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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朔语气僵硬的道:“吃饭。”
郁恒立刻丢下零食跑到餐桌哪里去。
三菜一汤,有肉有菜,营养搭配。
郁恒拿上筷子和碗,他往碗中添了饭,埋头哼哧哼哧的吃起来。
秦长朔仍旧一语不发,他解开围裙,把之折叠好放回原本的地方,用塑料袋把那七个空易拉罐装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出了门。
出了门,秦长朔把垃圾袋丢进了电梯旁边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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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以后,郁恒吃饭的速度逐渐慢下来,最后干脆停下了碗筷。
他的瞳孔黑沉,嘴里咀嚼的东西都失去了原本的味道。
郁恒想抽自己一巴掌。
这么轻易就心软了,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秦长朔。
他回头,看见那原本应该有着啤酒瓶的茶几上干干净净,盯着看了两秒,郁恒回过头去,正准备继续吃饭,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头去。
果然,那被放在沙发旁边的剩下几瓶啤酒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郁恒突然就乐了。
他还以为,秦长朔生气了呢。
郁恒心情颇好,他一口气把三个盘子都一扫而空,随后便不动了。
不想收碗,应该把秦长朔留下来的。
失策了。
自从那一天过后的一个星期,郁恒都没有见到秦长朔,他一天三顿的叫外卖。
只不过别人的一天三顿是早餐午餐加晚餐,他的却是午餐晚餐加宵夜。
在国外过国内时间,在国内过国外时间。
没毛病。
郁恒数着手指头,想看秦长朔什么时候会沉不住气来找他,就算生气了,一个星期也该够了吧。
郁恒上一秒还在想秦长朔,下一秒他的微信就响起来了。
郁恒有的时候严重怀疑秦长朔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然怎么解释他每次都能够猜中郁恒的心思?
“恒恒,少喝酒,对身体不好。”仍然是啰里啰嗦仿佛老妈子一样的嘱咐,半点都不符合他冷漠的外形。
郁恒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来一点,他打了个字回过去。
-噢。
秦长朔那边很快回复,就像是正拿着手机等待他的消息一般。
“恒恒!”略有些激动的声音。
郁恒彼时正躺在阳台上。
这公寓的阳台对着东面,上面栽种了两盆绿植,因为太久没人给浇水叶子有些枯黄,郁恒躺在一张竹椅上,被午后的阳光一晒,身体里的懒惰因子开始动作。
他看了眼那焉哒哒的绿植,心里有点想浇水,却懒得动。
养花种草一直都不是他的爱好,而是秦长朔的爱好。
竹椅子旁边撑了一把巨大的遮阳伞,把阳光挡了一半,却仍然刺眼。
郁恒正想把手机丢在一边,来个舒舒坦坦的午觉时,秦长朔的消息又一次发过来。
“恒恒,我们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好不好?”
郁恒警觉地眯起眼,上回秦长朔来公寓时什么话都没说上,就因为看到他宿醉的证据一言不发的走了。
但这回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郁恒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没时间,睡了。
发送完他把手机丢在一边,自顾自的睡起午觉。
在外地做活动的秦长朔气馁的等了好一会儿等到这么个回答。
他也不泄气,有回复总比不回复要好。
再次被强行喂狗粮的白俟眼睛都快瞎了。
天天这么酱酱酿酿的,有失风化!有损形象!有丧气度!
最后那个词是白俟胡乱编出来的。
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没人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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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不曾》反派木纤尘试镜的前一天,卓均文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关于木纤尘的角色试镜就在这几天。
为此,郁恒一反常态地每天一到十一点就上床睡觉,熬夜熬的远远没有以前那么多。
试镜的地点在市区里面一栋楼的二十七层。
这半个月的时间,郁恒也不全然是在闲着,譬如在他无聊的时候就把那份《不曾》的简易版剧本囫囵看了好几遍。
看的越多,他越发现木纤尘是个有意思的人物。
他出淤泥而不染,怀着一腔热血,满腹大志,遇上挫折、困难从不曾退缩,被誉为天之骄子,吃尽苦中苦,方成人上人。
即使是在天下人皆不信他的时候,他心中也仍然是一片光明。
他费尽心思,花上所有力气去寻找证据,想要洗清冤屈。
最终,让他找到了。
可那本该证明他无辜的人,只是闭眼答了一句:
不曾。
一腔热血迎面泼来了凉水,胸怀大志被人踩踏轻贱。
他痛哭,他哀嚎,他嘶吼,他绝望。
没有人搭理他,没有人相信他。
郁恒花上了三天的功夫来琢磨,发现木纤尘这人从头至尾都是个悲剧角色。
就连最后的结局,都充满悲□□彩。
令人不住唏嘘。
唏嘘完,郁恒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半点没有被影响到。
试镜的那一天,卓均文从张秘书嘴里得知了郁恒的住址,八点钟就赶过来摁响了门铃。
门铃响了无数声,才有人暴躁的把门打开。
“神经病啊大清早扰人清梦!”
卓均文被骂的愣住了,他看着眼睛都没有睁开的郁恒,几次想要脱口而出试镜的时间是在下午一点,他们应该早点起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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