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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们这些宣战的怪里怪气的,现在谁下战书用粉色的,居然还喷了香水,你敢相信吗?”
菅越点头应和:“恩,是他们不对,没有诚意,你以后也不要理会。”
课逃了,但学习不能落下,菅越拉着我回了寝室。
后来语文老师也没对菅越为何会得零分作出解释,但菅越没在意,也没追究,我想为他申报不平,菅越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习惯了就好了。”
尽管菅越让我别管,但我实在做不到看到我男朋友被莫名其妙地不公平对待,甚至不给理由。
所以我找上了正在校长办公室喝红茶的叔。
“叔,我有事找你。”
我叔对我的到来早已习惯,抿了一口茶,眼睛都不抬起来,说:“说吧,又去哪儿打架惹祸要我帮忙擦屁股?”
“叔,你要这样说就伤我心了,我已经好久没打过架了!”
听到这话,我叔诧异地挑了挑眉:“母猪上树了还是太阳打西边起来了?”
我气哼哼地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叔!”
“行行行,不调侃你了,知道你数学及格了,全世界都知道了。”
提到这件事,我还有点得意,坐直身子:“辅助我学习的小老师被不公平待遇了,我想替他伸冤。”
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我谈恋爱了,不然下个月月考没达到目标,岂不是要被狠狠数落一番不务正业。
等我到达目标,我就立马把菅越带回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人,我男朋友,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想想还有点不好意思。
叔叔从我爸嘴里听说过这次之所以能及格是后面有高人相助,所以也不稀奇,只是让我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我去头去尾去枝丫给他说:“我们班语文老师没头没脑给他作文零分,还不解释为什么,我觉得对他不公平,希望老师能说清楚,如果不是菅越的原因,希望她能道歉。”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啊?”
我不禁反问:“这件事还不大吗?他受委屈了啊!”
我叔淡淡说了一句:“哦。”
果然搬救兵效率就是高,第二天语文老师就悄悄把菅越了喊出去。
等他回来,我悄悄咪咪传了张纸条给他:她道歉了吗?
菅越的纸条很快传了回来:我就知道是你。
我:不是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菅越:谢谢。
我懒得回了,抬起头看了一眼正讲得入迷的老彭,我蹲**子移动到菅越身旁,扯了扯他的裤腿让他低头。
“不用谢,男朋友。”
话音刚落,就有一节粉笔头准确无误地丢在我头上,随后传来老彭特有的雄厚嗓音:“顾行之,你怎么又在影响菅越学习,你是不是刚及格一次就飘了?”
我觉得不是我飘了,是老彭飘了。
以前他从来不管我,而且也不会在我面前说重话,现在居然都敢在课堂上丢我粉笔头,还凶我。
很好,有进步。
我红着脸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以前每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打架睡觉的时候,总觉得一天过得贼慢,怎么玩都玩不到放学。
现在虽然比不了其他人的优秀,但我好歹也是在努力奋斗,每天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恨不得将二十四小时拆开成四十八小时。
刚开始按照菅越给的生活作息表,我觉得有点吃不消,所以一到晚饭就犯困,来不及好好和菅越亲热一番,沾床就能睡着。
菅越甚至偷偷替我找来如何防止打呼噜的秘方。
我有点不好意思,狡辩道:“我只是太累了!”
后来就习惯了,甚至能做到早上不用菅越专门来叫我就能睁眼。
就算我能自然醒来,但我也舍不得错过早起叫醒服务,所以我看着快到六点半后立马闭上眼,等待着菅越过来给我亲亲抱抱。
害,我可真是个心机男孩。
不知不觉就到了九月三十号这个门槛,明天开始放国庆,高三加上周末一共才放五天。
然而国庆收假第二天,我们就要月考了。
快到十二点了,我还在刷题,看着阳台上抽烟的菅越,忍不住喊他:“菅越。”
菅越第一声没听到,等我提高音量喊第二声的时候他才转过头:“怎么了?”
他抽烟不喜欢用手拿烟,习惯性地将烟叼在嘴里,烟头的火星子映照在他深邃的眼中,像往常一样对我淡笑着却看不到他眼中的笑意。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抽烟了。
“菅越,”我放下手中的笔和试卷,走到走廊,环住他的腰,抬头看他落寞的眼神,“你有心事。”
我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菅越把烟掐掉,从兜里掏出一盒木糖醇,嚼了几粒在嘴里。
我埋在他胸膛,呼吸着他淡淡的烟草与薄荷混合的味道,有点刺激,又有点迷醉。
菅越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然而是先问我:“明天你要回去吗?”
我爸和我哥早在几天前就在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了,是二十八号还是二十九号,结果我告诉他们是十月一号当天。我爸觉得有点可惜,想要给我叔打电话,让他合理点,没谁是在国庆节当天放假的。
所以就算我想陪着菅越也不行,我怕我哥跑到学校来直接把我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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