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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金今对戚策心思的朋友都在担心金今,没想到这晚金今甚至酒都没喝一口,其他人喝醉他一个一个帮忙联系司机送走,那天他最后一个走,在目送戚策牵着他小女朋友的手离开后。
当晚十二点四十分金今从S市飞B市,他外公在B市有套房,他一般去B市玩就住那儿。
但金今那天到B市的第一件事是去AIE,这是众多给金历杭送过礼的人中其中一个开的会所,给了金今VVIP卡,让他到了B市一定记得光顾。
金今那天是凌晨三点到的AIE,这算是B市金字塔尖的会所,老板亲自接待了十七岁的金今,金今跟皇帝选妃似地看着老板喊来的众多男侍应生,兴致缺缺地靠在沙发上。
“金少看不上眼?”
那老板嘘寒问暖地问,金今摇头,随意点了几个人留下来,但他压根没记住那几人的长相,喝着他们给喂的酒,像个阿斗,乐不思蜀的样子。
闲来无聊金今又刷了刷手机,看到戚策发的朋友圈,和他小女朋友开房了,房里香槟玫瑰一应俱全。
“麻痹的。”
金今砸了手机推开给自己倒酒的男鸭子走出包厢,迎面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金今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和自己相撞的人,头剃得能看见青色的头皮,穿无袖背心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眉骨很高,眼睛大而深阔,一张脸三分戾气七分桀骜。
那人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就想走,金今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你等等。”
金今转头看追出来的男鸭子,说:“让你们老板给我滚过来。”
那老板在一分钟后就赶到现场,一张脸带着些为难,金今看着眼前盯着自己不作声的男人:“他不是你店里的鸭么?我凭什么不能点他?”
“金少,他已经被点了,现在正赶去客人那里呢,这…”
AIE不是普通会所,客人也不只金今非富即贵。
金今从鼻尖哼出一声:“你拿我跟谁比呢?”
当时的金今瞬间忘了戚策,只觉得被这老板羞辱了,他爸金历杭能和那群普通当官的比?金今气血上头立刻要拿手机给金历杭打电话,老板一看大事不妙就差跪着对金今说人你带走吧。
于是金今当晚截胡了一富婆,带着第一次接客就被两个客人争抢的廖骏生去了西山公馆。
当时廖骏生叫Chuck,那是会所给他取的艺名,廖骏生急需一笔钱,不然也不会走投无路去当侍应生,坐在车上他透过后视镜看还是个学生模样的金今说:“那女人答应给我五十万。”
言下之意就是,你给得起那么多么你就带我出来?
金今鄙夷地看了眼廖骏生:“我给你一百万。”
说得轻轻松松,但廖骏生压根不信,金今带着他到了西山公馆,当年那是有钱也没办法住进的小区,警卫员朝金今的车行礼,金今问廖骏生:“你干不干净?”
“你没听老板说,我这是第一次接客吗?”
廖骏生当时还是个愣头,问什么说什么,也不懂要讨好金主。
“谁知道你干这个之前碰过多少人。”金今切了一声,廖骏生又说:“在AVIE工作都有健康证的,我前天去做的全套体检,很干净。”
于是金今就包了廖骏生一个月。
第一次的时候廖骏生是硬着头皮上的,金今趴在床上哭得跟廖骏生要杀了他一样,金今疼他也疼,再说他本身没有任何和男人的经验,谁知道金今横空出世。
后来金今后面出血了,他边抽抽嗒嗒哭着不准廖骏生拿出去边让他抱自己,性子骄纵得不行,不过一张脸清丽好看,哭得也好看。
两人磨合了快一个星期才熟悉对方,金今的第一次给了一个陌生男人,从一开始些许的抗拒到后面食髓知味,身体软得像少了几截骨头,时刻不停地缠着廖骏生。
廖骏生对同性恋三个字十分陌生,是金今将他带进这个世界的,其实一开始他比金今还要抗拒,要不是为了钱他才不会做这种事。
可是不知哪一刻他体会到了这件事的乐趣;或许是金今躺在自己怀里撒娇讨好,让自己轻一点的时候、或许是金今阻止不了自己射进他体内的时候、或许是金今的身体对自己产生依赖的时候……
他突然就喜欢上了这件事,那一个月里不在床上的时候金今总是一副欠揍的样子,是那种没有一点顾忌的嚣张和张扬,对廖骏生更是看不起,把他贬到泥土里。
刚开始廖骏生受不了他,后来才发现就是个被宠坏了的二世祖,娇气做作一点而已。
到最后金今愿意和他接吻了,廖骏生用力抵着这个白嫩的小少爷吻,将自己嵌入到他最深处,金今还是忍不住哭,眼泪流进两个人的嘴唇缝隙中,廖骏生尝到咸味之后更用力了一点,金今一颤一颤地发抖,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像撒娇又像求饶。
第三十天的时候金今给了廖骏生一块手表,给他账上打了一百万,让金历杭秘书给转的账。
金今对戚策的遗忘之旅结束,是廖骏生送他去的机场,进入候机厅前金今对廖骏生没有什么表示,潇洒地挥了挥手再也没有回头,站在外面的廖骏生却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小二世祖还有些留恋。
这时一个红灯,廖骏生停了车,金今面色僵硬:“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录用我的?”
廖骏生转过脸看了眼金今,他无所谓地眨了下眼:“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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