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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挑了挑眉：“你在盯著这里？”促狭恶劣的口吻询问。

 

王子祥看著齐雨用牙齿咬著下唇，望著他，脸刷一下变得通红。下一秒尴尬的转过脸去。故意别过脸不去看齐雨坏笑翘起的嘴角。

 

齐雨回味著刚刚水下的暧昧，王子祥含泪的眼睛，无助的眼神，让他著迷。王子祥见齐雨不动声，假装咳嗽了一声。齐雨回过神，讪笑这看著王子祥，在王子祥的眼里，却感觉这个笑容十分的...猥琐。

 

两人各怀心思，对视了一眼，快速的又离开了眼神，齐雨开始尴尬的扯东扯西，谈天谈地。王子祥一直不停的应和著点头。

 

过了许久，齐雨突然大笑了起来，摸摸鼻子：“行了，不就是碰个嘴吗？又不是女孩子，少不了一块肉。”其实齐雨想表达的是他不会觉得有什麽不好，但是到了王子祥的耳朵里快速过滤成为，亲个嘴有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扭捏什麽。想到这里，王子祥更加踌躇了起来，齐雨本来想打破沈默的话这时候却反倒起了反效果。

 

以前王亮就打趣过两人的精神世界一个在非洲一个在北极，不然也不会那麽久发展还形如冰火两重天，打不到一堆去。

 

转眼之间，洞顶缝隙透下来的阳光开始昏暗起来。夜色渐浓，银色的月光从缝隙露出狭长的银线。

 

知道时间的转换，王子祥一直消耗的气力，被饥饿的感觉围绕。齐雨看出王子祥的脸色苍白，不知道王子祥困在这里多久了，每日都只是靠喝洞壁上的水。今天落水是一个巨大的热量消耗，他有些担心，王子祥会吃不消。

 

如同他的预感一样，王子祥瘪瘪的肚子发出一连串空旷的咕噜声，整个洞穴一直回绕空灵的肚子打鼓的声音。齐雨又再次笑了出来，嘴角扬起很高，划出完美的弧度，让脸上布满红潮的王子祥搞不清楚这会儿心跳加速是因为尴尬，还是因为齐雨。

 

在王子祥的脑袋里停运的当儿，齐雨走到洞穴里阴暗的角落，由於潮湿，到处都是绿茵茵的青苔。齐雨拿出钥匙把青苔慢慢刮到手里，发呆的功夫，绿色的青苔就在手里堆成了小山。

 

“我们吃这个吧。”齐雨转过头看向王子祥。

 

“......”王子祥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齐雨若无其事的越过张大嘴的王子祥，又一跃跳进了黑水池里。相比於上次，这回齐雨很快就回来了，带回了一些树枝，只是很潮湿。点燃了几次都是白色的烟雾不见一点火光。

 

王子祥看著齐雨的动作不说话，只是眼睛发直。

 

“把这个弄来吃吃看，你多久没吃东西了，该饿了。”齐雨抬头咧嘴笑了笑，又埋头点火起来。

 

王子祥掩饰的耸耸肩，强自镇定下来。“你去哪儿拿的木柴？”

 

“正要和你说，你没有下过著池子吗？”

 

王子祥点点头，齐雨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这个水道下面连接了几个小型山洞，和这里一样，都是通过这个黑池子连在一起。我都上去看了下，大约有四个的模样，没有人，里面都是空的，只是在最靠近你这个洞口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些血迹，血滴只有一半，另外一半被擦拭掉了。这里肯定有法子进出，让这些人好整理洞穴，让下个囚禁的人进来。”说完齐雨把手指伸进凹槽里，沾了水涂在自己的嘴唇上。实话而言，其实这几天忙著案子的他也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导致现在自己也饿得要死。

 

“後来我往回游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个叉口，结果发现还有几个洞穴，看起来像是住过人，有些丢弃的衣服裤子和生活日用品。我拿了一些就跳下水来，回来正巧看见你在那里淹水。当时心里著急，没太注意，现在想想，当时好像在水底看见了什麽东西。”齐雨皱著眉，看样子还想去看一眼。

 

“难道这里就像是一个牢笼一样的地方？”王子祥惊讶的问，一只手牢牢的抓住齐雨的手，不敢放他再下去了。

 

齐雨笑了笑，说：“差不多，我找了很久，没有找到活著的人，好像这里只有我们的感觉。过会儿休息一会儿我会再去找找看，你别担心，我会平安带你出去。”齐雨微笑的十分自信。

 

王子祥点点头，当绝望一点一点消散，齐雨的到来是一缕阳光，是希望，把黑暗的洞穴都照亮了。

 

齐雨没什麽野外求生的经验，还是很快把火升起来了，把刮下来的青苔用积累的露水泡了会儿，滤净後倒入小铁罐里，和著水一起煮熟。水煮沸没多久，青苔就成粘稠的状态，看起来像是绿色的浆糊。

 

王子祥看著罐子里的青苔，胃液不停的翻滚，粘稠的绿色流动体让他想起看过的欧美科幻电影里的鼻涕虫。齐雨看出了王子祥的不愿意，一脸严肃的看著他：“必须吃完这些。”

 

齐雨的担心不是没有根据，王子祥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片叶子，一阵风都能把人吹跑了。

 

王子祥捏著鼻子，又可怜的看了一眼齐雨，齐雨挑著眉看著他。王子祥咽了一口唾沫，心一横，一口灌了下去，脑子里不停的浮现，这是绿豆汤，绿豆汤。

 

入口的味道，其实就是嚼著青菜叶子的味道，只不过青苔的感觉就像是在吃自己的舌头，没有油盐酱醋调料过的青菜汤，一股子泥土味让王子祥想吐又吐不出，看了一眼齐雨，吃的津津有味。

 

“不好吃？出去请你吃大餐，先将就著吧！”齐雨冲他笑了笑。

 

王子祥咬牙，一口气把剩余的大半罐灌了下去。小腹一瞬间鼓了起来，饱腹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饱汉不知饿汉饥，现在总算体会过饥饿的味道。真是刻骨铭心。

 

　　吃饱喝足後王子祥靠在齐雨的腿上，闭著眼睛假寐。齐雨靠在石壁上，看著王子祥的脸也跟著眯著眼昏昏的睡了过去。

 

 

 

第二十章 花

 

第二十章 花

 

在古老的欧洲有一种囚牢，一个连著一个，每一个牢笼只有一个用於被囚的人排便用。用於对付异教徒，曾经的教会采取了许多方式，残忍的酷刑，惨无人道的逼供手段。

 

而西班牙有一种刑具最为他津津乐道，他常常四处天真的夸赞真是浪漫而美丽的艺术品，让人在欲望和痛苦之间徘徊。他这时候手里拿著的金色器具正是他才从英国通过各种渠道好不容易得到的，男人放在手里端详，眼睛冒著光贪婪的舔舔嘴唇。器具的前段有半个拳头大，四瓣巨大的银质花瓣，顶端是雕刻繁琐的欧式雕刻的花柄，男人伸出有些泛白的舌头，舌尖触到器具前段，前段是锋利的尖刺，划破了男人的舌头，舌头上立刻染上一层猩红色，室内也满溢血腥的味道。

 

在昏暗的室内，五个男人围成一个圈笔直的站立著，暗黄的灯光随著摇摇晃晃的灯光左右要摇晃。其中一个越胖的男人双脚一软跪了下去，五个人就像是缺口的水桶，恐怖的气氛溢了出来。

 

男人撇嘴哼笑了一声，跪在地上的胖男人两眼突然爆出，眼球被挤压爆出的白色浆液流满了全脸。

 

“警察，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你居然放他进来了，你眼珠长来没有用，我帮你去掉。”男人恶意的说著。

 

平静的海面，男人的哀嚎声埋葬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十分厌恶的情绪在细长的眼睛里沈淀，厌恶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痛苦不停打滚的胖子，把下巴抬高让他高高扬起，询问道：“这个恶心满身都是油的胖子每天都爱在我面前晃悠，脸上的肉都堆在一块看不出什麽五官。你们中有没有哪个愿意帮这个胖子一把，把他带走？”说完，男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胖子听了男人的话，拼命的点头，用那两只没有眼珠子的血坑朝身边的人靠了过去，脸上还带著平常一眼谄媚的笑。

 

其余人见胖子靠过来，只是面无表情的一动不动，就像是雕像一样站立在一旁，但是眼睛里却闪著恐慌的颜色。

 

黑色的夜里，平静的海面，漂著一艘小型轮船，外观在平常不过，只是後面尾随著许多鱼，远远的都不肯离开。胖子被捆住双腿，尿早已经把浅色的裤子染成深色了。男人拿著手里的器具，微笑的看著胖子。胖子虽然没了眼睛，但是可以感受到男人冰冷的笑意。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用枯长的手指来回细细抚摸手里的金属器具，银色的光泽在黑夜里闪闪发亮。胖子被脱下了裤子，露处肥肥的屁股，白色的屁股蛋子看起来翘挺挺的。男人恶作剧的用食指弹了下，白色的屁股蛋子上的肉被压下了一个坑，又弹了起来。

 

“不错，还是粉红色的，没人动过。”男人把手里的器具往胖子的屁股上晃悠，把手里的器具递给身旁的孩子。

 

这个孩子在一群大人中间尤为突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惧意，褐色的柔软头发服服帖帖的贴在头上。开花梨被他拿在手里显得特别大，有他的小臂般大小。“怎麽...怎麽用？”男孩眨了眨害怕的大眼睛。

 

男人指指胖子被迫翘起的屁股，拉过男孩的手，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插花一样，然後让花打开。要慢慢来，对，就像这样。”

 

胖子身後异物让他不停的尖叫起来，平静的海面响起了凄厉的嚎叫声。船趁著黑夜马上就要达到陆地，男人好心情的转过头看向许久未见的大陆，抿著嘴笑了。痛苦凄厉的尖叫声，讨饶声和哭泣声让男人心情大好。整个下体鲜血淋漓的胖子整个身子没了支撑的力气倒在了地上，被撕裂开的地方源源不断的流著红色的液体，胖子疼的不停的呻吟。

 

男人把男孩手里的器具拿了起来，上面全是红色的血迹和黄褐色的大便，厌恶的做了一个想吐的表情，把开花梨和胖子一同扔进了海里。一直跟随在後面的鱼立刻涌了上来，水面不停的冒起红色的气泡。很快，海面又恢复了平静。

 

“花，也就是开的一瞬间最美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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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子祥张开眼，齐雨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头昏脑胀的他又闭上了眼睡了过去。直到自己被人迷迷糊糊摇醒，才算醒了过来。刚刚恢复神智的王子祥，撑了个懒腰。却眼角瞥见齐雨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坐在角落里，也不吭声。

 

“怎麽了？”王子祥担心的问。

 

“河道里有个东西...”

 

坐在角落里让人看不清楚表情，只是声音变得沈重了许多。王子祥满脸疑问又朝齐雨问：“水面东西，你看见什麽了？”话音刚落，一直平静的黑水这时又响起了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间或穿插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听见声音，齐雨整个身子立刻僵硬了起来。

 

“你把什麽东西放进来了？”

 

齐雨颤抖了起来，望著平静的水面，声音更加低沈的说：“不是我放进来的，这东西不知道是哪儿钻出来的。”停顿了一会儿，眼睛直直看著王子祥。

 

“我刚刚睡醒了，就去看我给你说过的那个被封在水底的洞口。当时，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简直太违背常理了。”

 

“我们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常理，到底是什麽，你快说啊？”王子祥看齐雨半天不说，也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