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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乖乖,把门开开 作者: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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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与其我为人憔悴,不如人为我憔悴。 
  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说:「你该刮胡子了,童哥。」 
  童哥猛地把我抱进怀里,他抱得那么紧,我都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勒得咯咯作响。 
  童哥发狠地抱我,发狠地吻我,口齿不清地说着:「小冤家,我今天非把你吃进肚子里,看你还往哪儿跑……」 
  童哥开始只是发泄地啃噬,喘息急而短,眼中有喜有恨,我像面团样地乖顺,任他吻任他咬,直到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揉摸,呼吸低沉起来,而且,他的小士兵也开始抬头,硬邦邦地抵着我的肚子。 
  我开始挣扎,童哥毫不妥协地把我搂得更紧了,看着我的眼红得色情。 
  「唔唔,不要,童哥,唔,我不要在,唔,A姐家的客厅里做!」童哥总算分了百分之一的思考工作给了上面那颗头,他一把抱起我,像抱小孩一样,让我跨坐在他的左侧腰上,一只胳膊托着我,另一只胳膊雄赳赳气昂昂地摆着,大步走了出去。我只好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这回脸丢到别人家了,而且,天啊,看童哥的气势,我今天晚上还有命吗?奇怪的是童哥那天晚上并没有很过分,他「只」做了三次,而且温柔的不得了,我刚要开口讨饶,就停了。 
  临睡前,他紧紧把我的脑袋压进他的胸口,说了声:「小然,答应我,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装着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童哥居然趴在我身上还在睡,天知道,欺负过我之后,那个变态从来都是神清气爽的,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赖床呢。 
  我试着想要推开他,童哥咕哝了几句,不但不放手,反而夹得更紧了。我只好无聊地躺着,等他睡到自然醒。谁知童哥已经醒了,只是不肯睁眼,他在我的脖子上蹭着,声音低沉地问:「宝贝,那天为什么要替我挡那枪?」 
  为什么吗?我比他还想知道呢!想了几个月了,也没想明白。当时看到乌黑的枪口连想都没想就挡了过去,为什么那么傻呢?也许……我比我自己知道的更在乎他吧。于是我说:「不知道啊,也许喝醉了,也许吓傻了。」 
  童哥用两手支撑起身,眼睛闪着欣喜的光:「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不然怎么会冒着生命的危险救我?」 
  「你还敢说!」我恶人先告状,「我为你挡了一枪,你居然不管我,还找别的男孩,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语气酸得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在吃醋! 
  「没有没有,宝贝,我怎么会不管你呢?可是那个杀手当时用枪指着你的脑袋呀,我吓坏了,真怕他伤了你,那些男孩……都是你A姐不好,硬塞给我,我也是太想你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可是我真的一个都没留,都送走了……」 
  童哥道了一百零八声歉,我在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我开始占上风。 
  我稍微挣扎了一下,让他把我紧紧搂进怀里。童哥舔咬着我的耳朵喃喃地说:「以后再不准这样了,知道吗?小然,你吓死我了,我宁愿自己挨一百枪,也不要你再受伤。你是我的宝贝,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再不可以逞强了,知道吗?」 
  「放心吧,不会了,早知道这么痛,才不替你挨枪。」我伸手摸了摸那条疤痕,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打了我一枪的人,好奇怪,已经愈合的伤口居然又开始隐隐作痛。 
  童哥不再说话,盯着我看了好一阵,伸出手也在那块伤疤上抚了抚,清清淡淡地说,「我找人安排一下,把这伤疤给你去了吧,看着碍眼。」 
  我的心一惊。 
  【第五章】 
  童哥胳膊一弯,整个砸到我身上,呃,好重!他的牙咬上我的肩头,脖颈,咬得很重却又不至于伤到,我呀呀叫着求饶,他喃喃地一边咬一边说:「我真想把你嚼碎了一口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语气认真得吓人,我僵僵地躺着不敢再动,甚至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真的被咬块肉下来。 
  「怎么,怕了?」童哥抬起身子盯着我,冷吭着问了一声。 
  我委屈地扁扁嘴,被咬得好痛呢! 
  童哥终于叹了口气,把上身从我的身上移了下去,把我整个抱进怀里,像抱着小孩一样,双手还在我的后背上安慰地拍着,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我跟他只是很单纯的收养跟被收养的关系的时候,每次我做了恶梦,他都会这样抱着我哄。 
  我本来只是做出委屈的表情,却不知怎地鼻子一酸,真的掉了滴泪。 
  我吸了吸鼻子,童哥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面梳弄,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谁也不出声,童哥终于没有问我失踪这几个月中发生过什么事,我也不再提。又抱了一会儿他的手开始不规矩,我只好在他的胳膊上咬一咬,撒着娇说:「童哥,我饿死了,方宁回来没,我要吃他做的粥!」 
  童哥惩罚性地抓住我的那个部位掐了一把,我啊地叫了一声,童哥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坏蛋,你也知道饿?你知不知道我饿了多久了?昨天放过你了,今天可要好好吃个饱。」 
  他又揉搓了我一会儿,直到我喘着粗气在他的身子下面呻吟扭动,那个变态却突然放开手,穿衣下地,说:「乖乖躺着,我去看看七姐弄了什么吃的。」王八蛋!把我弄得这么不上不下的,我难耐地扑腾了几下,抓了枕头扔出去,大喊:「你饿死好了!」 
  童哥邪气地俯下身,亲了亲我,暧昧地说:「我饿死没关系,只要别饿到你。八宝粥是吧?我这就让七姐做。等我喂饱你上面这张嘴,再喂下面这张。」 
  「去死!」我狠狠咬了他一口,「还有,我不要吃七姐做的!我要方宁,要吃他做的粥!听到没有!」 
  方宁不在,我开始发脾气,打烂了七姐准备的早餐。现在我人都回来了,为什么还不把方宁还给我?童哥给我打包票,「明天,宝宝,最迟后天,我一定把方宁还给你。」 
  然后被我撵了出去忙方宁的事。这两天,我打碎了无数的碟子碗儿的,可怜童哥叫来伺候我的男生,好像叫古什么林的,天天被我骂。 
  我心里对他说抱歉,表面上还要做出个刁蛮的样子撒泼撒赖,否则,我怕童哥不会尽全力救方宁。 
  而且,我这次的离开,虽然现在童哥没追究,但那是因为我才刚回来,小别胜新婚,过阵子他一定翻出来不让我好过。我若露出半分的心虚,童哥就会十倍地讨回来。 
  两天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方宁。我扑过去抱住他,只觉得他的身体一僵,我连忙小心地放开他,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方宁忙阻止我,我一阵心痛,眼泪流了出来,执拗地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松手。方宁叹口气,自己解开了衣服扣。我看到在他的胸膛上,到处是大片大片的青紫。 
  方宁自己受了伤却还要哄我:「别哭了,都是皮外伤,早就不疼了。好了,小然,来跟我说说这么久我不在,你有没有不乖?」 
  「没有,」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谈,「你饿不饿?我让七姐煮粥给你吃。」 
  「没有才怪!我听A姐说了,这几天你让他们头痛极了。你也轻着点闹,何苦难为下边的人呢?」 
  「你不在,我心情不好嘛。」 
  「噢?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宁哥!你故意呕我,你明知道你是最重要的。」我钻进他的怀里扭呀扭。 
  「哎呀,小然,轻点,我还是伤患呢。」 
  「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了没有?我扶你去躺一会儿吧。」 
  「不用了……」 
  「小少爷。」发财叔进来叫我,恭恭敬敬的样子,生怕我又乱发脾气。 
  我对他吐吐舌头,方宁抱着双臂看着我,我忙说:「对不起,发财叔,我这阵子给大家添麻烦了。」 
  发财叔看看方宁,对我说:「门口有两位员警想见你。」 
  「员警?」我吃了一惊,难道是来了解红叶的事? 
  是啊,都知道我当时被杀手劫持了,可是这么久了,也没人来问过杀手长什么样子。 
  「让他们进来吧。」方宁吩咐道。 
  发财叔出去了,很快带着两名……只能说是便衣员警走进来。 
  两人都是中等身材,一个二十出头,一个三十多岁,他们出示证件给我看,年轻的一个叫杨帆,老一点儿的叫王立国。 
  七姐送上来四杯咖啡,我问:「有什么事吗?员警先生?」 
  王立国说:「你认识李子陵吗?」 
  「子陵?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了?」我这三天一直没回去,也没跟他联系,那天我应该是在他家被带走的,难道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被人打成重伤,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什么……什么时候的事?」A姐说他应该没事,怎么会这样?「具体情况还说不准,应该是三天前,我们了解到他跟你的关系不错,你知道些什么,能跟我们说说吗?」 
  我回想着那天A姐的话,会是童哥派人干的吗?可是为什么是现在?我搬出去住了一个多月,一直跟李子陵在一起,为什么现在才发作?也许,童哥的手下要带我走,子陵不肯,双方起了冲突,子陵被打伤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呢?这次把我弄回来到底是童哥的意思,还是A姐自作主张?如果我告诉员警前一天下午我还跟子陵在一起学习,隔天早上却发现自己在A姐家里醒过来…… 
  不行,A姐会推到童哥身上,再说,我对那天发生的事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A姐真是个厉害的角色,自从上次跟她谈过话,我才发现那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更了解我,她不是三言两语地就让我自愿留下来了吗?而我则根本不了解她!我要怎么跟员警说呢? 
  「他自己怎么说?」 
  「他伤得很重,脑颅骨骨折,还没有度过危险期,一直昏迷不醒,而且大夫说就算醒过来恐怕也会有后遗症。」杨帆说。 
  「脑颅骨?是被人用什么凶器打的吗?」我回想三天前,自己的脑袋上并没有包包。 
  「是他自己的计算……」杨帆还没说完,老员警打断了他:「还是说说你知道些什么情况吧。」 
  「嗯……据我所知,他是好学生,功课好,体育好,人际关系也不错。」 
  「嗯,」老员警点点头。小员警掏出个本子写了几个字。 
  老员警又问:「那据你所知,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应该没有吧……」 
  「那他最近表现有没有不正常的地方,像是感觉到自己有危险,或是接到过什么奇怪的电话,又或者有不敢出门之类的表现?」坐立不安的人是我,不敢出门的人也是我,子陵只不过是被我害了。 
  「你们觉得子陵他自己知道自己会有麻烦吗?」那么他是明知道我是个麻烦还跟我在一起? 
  我努力回想,没有,子陵他一直表现满正常的,我没告诉他曾经有四个人渣袭击我,也没告诉他那四个人被阉是因为我,也许如果我告诉了他,他会远离我,也就不会惹祸上身。 
  两个员警又交换了个暧昧的眼神,年轻的一个尴尬地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 
  我明白了,他们是说我的身分,任何人接近我都会有麻烦。 
  我有些生气,既然这样还来问我干嘛?直接找童哥呀,证据确凿就抓他,当是为民除害了;证据不足就眼睁眼闭的,反正这些年一直这么干的。 
  不过我还是说:「前阵子我……我自己住,因为功课上的原因找李子陵帮忙,你想,会不会……是……是我连累了他?」 
  我这么说就等于在暗示童哥可能跟这件事有关。他们既然找到了我,自然知道我的履历表上监护人一栏写着的是童哥的名字,再加上前一阵子我失踪,童哥更是找得翻天覆地,我想我跟童哥的关系大概是举世皆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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