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作者:木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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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沐王注视着的高相,身形颀长,气势沉稳,同样丝毫不逊色的出类拔萃:“沐王爷更胜往昔。”
两名对立而站的女子,同样出类拔萃得丰神俊朗,四目相视就有点要相爱相杀的意思。
“皇姐遇刺,动荡国家社稷。此事必须彻查,严惩主脑,重处党羽,株连九族,以儆效尤。”每说一句话,沐王就靠近叶想一步,最后一个字说完,她刚好站在叶想床前。
一把匕首,由沐王的手,干脆利落地送进了送进叶想胸膛的一把匕首。
骤变突生,谁也没能想到沐王能谋朝篡位得这么没有技术含量。
叶想握着插在胸口上的匕首,只觉得这骚包的设计理念何其眼熟。镂空雕花,镶珠嵌玉,描金绘银,还有玛瑙,琉璃,水晶。如果不是叶想现在实在太痛了,简直想开口问沐王“我能带走吗?”
高相最先反应过来,她从呆滞脸的侍卫腰间抽出长剑,一把刺出,从背后贯穿了沐王的胸膛。
沐王呛咳一声,吐出大口大口地鲜血,浸染衣襟。她慢慢转身,看向高相,笑容凄然,依旧邪魅俊朗:“你到底还是不肯选我。”
“我高家三代将相,唯东宫正统马首是瞻,精忠报国,匡扶社稷,赤胆忠心,日月可鉴,绝不与乱臣贼子为伍。”高相说这句话的时候,昂首挺胸,字字铿锵,如果不是泪流满面的话,实在是勘称忠臣楷模。
沐王惨笑一声,踉跄一步,玉冠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高相下意识伸手想扶住她,却跌作一团。
沐王抱着高相,抱得紧,不肯松手:“你不选我,我却不舍得放你一个人在这么残酷的世界里,你太心软,定会被人欺负,而能欺负你的,只能是我。”
高相脸色瞬间铁青,额角青筋隐现,太医尖叫一声,原来沐王握着插在背上的长剑贯入了高相的胸膛。
高相只是刹那痛极脸色难看,慢慢就缓和了,她闭着眼睛靠在沐王肩上,喃喃低语,神色几分安详:“这样也好。”
太医又尖叫了一声,原来高相握着长剑狠狠刺入,一柄长剑,将两个人刺穿了,鲜血喷了叶想满头满脸,两人顿时气绝。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再穿越了,再刚穿越就死了。
叶想猛然回神,条件反射地捂住头脸。但凡是个人被血浆子不要钱的番茄酱似的喷得满头满脸,她都得挡住头脸。
俊朗的前夫站在叶想对面,神色怅然,叶想捂着脸,非常悲痛,别人看过去,就是“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琼瑶剧。前夫叹了一口气,把叶想捂在脸上的手拉下来:“你听我说。”
叶想摸着脸上是湿的,拿到眼前一看,不是血,是泪,原来谋朝篡位是错觉,但爱恨纠缠不是。她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说,啥事儿?”
“这个月的物管水电燃气我都交了,顺便帮你把丢了补办的身份证拿回来了。床单我换了新买的那床紫色的,晚饭放在冰箱里,”前夫把单薄的钥匙片和一张名片放在叶想面前,“钥匙我还你,要是你还不放心,就让锁匠把锁换了。打这个电话,收费公道。”
前夫又叹了一口气:“我走了,你好好过。”
坐在旁边的损友探过头来,表情挺惆怅:“别哭了。”
叶想哭得泪流满面,损友安慰了几句,看她还在磨磨唧唧地哼哼,就恼了,一巴掌过来,正正拍中后脑勺:“让你丫当初缺心眼,找个中看不中用的。”
损友的熊掌不是盖的,叶想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转椅转出去几圈,人就直接砸墙上了,那叫一响。
叶想抱着墙继续哭哭啼啼,根本没打算把自己从墙上抠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女王大人(四)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又再穿越了。
叶想一转脑袋,掠过丧旗摆烛,纸钱银宝,火盆丧联,草席棺木,对上一双风流天成的桃花眼。
桃花眼的男人踏云而来,翩若惊鸿,邪魅冷漠,姿容出众:“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也会为了一个男人哭。”
声调平平的一句话,夸奖和讽刺得同样明显。
叶想下意识地低头,看清楚抱在怀里的物件,是个牌位,上书凤后凌霄之位,看着看着,就看眼里拔不出来了。镂空雕花,镶珠嵌玉,描金绘银,还有玛瑙,琉璃,水晶,谁家的牌位能有这么骚包的设计理念?叶想简直出离了愤怒,只想在表达喜大普奔之情之余,问一句“我能带走吗?”
桃花眼的男人向前踏了一步,他步法精妙,身上白衣长摆滑过地板,如行云流水:“我接到密报,说你被一个男人刺成重伤,还以为荒天下之谬。没想到你真如密报所说的,如此爱他。”
忽然一名黑衣女子凭空出现,挡在桃花眼面前。女子神情坚毅,持剑而立:“国师请止步。”
桃花眼重重一哼,他身后斜里闪出一名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言不发,提剑就刺向黑衣女子。
乒呤乓啷的打斗声中,叶想只觉得要被长剑交错的闪光晃花眼珠子。镂空雕花,镶珠嵌玉,描金绘银,还有玛瑙,琉璃,水晶,谁家的长剑能有这么骚包的设计理念?叶想简直出离了愤怒,只想在表达喜大普奔之情之余,问一句“我能带走吗?”
“当日你我月下盟誓,你赠我锦帕,说迎娶他不过是巩固帝位的权宜之计,原来你对我说的才是谎言!”
一方锦帕被扔在地上,或许是情意太重,落在地板上,居然砸出金石脆响。
叶想看着掉在地上的锦帕,镂空雕花,镶珠嵌玉,描金绘银,还有玛瑙,琉璃,水晶,叶想简直出离了愤怒。谁家的帕子能搞成这样,这就不是骚不骚包的问题了好吗,帕子弄成这样它还是一张帕子吗?叶想只想在表达喜大普奔之情之余,问一句“我能带走吗?”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叶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现在只觉得这穿越穿得很不专业,没有告知背景的系统也就算了,没有提醒脉络的小厮也就算了,没有可供开挂的金手指也就算了,这么一遍又一遍地赶鸭子去死到底是闹哪样?
可能是叶想的吐槽太犀利了,作者面对这么槽值满点的问题根本无力招架,叶想来不及想出更多更有力的吐槽,就被桃花眼的匕首直接捅了个对穿。
是的,这匕首镂空雕花,镶珠嵌玉,描金绘银,还有玛瑙,琉璃,水晶,设计理念依旧非常骚包。
黑衣女子见叶想遇险,武力值暴增,刷刷两剑,结果了刚缠斗不下的白衣女子和步法精妙的桃花眼。
黑衣女子看了香消玉殒的桃花眼一眼,这一眼极尽缠绵。又看了白衣女子一眼,这一眼爱恨纠缠。她跪在叶想跟前,把头深深地埋下去:“暗卫影七,随侍九年,陪陛下南征三役,北战六驾,断八根肋骨,伤双臂,损四腑,破五条筋脉,只求陛下一个恩典。”
黑衣女子举起剑,剑刃上桃花眼和白衣女子的血还未冷,就被她的心头热血再次暖热:“与他合葬。”
黑衣女子如此决绝,叶想没来由觉得眼睛有些模糊,模糊着模糊着就彻底黑了。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又再穿越了,又再刚穿越就死了。
叶想猛然回神,把自己从墙上抠了起来,抽抽嗒嗒地擦干眼泪。
坐在隔壁的损友探过头,将一个U盘递给叶想:“一会儿开会要用的资料,给企划经理送去。”
叶想看损友桌子上文件多得已经摆不下了,知道给自己派的轻松的活儿,乖乖站起来去送U盘。
写字楼的走廊是用整片的玻璃隔出来的,叶想站在玻璃前,看见走廊那头,前夫温柔地微笑着被一只白富美挽着,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损友二话不说,过来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让你丫色性不改,看见帅哥就戳眼睛里拔不出来。”
损友的熊掌不是盖的,叶想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脸就直接砸玻璃上,那叫一响。
刚好企划经理从外面回来,瞧见叶想砸玻璃上挤得变形的脸,表情就变得很好看。
为了避免被企划经理认出来,叶想干脆趴玻璃上把脸挤得更变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女王大人(五)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再再穿越了。
叶想一转脑袋,掠过笔墨烟台,木鱼经书,诗词歌赋,悲咒挽联,看见一名女书生和一名男尼姑。
女书生生得秀雅,表情温和,目若点漆,一身青衫,执笔疾书,心有猛虎,笔走龙蛇。
男尼姑生得秀美,慈眉善目,眉间点朱,一身百纳,阖目念佛,心有菩萨,般若波罗。
两人间或对视,神色坦然里写满互相欣赏,给一场超度法事生生添了半分情意。
叶想穿了好几次,终于学了个乖,妨碍有情人在一起就会死得很快。学乖了之后,叶想做了自己穿过来后的第一个决定:“不如朕下旨,令你二人完婚?”
女书生一愣,笔掉在宣纸上,污了刚抄的心经。
男尼姑一愣,槌敲在指尖上,迸了连心的血珠。
女书生和男尼姑对视一眼,只这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惶惶全变成了坦然。
女书生和男尼姑携手走到叶想身前,俯身而拜,深深埋首:“谢主隆恩。”
叶想摆了摆手,自以为很大气:“不用谢不用谢,你们准备准备,就择日完婚吧!”
女书生看向男尼姑:“圣尼三岁睥天,五岁睨地,七岁懂禅机善机锋驳得妙善大师哑口,慧能子亲请御笔朱封圣尼之名,学得大乘佛法指日可待,是我连累了你。”
男尼姑看向女书生:“施主三岁能读,五岁能诵,七岁封诗百首词千户得先帝赞不绝口,一身傲骨卓世清流无权柄加身,已是中流砥柱泰山北斗,是贫尼连累了施主。”
“高山流水。”
“伯牙子期。”
女书生微微一笑,一头撞在殿中梁柱上。
男尼姑亦微微一笑,从袖口取下一只金纽,吞了下去。
吧嗒——叶想的下巴掉了。
一灰袍一蓝袍两名中年女子从殿外走了进来,两人并肩走到叶想身前,俯身而拜,深深埋首:“臣教子无方,谢陛下教导。”
灰袍看向蓝袍:“将军征战多年,铁血精忠,是我那不成材的女儿连累了你的儿子。”
蓝袍看向灰袍:“言官执笔多年,刚正秉直,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连累了你的女儿。”
“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蓝袍微微一笑,从袖口取下一只金纽,吞了下去。
灰袍亦微微一笑,一头撞在了殿中梁柱上。
吧嗒——叶想刚捡回来的下巴又掉了。
“昏君,纳命来!”
叶想胸口一痛,就低头看见插在自己胸上的匕首。是的,镂空雕花,是的,镶珠嵌玉,是的,描金绘银,是的,还有玛瑙,琉璃,水晶,是的,设计理念依旧非常骚包。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再再穿越了,再再刚穿越就死了。
企划经理盯着电脑屏幕,表情很严肃。
叶想盯着电脑屏幕,表情也很严肃。
企划经理盯了叶想一眼,又盯了电脑屏幕一眼,表情保持着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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