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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凶案[第一季] 作者:木鱼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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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悬疑推理 恐怖

  薛刚在旁边看的有点迷糊,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两个就不查了吗?我觉得他们的嫌疑也很大啊!”
  “犯罪嫌疑人是个很独的人,性格沉默比较孤僻,不会参加任何团伙的,即便是参加也会很快退出,所以李贵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焦平顺更不符合我们的侧写,犯罪嫌疑人是一个渴望有一个自己家庭的人,一样东西只有我们没有得到的时候才会特别渴望,而焦平顺早已经结婚,并且还有了一个孩子,所以他也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刘新河则不同,他是最符合侧写的人。”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袁术和薛刚早已熟识起来,面对薛刚的疑问,袁术很自然的担当起了解惑人。
  “你怎么知道他渴望家庭?我看他是比较渴望破坏家庭。”薛刚觉得袁术在扯淡。
  袁术拍拍薛刚的肩膀,慢悠悠的说:“求而不得,才会想要破坏。这个人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家庭原因到外面四处闯荡,他年纪小又没有学历,肯定是找不到什么好工作的。
  所以你能想象到他做的都是些什么工作,最简单的就是工地了,那个年代的包工头说跑就跑了,他每天做工累死累活最后却拿不到钱,一次两次他也许还有可能继续对生活抱有希望,次数多了以后,如果在加上有心人的带领,他很容易就会走上歪路的。
  先是小偷小摸,逐渐转变为打家劫舍,做的多了,人看不到前途也就麻木了。
  曾经有个姑娘拯救过他,但是当他再次被抓坐牢,几年后出来发现姑娘已经嫁人,说好的一直等他变成了谎言,受到刺激的他开始自暴自弃,然后转变成现在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现在他将所有过错都归结到了姑娘身上,他要来报复她了。”
  “你讲故事呢啊?”虽然袁术掰的挺像那么回事的,但是薛刚坚定的认为自己虽然谈不上聪明,但起码不傻,他才不信袁术的话呢。
  “我当然是在讲故事,我又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知道所有事。”袁术耸耸肩,一脸‘你真蠢’的表情,从薛刚旁边走过上厕所去了。
  薛刚觉得自己被耍了,他冲袁术远去的背影猛戳痛脚,心说咱俩都别好过,“哎我说,你这人咋这样呢?怪不得他们都叫你袁妈呢,大妈才喜欢编故事呢,你妥妥的就是一个大妈。”
  袁术头也不回的,举起手冲后面比了一个中指。
  没过多久,郭和平的电话就先一步打了进来,“我只查到他父母的住址,驻山市西平区恒原镇陵运乡淄河村。社会关系我暂时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你们可能需要当地警方的帮助。”
  王局长是一位实干型领导,讲究说干就干,行动迅猛雷霆出击,在刚刚答应段崖通知下面好好调查刘新河的详细背景之后,就马上亲自带着人赶往淄河村,将刘新河的父母以及大哥一家带回了市公安局,并且派人挨个突审。
  段崖对王局长这种彪悍的办案风格很是头疼,一点证据都没有,就将犯罪嫌疑人的亲属抓起来审问,这事要搁国外早被人告上法庭了。
  不过县官现管,民情如此段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王局长除了这件事没经过段崖同意以外,其他地方那是相当配合的,估计是被这案子压得,才在知道凶手可能是谁的情况下如此急躁。
  不过王局长这种粗狂的办案方式,还真起到了那么一点奇效,经过突击审问,虽然没能问出刘新河在哪,倒是问出了刘新河曾经打工的建筑队,王局长又火速派人前去,最终打听到了刘新河的恋爱经历,与袁术编的故事差不多,99年刘新河因为抢劫被判两年,他前脚进局子,姑娘后脚就嫁人了。
  工地上的人说那姑娘叫赵秀秀,刘新河没进去之前就跟工地上的工头好上了,等刘新河进去了俩人转眼就结了婚。
  工头给工地上的人封了口,刘新河出来以后只知道姑娘跟人结婚了,并不知道是跟谁。
  前段时间刘新河从镜州回来,碰上工地以前的熟人,那人看刘新河怪可怜的,一时没把住嘴,就把当年那点事都告诉刘新河了。
  这下事情就很明朗了,段崖让王局长调派特警跟他们一起赶往赵秀秀家,实行抓捕行动。
  路上段崖接到了一个徐家村村长打来的电话,经过村长挨家挨户的做工作,终于问出了重要线索,徐建业的大儿子徐亮在案发白天的时候,曾经跟邻居小孩儿一块出去玩儿,由于就是在家门口玩,徐亮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将大门锁好,中间有几分钟几个小孩曾追逐着跑出胡同,徐村长怀疑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凶手趁机溜进了徐建业家。
  再次感谢了徐村长后,段崖根据凶手的谨慎,决定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感谢过凶手这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魏汉大笑着说道:“为凶手的机智点32个赞,哈哈哈。”
  特警的车一开进村子里,就将赵秀秀家给包围了,薛刚带着本村的村长上去敲门,“村长,啥事?”赵秀秀边说话边把门打开了,没等她因为看见门外荷枪实弹的特警而惊叫,薛刚一把上前捂住她的嘴带到一边,特警从打开的大门鱼贯而入,村长带路找到了赵秀秀家的地窖,段崖等人进到正屋搜索了一下,将赵秀秀的两个孩子带了出去。
  赵秀秀家的院子内,特警已经将地窖口给团团包围住,一个身材瘦小,长的貌不惊人的中年男人缓缓从地窖口内爬出,半个身子刚钻出地窖,就被特警一把拽了出来,并且迅速的戴上了手铐和脚镣。
  这个男人身上背着六十几条人命,谁也不敢在这个档口疏忽大意。
  审讯工作交给了王局长,办案人员在刘新河随身携带的工具包内,发现了他的作案工具,经过王局风格式的审问,刘新河没过多久就招了供,他对那二十八起案件供认不讳,并且详细的供述了作案过程。
  自此犯罪行为分析科的集体成员功成身退。
  飞机上,魏汉一个人占仨座睡得呼呼的,一点也没有即将重新面对郭和平的糟心,他挺大一坨子,把向珊挤得紧靠窗边儿。
  要说向珊那可真是个好姑娘,办公室的桌面卫生全靠她,平时跑个腿写个报告,众人的下午茶,晚上的夜宵,现在又多了一项新的任务,那就是还得兼带着安慰受害人家属,就这样人家也从来没抱怨过,可惜犯罪行为分析科的这帮老爷们儿没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
  这让前院公安局里的那些单身小青年们,每每看见国安这边的人都直甩眼刀,心说你们这帮败家玩意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艾玛这水准的姑娘在我们那还不得天天供起来,要星星不给月亮,你们可到好,拿人家当保姆用。
  真是好想对向珊说一句,姑娘到我们这边来吧!
  另一边段崖身上披着西服外套,几次想睡又几次睁开眼睛看向斜对面的老贺,心里欲言又止,他是真心不想让老贺走啊,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是这宝放谁那都让人惦记。
  段崖微眯双目心中响起田局之前来电时说的内容,心说这老头行动可够快的,这么快就找了俩人过来,段崖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老贺那是普通人吗?那都快赶上一个加强排的战斗力了,真以为随便谁都能代替吗?
  叹了口气,段崖动了动身体,眼睛不自觉的又飘到老贺那,不想让老贺抓了个正着。
  老贺拉低鼻梁上的眼镜,抚摸着手中书的封面冲段崖道:“不是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老看我作甚?我这把老骨头既不是美女又不是帅哥,你这视线欻欻我一晚上了都。”
  老贺私下里是一个十分幽默的老头,他哪里看不出段崖的心思,心说跟我这玩欲言又止也太嫩了点。
  段崖慢吞吞的坐直身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知道又能咋地,都同意人家那边了,我不能这么大岁数了还让人说我言而无信吧?”老贺嗤笑了一声。
  “人家大学那么多教授又不缺你一个,反悔又能怎么地。”段崖才不听老贺的瞎侃呢。
  老贺一听乐了:“我又不是去当教授。”
  段崖幽幽的看了老贺一眼:“这年头校长的名声都不怎么好,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老贺让段崖噎的直瞪眼睛:“臭小子!”
  段崖:“呵呵。”
 
  ☆、007章
 
  飞机是凌晨一点多到达的,下了飞机后段崖开车将众人一个一个的分别送回家,等他自己到家的时候都快折腾到三点了,将车在楼下停好后,段崖拖着疲倦的身体打开自己家的门,开启的门缝中透出昏黄的光线,段崖条件反射的将腰间的抢掏了出来,他确定离开之前房间内的灯是关着的。
  “怎么回来这么晚?”房间内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随着说话的声音门也被拉开。
  段崖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剃着硬汉头,身上却穿着一身不和谐小熊睡衣,手里还端着碗面的青年,视线狠狠的在青年的眉眼、尖下颌以及呼噜呼噜吃面的红嘴唇上看了好几遍,越看心里越暖,越看心里越高兴。
  将抢插回腰间,段崖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回来的,左等右等你还不回来,我都饿得吃了三四顿饭了,这不刚煮的面条,还有呢要吃吗?”青年有些抱怨的说道。
  段崖上去一把抱住青年,惹得青年大张开手臂哎呀呀直叫:“你干嘛呀?碗差点翻了。”
  “蚕宝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段崖嗅了嗅青年颈间的清香,发现是自己浴室里浴液的味道,心里更加欢快了几分。
  “干嘛又叫我小名,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听见段崖叫自己小名,黄桑有些不高兴。
  段崖闷闷的笑:“这会儿又不让叫了,小时候不知道是谁企鹅一样摇摇摆摆的追着我喊崖哥等蚕宝的。”
  “你赶快进来吧,大半夜的俩大老爷们在门口抱来抱去的好奇怪。” 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面都快坨了。
  段崖松开手臂,作怪的捏着嗓子说了一句:“喳,皇上请移驾。”
  黄桑撇了段崖一眼,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这家伙肯定又犯抽了。
  跟着黄桑进了屋,段崖换好鞋扯了扯领带,将西服脱下挂好,黄桑又跑回餐桌吃面条去了,段崖看到桌子上居然还有一道拍黄瓜做小菜,不觉回忆是什么时候买回来放冰箱的。
  “我去洗个澡,少给我留一点面条就行。”段崖边说边解衬衫扣子,黄桑抽空抬头看了段崖一眼,视线在段崖的胸肌和腹肌上扫了几眼,含糊的嗯了一声,又开始低头吃了起来。
  洗完澡后段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脖子蜿蜒流过,黄桑这时已经吃完面正躺在沙发上拍着肚子消食,看着段崖身上发达的肌肉,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你从部队出来这么多年以后早没肌肉了呢。”
  段崖看了黄桑一眼,拉开凳子坐好,用筷子拌了拌黄桑给他盛好的面条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我就是再怎么疏于锻炼,也比你那不长肉更不长肌肉的身体强。”
  黄桑听后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拉过餐桌旁的木质椅子狠狠一脚跺了下去,啪啦一声椅子应声碎裂,段崖端着碗面条刚塞到嘴里一半,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黄桑半天没回过神来,段崖让黄桑这一举动吓愣住了,半晌才机械的将面条咽下去,啪的将筷子拍到桌子上骂道:“你有病啊!”
  “你能治啊?”黄桑瞪着眼睛回嘴。
  “卧槽,你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段崖腾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嘎吱的声音。
  黄桑几不可查的动了一下,有些不服的道:“你现在未必打的过我。”
  段崖没搭理黄桑的挑衅,他一步步逼近黄桑,“你干嘛?”
  看段崖沉着脸越走越近,黄桑心里还是有点怵他。
  瞪了黄桑一眼,段崖蹲下将黄桑的脚从椅子的残骸中扒拉出来,黄桑脚上穿的是拖鞋,腿上被划出好几道伤口,段崖忍无可忍的抬头骂黄桑:“你说你不是有病是什么?闲的蛋疼吧?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
  被段崖骂,黄桑板着脸也不吱声。
  见黄桑不说话,段崖干脆将手臂一环黄桑的膝弯处,将人整个扛起来往卧室走,这个动作似乎经常在两人身上发生,黄桑被段崖扛着并没有反抗,只是心里有些郁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段崖一直是他生命中的守护者,不论他怎么变强都改变不了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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