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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还真是走错了啊。
顾旭有些遗憾,但很快又莫名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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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言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看到手机上连着三个林平升的电话,直接漠视,回了莫柏青的。
“醒了,难受吗,昨晚喝成那样了怎么不直接在酒店住?”
莫柏青是林谨言发小,游历、涂分也是他朋友,但还是莫柏青和他关系最亲近,一早也只有莫柏青会这么关心他。
林谨言趴在床上,打着哈欠,回忆着昨晚上的乌龙,发现自己不太能想起隔壁那死基佬的脸了,也不在意,含混道:“还行吧。”
他不太难受。
他昨晚不住酒店,是不想被人骚扰。
那小美人看似纯情,可能在那里面混的能有几个真单纯的,最重要的还是个人妖。
撩完就跑真刺激。
莫柏青又说了些别的,最后道:“对了,昨晚游历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林谨言没反应过来:“什么?”
电话里安静了两秒:“算了,你休息好了就过来吧,晚点去南市海湾度假山庄。”
过生日当然不能只吃个蛋糕打打牌,自然还是要到处嗨的。
林谨言应了。
挂了电话,莫柏青想起来,问对面拆礼物的涂分:“谨言送你什么了?”
涂分慢吞吞拆着酒店里的人送他的生日礼物,兴致阑珊地打了个气吞山河的哈欠,闻言手一顿,想了想:“他说还没到呢,在国外。”
莫柏青笑了下:“看来还是份大礼。”
涂分哎哟一声:“啧啧,这醋味大的。”
莫柏青笑道:“不酸不行,我和他从小到大过了多少个生日,从来只有我给他准备生日礼物的份。你们每次生日,也都是我帮他准备,这次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涂分一手捂胸,浮夸道:“小的受宠若惊。”
他拆得不耐烦了,不拆了,吊儿郎当仰靠在沙发里,又道:“那你这么多年的本得捞回来啊,这不就快订婚了,等你结婚,林谨言礼金还能少你的?”
林谨言不是小气的人,只是心大,从来接受别人的多,自己付出的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莫柏青要真结婚了,林谨言大礼肯定少不了。
但莫柏青撇开脸,并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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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某甜品店。
蒋可可拈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金色叉子,像擎着千斤铁锤,毫无食欲。
对面林季生看她一眼,面带笑意,善解人意地道:“不好吃吗,我们换家店?”
蒋可可早知道这次两家聚餐不是单纯的聚餐,但她早就认识林谨言,想着来见一见也好,俩人合作还能把家长们蒙混过去,谁知道那小垃圾直接扔下她跑了。
就剩下她孤军奋战,她都不想来了,但她爹蒋奇胜怎么可能放过她,她妈也好言相劝,让她好歹应付应付,别让两家生了嫌隙。
不像林谨言,蒋可可多么大局为重的一个人,背负着父母的殷殷期盼,戴上乖巧听话的面具,赴约了。
但是这街逛得也太无聊了,除了吃就是吃,真当她是吃货吗?身上比平时小一码的裙子快要被她撑爆了,靠!都怪她妈!不对,都怪林谨言,一点兄弟义气都没有。
蒋可可心不在焉,手上不自觉用力,一块提拉米苏被她捅得就这么咻地飞了出去。
林季生张着嘴,刚要问她是不是无聊了,就被蛋糕砸了一脸。
林季生:“……可可?”
蒋可可终于回神,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拿了手帕出来:“你去清理一下吧,真的很对不起,想事情想出神了。”
林季生还算绅士,这样都没有半点不满,笑道:“可可想什么有趣的,看来还是我安排的不够好,让可可还有时间想别的。”
他仔细擦干净了下巴上的蛋糕,衣领上的却怎么也擦不掉。
蒋可可指了指他脖子:“这里还有,你去洗手间擦一下吧,对不起。”
蒋可可双手合十,两眼含泪。
林季生本来就没怎么生气,这下更是什么脾气都没了,道:“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脖子那处黏糊糊的,林季生多少还是不舒服,起身道:“那你坐一会,我去下洗手间。”
林季生一走,蒋可可立马葛优瘫,也顾不上这是公众场合还要维持淑女形象,她叉着双腿,打了阵摆子,咬住叉子,被甜腻的蛋糕噎得一恶心。
想想气不过,蒋可可开始给林谨言打电话。
第一通,正在通话中。
第二通,没接。
蒋可可脾气上来了,非打通不可。
第三通,终于通了。
蒋可可气不打一处来:“林谨言你个小垃圾,你抛下老娘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你挺潇洒啊!”
电话那头林谨言大着舌头:“你谁啊?”
蒋可可一字一顿:“你爸爸!”
林谨言:“我爸早死了。”
蒋可可气笑了:“林谨言你真够可以的,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林谨言附送了她两个字:“呵呵。”
蒋可可冷笑:“林谨言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掌握着你这个死基佬的如山铁证,你还敢得罪我?”
她身后,从洗手间回来的林季生脚步一顿。
林谨言喝了几杯酒,歪倒在沙发上,闻言清醒了两分,撑起身:“你说什么梦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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