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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为所动,袁伟易不强求,他依然乐呵呵地说:“其实这个世界上的人也分很多等级的,但最高位的名额就那几个,没有捷径,有的人一辈子都上不去的。”
唐灼见刚刚还没想通,听到这句话他就想通了,至少也是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了,怎么会一开口就是破绽,原来是故意的,唐灼见笑了笑:“好吧,袁老师,您有什么话,就直说
吧。”
闻言袁伟易大笑两声:“跟聪明人说话不费力气!哈哈,行,那我直说。”他笑过,又放低声音,“唐灼见,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注意过,你唱歌跟别人不太一样,性格也很特别……这就是夸你,你很优秀,我看过你微博,知道你玩游戏,魔兽嘛,我儿子也玩,当然我也知道你想出名,我们这里已经有完全成熟的产业链,还有流量艺人,有实力的前辈,无论谁都可以带你出来,我不跟你签公司那套流程合同,我知道你不爱,你想出名,我可以……另寻他路来帮你。”袁伟易说话的语气极具挑逗性,每个字仿佛都是在诱惑,看来是很擅长了。
这话唐灼见也不是第一次听,以条件换条件,这才是基本原则,他淡淡问到:“哦,您帮我,那我需要为您做什么?”
袁伟易的声音更小了,他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凑他耳边说:“好说,跟我上床。”
“……”
唐灼见快要气笑了,明明有人告诫过他,如果遇到叫袁伟易的,离他远点,怎么就忘了呢?
再者,原来这中年男人,还好这一口?他们这地位怕是不愁有想出名的女人送上来吧,偏偏这中年人不按套路出牌,要一个男人陪他上床,还亲自找上门。
真是,谁要跟你上床啊……
唐灼见摆上假笑:“那抱歉了,我没兴趣。”说完他要走,又被拦下来了。
“唐灼见,你想清楚了,上床只是肉体上的欢愉,实际上你并不会失去什么,但是却能得到你想要的,具体的条件我们可以谈谈,你每年能接多少通告,演多少戏,出多少歌,而且,你知道娱乐圈、影视圈,其实都是通的,有头有脸的那些人,大家都互相认识,你走了这条路,还处于底层,就不要做自毁前程的事了。”他的语气还是比较轻松而和蔼的,但这看似无害的言语上就像挂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在警告唐灼见,既然找上你了,就断定你只有答应这一条路可以走。
只是来参加一个首映式,唱首歌,怎么还遇到一个大麻烦呢,唐灼见甚至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有些想笑,他可真是前路坎坷呢,被一个李识睿整一遍不说,现在来个地位好像更高的,现在这些人都这么不给人留活路?
“怎么样?”袁伟易继续问,他笑得还很正人君子,说出来的话就变了调,“你别看我是男人,照样可以让你在床上□□,你喜欢什么?正常的?有药物的?道具?或者……双飞?任何东西,都能满足你。”
唐灼见沉住气,微微一哂:“您想多了,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没关系,你会回来找我的。”袁伟易胸有成竹,唐灼见很特殊,能让他亲自找上门的人太少了,这种甚至没有出道的小孩子,有的是手段让他回来求着被潜规则,这太正常不过了,想出名的人太多,名额就那么几个,谁愿意付出谁就能出来。
唐灼见正要开口,就被一个女声打断。
“哟?在这儿做什么呢两位?”声音略显慵懒,来人是个短金发女人,烫着夸张的大波浪,穿着一身旗袍,她缓缓走过来,优雅而从容地站定在角落的两个人面前,不动声色地将录音笔放回了自己包里。
袁伟易转过头,看见来的人是谁之后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摆出笑容:“哟?这不是我们大演奏家韩女士?”
“哟?这不是我们大企业家袁先生?”这女人很有气质,并且很瘦很高,可能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身材很好。从她脸上能看出岁月的痕迹,可她依旧画着妆,涂着红唇,打扮得很精致。
袁伟易被这一句话给堵得不知道接什么,只能陪笑:“韩妈今天也来看首映了?”
“不能来吗?”她说话语速很慢,言语间带着很强的威慑力,“这主题曲乐队首席都是我的学生,我来看看很奇怪吗?”
“怎么可能!只是觉得韩妈很少出入这种地方而已,韩妈应该更喜欢……去听音乐会吧!”袁伟易很恭敬地说着,他跟唐灼见的事还没有解决完,可他不可能赶这个女人走,她是老前辈了,论年龄得叫她一声姐,早期在国内凭着一把小提琴火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娱乐产业链不完整也不发达,她和朋友合伙开的音乐公司头一家,后来娱乐产业开始飞速发展了,她结婚了,便隐退了,再后来就只做自己的演奏事业,有时候会跟着乐团世界各地巡演,到现在,人们对她的印象只是小提琴演奏家,但很多圈内人提起来都是对她抱有十分恭敬的态度的,大多数都会尊敬地喊她一声“韩妈”。
这女人性格很怪,做事风格和手段更怪,众所周知,一个惹不起的女强人。
那他和唐灼见的事就只有另说了。
“音乐要听,电影也要看,电影看完了,不也有音乐听吗?”她目光转向唐灼见,随后停滞了很多秒,嗯长得不错,唱歌不错,气质也不错。
刚刚她出来就想去找唐灼见,本来想会会这个儿媳妇,转了一圈没看到人,以为他走了,没想到在这小角落里遇上,还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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