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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旧山河 作者:曲落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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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他翻墙而入,悄声无息地立在百里晴迁身后。但是,慕容泽的反应却很快。
  砰!
  二人相对一拳,风气涌动,儒衫飞荡。
  气散息敛,二者平分秋色,居然平局!
  慕容泽折扇一展,风度翩翩,盯着秦松子:“你是何人?”
  秦松子伸出手,亲密地抚上百里晴迁的肩,笑如春风,“我是她老相好,怎么,你看不惯?”
  老相好?七里香没来由的吃醋,心也不淡定了。
  百里晴迁听到这句险些没把酒杯扔出去,轻咳两声对慕容泽说:“他只是个酒鬼。”
  酒鬼?慕容泽打量秦松子,一身庸气,笑容却如此亲切。看来百里晴迁真与此人相识,似乎关系还不一般。
  既如此,慕容泽还能说什么呢。抿唇一笑:“得罪了。”
  “承让。”秦松子依旧保持姿势,似乎在百里晴迁身旁,他总忍不住对其上下起手。
  难道他喜欢上百里晴迁了?应该不会!绝对不会!
  他纵酒逍遥,一生无牵挂。今夕却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难道真是喝了她血的缘故?
  秦松子此时来,并非是为了插手他们的晚宴,也并非是为了讨酒喝。
  呃……顺道讨杯酒喝也是可以的!
  百里晴迁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秦松子的确很有能耐,他现在可是南王朝第一通缉犯。可就算他大摇大摆地走在王朝都城,那些追查他的人,估计也辨认不出来。
  因为秦松子不但会喝酒,还会易容!
  他的易容术一般,但要瞒过那些眼拙的南疆人却是轻而易举的。
  秦松子的确是查到了一个消息,一个很重大的消息。“柳融枫出现了。”
  慕容泽举杯的手忽然一顿,眸光暗敛。
  百里晴迁盯着秦松子,笑问:“柳融枫?他此刻在哪啊?”
  秦松子将自己查到的事情讲述一遍,最后提到一个神秘组织“罗刹堂”。
  罗刹堂是近期崛起于川州群鹤山的一个神秘宗教,这个宗教信奉的是“天道”。
  以道德为首,行天道人伦之法。此伦理大意讲究的是修身,冥想。图腾是阴阳鱼。
  罗刹堂教众的数量已达上千,聚集在群鹤山总教坛。四周燃烧着幽冥鬼火,仿佛无数只鬼眼,在四面八方闪烁。
  教坛中央最高的神圣堂地面,画着一个飘逸潇洒的阴阳八卦图形。
  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身披道袍,凝息坐于八卦之上。他是罗刹堂的堂主,林安,号道人。称:林安道人。
  林安手中的浮尘是一半黑一半白,所谓阴阳执掌,乾坤在手。“乾坤黑白,自是天道循环。你们乃是八方之财子,信奉我教,是你们的荣幸。”
  “道尊说的极是。”左右护法恭敬立于林安道人身旁。
  “道尊圣言,吾等荣幸。”一众黑衣教徒纷纷符合。
  细看他们的眼睛都是没有聚焦点的,似乎他们的灵魂也不在肉体之内。
  他们在这俯跪,跪的只是驱壳。每个人入教之前,都要经过一次血的洗礼。经过道祖的认可,才能成为天道的代言者。
  这些没有灵魂的驱壳,各个脸孔苍白,比常年贫血的人都可怕。
  林安的话,对于他们就是一种命令,比深度催眠术还管用。
  “以血为引,练就一种邪术。比毒蛊更邪恶。这哪是宗教啊,本着天道的名义诈骗钱财之后,还要祸害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七里香听不下去了。
  秦松子之前乔装改扮混进过罗刹堂,那里戒备森严,铜墙铁壁。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罗刹堂里面总是阴森恐怖,漆黑一片。
  所谓天道洗礼,就是取心头血入祭。发誓生生世世都是道家的人。
  秦松子并未过取血洗礼这一关,他打晕左右护法后离开罗刹堂。他只是想见识一下何为血的洗礼,果然不出他所料。
  这个罗刹堂的林安,简直是太邪恶了。
  居然饮其血来练功,他似乎对制药非常有天赋。明明断气的人被灌入他的药水后,却能如傀儡般自如行走。他们只受林安一个人的控制,以声控人。
  “罗刹堂既已成立,这林安恐怕不单单是修炼邪术。”百里晴迁因此担忧,后问秦松子:“可你说你知道融枫的消息?”
  秦松子道:“不错。柳融枫此刻,就在林安的手里!”
  “不可能!”慕容泽冷笑一声。
  百里晴迁示意慕容泽稍安勿躁,她已经见过融枫了,所以真的融枫的确不可能在罗刹堂。
  那么在罗刹堂的那个融枫,一定是假的。
  也许这就是临安的目的吧。他想利用柳融枫,柳氏皇朝唯一的血脉,大做文章!
  但这消息既然秦松子能够打探出来,别人也肯定能打探到,比如南王朝的人。
  罗刹堂此举,无异于是与南王朝正面交锋。林安那种行诡道之人,怎会作自寻死路之举?
  还是说,他自认为罗刹堂有势力与南王朝对抗?那么,这倒是个时机。
 
  第 9 章
 
  经过那晚的有意“争锋”,七里香的飘香酒坊里便多了两个人。秦松子和慕容泽。
  秦松子还好说,四海为家,浪子天涯。通过百里晴迁的关系借宿在酒坊,那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秦松子表面上看起来一点危险都没有。他不说话的时候,特别像一个平庸的人。
  但百里晴迁知道,秦松子根本不平庸,人们只是被他的表象迷惑了而已。
  那么慕容泽呢?慕容泽又有什么理由住宿在飘香酒坊?
  七里香说他不要脸,慕容泽的确是不要脸!即便他不要脸,也是很翩翩儒雅的不要脸!
  慕容泽送给七里香一个金酒勺,纯金打造的酒勺,散发异香。若用此金勺酿酒,那么酿出来的酒,必定会别有一番风味。
  七里香有点心动,因为她明白酿酒的工序。这把金勺的确很适合酿酒,慕容泽算是投其所好了。
  那么七里香也不是迂腐之人,更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在百里晴迁的劝说下,勉勉强强的接受了。
  两人这才算是冰释前嫌。在慕容泽心里,这已经很好了。
  谁让他当初“惹怒”了人家呢。话又说回来,若没有“惹怒”哪有如今的赔礼道歉?
  在百里晴迁看来,慕容泽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情场高手!七里香不是他的对手。
  百里晴迁虽看透一切,却不点破。难得有个人让七里香心乱,她还是做个看热闹的美佳人吧。
  南王朝的追杀令在江湖上掀起不小的风波。
  绝厉堂的堂主百里晴迁竟然成了通缉犯?当昆展群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怒发冲冠,差点没一时冲动带人杀进王宫。
  最后诸派齐聚在一起,商议对策。唯独,万剑山庄的张少卿没有到场。
  张少卿称病不能议事,但他尊重盟主的决策。说江湖救急之时,他万剑山庄一定首当其冲。
  这话说说就罢了,昆展群根本也没当一回事。
  秦西风表示:“还是先到川州看一眼吧,我怕事情有变。”
  “既然我等都能知晓百里姑娘的下落,那么南王朝的人也很快就会到达川州!”陆柳觉着,有些事情要做,就要快。若耽误时间,恐怕会事与愿违。
  昆展群负手立于斜阳中,他在考虑一件事。大江南北,五湖四海,遁迹天涯。她唯独选择川州。“她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就算弗元清本人与她交手,都未必能够全胜。何况是那些南疆兵!我今天召集你们来此,是要商议另一件事。”
  “盟主指的是,那个传言?”敛眉霜似乎看透了昆展群的心思。
  昆展群冷眸一凝:“不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罗刹堂!”
  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她似乎也在等,但是等来的,却并不是南王的追兵。而是……
  站在门口的男子有一双明显的熊猫眼,他是三王子弗焯的亲信,是来宣旨的。
  宣旨!宣布册立百里晴迁为三王子王妃的旨意!
  百里晴迁手中的桂花糕差点没捏碎了,“王妃!”
  秦松子和慕容泽对视一眼,两人眸光暗敛,都有些控制不住。
  七里香险些把衣衫给揪破了,忽然跑了出去。
  百里晴迁扫了眼七里香的背影,问那熊猫眼男子:“这是南王的旨意?”
  熊猫眼男子有名字,他叫子锦。子锦对百里晴迁格外恭敬:“是的王妃,此旨意是冕下下达的。您是不知道,我们王子为了争取您,之前已经跟冕下翻了脸。后来冕下顾念亲子之情,才准许了王子的心愿。就是纳您为正妃。”
  百里晴迁端起酒杯,冷笑道:“南王可真是宽宏大量啊。我要杀他,他非但不追究,还同意他儿子跟我在一起。真是一个好父亲啊!”
  子锦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即便百里晴迁做的再有错,此刻也是王妃了。前尘往事,何必追究呢?到头来,还不是一家人。
  谁跟他是一家人!
  百里晴迁刚要出手,却听门外砰的一声,飘香酒坊的大门被撞碎。弗瑾月带人杀了进来。
  百里晴迁手中的银针忽然不见了,唇上一点笑意。原来如此。
  弗瑾月这些天利用各种势力在各地搜寻百里晴迁,当然对王宫内的事情毫无所知。她并不知晓南王已经改变主意将百里晴迁赐给弗焯做王妃,若知,她肯定也不会带人凶煞煞的出现在这。
  她终于是见到了百里晴迁,然而,却是兵戎相见!
  弗瑾月扭着妖娆的身躯,脸上挂着诡魅的笑容,盯着百里晴迁:“你现在是我南王朝的通缉犯,还不乖乖的束手就擒!我或许会求父王对你从轻发落。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百里晴迁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神态怡然自得,对此势如破竹般的趋势颇不在意。
  她怎么还能有如此恣意的态度?弗瑾月气的胸都要炸了!
  她一字一顿地道:“要不然,粉身碎骨。”
  “恐怕不能如大公主所愿了,百里姑娘已是焯王的王妃。谁敢动王妃一根汗毛,冕下这关,恐怕不好过啊!”子锦盯着弗瑾月。
  弗瑾月胸肺一震,不可置信道:“什么?王妃?”
  子锦举起圣旨:“难怪您不知,这道旨意是您奔波在外时,冕下亲手写下的。对于焯王,冕下也是非常重视,为他选王妃,冕下自然是慎重考虑。而百里姑娘医术高明,在江湖上也颇有威望,容颜倾城,智慧过人。最重要的,她是焯王心爱的女人。冕下怎么会不成人之美呢。所以还请大公主撤掉兵马,不要放肆了。”
  弗瑾月退后两步,阴狠地瞪了眼子锦。好啊,既然是父王的旨意,她遵命便是。
  她要回去问问父王,为何要做此荒唐之举!百里晴迁与弗焯在一起?简直岂有此理!
  弗瑾月气出了内伤,临走时被百里晴迁叫住:“用我给你把把脉吗?我看你伤的不轻啊。”
  弗瑾月浑身哆嗦,忽然笑的诡异,头也不回地说:“百里晴迁,你并没有赢。一旦你进了王宫,你的命运也将不会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了。好好的保重!”
  秦松子心下担忧,对晴迁说:“我看你还是暂避风头吧。只要南王找不到你,这旨意,也就等同虚设。”
  慕容泽也说:“去西蜀吧,我在那边有个别院非常隐秘。若去的话,我现在立刻通知那边人接应。”
  百里晴迁淡笑一声:“不用了。我正大光明,为何要躲着呢。再者,就算我站在南王面前,他又能把我怎样?但如果我不回去,弗焯一定会因此而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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