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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方面。”
几个人打开灯,已经开始切蛋糕了,闹哄哄的为谁吃哪一块又争吵上了。
唐灼见被别寒搂着,沉默了很久不做声,他深呼吸一口气,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这些合同的条例,逐字逐句,最后看到那个合同年限:十年。
曾经连五年的合同他都不肯签的,唐灼见突然有些想笑,又将这几页纸翻来覆去,最后抬头问别寒:“违约金呢?”
“怕你不签,没写。”
“你是在坑我还是坑你自己呢?写上再给我。”唐灼见把合同递了回去,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够了,他认为别寒为他做的够多了,予取予求,再这样,他都怕自己恃宠而骄了。
“所以……?”别寒试探性地问。
唐灼见哭笑不得:“我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所以,我晚上回去再细看。”
“哦,那晚上回去,在床上看,好不好?”别寒眨眨眼。
唐灼见:“……嗯。”
就唐灼见一个“嗯”字,他的生日宴并没有持续到很晚,差不多九点,大家就都各回各家了。
他说的话都是放屁,什么床上看?在床上谁还看那东西?
合同到最后都没有拿出来过,取而代之的是被拆开的闻海山的礼物。
使用感么,还不错?以至于……
第二天中午,唐墨砚爆戾地把新的合同送到别寒家里来了。
他很生气,半夜三更被别寒几条连环信息吵醒,让他天亮了重新打印合同送过来,本来就一肚子火,坐个出租车还被追尾,换了个出租下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钱丢了,一看微信支付宝余额是0,最后打电话叫朱群飞赶紧给他送钱来,走的时候还被耽误了很久时间的司机骂说没钱就走路嘛,又不远。
卧槽!谁没钱啊!
“咚!”
“咚咚!”
“咚咚咚!!”
唐灼见推了一下还压着他的别寒,企图坐起来,皱眉道:“有人敲门。”
“别管他。”别寒低声说。
“咚咚咚咚咚——”
唐灼见要困死了,虽然加起来也有八个小时了,可他总感觉自己才睡两三个小时,眼睛都睁不开,身体很累就算了,偏偏别寒好像喜欢闻海山送那个礼物,他就更困了。
“你,你差不多了,昨晚,那么久。”唐灼见微阖着眼,处于一种完全被支配的状态。
而别寒莞尔一笑:“久?你不是觉得我不行?才……十几分钟?”
“什么十几……”话说一半,唐灼见闭嘴了,他想起来了,当时为了给肖回扣歌而在公会里误传一个“Cold只能十几分钟”的谣言,现在一个不差的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门被砸得听着就觉得手疼,但门外的人到后面应该是用脚在踢了。
这敲门声对于困得不行的唐灼见来说是场及时雨,但别寒异常暴躁,他按着唐灼见硬生生阻止了他去开门。
“别弄了,开门!”唐灼见吼了一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干,是谁啊,等会儿门踢坏了,你先去开啊!”唐灼见怒了,无奈一身力气完全使不上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查水表啦查水表啦开门!”外面传来朱群飞大喊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继续持续性快速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
“操!”别寒也怒了,他一下站起来要去拿衣服。
“嘶……”唐灼见闭上眼,蜷缩进被子里,疼疼疼疼疼。
别寒知道自己急了,连忙去抱他:“抱歉,弄疼了?”
唐灼见摇头,捂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没有,快去开。”
“好。”
门打开,别寒穿着睡袍一脸阴霾,朱群飞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瞥了一眼别寒,环顾四周,不爽地说:“嘎哈呢这么久才开门?造娃啊?”
别寒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冷冷地骂了一句:“造你妈的娃!”
“卧槽!”朱群飞惊呆了,别寒很少很少骂人的,他都只冷不伶仃地杠人,朱群飞惊悚,左顾右盼,没明白为什么别寒这么大火气。
唐墨砚把新合同放茶几上,打量了一下别寒,淡定地说:“把我坐出租的车费转我就行了。”说完就拉着朱群飞要走。
朱群飞挣扎了一下还不愿意:“嘎哈呢嘎哈呢?我才刚来,你让我坐会儿,喝杯水行不啊?”
“别喝了喝什么喝!你欠儿登啊!”唐墨砚两把就把朱群飞就揪起来往门外推,“让你重新给我写的旋律写完了吗走走走。”
“卧槽有没有人权啊?哎哟我这疙瘩痛得!”朱群飞没明白,无奈唐墨砚太强硬,强硬得让他突然间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于是还是乖乖走了,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别寒家大门。
“嘎哈呀?这么着急给我弄走?”站在电梯口,朱群飞问。
唐墨砚白他一眼:“你没看到别寒还穿着睡衣,那么生气的样子吗?”
“看到了啊!嘿哟特娘的还骂我!”
“骂你?要我我就揍你了!唐灼见没出来,你这逼声音这么大,如果他还没醒,别寒肯定让你闭嘴!他没说,说明唐灼见醒着,他醒着,别寒还穿着睡袍,还他妈骂你,动一动你这个看似智慧实则装满了屎的脑袋,这说明什么?”唐·灵魂翻译官·大侦探·墨砚推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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