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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言刚想到这,涂分跟会读心似的,又道:“昨天我还看到有人发朋友圈,炫耀自己去了顾旭北市新居,参加了乔迁新居的party,还和那白栩,白影帝,来了个大合照,上面怎么没有你?”
林谨言沉默了两秒,呵了一声:“为什么要有我?”
有没有他有区别吗,一样热闹。
涂分目不转睛盯了他两秒,突然悟了:“你们吵架了?”
林谨言:“……”
他有些不想说话,不耐道:“你什么时候和游历一样八卦了?”
涂分笑起来:“我一直都很八卦,就是你没什么可让我八卦的而已,现在有了,可不使劲八。”
不过他也知道适可而止,毕竟林谨言火、药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
到了机场后,游历已经在等着了,大冬天的又是墨镜又是刺绣皮衣,孔雀开屏似的。
他一看到林谨言就搭上了手,搂着他肩,还给他看手机:“不是我说你谨言,你怎么就看上这顾旭了,你看看这姓奚的朋友圈。”
奚钰今天上午发的动态,带了几张图,配文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贱的人,我林少是和顾总吵架了吗,又让这小三趁虚而入了?”
第一张是白栩的动态截图,后面几张显然是从白栩那盗的图。
白栩:“喝醉了,但是很开心。”
第二张图正是顾旭,漫不经心叼着根烟,侧脸线条硬朗又性感,骨节分明的手指掌着一只红酒杯,一副慵懒惬意的模样。
第三张是白栩靠着顾旭自拍,还来了个wink,顾旭并没有看镜头,只手肘撑着膝盖,和一个看不见脸的人在说话。
林谨言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游历却不依不饶:“我可听说这顾旭和这白栩有一腿,还不是单纯那种金钱关系。你和顾旭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不能是被姓白的给三了吧?”
林谨言推开他的手,冷道:“莫柏青没和你们说吗?”
“说什么?”
“我和顾旭是假的。”
游历和涂分面面相觑,片刻后游历手机一收:“打扰了。”
涂分啧了一声:“那你那天电话里……”
“我他妈感冒了。”林谨言不爽道,“还有什么要问?”
涂分张了张嘴,却差点被他眼神杀死,只好闭嘴。
涂分想说的是,那天莫柏青去找了林谨言,回来之后,把他叫出去,喝得烂醉如泥,问起来什么也不说,只偶尔吐两句醉话。
“我比那姓顾的差在哪里?我他妈从小就带着他,往心坎里疼,我到底差在哪里?”
莫柏青肯定看到了什么,否则怎么会那么失魂落魄。所以涂分对林谨言的解释存疑。
上了飞机,三人都缄默如狗,游历是看涂分不说话,林谨言心情不好,不敢出头惹了喷火龙,否则半空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涂分一是知道不能惹,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片刻后还顶着直升飞机的噪音睡了。
反倒林谨言,不知道自己是被这两人惹得有些心烦意燥还是因为别的,反而没了困意,睁着眼睛望着云层,没一会眼睛泛酸。
从北市到霖市,坐直升飞机两个多小时能到。
林谨言后来还是眯了一会,下地的时候脚有些发软,一眼看见说好了晚到的莫柏青就站在草坪上,路旁停着一辆越野,来接他们。
到了近前,四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没有人说话,除了飞机的轰隆声,就像默剧一样。
直到快到酒庄,莫柏青才开口:“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去海边,明天晚上品酒party。”
大家都已经知道行程了,没人吭声,只有善解人意的涂分,顿了顿:“好。”
莫柏青扫了一眼后视镜:“累了?”
他这话问谁的很明显,只是他话音刚落,林谨言就偏头看向了窗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涂分只好再次担负起缓解气氛的重任:“还行吧。”
到了酒庄后,众人下了车。冬天的霖市北郊也没能逃过冷空气的魔爪,酒庄周围一片荒芜,树叶七零八落,据说出门就能看到的花圃,只有稀稀拉拉几片叶子覆盖其上。但是霖市的地理位置好,除了冬天风大了些,比起北方其他城市,温度适宜,是个不需要走远的过冬好去处。
晚上的晚餐自然少不了葡萄酒,经理上了两瓶最好的干红,林谨言喝了两口,感觉口感还比不上西方一些酒庄,勉强算是中流往上。
酒喝多了有点犯困,林谨言没有掺和游历他们乱七八糟的话题,找来酒庄的工作人员领路,先去了住处。
林谨言一走,餐桌上又静了下来。
涂分率先打破这沉默的氛围:“谨言说他和顾旭是假的。”
莫柏青呵了声,垂眼端起面前的酒杯无声饮下。
游历忍不住道:“谨言不至于骗我们,难道他们假戏真做了?”
莫柏青依然没有任何解释,只直接抄起桌上还剩了大半的红酒走了。
涂分和游历对视一眼。
游历摇摇头,认清了现实,吃菜:“算了,咱们还是别管了。”
涂分一笑:“所以说,谈什么感情,多伤身啊。”
虽然提前回房了,但是林谨言并不困,那酒烧得慌,脸上都是烫的,他出门站到露台边,迎着冷风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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