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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二十九岁生日那天,谢思予又跑去纹身了。
回来之后,谢思予告诉他今年的纹身是他的名字的首写字母。
“这个生日礼物,喜欢吗?”
零点的时候,也就是谢思予二十岁生日时。
祁渊把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右臂内侧纹的是谢思予名字的首写字母。
“好巧啊宝宝。”
谢思予大学毕业之后,被选角导演看上,干脆带着玩票性质地拍了部网剧,结果没想到真红了,然后就这么踏入了娱乐圈。
红了之后,他还开玩笑地问过祁渊会不会和粉丝吃醋。
祁渊笑着吻了吻他的眉心。
“我当然愿望你只做我房间里的月亮,
但我也希望你能成为所有人的太阳。”
今年,谢思予让经纪人把十二月底和新年的通告都推了,他想好好和祁渊在一起过一周。
最后两个人决定先在家里腻几天,十二月三十一号直接飞国外去跨年,图个清净。
谢思予从下飞机开始就激动得完全变了个人。
没有媒体,没有粉丝,更没有直往人脸上怼的镜头。这样的自由,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祁渊笑着摇摇头,一只手拖着行李箱一只手牵着谢思予。
他们走在路上,和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都没有区别。
时间已经是十一点过,把行李放回酒店差不多就可以出去等跨年了。
还有十五分钟到零点的时候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广场上已经人满为患。
谢思予随便拜托了一位当地人帮他们拍照。
那是个金发碧眼的Alpha,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祁渊说:“Are you guys couple?”
“Of course. He's my love.”
祁渊从后面抱住谢思予,双手环住他的腰,低头在他耳边说:
“宝宝看镜头,笑一个。”
夜晚拍照的效果其实并不太好,两个人都有点模糊,但能看出谢思予的眉眼里满是笑意。
“Ten!Nine!Eight......”
人群开始沸腾。
“......Three!Two!One!”
“Happy New Year!”
新年的钟声敲响的那一瞬间,谢思予踮起脚尖吻住了祁渊。
“新年快乐,我的祁先生。”
回酒店之后,祁渊先去洗澡,谢思予趴在床上玩手机。
他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哄粉丝开心,结果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
“新年快乐,大家多吃点,不会胖。[啤酒]”
再随便勾了九张今天的直男拍照,准备就这么敷衍了事。
“宝宝帮我拿下毛巾!”
“来了。”
谢思予赶紧点了发送,然后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推开浴室的玻璃门,祁渊的信息素也扑面而来。
檀香味的信息素攻击性并不强,淡淡的香气却始终环绕着他,让谢思予觉得腿软。
他的发情期就是这两天了。
祁渊正准备关水,看到谢思予拿着毛巾进来便问他:“你直接来洗吗?洗的话我不关水了。”
谢思予点点头,把毛巾放在洗漱台上,背对着祁渊直接抬手把衣服脱得只剩内裤。
他身上的纹身几乎全部露了出来,从锁骨处的枪与玫瑰,到大腿内侧的英文字母;从肩胛骨上的翅膀,再到后腰的跳跳虎,只有跳跳虎的一点尾巴被内裤堪堪遮住。
谢思予不是那种离经叛道的人,不抽烟不喝酒也不蹦迪,从小就是乖宝宝。
唯独对纹身这一件事,执着至极。
从十八岁生日开始,每长大一岁他就会去添一个纹身。
跳跳虎其实有点格格不入,但他想要把自己童年的最爱留在身上。
好巧不巧,跳跳虎也是谢思予的最后一个纹身。二十二岁那年他进入演艺圈,不再方便做这些事了。
隔着水雾,其实看不太真切,但祁渊还是觉得自己的下腹发紧。
谢思予弯下腰,把黑色的内裤脱了下来,露出滚圆的屁股,光脚踩在地上。他偏瘦,唯一的一点肉都在屁股上了。
祁渊一把将他拉进狭小的淋浴间,空气升温。
朗姆酒的味道依旧带着甜,祁渊忍不住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咬了一口,谢思予惊喘出声,两人的信息素瞬间开始热烈的交缠。
谢思予抱住祁渊的脖子,几乎有点站不住,一股股热液从体内往外涌,大腿根部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他本身就是敏感体质,因为那一咬,直接被刺激得发情了。
信息素爆炸,酒香甜得腻人,祁渊感觉到不对劲:“发情期提前了?”
谢思予的声音有点发抖:“好像是......”
后穴的空虚感和对Alpha的渴望让他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是止不住地流。
他抬起头看着祁渊,眼尾泛红。
“亲我。”
祁渊托着谢思予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对方的双腿下意识地环在了他腰上。
祁渊吻过他嫣红的唇,再轻轻啃咬他不甚明显的喉结,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粉红的印记。
谢思予比较白,青黑色的纹身如同画在他身上的一笔丹青。性感却不色情。
再往下,Alpha温柔又用力地吮吸着他的锁骨。
枪与玫瑰,还有刚种上的草莓。
谢思予眯着眼睛,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咪,不住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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