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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乖乖,把门开开 作者: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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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看到骆先生已经坐在长餐桌的尽头在等,他穿着黑色燕尾服,白衬衫,打着领结。看到我进去,他站起身迎了过来,还为我拉开了座椅,看来是把我当成女士了。 
  我道谢,入座。 
  瑞登先生站在一旁,照例是白色燕尾服,白衬衫,黑领结,白手套。他开启了一瓶七五年的Chateau Petrus,一只手背在身后,分别把酒倒进我跟骆先生面前的水晶杯里面。 
  我放心了些,隔着长长的餐桌,骆先生看上去彬彬有礼的样子,一时半会的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干杯,小然,庆祝你的到来。」骆先生说着,对着我举起了酒杯。我也只好抿了一小口。 
  菜一道道上来,是西餐,我食不知味地吃着,不时还要忍受管家先生警告的眼神。 
  骆先生问:「还习惯这里吗?」 
  问得真客气,好像我不是被迫来给他当人质,而是他的座上客似的。 
  「还好。」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希望你能把这里当成你的家。」 
  「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学那些课了?」 
  「你不喜欢?」骆先生的语气很惊讶,好像听到一个小孩不喜欢巧克力一样,「一定是那些教师不够专业。乔治,明天替小然换几个老师。」 
  「好的,先生。」 
  「不是,我是说,我对那些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了。」「哦,」骆先生点头,「乔治,从明天开始,把小然的功课改成绘画、钢琴、英国文学……」「算……算了,还是学骑马击剑吧。」再改下去,怕是得学绣花了……「你确定你喜欢?」骆先生追问了一句。「非常确定。」「那就好,要知道我不希望你不开心。」骆先生的表情真诚极了,就像他真在关心我,真的不希望我不开心一样。我心里冷哼了一声,真的吗?那放了我呀!「那个……我可以出去吗?」我又加了一句,「出到城堡外面?」「出去?」骆先生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好像我在要求他用鼻子吃饭似的,「出去做什么呢?这里有什么不好吗?」「……出去逛逛街,买……我是说,这里有些闷……」不能提买东西,不然他会把百货公司搬回家。「对不起,小然,我前阵子因为急事去了纽约,怠慢你了,我保证,从今天起,再不会让你觉得闷到。」骆先生微笑地看 
  着我说。「不……不用了……忙正事是应该的……」我不敢再提要求,又不知道再说什么,只好端起酒杯小口小口地喝。酒渐渐上了脸,我觉得面孔开始发热,骆先生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危险,那身该死的衣服更是让我如坐针毡。骆先生突然说:「乔治,谢谢你,不过我们暂时不再需要你了。」管家先生鞠了一躬,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房门。我开始紧张,手心里全是冷汗。我把手偷偷放到腿上蹭着,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能明显地感觉到骆先 
  生的注视。骆先生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锦盒,打开,从里面拎出那条蓝宝石项链,就是那条他送给我做生日礼物,后来我又让阿 
  飞还给他的那条项链。然后他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后,把手放到了我光裸着的脖子上,低声说:「这次不要再弄丢了,好吗?」「……好。」我机械地回答,身体开始发僵,他的手依旧是凉冰冰的,我后脖颈上的每根汗毛都站了起来。他又一次给我戴好了那条链子,然后低头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口,我忍不住又是一惊,他笑了,就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着: 
  「你脸红了呢,真美。」 
  系好项链,骆先生却还不肯回去坐好,一直站在我的身后,我很强烈地感觉到他的存在,虽然他礼貌得无懈可击,可我还是觉得他很危险。 
  站了一会儿,他伸出一只手把玩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在我的脖子上抚摸着,顺着低开口的衣领探了进去,呼吸也渐渐变得很沉,而且离我的脖子越来越近。 
  我僵僵地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嘴几乎碰到我的耳朵了,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骚乱,好像有个小孩子的声音在高叫着什么爸爸之类的,我身后的压力终于消失了,骆先生走过去打开房门,问了声:「出了什么事?」 
  我长出了口气,闭了闭眼,慢慢转过身看是谁救了我,只见走廊里管家跟两个侍女正拉着一个又踢又打的女孩,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打扮很新潮,头发染得五颜六色,露着肚脐的紧身衣,超短裙。 
  听到骆先生的问话,管家鞠躬道:「对不起,骆先生,不过雅之小姐不肯睡觉,一定要跟您说话。我告诉过她您现在正在陪客人,走不开……」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雅之小姐挣脱了他们的箝制,跑了进来,鼻孔冲天地说:「爸爸,你就是为了陪他才不理我吗?哼,我要回家!我不喜欢这里!我吃不惯这里的饭,住不惯这个闷死人的地方,现在就送我回纽约!」 
  说得好!我在心里附和了一声,希望自己也有这个勇气。 
  骆先生突然很客气地对我微微鞠了一躬说:「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个。」说完转身,「啪」地一声,挥手打了那个小女孩一记耳光!雅之的脸被打得偏到了一边。 
  我惊呆了,好像他的耳光是打到了我的脸上一样,那是……那是个小孩子呀!还是他自己的女儿,骆先生居然彬彬有礼地先跟我道歉,然后才「很有风度」地打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一个嘴巴! 
  那女孩好像也被这种对待惊呆了,一时之间用小手捂着被打的脸,好像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娜,雅之小姐累了,请带她回房,还有,后天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出她的房间打扰她休息,我是说,任何人。」 
  骆先生冷冷地吩咐,我吃惊地看着,只觉得心更冷了,这个骆先生绝对是个很冷酷的人。 
  雅之哭着被带走了,我突然很为她难过,还是个小孩子呢,任性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必要那样对她吗? 
  想我小的时候,比那过分十倍百倍的事也不是没做过,记得有一次童哥强迫我去看大夫,回家之后我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在他的脸上用不褪色的彩笔画了小猫胡子和黑鼻头,他堂堂一个老大,不得不以汤姆猫的形象去见手下兄弟,童哥却从来没动 
  过我一指头,更别说关禁闭饿饭了。有时候我实在淘气得狠了,也不过吩咐发财叔跟七姐不准我看电视,或者威胁要扣我的零用钱。我不由庆幸当年收养我的人不是这位骆先生。突然好想童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在想我……骆先生回到我的身边,我被动地看着他。刚才那种暧昧的气氛被冲散了,骆先生好像也感觉到了,我跟他之间的那种张力已经不复存在,他只是遗憾地摇摇头,说: 
  「希望你喜欢今天的晚餐。」「当然。」「晚安,小然。」「晚安,骆先生。」「我希望每天都能有这个荣幸跟你共进晚餐。」每天?不会吧……我宁可把胃切掉! 
  从第二天开始,我的骑马课跟法语课由骆先生亲自接手来教,跟杰瑞的一小时闲聊也被他占去了,自由活动时可以看的书都变成了英文原版的大部头,晚上被迫跟他讨论伍尔夫和哈代的文学造诣,以及莫内跟梵谷的艺术风格……我要疯掉了!早知道这样,不如我代替童哥进监狱,我打赌那里的日子也比现在愉快得多。骆先生是个很奇怪的人,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里,我也知道如果他想,可以随时带我上床,我不会反抗, 
  佣人们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他没有,除了那天晚上,他对我一直是彬彬有礼的,难道他要我来就是为了培养一个跟他一样满腹经纶的绅士?不 
  过绅士总比流氓强,不是吗?于是我忍受着无聊,直到我再次见到雅之。再次看到雅之已经是两周后,我几乎认不出来那个女孩了。她的衣服很正式,白衬衫,格子裙一直遮过膝盖,黑发结成两条辫子,居然打着蝴蝶结,很端庄地坐在客厅跟我们一起用下午茶。我看着她的左手把餐巾在嘴唇上轻轻一沾,然后很规矩地放回膝盖上,只觉得从心里往外发冷,骆先生对她做了什么?才两周的时间,她居然被调教成这个样子?我私下问杰瑞,原来从前教我的老师被打发去给雅之小姐上课,不过因为她住在房子的另一面,我始终没有见到过她。「那个,雅之小姐是骆先生的女儿吗?」「是的。」杰瑞好像不是很愿意跟我聊这个话题。「亲生的?」「当然。」这句话是骆先生回答的,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看,骆先生走了进来,「小然,如果想知道什么,你可以自己问我。」杰瑞鞠了一躬,退了下去。只剩下我尴尬地面对骆先生,背后三姑六婆被抓到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对雅之小姐那么严厉?她还小呢。」「十三岁,也不小了,这些年我不在她身边,一切都随着她母亲,真是被她母亲宠坏了,再不严加管教,就来不及了。骆家的继承人从小就应该接受正规训练,现在开始已经迟了,上流社会的小姐怎么能像没教养的贱民呢?」我咬了咬嘴唇,在他心目中,我自然也是「没教养的贱民」,他大概没办法忍受我的粗俗吧,所以才找来那么多老师教我,可是就算我的教养不好,我又没求他忍受我!「那……雅之小姐的妈妈呢?」我继续问,难道会坐视不理吗?「过世了,我上次急着去纽约就是忙她的后事。」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在说他去纽约谈了件生意。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冷血绅士,也就是说,那天,他女儿还沉浸在丧母之痛中,不过耍了点小脾气,他就责罚了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再住下去我不是变成雅之的样子,就是变成骆先生的样子!我不要!我宁可杀死我自己!「怎么了?」骆先生揽住我的腰,我一惊,他干嘛要对我做这种亲密的动作?难道他要对我……「真是任性的小孩,这样就不开心。好了,我会对雅之好一点了。」说着把我的头发拢到耳朵后面,「要不要参观一下我的收藏品?顺便帮雅之挑件礼物?相信我,只要有礼物她就会开心很多,跟她母亲一样。」他最后的话说得很讽刺。当天晚上,骆先生带着我去了三楼,参观他的收藏品。 
  三楼的布局跟二楼很相似,骆先生的卧室就在我的头顶上,而正对着那间卧室的房间被整个打通,用作收藏室。 
  我看着琳琅满目的收藏品,美轮美奂的油画、珠宝、钟表、钱币、邮票、手柄上镶嵌着钻石的剑……只觉得要窒息了,骆先生看着我的目光跟他盯着那些收藏品的目光几乎是一样的,我真怕他会把我跟那些东西关在一起。 
  「怎么了,小然,你的脸色不太好?」 
  「我不舒服,我在这里喘不过气,出去……出去好吗?」说完不等骆先生回答,我已经转身往外面疾走,几乎是逃跑一样地,终于离开了那间令人毛骨悚然的收藏室。 
  不错,那里面的东西都是艺术,都很美,可是,我知道,我这辈子,都绝对不要再踏进那间屋子一步! 
  骆先生在门口抓住我,我闭着眼睛命令自己冷静再冷静,千万不要让他看出我的害怕,我尽可能地深呼吸,尽可能不让胸口的起伏太过剧烈。突然身体一轻,骆先生居然把我抱了起来,一直抱进了他的卧室。 
  要来了吗?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没关系……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连忙又闭上,原来骆先生没有把我放到卧室的床上,反而进了浴室─四面镶满了镜子的浴室,刹那间屋子里面到处都是我,这感觉糟透了。 
  我被放到地上站好,骆先生站在我的身后,我感觉到他的手伸过来摸上我的脸颊,接着是他的唇,全都冷冰冰的。 
  我以为他要吻我,很配合地闭着眼睛转过脸去,可是他并没有吻我的唇,而是渐渐顺着我的脸向下,吻上我的脖子,一边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然,」骆先生舔着我的耳朵说,声音有些嘶哑,「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镜子里面的我跟他。他的眼神很可怕,不是那种色情的狂热,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刚才在他的收藏室里,我几乎觉得他想把我做成标本永远地挂在汤玛斯? 劳伦斯的那幅珍珠小姐的边上。 
  骆先生依旧衣冠楚楚,我却一副颓靡的样子,衬衫挂在胳膊上,赤裸着胸膛。骆先生一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裤扣,我很合作地靠在他怀里,任他褪下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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