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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作者:木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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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甜文 快穿 相爱相杀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高能#死够七七四十九个陪葬,龙总即将被召唤!
 
  ☆、叫我女王大人(八)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穿越了。
  叶想转了转脑袋,掠过浩瀚星辰,残月晓风,百尺危楼,八角独亭,看清面前的普通男人。
  是的,一个普通的男人,长相普通,衣着普通,短板寸,白衬衫,休闲裤,大头鞋。
  如果不是在看见男人的同时,也看见了琼楼玉宇,叶想简直要以为自己虽然被损友拍了,但是还是呆在建筑公司里那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
  但是叶想在看见男人的同时,也看见了飞檐高阁,所以她明白自己又是富有天下四海百川千山万万岁,却秒秒钟就得被骚包匕首刺中心脏而死的陛下。
  叶想抹了一把脸,作为一个保守的穿越派,她决定用一个不动神色的方式来试探对方是否跟自己是同样的穿越者:“天王盖地虎!”
  普通男人,简称普男,沉默地看着叶想,表情很严肃。
  也许对方虽然看着像个亚裔,其实是个外国人,叶想再次不同声色:“Sky king cover ground tiger!”
  普男愣了一下,然后,当场就笑疯了。
  叶想这样厚的脸皮,居然在普男的笑容中要为自己的不学无术而略略有点脸红。
  普男笑容恣意,跟穿过来之后叶想见过的男人都不同。
  皇帝叶想遇见的男人或娇媚或柔弱或狠辣或果决或淡漠或从容坦然,虽然性格不同,但都是如果跟叶想滚床单了,那绝对是叶想占便宜的感觉。普男给叶想的感觉,是一个男人给文员叶想的感觉,就是如果跟叶想滚床单了,那绝对是普男占便宜的感觉——原谅叶想低端的文学修养都拿去造纸了。
  普男好不容易止了笑,他看着叶想,目若寒星:“叶想,他们都说你疯了。”
  叶想对上普男的眼睛,莫名地抖了一下。比之凤后,这目光谈不上深情,比之国师,这目光谈不上幽怨,比之葡萄使者,这目光谈不上凶狠,比之莲花圣子,这眼神谈不上淡漠,比之那些直接间接为叶想死去的文臣武将,这目光谈不上忠诚,但是叶想对上普男的眼睛,就从心底里打了个突。
  到很久以后,叶想才知道,或者说才记起,这眼神,是冷血。
  “天下都杀尽又如何,这天下本就是你叶想一根手指头就能碾碎的泥丸,”普男单膝跪在地上,即使跪着,脊背挺直,眼神和姿态因为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气,所以依旧谈不上什么忠诚,“只要你一声令下,我青龙天组,流干最后一滴血,也会杀入危楼,救出龙先生。”
  此刻夜深人静,天色钴蓝,有风,楼太高,风也急。不比普男虽然衣袂猎猎,身形始终稳如泰山,没半点武功内力底子的叶想是真快要被风刮得羽化飞去。
  按照这个故事一贯的风格,如果有风格那种东西的话,叶想差不多该被普男捅一刀子了。叶想被普男盯着,有点怕,被风吹着,又多了点怕,她怕得两股战战,就忍不住想……装逼。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有的人害怕的时候会想认怂,当然就会有人害怕的时候想装逼。而叶想显然就是害怕装逼症候群的典型患者,整整七次刚穿过来就死了,死亡的感觉并不美妙,金属割裂皮肉的剧痛,血液迸溅血管的无助,失温的冰冷让等待变得无限漫长,漫长地等待着自己成为一具因为失温而冰冷的尸体。
  换个别的谁,不疯也疯了,但是叶想没有,因为她在……装逼。
  她不会像一个惨遭生活强-女干的小女孩一样惊慌尖叫着哭诉死亡的无逻辑,愤怒咒骂着斥责剧情的无厘头,绝望悲桑着吐槽作者的无节操,她只想像一个成熟的成年人那样成功地……装逼。
  叶想仰望天空,一身堂皇隆重的帝袍,更显得多次受伤虚弱的侧脸苍白:“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可笑到现在,你还要守着跟危楼的十年之约。”语毕,普男的身影渐渐淡去,风一吹,烟消云散。
  叶想回过头,看见亭子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叶想找了很久,没找到下去的楼梯,又等了很久,没等到能接她下去的人。
  然后,叶想等来了穿越这么多次,第一次不是被捅死的死亡,她是掉楼下摔死的。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穿越了,虽然这次穿过去呆了一段时间,但仍旧毫无悬念地死了。
  叶想回到了建筑公司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她刚刚感觉了猛烈撞击地面,骨骼寸碎,内脏全裂,脑浆迸溅的痛,虽然现在是全须全尾巴半根汗毛都没有少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往地上倒。
  于是,所有人都看见,叶想在接待来宾的时候,拜倒在了S级贵宾的西装裤脚边。
  显然是优质型男的S级贵宾,微笑着轻松地将叶想公主抱起,送去了医务室。
  损友坐在医务室病床旁的椅子上,给了叶想一个大拇指:“搏出位做到你这种地步,真的是蛮拼的。”
  经检查身体倍儿棒的叶想根本无法解释自己的倒下之谜,只能面瘫着接受了损友的拇指。
  损友看见叶想的面瘫脸,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让你高贵冷艳装大尾巴狼装上瘾!”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女王大人(九)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穿越了。
  叶想转了转脑袋,掠过茅草小寮,竹篙长窗,原石桌凳,缤纷落英,看着对面的白衣医者。
  医者是一名身形纤瘦的男子,手指修长,轻轻地搭在叶想的腕脉上,眉间轻蹙,对上叶想的眼睛,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主上龙章凤姿,深谋远虑,江湖庙堂覆手翻云不过一念,域内天下倒转乾坤莫敢称雌,属下不敢妄加非议。但还请主上以正为念,顾忌己身才好。”
  绯色桃花树成林,团团围着当中的四颗原石。原石一颗为桌,三颗为凳,叶想和医者就正坐在原石凳上。原石桌凳质朴无华,没珠玉没宝石,正正经经的原石桌凳。因为跟一直以来的骚包风格很不相同,叶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九年都等了,最后一年,主上为何又等不得?”医者自旁边小火炉上的紫砂壶中徐徐倒出一碗药汤,将药碗推到叶想面前,声音都是伤春悲秋的凄切,“主上长期忧思太过,真气不畅,且饮此碗。”
  叶想低头看推到面前的碗,按照这个故事一贯的风格,如果有风格那种东西的话,这应该是一碗□□。所以叶想打量药碗的眼神很专注,这是一只粗瓷大碗,没珠玉没宝石,正正经经的粗瓷大碗。因为跟一直以来的骚包风格很不相同,叶想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医者看叶想只是盯着药碗没动:“现今主上丹田中真气十去七八,不过余盛时之二三,再不调养,不止内力,怕是连性命也……堪忧。”
  听这话,医者暂时没有一秒种黑化成刺客的打算,叶想迟疑着伸手触碰到了药碗。
  桃花林中忽然风起,花落如雨,一片花瓣落在药汤中,一声轻嗤后侵蚀成半缕青烟。
  叶想想象着自己把这碗药喝下去的惨状,就有点手抖,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越温油的美男越要小心,叶想手抖得差点没把药碗摔了,忍不住又想……装逼。
  叶想仰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任绯色桃花落满头,愈发显得眺望的表情充满追忆:“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医者眼圈当场就红了,他一撩白袍,单膝跪下:“主上,待得十年期满,我白虎地组,就是战尽最后一人,也誓将龙先生送到主上面前。”
  语毕,医者身影渐渐淡去,风带走漫天桃花,也带走了医者。
  叶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搁下药碗,就想站起来。
  然后,叶想等来了穿越这么多次,第二次不是被捅死的死亡,她是滑倒撞死的。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穿越了,刚穿过去就死了。
  叶想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条件反射地抚上被撞的额头,损友正想问“又做哪门子妖”,就听见从门口传来的低沉而有磁力地声音:“叶小姐,你感觉好些了吗?”
  损友识趣地站了起来,偷偷地给叶想竖了个拇指,附带倍儿看好的眼神,然后溜了。
  S级贵宾就着损友刚让出来的椅子,当仁不让地坐下了,拉下叶想捂着脑门的手:“头还疼吗?”
  S级贵宾作为一个优质型男,盘那个亮,条那个顺,外包装那个撑头得简直没话说,叶想一秒钟换花痴频道,摇头摇得干脆利落:“不疼不疼,我没事了。”
  S级贵宾当场就笑了,他笑声低沉,让人心悸,大长腿叠成非常型男的二郎腿:“忘记自我介绍,我姓龙,他们都叫我龙先生。”
  叶想觉得这个称呼有点耳熟,反应了一会儿,又反应了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一拍自己脑门,那普男和医生双双提到的待拯救的不就这名字吗?
  然后叶想拍完就后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女王大人(完)
 
  叶想,女,25岁,已婚,已离婚,现任职某名不见经传建筑公司文员,穿越了。
  叶想一抬头,掠过残肢断骸,刀光剑影,流血漂橹,漫天硝烟,看见一颗狮子头。
  狮子头,这只是一种象形的说法,当然不是说浇上芡汁就能食用的江苏名菜,也不是说藏在草里对羚羊虎视眈眈的草原王者。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头发散乱肆意张扬的男人。
  有十二拱卫,扇形阵法,如一把尖刀插入保护着叶想的阵型。
  而狮子头,就慢慢地缀在十二拱卫的后面,褐色的双眸紧锁骑在汗血宝马上的叶想,步步逼近。
  狮子头穿着异族的衣裳,四肢矫健,眉目俊朗,一头不羁的褐发,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实在是个异类。但是比之不驯的装束,更为夺人眼球的,是他握在手中的一柄刀,一柄吹毛断发已染血迹的刀。
  偶尔有漏网的兵卒绕过拱卫,他一挥刀,雪花亮白一闪,利刃割裂肌理,就收割了一条性命。
  积在血槽里的血,随着他一步步走向叶想,一滴滴落在黄土上。
  按照这个故事一般的尿性,这把刀下一个招呼的估计就是叶想了。
  叶想死了这么多次,她算是想明白了。有一句话怎么说的?你动或不动,死亡就在那里,不离不弃。你说或不说,死亡就在那里,不离不弃。而且是随便你说什么,死亡都在那里,不离不弃。
  叶想的心现在抖得很厉害,肝也颤得很厉害,作为一个越肝颤越装逼斯基症候群患者,因为已经肝颤得所向披靡,所以装逼也装得登峰造极。
  于是混战着的敌我双方眼角余光里瞅着,就看见高高在上的帝王,脊背挺直,目光深沉,从容而冷静。
  御驾亲征,战甲并不是簇新的,工匠巧手修葺过的,擦拭得很干净,还未沾染尘土和血污,阳光下铮亮得炫目。战甲上有累累伤痕,彰显着骑在宝马上的女人并不是一只吉娃娃,啊呸,一尊吉祥物,握住刀柄,挥舞戈戟,也可以是一位手起刀落杀伐果断的杀神。
  狮子头渐渐近了,越发地近了。叶想身侧的侍卫缩小的保护圈,紧绷的身体显示着严阵以待。
  而马背上叶想的目光悠远,依旧是从容而冷静的。
  “听说你把个天下都要杀瘫痪了,我就是来看看,”狮子头斜翘嘴角,笑容里也是肆意张扬的戏谑,“看看你堂堂女帝,是不是真想一个男人想得疯了。”
  叶想瞄了一眼敌我交缠的场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画面太血腥,距离太近,比3D效果环绕音效还要震撼。此时死的人,比她朝堂上死的多了千百倍不止。如果说狮子头只是来看看她就要付出这样的代价,真不好说到底是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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