真是瞎了眼[重生] 作者:千溪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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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据,光凭他们的猜测也不能指认凶手,说那么多也只是废话。齐旭言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有办法让凶手露出马脚。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蓝裙子的人影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那是凶手假扮成苏可可,他又把衣服藏在哪里了?
简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干脆起身到庭院走走。
半夜的秋风伴有寒意,吹了一会儿冷风的简诚头脑更加清醒了。还有三天时间,齐旭言真能让凶手露出马脚落网吗?
那个嫌疑人真的就是凶手?
正入神的想着,耳边却忽然捕捉到一丝奇怪的声音。他神思一凛,仔细倾听,发现声音是从不远处的植物丛中传来。
他寻着声音探过去,发现有一个人蹲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双手不停在挖泥土。
他认出人来:“方正可?”
方正可似乎没注意到简诚,听到简诚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猛地转过身看向简诚:“简、简诚,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又在干什么?”
方正可站起身,右手提着一棵矮小的植物朝简诚竖起食指放到嘴边:“小声点,我在偷花苗。”
“偷什么花苗?”
“我妈生前特别喜欢这种花,但它很贵,一般人买不起。我正好在这里看到了,就想偷偷挖一棵拿回家孝敬一下我妈。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简诚说:“跟凝小姐说一声的话她应该会同意送给你,何必要偷?”
“万一她不给呢?”方正可撇嘴说,“我们快离开这里,免得被红姐他们知道。”
不等简诚反应,他已经推着简诚往侧屋的方向走。
简诚的眼睛仍落在方正可刚才蹲着的地方,还没看出个什么就被他硬生生推回屋去。
☆、蔷薇庄园杀人事件(10)
简诚若有所思的走在前面。在他沉思之际,忽地一道阴影自他身后升起,快要落到他身上时,有人在不远处喊他的名字,“阿诚!”
在声音落下的同时,阴影也不见了。
简诚转过头看去,是齐旭言。
齐旭言披着外套,从厅堂缓缓走向简诚和方正可。
“齐侦探,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睡?”方正可下意识藏起刚挖出的植物苗,干笑着问。
齐旭言走到简诚身边,看了看两人,笑道:“凶手还没捉到,哪睡得着?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也睡不着出来转转。”方正可偷偷向简诚使眼色,示意简诚别告诉齐旭言他刚才偷了东西。
简诚微微点头。
“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危险,自己要小心些。”齐旭言说。
方正可忙不迭的应声。
齐旭言又对简诚说:“阿诚,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
“回房间再说。”齐旭言不由分说的拉过简诚往屋内走,还不忘向方正可道一声晚安。
方正可见齐旭言拉着简诚渐行渐远,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直到上了三楼,齐旭言才松开简诚。简诚正想问他有什么事,他却忽然紧紧抱住自己。
简诚一惊,猛然愣住了。
“夜深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万一出事了怎么办?”齐旭言抱得极紧,让简诚快要无法呼吸。他的心跳声隔着胸腔传来,剧烈的跳动,双手竟不停颤抖着。
“快放开,被人看见我没办法解释。”简诚想要挣扎,却发现他比自己想像中的力气还大,自己根本无法挣开半分。
像个女人一样被抱着有够丢脸的,简诚正想说什么,齐旭言却滕出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猛地吻住他的唇。
简诚全身的细胞仿佛一瞬间炸开了,沸腾喧嚣得让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齐旭言的吻如同狂风暴雨掠夺蚕食着简诚,不留一丝空隙。他的吻明明很激烈疯狂,抚着简诚脸的手却极其温柔。一点点一寸寸轻轻描摹,贴着肌肤的每个手指都像燃着火焰般灼热。
他撞开房门,将简诚推倒在床。狂热的吻仍旧不死不休的纠缠住简诚,简诚觉得连呼吸都快被他掠夺走了。
撞到床上后简诚意识忽然变清醒。然而即使明白不能任他妄为,但就是无法挣扎。好像他是铜墙铁壁,牢牢禁锢着自己。
像是终于吻够了,齐旭言终于松开简诚。他粗重的呼吸打落在简诚脸上,又再一次紧紧抱住简诚,像尽力抑制自己的情绪般在简诚耳边低语:“你知道吗?我有多害怕会再一次失去你。简诚,不要离开我身边。”
简诚实在搞不懂齐旭言这唱的哪一出。亲就亲了,就当被狗舔。可齐旭言这个模样不大正常,他有些摸不准齐旭言接下来想干什么。
思前想后,简诚决定还是重申一遍:“我好好的在这里,你该放开我了。”
齐旭言点点头又猛地摇头:“让我再抱抱,再抱抱。”
“……你喝醉了?”简诚不大确定的问。
齐旭言撑起身体,一只手又轻又柔地抚着简诚的脸,笑得温柔如水:“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你有危险,我没来得及保护你……”
只不过是做噩梦,他有必要,有必要又亲又抱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痴男怨男呢。
“既然是梦,该醒了吧?”现在的齐旭言毫无侵略感,像一只无辜的,等待被宠爱的小狗般眨巴着眼睛定定看他。简诚终于可以推开齐旭言,从床上坐起身。
“做了噩梦就强亲强抱别人,你有人格障碍吗?”简诚压抑住后知后觉涌上的剧烈心跳,嘴里不饶人的质问道。
齐旭言笑了笑,自动把简诚的质问当成关心:“你说有就有。已经很晚了,一起睡吧。”
不管怎么样,简诚感觉现在的齐旭言仍不正常,他不想陪一个疯子玩:“你自己冷静冷静,我回屋……”
“阿诚你不敢跟我一起睡是因为你很在意我吗?”齐旭言挑了挑眉,目光灼灼。
“嗯?并没有很在意。”
“既然不在意,两个男人一起睡又有什么不可以?”
很好,他也知道是‘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又亲又抱之后还睡一张床哪里可以了?简诚实在无法理解齐旭言。
他明明应该是厌恶同姓恋才对,但他的行为却偏偏相反。不过如果现在走掉的话,就证实了自己有“在意”的想法。
简诚扒拉着一头乱发,无奈又极不耐烦的说:“我很困了。”说完自己一头倒在床上,侧个身贴到墙边不再理会齐旭言。
看样子是默认了一起睡。齐旭言注视着简蜷起来的身体,像是终于安心般动作轻柔地跟着躺到简诚身边。
不尽快找出凶手,简诚的危险只会与日未俱增。他要时时刻刻跟简诚待在一起保护他。
******
叶兰下楼吃早餐时居然看到简诚和齐旭言肩并肩一起走在她前面。
两个人贴得很近,似乎跟平常的相处有些不大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从后面看的缘故。
简诚身材已经算修长,可跟齐旭言走在一起还是矮了半个头。叶兰有些好奇,便喊住他们:“简诚,齐侦探。”
简诚和齐旭言同时回头,叶兰的脚步不禁一顿。
齐旭言偏古铜的脸上赫然有几道红色手指印,听到她喊他,不甚在意地扬起爽朗的笑容跟她打招呼:“叶兰,早安。”
简诚白皙的脸上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还一脸疲惫的模样,看样子昨夜睡得并不好。
叶兰下意识觉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同时又明白她不能问。
简诚看了看她,说:“你今天气色不错。”
叶兰转换了心情,笑道:“每天都那么疼的话,我下辈子就考虑做男人了。”
简诚睨了眼齐旭言,“当男人也不见得全是好事。”
齐旭言接收到简诚的目光,理亏般瑟缩了一秒,不敢搭话。
三人一起走出庭院,阳光正好折射下来,照在身上有丝丝暖意。
叶兰伸伸懒腰:“今天天气不错。”
“叶兰,你戴了耳环?”简诚注意到叶兰的耳边被阳光折射出一道五彩斑斓的光。
叶兰摸摸耳朵上的耳环,问:“好看吗?”
简诚仔细端详研究了一会儿,赞叹道:“很适合你。”
简诚说狠话时是真狠,说好话时是真好听。哄得叶兰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齐旭言听着两人的对话,视线也跟着落在叶兰的耳环上:“你这耳环挺别致的。”
这两个男人真是太会说话了,叶兰心情更加好:“耳环的材料很特殊,会随着光线的变化而改变颜色。这是耳夹式的,你们要试戴看看吗?”
“……我们都是男的……”简诚说得无比艰涩。
叶兰笑得温婉恬静:“我知道,看得出来。”
齐旭言忽然问:“可以吗?”
居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叶兰很是爽快地将耳环摘下来递给齐旭言。
简诚惊诧地瞪向他,齐旭言已经从叶兰那里接过耳环了。
但他并没有戴到耳朵上,而是放在手心里摩挲。耳环的形状是两片羽毛,前端还镶嵌着小形的银色水晶。他晃动着手,耳环就随着晃动的光线变幻成或红或蓝或粉或绿等颜色。
像是研究够了,齐旭言才把耳环还给叶兰:“谢谢。”
叶兰有些失望,原来他只是借去看,而不是真戴到耳朵上。
简诚也有些失望。本来还想看看人高马大,肤色还这么健康的男人戴上这种耳环会是个什么滑稽的模样。
失望过后叶兰恢复了精神,问:“齐侦探,案子调查得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新线索,不过我想犯人还会再动手。”
“那……是说还会有人死去吗?”叶兰的好心情在一瞬间被熄灭,随后像想到什么似的,说:“哎?凝小姐不是可以离开这里?她可以去报警,让警察过来调查。”
“凝小姐不会报警。”简诚叹了口气,“警察来了,我们就都得离开庄园。但七天时间没到,凝小姐不会让我们离开。”
叶兰闻言,彻底无话。齐旭言想说他们先去吃早餐,这些事留给他来烦就好。话到嘴边还未出口,红姐就焦急万分地朝这边跑来。
远远看到他们,像看到救星般喊道:“齐侦探,你在这里就好了。快到饭厅去看看!”
“发生什么事了?”叶兰问。
红姐已经转身快步在前面带路:“洪明死了。”
果真又有人死了?叶兰傻站着半晌没动静,还是简诚拉过她开始往饭厅跑。
他们赶到饭厅时,只有禹哥,宋佳和孟佩佩在。洪明衣衫不整地倒在饭桌旁,一动不动;孟佩佩瞪着眼睛张大嘴巴一脸讶异惊吓的模样;宋佳拿着素描本盯着洪明似乎在勾勒什么。
禹哥则蹲在洪明旁边,好像在检查什么。
红姐带齐旭言他们到达现场后,对禹哥说:“阿禹,我找齐侦探过来了。”
齐旭言问:“洪明怎么死的?”在他这么问的同时,简诚已经上前蹲在洪明尸体旁查验。
禹哥站起身说:“全身没有其它外伤,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
洪明的脸已经肿胀扭曲,呈现出青紫色。凸起的眼球瞳孔放大,眼睑有血,嘴唇发绀,表情十分痛苦狰狞。脖子上有道细小的深色勒痕,看大小似乎是绳子造成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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