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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负:当他发现刘思源和杜泽洋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哪里不好?为什么刘思源会离开他,三番五次的去找那个姓杜的,他觉得可能是自己不够优秀,所以刘思源不再满眼都是他。
而有这类异常人格的人敏感多疑。他们总是妄自尊大。而又极易产生羞愧感和耻辱感。他们多疑并始终提防别人欺骗或作弄自己,结果会让旁人觉得很难与其相处,且他们通常不讲道理。
这类病人好猜疑和嫉妒,他们怀疑别人的忠实而不能信任他人,性嫉妒在他们身上很常见他们不轻易结交朋友,而且会避免卷入集体活动中。
在他人眼中他们不爽快、狡猾而且过于自信以致成为缺点。他们时常处于防卫状态,别人的无心快语也被其认为是对他们的拒斥。每当有人出可能故意设计用来损害他们利益的证据。这类病人对拒绝比较敏感、易怒且好争辩。
他们会无端地觉察到自己被贬低、受到威胁。曾描述了这类人所具有的“敏感性”是如何导致其产生强烈的羞辱感和猜疑观念的,以至于他们容易被误认为有被害妄想。这一类病人同时也充满了怨恨且心怀妒忌,他们不原凉无论是事实上还是感觉到的侮辱。
他们有强烈的自我权利意识,并会为此陷人争论之中,并可坚持至其他人都放弃之时。偏执型人格者往往非常自负。他们相信自己具有超常的禀赋,注定要成就一番伟业。即使成就微小,他们的这种非现实的观念也会持续存在,因其认定是他人阻碍了其潜能的充分展现。
宋斌现在的状态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正真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开朗活泼的?内向?深沉的?理智型、情感型、意志型,或者独立性?
这一切他都不了解,连自己都不了解的人,怎么会理解别人。
张宇航和李弋凡走后立马去了法源寺找刘思源,不管是为了宋斌现在的状态,还是为了刘思源年纪轻轻不能真的出家,但目的,都是想让他好。
两人找到住持询问以后,告知两人的身份,等了有半个小时刘思源才来,显然还是在考虑要不要见他们。
“思源?”李弋凡先出了声,看着一脸无依无恋的样子,酸楚涌上心头。
张宇航起身关上了门,拉着刘思源坐下,一时不知该怎么问候他。
“还好吗?”
刘思源眼睛动了动,点点头。
“你这孩子真的让人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父母都快哭瞎了。”李弋凡有些痛心的说,“做事怎么这么不考虑后果。”
刘思源惭愧的低下头。
“思源,我不知道这两年你到底怎么想的,但是现在,比较还俗。”张宇航把他手里的佛珠拿过来放在了桌上,“住持说的很清楚,你的红尘往事未了,你根本出不了家,你别在自欺欺人了。”
“他还好吗?”刘思源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问到。
两人眉头一皱,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并不好。”李弋凡盯着低头的他说道,“他的第二人格就是个神经病,自己捅了自己一刀,今天能把自己捅了,明天呢?家人?朋友?甚至陌生人,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刘思源手指抠紧了木凳,胸口上下起伏着。
“思源,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一定要让你去和宋斌和好,我们希望你好,你选的这条路是错的,你有很多方式可以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并不是出家了,躲在这里,你的心里就会忘了他。”
张宇航抚了抚他有些颤抖的肩膀,继续说道:
“思源,我知道这也不是你自己心里想要的生活,你才二十出头,不为别人想,至少也要为自己父母想想。”张宇航有些落寂的说,“航哥父母全部去世后才知道,没有人比父母更加在乎自己的孩子,我去看你妈妈的时候,她憔悴太多了,他们就你一个孩子,你忍心让他们孤苦伶仃的度过晚年吗?”
刘思源肩膀颤抖的更加剧烈起来,张宇航心疼的把他楼在了自己怀里,“还俗吧,我们需要你,你的父母需要你,宋斌也需要你。”
李弋凡早都落了泪水,他摸了一把脸,说道,“思源,宋斌和夏倪离婚了,因为他他差点把夏倪掐死,夏倪的父母强行逼着夏倪签了字,也就是婚后没几天的事情,之后他一直在医院家里来回跑,听他二哥说,他们请了太多的专家治疗,他始终都是反反复复,我想他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心魔。”
刘思源小声抽泣起来。
“因为他早就爱上你了,他只是认不清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张宇航接着说道,“他想自己不会喜欢上男人,他一直在欺骗自己,可是他拿到你信息的时候,他才会出了事,我想他肯定是觉得自己害了你,而且他二哥来找你,你告诉他,自己不想见他,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没人可以诉说,或者给他一个正确的分析,所以他才会被自己心魔给有机可占,自己差点杀了自己。”
“航哥,学长,我很想他,没有一天不想,可是我不知道他会病的这么严重。”刘思源终于控制不住的痛哭了出来,“他结婚的时候明明病情好了,我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幸福,所以我离开,最起码我不在他眼前晃,夏倪也不会怪他,不会觉得他是这个人恶心,是个双性恋。”
张宇航和李弋凡对视一眼,刘思源这么说,那就是夏倪找过他,或者让他自己离开,还不能告诉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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