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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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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在下冒犯了,还望先生海涵。”
  “呵......”谋士轻笑了一声,虽对着草包王爷甚是不屑,但还是将对策告知了他。
  “原来如此。”慕容宇听后心头一亮,不禁又对这谋士恭敬了几分。
  谋士摇着扇子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秦王宫长生殿
  我站在殿门外,压低了声音问道在门口当差的宫人:
  “今儿王上怎么样了?”
  纵七十一在我身后装着一副太监样,却不大老实,因为我亲耳听见了他的嘲笑声。好吧,我知道我这惧内的名声已然够远扬了。
  “回陛下,王上今儿个心情甚是不错。”宫人回道。
  我点点头,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笑的纵七十一,然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如壮士断腕般推门进了殿。
  进了内室,谢天谢地。这女人没在沐浴。
  “早...”我进了屋,对着穿着黑色王袍,面无表情,席地而坐在看书的女人道。
  语气还颇有些讨好。
  啧...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她指节轻动,悠闲的翻过一页,头都没抬一下。
  我:“......”
  这是在无视我吗?
  我腆着张老脸上前了几步,对她轻声道:
  “地上凉,起来吧。”
  说着就欲伸手去扶她,她头并未抬起,却侧身躲过了我伸过去的手。
  我:“......”
  这定是在无视我了。
  “呃...”我思前想后了半天,不知道自打她醒来后我又怎么惹着了这姑奶奶了,但我想对待媳妇儿不要脸一点也是可以的。于是我只好道:
  “我错了。”
  她又是翻过了一页书,依旧是没理我。
  逼得没办法我只好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耍无赖道:
  “唉,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么?你怎么罚我都行。”
  还是不理我。
  我赌气道:
  “要不我让你压三天罢了。”
  天见我怜,我说这话真的只是客气一下。谁知这女人头都没抬一下,听了我的话后微颔首,赞同道:
  “甚好。”
  我:“......”
  我肾不好!
  得,就这么着,我被她连压了三天。别问我什么感觉,我知道我早晨起床去上朝时差点直不起腰来。
  三日后慕容宇搬师回朝,生擒了单振林。念在单寒飞与楚和亲的份上,我先将单振林关入天牢,秋后处斩。至于单振林的军队我则是一一收编,发至边疆,而与单振林有关的一干官员全部撤职。此次谋反因对策及时,未对大秦根基造成影响。但自我代理上朝后,进行的一系列官员升迁,则是秦开国以来最大一次的清洗。近半数官员受牵连,贬的贬,杀的杀,我未有客气过。
  而这也为我日后与整个朝堂对峙埋下伏笔。
  单振林谋反一事半月后齐王慕容宇请辞,欲游历四方。在我极力挽留之后,他得了个闲职,带着妻儿去了江南一带,说是年末归。
  清理朝堂一事归于平静,经邳森确诊慕容白寒疾已愈一事之后,我将政权归于慕容白。归朝之后,因朝中官员缺乏,慕容白大赦天下,特开科举考试,共召三十二名大小官员。
  秦王白八年十月初一
  因着这日是我生辰,慕容白那黑心肝女人起了个大早,却未去上朝,坐在床榻边,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静静地瞧着我。而当我醒来时,见她这般模样,吓得双眼一翻,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就那么过去了。
  呸呸呸呸...生辰里呢,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做甚?”我嗫嚅道。
  前段时间被她压怕了,她现下这般瞧着我,当真是让我有些许惶恐。
  兴许是我这无良样让她龙颜大悦,她竟是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我心突突地猛跳了几下。心里暗啐了自己一口:大清早的能不能淡定点!
  “早上好。”她浅笑道。
  “好...”
  “今日怎地不早朝了?”我询问道。
  她笑着道:
  “今*你逢生,我自是要陪你的。”
  没想到这冷冰冰硬邦邦的女人还挺有情调的,听了她这话我顿时心里像吃了蜜一般,但面上仍是一副淡定样:
  “不打紧么?”
  “不打紧。”她淡淡道,“起来罢。”
  “好...”
  起床后,她破天荒的亲自给我梳了头,惊得我一颗小心脏跳得老快了。吃过饭,二人在长生殿后面的院子散了会步,气氛颇为融洽地聊了聊天,我寻思着这女人过了这么久,应当是不介意那日我离开王宫了。话说回来,她介意又怎地?我又没做错什么事的,那是我师叔,苏域...
  晚些时候清言来了长生殿给我与慕容白请安,我考了考他这段时日里功课,末了送走清言后,我对身旁的人说道:
  “清言的资质当真是十分好的。”才九岁多的年纪,能学会我教的东西也是相当不错的了。当然,也是我这师父当的好。
  “是么?”她淡淡道,语气没什么起伏,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当她是无趣了,正欲开口提议回去了,却听见她问道我:
  “喜欢孩子吗?”
  “什么?”
  她侧过头来,面容陷在阳光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语气没什么变化:
  “我说,你喜欢孩子吗?”
  我这回是听清了,但并没有急着回答她。我沉默了一下,虽是在脑里斗转了千回,但语调仍保持着一丝轻快,只是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但我想她是听不出来我情绪的变化的,如若不然,她定不会在日后那般待我。
  我道:
  “挺想和你能有个孩子的,”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落在远处,轻声道,“但我知道不可能。”
  慕容白,我喜欢你,是不是剥夺了你作为母亲的权利?
  “是么......”她喃喃道。
  “想有个女儿,”我转过头看着她,笑容温和,“她性子随你,这般的话,我定好生教导她。”
  她淡淡地笑了笑,细细的眉颇为愉悦地弯起:
  “怎么教导?”
  “教她享乐人生,知足常乐。”我牵起她的手,道。
  “嗯?”她顿了顿,“不教她识文断字么?”
  我摇了摇头。
  女子无才便是德,若她不识文,不出众,那么她定能平安的活在这世上了。
  一世长安。
  只是慕容白,你能懂吗?
  她盯盯地瞧着我许久,半晌,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生辰这日平平淡淡的就那么过去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再是两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还是因为慕容白的心思越藏越深...总之,我与她之间,自从两个月前王宫一别后,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宽。相信她也能感觉的到,但我们两人却都没有对此做出挽救。
  我猜不到她想要做什么,若是往日,我想我定会为她在深夜里辗转反侧。而今,我却是抱着一种随遇而安的心态来看待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在我心里,比起去思考慕容白的心,更重要的是——苏域。
  我很想苏域。但却并不是那种情人之间的想念,那日纵七对我说的话折磨了我很久。而我向苏域求证时,她却否认了。我知道苏域是个骄傲的人,所以我不想当着她面拆穿她的伪装。
  可我心疼她。
  纵七说的是真的,我一直都知道。但我没办法去想,去做。经年以前的我,也许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过苏域,可命运的不公让我俩分离。而今,我心里的每一寸都写满了“慕容白”这三个字。苏域她知道,所以她否认了我与她的过往。我了解她,所以心疼她。
  我与苏域的感情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我认真地思考过,我想我不爱她,这是肯定的。但苏域比慕容白重要,这是无可否认的。毫无保留的说,如果有一天苏域与慕容白我只能救一个,我一定会选择苏域生,然后陪慕容白死。
  苏域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伤害她,包括慕容白。
  这便是我的答案了。
  我依然爱着慕容白,直到我的心口再也划不下伤口来。
  想通这些后,我突然很想见见慕容白,那个冷血的女人。于是我拉着木二往宣政殿去,我估摸着这时辰里那女人也该下朝了,我想见见她。一路过去,来往宫人瞧我的目光都是多了几个探究,我心里奇怪却并未表露出来。
  迎面走了过了扮成木三的纵七十一,见到我,他行礼道:
  “王君。”
  “何事?”
  他静静地瞧了我一眼,我了然的带着他走到一僻静处,问道他:
  “怎么了?”
  纵七十一目光带着几分不忍,顿了半天,终于还是实话实说了。末了还告知了另外一些我曾一度以为是“巧合”的事。
  听完他的话后,我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脑里一片空白。我想我此刻脸色定是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沉默了许久,我像是神经质地自顾自的摇头,喃喃道:
  “不...不可能......”
  原来那些个宫人们瞧我的目光里充满的不是探究,而是嘲讽与同情。原来我生辰那日她说的话竟是这般意思!
  我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道:
  “她不会...这么待我的。”
  “师兄!”纵七十一低吼道,“我亲眼所见,亲耳听见。只怕现下,那些大臣们都欢欢喜喜地准备喜事去了!而你的心上人......旨意怕是现已到了长生殿,就等着你回去呢!”
  我愤怒地推了一把纵七十一,大吼道:
  “我不信!他娘的怎么可能!”
  说完不等他回话,我便撞开他一路运着轻功就往长生殿赶去。心脏跳的越来越快,我感觉大脑眩晕感越来越严重,身体里刺骨的寒意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为什么!
  我一路跌跌撞撞赶到长生殿,一入大殿便看见小桃子面带几分慌张与不安地看着我,殿里所有当差的宫人都像是死到临头般地看着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而殿正中,李德全一脸严肃地瞧向我,我的目光落在他手上——拿着的金黄的圣旨。那一刻,我还在告诉自己:我应该要信慕容白,信那个我深爱的女人。
  可她辜负了我的信任。
  因为我听见李德全道:
  “秦王君纵,接旨!孤与王君大婚数年...”
  成婚才一年半也算是数年么?
  “孤继承大统八年有余,兢兢业业...但王室子嗣单薄...王君识得大体,特此......”
  子嗣单薄?你早就知道我与你不可能会有孩子了,为何现下又要用这个理由来羞辱我?
  “钦此!”李德全读完旨意,顿了一下,然后对我道,“王君陛下,接旨吧。”
  我面无表情的接过旨,李德全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又见我脸色不大好,叹口气后便先行退下了。
  “木三。”我木着一张脸唤道方才赶过来的纵七十一,“她在哪?”
  “回王君,王上现下在御书房。”
  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圣旨,冷笑了一声。瞧:我最爱的人,在以一个君王的身份迫使我同意与别人一同分享她。
  分享我的女人。
  我鬼谷纵横的女人!
  我手指紧紧地捏着那将我万般羞辱的圣旨,我想我应当感到愤怒才对,可我什么情绪也没有。我的心,像我的脸一样: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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