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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小时出头的机程,到达的时候米兰刚好日出。
下飞机,马一就像没有了一的马那样,在线表演爱的魔力转圈圈、万马奔腾。
在国内唐灼见走街上都没有挽过别寒,不过到了这边,他却突然开始挽上了别寒,还小声跟他说:“这边应该不会有人认得我。”
别寒哭笑不得:“你以为你是大明星啊?”
“哦,我是你的大明星。”
别寒无奈:“是——”
在米兰这两天,两个人都住在马一家,坐了火车又坐了地铁,到家还要帮忙收拾屋子,马一给他们留了主卧,至少是张一米五的床,房间不大,却装点得异常温馨。
唐灼见好奇:“你们意大利男人都这么浪漫吗?”
闻言,马一指了指房间里面说到:“如果你能说服老大,让他把你让给我一天,你就能知道答案。”
“哦,晚安。”唐灼见点头,转身就回了房间。
马一望着窗外下午的太阳,无语凝噎。
收拾好行李,稍作歇息,出门。
夕阳下的意大利是个极度浪漫的国度,天边由粉色到淡紫色再到红色的余晖斜斜地映照下来,笼罩着这座古老的城。
两人牵着手,毫不吝啬的甜蜜。
而马一,一会儿回头看一下,默默转过头,一会儿又回头看一眼,长叹一口气,他觉得,这两个人可能不需要他的带领。
街上同样擦身而过的同性伴侣正在人潮中忘我地拥吻。唐灼见甩了甩别寒的手笑道:“问你,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嗯?哦……”别寒想了想,“挺久了。”
“挺久是多久?什么契机?什么想法?什么感觉?”唐灼见不依不饶。
一辆有轨电车从旁边经过,带着与铁轨摩擦的声音,缓慢行进着。
别寒认真去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可是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心动是在哪个时刻,只能微微摇头:“就是,看到你之后就不想再看别人,想抱你,想吻你,每次你录完音走了没多久就又想见你。”
唐灼见露出一个特别夸张的笑容,不是他刻意夸大,他就是想笑:“你现在可以随时随地抱我吻我,还可以一直见我了。”
“嗯,是。”别寒说着就凑上去在他唇上轻点一下,低声说,“媳妇儿,我送你婚戒好不好?”
“什么,什么婚戒?”唐灼见摸了摸脸,企图把那个太明显的笑意给压回去。
“就是,婚戒,还要我解释?”
“哦……”唐灼见有点心塞,笑容没压下去,倒是摸到了自己开始发烫的脸,他偏过头,问,“你会脸红吗?”
“怎么?”别寒去看他,果然看到了他发红的脸,于是干脆上手去捏了一把。
“你没发现有时候,只是有时候,很偶尔的情况,你说话我会脸红吗?”
别寒笑了一下:“会啊,特别是以前某个人开着变声器发嗲卖萌在游戏语音里叫我老公的时候,真是替他脸红呢。”
“干!”唐灼见骂了一声,“你这个人真不懂浪漫!”
“嗯,是,没错,我不懂,你说的都对。”别寒完全不反驳,他只是笑着说,“那我努力学学怎么浪漫一点?嗯?媳妇儿?我爱你。”
唐灼见牵着他的手紧了一下,大大方方地回应了一句:“我也爱你。”
“所以婚戒……”
“好。”
石头纹理分明的道路,或巴洛克或哥特式的建筑,广场上忽然而至又腾飞的群鸽,抱着吉他弹唱的流浪歌手,街头几个人组成的提琴四重奏,无一不在诉说着这座城市浪漫的气息。
当被夕阳余晖轻抚着,震撼而又辉煌的米兰大教堂呈现在眼前的时候,也算是正式开始了这段所谓的蜜月之旅。
浪漫是个很温柔的词,当然,这漫长而又浪漫的一生,若是有你陪着,便也只留下浪漫了。
……
半年后的NightLight彩排现场。
“我有点紧张这可咋整呀?”朱群飞搓着手,望着正在彩排的乐队。
唐墨砚白了他一眼:“你紧张个毛线,又不是你要上台。”
“我的歌要上台啊!”
“那我的编曲还要上台呢!”
唐灼见的专辑有有一半是自己原创,有一半是朱群飞原创,这是唐灼见的意思,编曲则均为唐墨砚。
朱群飞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没有唐灼见,今儿咱们谁的东西都上不了台。”
“所以?”唐墨砚直觉这话没说完。
朱群飞想了想,不确定地说:“不然,我们现在去后台找唐灼见,给他——烧柱香?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跪拜唐灼见。”
“嗯。”唐墨砚点点头,冷漠道,“可以,明年我们再来你坟前拜你。”
“嘁。”朱群飞看不起唐墨砚,自觉跟他不在一个灵魂层面,交流不了,只得左顾右盼,没看到想看到的人,倒是看到观众席上坐了好些拿着工作人员牌子的粉丝,他问道:“今儿这节目啥时候完啊?”
唐墨砚特别嫌弃他:“还没开始呢,就想着回去?回去干什么?”
“打团啊!我前段时间忙,你们装等都特娘的那么高了,回去捡几件装备咋滴了?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就只能被时代抛弃!”朱群飞不满,又看了半天,再看看手机,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于是他站起来喊到,“李时间!这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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