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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他说的是我,我肯定不会回去了啊!**才回去。
结果没跑多远,菅越就松开了手,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别多管闲事。”
他又对我说话了,但还是想让我离他远点。
这次我真的受伤了,不再管他,给我哥发消息让他别来,在路边打了辆出租回家。
回到家后,我哥问我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只好说没什么,强行敷衍过去。
晚饭都没吃,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真是气不过,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决定从明天开始不再主动找他说话。
结果他第二天没来。
他平时都是第一个来教室开门的,结果我踩点来上第一节 课的时候,菅越的位置空荡荡的。
早自习没来,上午没来,下午也没来。
我没忍住,去办公室问老彭,菅越是怎么回事。
老彭啥都没说,就把短信界面调给我看,写的什么我没太注意,请假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那些话,但我记住了菅越的电话号码。
我记性挺好,看一遍就能记住,走出办公室我就把菅越的号码录进了我的通讯录里。
我昨天才发了誓,要是主动找他,我就是狗。
实在放心不下,我小声汪了一句,拨通了电话。
可能菅越也没料到我会给他打电话,居然接了。
我不敢说话,怕被听出来。
那边等了好久,突然冷漠地说了句:“没钱了。”
耳畔传来电话挂断的嘟嘟声,我坐在位置上浑身发痒,忍不住去才猜想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我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可能性,所以我偷偷又给我哥发消息,让他帮我调查一下菅越。
我哥还以为我是被他欺负了,立马回了电话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只好撒谎说是老彭让我做的。
很对不起老彭,但我哥肯定不相信我,所以我只得出卖他了。
果然,没到一小时,我哥就把菅越的身份信息以及家庭地址发到我手机里。
好像就是上次那个酒吧附近。
第4章
反复在地图上确认已经到达目的地,我才付钱下车。
根本没有落脚之地,通往居民区的这条小巷子能踩的只是几块人为堆放的砖块,地上全是污黑的积水,上面还漂浮着各种垃圾,散发着恶臭。
我没想到菅越居然住在这种地方,我更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能住人。
按照地址,一路问过来,我最终还是找到了第三宿舍楼。
我有点犹豫到底上不上去,我觉得菅越肯定是不欢迎我的,毕竟他那么讨厌我。
但我还是想上去,菅越住在这里,应该很缺钱,而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我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最终决定用扔硬币的方式。
我抛起硬币,抬头往上看,似乎看到了菅越熟悉的身影,顾不上硬币的正反面到底是什么,我往六楼爬去。
气喘吁吁地爬到六楼,忍不住抱怨,干嘛不按个电梯。
菅越家没有门铃,我只好敲门。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我还以为刚刚是错觉,菅越没在家,我便准备回去了。
吱吖
破损的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男子。
“谁?!”
他语气不太好,大白天还带有浓烈的酒味,但我看着他三分酷似菅越的脸,强忍住呕吐感,冲他笑了一个,说:“叔叔你好,我是菅越同学。今天他没来上课,老师让我把他的资料带来给他。”
他没说什么,侧着身子让我进去。
满地的酒瓶子,饭桌和茶几上摆满了方便食品的残骸,甚至能坐的地方都没有。
我没看到菅越,只好问眼前的这个酒鬼。
“叔叔,菅越呢?”
菅越他爸捡起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仰着头往嘴里送,发现瓶里面连最后一滴都喝干后,不悦地:“他做错事,在关禁闭。你有钱没?”
我只好从钱包里掏出几张毛爷爷递给他,他连忙道谢,把锁住菅越房门的钥匙交拿给我后兴奋地跑了出去。
我来到紧闭的房门外轻轻叩了叩门,没人应,我就当他知情了,拧开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菅越正躺在床上,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
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把刚刚骗他爸的那套又拿出来说一遍。
菅越没表示出任何情绪,是让我把东西放下后赶紧走。
我踌躇着不愿意离开,拿他脸上的新伤说事。
“你脸怎么了?”
菅越好像不喜欢别人看他脸,听到我问他后,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立马阴沉,黑着脸请我离开。
我自知说错了话,努力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
“我只是关心你!”
“用不着。”
从学校追到家里来,不计前嫌地主动过来找他,他都还要赶我走,我还能怎样,只好把房门钥匙丢给他,气急败坏地摔门走了。
结果才下楼我就看到先前那帮人。
我受不了了,主动走向他们。
哪想他们看到我,脸色都变了,以为我又带了人来,看到我哥把他们教训到位了。
“问个事,”我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问话,“你们为什么总是堵着菅越?”
刀疤男以前只有一道疤,现在疤上加疤,变成了刀疤疤男,食指夹着烟,不屑地对地上啐了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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