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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无恙啊骏生。”
夏和笑着、亲密地搭上廖骏生的肩膀,廖骏生陌生而迟钝地看着他,夏和给他倒了一杯茶:“我的事说来话长,先说说你吧,和金历杭的儿子好上了?”
廖骏生从几天前见到夏和的记忆里抽离出来,看着面前的金今,然后微微叹了口气:“这件事措手不及。”
“他想做什么?”
金今很快恢复情绪,迅速问,他对夏和从一开始就带着敌意的,就算过去知道他去世,只是给那层敌意蒙上一层白纱,此刻这层白纱不再,敌意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倾弓而出。
金今在廖骏生面前炸了毛,廖骏生却只盯着他不说话,似乎故意在欣赏金今这一刻的样子,金今狠狠瞪了他一眼,眼底映着刚刚的红,刚想转身却被廖骏生一把拉住。
“他两年前逃出升天,现在只想让我帮他安全地和G省家人见面。”
金今轻蔑地瞥了下眼睛,带着对夏和的不悦,接着似乎又想到什么突然睁大眼睛:“你大半夜去见前男友瞒着我?!”
金今不可思议地看着廖骏生,廖骏生压根没想到金今的脑回路会转到这一茬上来,顿了一下然后他上来就回了个“嗯”。
接着廖骏生的反射弧终于起作用,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那句“他不是我的前…”还没说完金今关上卧室门的声音便重重响起,伴随着“滚!”的喊声。
“是我说错话了,但你搬家不告而别是不是应该承认错误?”廖骏生站在金今房门口,用一种不高但金今绝对能听到的声调说,他刚刚很自如地去金今的新浴室洗了把澡,又叫了一份外卖,问金今吃不吃金今不理他,于是便把金今的那份留着自己先吃了一份,然后又去敲金今的门。
“你烦不烦啊!”
金今在房间里吼,似乎还拿了个什么软软的东西砸了下门,大概是枕头或者被子什么的,廖骏生斜靠在门边上,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没开静音,所以铃声隔着门也传到金今耳中了,不知道是不是廖骏生的错觉,他总觉得门里的金今此刻屏住呼吸在听。
“喂,”廖骏生接起电话,大部分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自己面前的这扇房门里,那边的声音机械地像机器人:“廖总,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我知道。”廖骏生回以他不客气的口吻,那边“咔哒”挂了电话,廖骏生目光紧盯着房门,不出半分钟,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谁打来的?”金今理直气壮地问,廖骏生眼底闪过一抹笑,没回答便将站在门里的人向后推,抵到门后的墙上,接着捏住金今的下巴用力吻住,金今挣扎了两下就没再挣扎了,他的手从廖骏生的肩膀移到他的脖颈,微微弯曲地搂着他,然后抬起下巴让廖骏生吻自己,积蓄了一晚上的闷闷不乐和委屈自闭通通释放在这个吻里,两人唇舌相缠互吞吐息,一时间缠绵得密不可分。
廖骏生整个人抵在金今身上,似乎要与他贴合得密不可分,金今受到些压抑,气不过便咬了一口廖骏生的嘴唇,廖骏生痛哼,接着将金今一把抱起放到床上,他的膝盖抵在金今双腿之间使得他的腿被迫分开,而后居高临下地望着金今。
“滚蛋!狗屁鸭子!”金今口不择言地骂人,廖骏生还没告诉他到底是谁打了那通电话,但在金今眼里是夏和无遗了。
廖骏生俯身搂住金今,一把扯他罩着肩膀的宽松睡衣一边在他随便低喃:“到底是狗屁还是鸭子啊?”
“都是!你把话说清楚!”金今面红耳赤地在廖骏生身下扭动,廖骏生有条有理地把金今的睡衣、内裤扯得干干净净,从上到下除了白里透红的皮肤就剩下明显比金今黑了一个色度的廖骏生的手。
“你妈的……”金今力气大不过廖骏生,只能占口头便宜,廖骏生给金今脱了衣服自己也迅速将衣服脱光,而后便施展得更加游刃有余,一只手便能将金今上半身压制住,埋头去吻金今的敏感点,不出五分钟金今一开始张牙舞爪的骂声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哼吟,他双腿紧紧夹着廖骏生,廖骏生的手指在他后穴捣弄着,一下深一下浅,嘴边是金今胸前已经挺立的、被他舔湿的乳头。
不知为什么,这次廖骏生比过去要粗鲁很多,他每一次都将自己重重送进金今体内,再狠狠抽出,再送进去;一开始金今的快感是十足的,到后来着实受不住廖骏生如豺狼般的进攻,开始哭喊着求饶,廖骏生却像没听到一样,将金今身体的每一处都打上自己的烙印,床架的吱呀声和金今沙哑到不行的呻吟声整整响到天色发白才停下。
廖骏生将金今抱去洗澡,那时金今已经昏睡过去,而廖骏生清明得很,他盯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和金今,眉眼间郁色浓重,他仔细地看金今身体上每一道自己印下的红色痕迹,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看,半晌,怀里的金今哼着说冷,廖骏生才抱着他回了房间。
第二天金今醒来的时候廖骏生早就走了,只留下他穿着带有廖骏生古龙水香味的白衬衫醒在床上,金今胸腔往上掀起一阵躁郁,他爬起来脱了廖骏生给自己穿的衣服,拿了自己最近新买的一套成衣,喷了香水便朝骏和去了。
廖骏生今天走的时候连个条都没留,甚至一条短信都没发,就这么留下浑身酸痛的金今走了,令金今憋闷又受伤,心中怅然若失,到了骏和的时候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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