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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主席25
事实证明,沈时樾的直觉简直太正确了,第一场打的实在是非常凄惨。
他甚至还暗自庆幸,幸亏这场没轮到季延上,因为就算季延上场,也有极大概率无法翻盘。
输了比赛,心里难受不说,还要平白无故叫人看扁了这世界杯季军,实在是非常糟心。
具体是怎么个惨法呢?
因为时间紧,并没有规定一辩必须要脱稿。但一辩非说念稿影响观感,自己选择了脱稿。
但到了真正比赛的时候,一辩因为太过紧张,口胡了好几次就不说了,还忘词,一辩陈词的短短几分钟里居然包含了好几段大的空白。
三辩质询对方二辩,结果人家正好是他同校的学姐。按照规定,质询方是可以打断被质询方的,但二辩似乎是有些怕这个学姐,硬是一句话都没打断,由着人家洋洋洒洒讲了几大段,还算入的是己方的时间。
二辩和四辩倒是没出状况,但实在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表现也是平平淡淡,虽然把己方观点讲清楚了,但却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对方提出的质疑。
投票的时候,评委手里一共九票,全部投给了对方。
0:9,惨败。
沈时樾这些年也输过不少场大大小小的比赛了,偏偏这次让他觉得格外脸上无光。
评委点评结束后,对面队伍在离沈时樾坐的位置不远的地方庆祝。
他匆匆抽了第二场比赛的签,随后转身离开,把自己队里的人都叫到了练习室里。
练习室鸦雀无声,人人都胆战心惊。
季延当然也去看了这场比赛,这会儿正抱着电脑坐在角落里,看起来像是整间屋子里最悠然自得的那一个。
大概是因为只有他知道,沈时樾其实并没有真正动怒。
沈时樾当然没有真的生气。
讲白了,他同意来当这个什么劳什子队长,完全是为爱发电。
因为这训练营本质上属于官方组织的活动,象征意义大于一切,资源也没那么充足,开出来的条件远不如其他组织来的优渥。
沈时樾在这里呆上七八天,最后能得到的无非是一周的免费食宿,和一张证明他的确出席过这个训练营的证书。
再者,你也不能指望他能对这支刚成立一天的队伍,有多大的责任感和集体荣誉感。
所以,这支队伍赢几场输几场,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但他毕竟还是个辩手,而辩手的本能,除了表达,就是赢。
竞技场上还不谈输赢,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谈?
他说不出他尽心尽力帮这群人熬夜改稿的好处在哪,但他只知道他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在练习室踱了好几个来回之后,沈时樾说的第一句话是:“第二场的题目是‘份子钱是不是过时的习俗’,我们是正方。下午四点之前,我要看到每个人的一辩稿。”
第二场比赛相对第一场,间隔时间要短一些,明天下午就正式开赛。
按照循环赛的赛制,他们明天对上的是另外一位男指导的队,也就是杜町所在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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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二点,沈时樾放大家去吃午饭。
沈时樾刚进餐厅就被坐在另一桌的几个人叫住了,季延便也没有刻意刷存在感,端着餐盘找了一张空桌。
没过多久,杜町和袁情就带着小胖子蒋宇阳过来了。
小胖子问袁情:“学姐,早上你和季延学长打的那场,谁赢了啊?”
袁情似乎有点担心直接说,季延面上挂不住,有些吞吞吐吐的。
不等她纠结,季延淡淡道:“他们队赢了。”
虽然这是事实没错,但当着季延的面承认自己赢了,还是难免让袁情有些心虚。
小胖子叹了口气:“原来袁情学姐也很厉害啊,那明天咱们万一对上了,学姐下手别太重啊。”
杜町在一旁问季延:“明天总该轮到你上了吧?辩位定了吗?”
季延只说:“不知道,还没确定。”
杜町点点头,带了几分玩笑的成分似的:“行吧,我打三辩,希望不用跟你对上吧,否则我可下不了手。”
季延扯了一下嘴角:“可别,我对你可下得了狠手。”
吃完饭后,他们各自回了各自练习室,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季延也回到练习室继续写稿。
这帮人虽然没什么实战经验,但好在还算勤奋。
距离沈时樾规定的四点还有些时候,六个人都已经上交并收到沈时樾修改过后的一稿了。
一辩稿完成后,接下来就是要确定辩位。
沈时樾:“想要参加明天那场比赛的人举手。”
他说这句话的本意,只是不想让季延再次轮空,想逼季延在大家面前表个态,不至于被团队排斥在外,却万万没想到,季延是举手了,但总共也就两个人举手。
今天输了比赛的人,没一个举手。
大概是输怕了。
沈时樾都快被气笑了,觉得这群小朋友还挺有意思。
他只好给大家灌了波鸡汤,再顺其自然地把季延推到了四辩的位置上。
他难得今天没有应酬,又好不容易找回了最开始打比赛时候的那种状态,一直在练习室跟大家呆到了晚上十一点半。
临散会前,沈时樾笑着说:“明天这场,一定得给我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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