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作者:木贝
Tags:虐恋情深 甜文 快穿 相爱相杀
白非站了起来,他慢慢解开了衬衫的纽扣。衬衫都湿透了,脱下来并不方便,苍白的胸膛渐渐□□,被雨水冲刷过的皮肤因为畏冷而冒起鸡皮疙瘩,于是连带着胸膛上绯色的肉粒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龙傲天的眼神暗了暗,然后他的手指探入雨幕,一把将白非拽进怀里。他的嗓音沉沉的,让人心悸:“是你先招惹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极道总裁的包养情人(下)
龙傲天的别墅里辟出一间画室,专门给白非作画。手指沾染着浓厚的油墨在画布上肆意挥洒,红得热烈,绿得娇艳,最后都混成一炉沉郁的黑。
有人敲门,指节节律地撞着门板闷顿的响。白非一抬头,就看见门口的叶想,三十来岁,眼神温和,衣着严谨到刻板:“要外出。”
叶想开车,载着龙傲天和白非去了黑拳赛场。张恒丰递了请柬,黑底烫金,邀请龙傲天去观赛。
到场的时候拳赛已经开始,热身阶段,有汗水有鲜血,不过不致命,只是调节气氛。
张恒丰磕着瓜子洒得满地都是瓜子壳,瞧见龙傲天到场也没站起来,只是乐呵呵的,一咧嘴就露出一口烂牙:“龙爷来了,坐,快坐,快上坐。”
龙傲天领着白非坐了,叶想站在后面。
相比龙傲天和叶想的坦然,活了二十几年都浸淫在画里的白非还没见过这么血腥的画面。
四周都是捏着赌票肆意呐喊的人,杀气腾腾的让制冷空调根本不起作用。中央的台子围着铁栅栏,两个拳手生死相搏,一拳头下去就飞出一颗带血的牙。叶想眼见着拳手额带淤青,眼带淤血,颧骨肿得老高,眉骨一直在流血,就不自觉往龙傲天身边靠了一下。
坐在张恒丰身边的男人嘿嘿一笑,一脱外套露出蝉联三届的金腰带:“龙爷带的小爷跟个娘们似的,能借我耍耍不?”
不等龙傲天接话,张恒丰龇着烂牙叼着瓜子:“龙爷的小爷,不找个由头,是你想耍就能耍的?”
金腰带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好似随意地往腰间一抹,就把金腰带上的金饰抹得更亮了:“我要是打赢了龙爷,这个由头是不是就够分量了?”
张恒丰嘿嘿一笑,没说话,就是斜着眼角睨了龙傲天一眼。
龙傲天没说话,就是抬手搭住了白非的肩膀,把本来就往他怀里靠的男人更搂进了怀里。
叶想见势越位而出,他本来就长了张温和的脸,眼角有了细纹,黑眸脉脉的,就显得越发温和。穿着严谨到刻板的制服,不像能动手的,倒像个普通的白领:“让我来。”
金腰带不动声色地瞧了张恒丰一眼,张恒丰扔了黏得满手的瓜子壳:“龙爷,既然想哥下场了,这赌注太小未免寒酸。”
“什么赌注,你说。”
“也不赌大了,马上要靠岸的这船货,要是想哥让拳王一马,龙爷就让我接了怎么样?”
“好。”
龙傲天一锤定音,金腰带和叶想下场。
金腰带走进铁笼子的一瞬间,本来就热闹的赌场整个都沸腾了,投注站围满了下注的人群。
裁判敲响了钟,声音很悠远,瞬间扩散到整个会场。
颤颤巍巍的钟声还没有结束,比赛就已经宣告结束。
七拳,连成一片残影的七拳,快得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拳王倒地。
裁判足足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应该数数,昏过去的拳王到底没有站起来。
投注的人们愕然之后捏着赌票大声地咒骂着暗箱操作。
张恒丰表情不算难看,虽然不能从龙傲天手里接下这批价值不菲的货,但是投注站的收益也不是个小数目。他连壳带仁嚼着瓜子,斜睨的眼睛几分阴毒:“想哥许久没出这手,看来跟龙爷疼这小爷的心是一样的。”
龙傲天表情没变,他只是凝视着赛场上的叶想,但是白非分明感觉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指紧了紧。
叶想送龙傲天和白非回别墅,进门到楼梯就想往楼下走。
“跟上来。”走在前面的龙傲天揽着白非根本没回头,嗓音却沉沉的,让人心悸。
叶想跟在后面,踩着楼梯到房门前,就看见龙傲天坐在床边,白非站在床边上。
“脱。”
白非看了龙傲天一眼,又看了叶想一眼,搭在领口纽扣上的手指怎么也解不下去。
龙傲天歪头咧嘴笑了一下,笑容里都是戾气:“叶想,你帮他脱。”
叶想皱了下眉,几不可察的,然后他走近白非,抬起了手。
在手指要触碰到领口的瞬间,白非拔腿就跑。叶想抬手一捞就给拎回来,剥了衣服甩床上了,白花花的鲜肉衬得床单色黑得很正。
龙傲天瞧着叶想要走:“别走,你压着他。”
叶想倒回来,把白非压在床铺里,想想,剥去了裤子。随便白非怎么蹬腿,叶想沾满膏体的手指还是挤进了肉里。
白非开始大声的哭,他双手被压过头顶,脸被压在枕头里,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浸淫在画里,他浑身都痛,又痛又觉得太丢人了,就趴在床铺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龙傲天就着白非哭得一抽一抽地插了进去,里面的肉也一抽一抽的,他被挤得很舒服,喘息着就越来越重了。
叶想倚着床头,说是倚着,还是习惯性地挺直着脊背,整个背部跟床板接触的面积并不多。他就拿一只手扣着白非两个腕子,静静地坐着,眼神脉脉的,脸上表情很匮乏。
白非哭了一会儿,渐渐不哭了。他的骨气早就丢了,在哭着求龙傲天包养他的时候就丢尽了,现在再丢一点也没什么,就扭着腰小心翼翼地去迎合。他刚才哭得太用力,现在不哭了还有些哽咽,一哽咽身体就紧一下,龙傲天被磨得加快的速度。
白非不挣了,叶想就松开了手,白非刚才挣扎得太厉害,腕子上淤血都紫了。
叶想站起来,走到窗边上点了一支烟。他只是点了一支烟,没抽,就夹在指间,慢慢地燃。
房间里都是白非的□□和龙傲天的喘息,喘息忽然沉了,龙傲天低吼一声,直勾勾地看着叶想,深深地埋进了白非的身体。
到底是谁漏了风声,让张恒丰得了货的消息,这事是不能不查的。
内鬼很快被查了出来,装进麻袋送到了小别墅的地下室里。进去的时候还是个完整的人,出来的时候,没有一块骨头没有一寸皮肤没有一种脏器没有一个部位是完好的。
小弟把尸体拖出来的时候,白非不小心看见,当场就吐了。
叶想跟在后面从地下室里出来,浑身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小弟从旁边递上毛巾,叶想随意抹了抹手上的血色就把毛巾扔了回去:“别出来。”
白非根本没有勇气再去看那血肉模糊的肉块一眼,只是听见叶想的声音,就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货如期到了,叶想去接,要出门的时候龙傲天从书房里出来:“我带着白非也去。”
坐在客厅里折腾画布的白非听见这句话,握着画笔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叶想开车,白非和龙傲天坐在后面。
到码头的时间尚早,船还没来。海风大,就坐在车里没出去。
“我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龙傲天的嗓音沉沉的,让人心悸。
白非的心就在这沉沉的嗓音里狠狠地抖了一下,他根本无法抬头,去看龙傲天的表情,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带颤:“你知道了?”
“知道你跟张恒丰通风报信,还是知道你今晚通知了警察……”
惧怕,让白非的指尖狠狠抠进了掌心,只要一想到自己也会变成那从地下室里抬出来的血肉模糊的肉块,白非就觉得自己惧怕到根本无法呼吸。
求饶,跪下来哭着求饶,哪怕是即刻死去,也绝对比变成那样血肉模糊的肉块要强得多。
“……叶警官。”
诶?
驾驶座里的叶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视镜里可以看见他依旧温和的眼睛写满了无奈。李想从耳朵里取出耳麦,受到干扰后只能发出细微电流声的耳麦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然后他豁然转身,藏在掌心里的□□,枪口对准了龙傲天的脸:“下车。”
入夜风大,海风撩着衣袂头发乱飞。从其他车上下来的小弟都被龙傲天摆手禁止靠近,龙傲天被叶想拿枪指着站到了码头的边缘。
龙傲天歪头咧嘴笑了一下,笑容里都是戾气:“忍了那么久,还是不能让我得到法律公正的审判,不觉得可惜?”
面对龙傲天戏谑得近乎调侃的问题,叶想表情依旧匮乏:“无论你说什么,今天都必须得死。”
龙傲天并不因为叶想的话而收敛了笑意:“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但是可以解决你。”
叶想长着一张温和的脸,上了年纪,眼角带着细纹,眼神冷凝也依旧显得温和。他慢慢松开了保险,食指扣住了扳机。
哗啦——
一条鲨鱼破水而出,叼住站在岸边的叶想又沉入了水里。
吧嗒——
失去了主人的□□掉在地上,孤零零地泛着黑亮的光。
龙傲天捡起□□,目送着鲨鱼乘风破浪而去,带着鲜血在海面上缓缓散开,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叶想:作者为什么写这么报社的小说?
作者:他们说我不会写人(叶想)与自然(鲨鱼)和谐共处的文。
他们:谁叫我?
谁:没有人叫你。
没有人:我哪有?装蒜啊
蒜:谁在装我?
谁:没有人装你。
没有人:我哪有?是他们装蒜!
他们:谁叫我?
谁:没有人叫你。
没有人:我哪有?装蒜啊
蒜:谁在装我?
谁:没有人装你。
没有人:我哪有?是他们装蒜!
叶想:……
作者:Yoyo,是他们装蒜!他们装蒜!
☆、叫我女王大人(一)
叶想现在是影帝了。
退回去十年,龙套抢得头破血流都轮不上的时候,但凡有一句台词的角色别管是什么都上,叶想以为奇葩的剧本自己都见完了。
现在的叶想,不说经纪人,生活助理就仨,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剧本找上门。
叶想看完剧本上最后一个字,再瞧一眼蹲在面前眼神倍儿殷切的编剧,纵横娱乐圈叱咤风云的叶影帝忽然就手抖了一下,雷的。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棒?”
叶想现在是影帝了,“你失恋了吧~~这么报社是要做甚啊摔”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他只是盯着编剧,迟疑地点了点头。
编剧一下就更打了鸡血似的:“这剧本,警匪悬疑黑帮情仇虐恋情深权钱交易全部都凑齐了,难得的是,结局还如此戏剧,找个好导演拍,那就是第二部无间道啊!”
“无间道早就拍了第二部了啊摔”,叶想现在是影帝了,这样的话他也是不会说的。三十来岁,眼角带了细纹的脸很温和,吐词缓慢温吞得就更温和了:“为什么剧本中叶想的小侄女的小说会得到那么详尽的描写?”
“这……只是本人的恶趣味,”编剧顿了一下,表情倍儿正直,“恶趣味之外,都是业界良心。”
“恶趣味之外,都是业界良心,那也得有恶趣味之外的,我看见的全是恶趣味啊摔!”叶想现在是影帝了,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他只是迟疑着沉默地抹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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