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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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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我开口道:
  “那便按王上所言,依这旨意...便吩咐下去吧。”
  “诺。”
  “都退下吧。”我闭上眼淡淡道。
  “诺。”
  待众人走后,我便像失去所有力气般一屁股坐在地上,低下头,缓缓抬手扯着自己的头发。我拼命地在想,我到底,哪一点,做的不好?哪一点,让她这么不能接受我?
  那道圣旨上的每一个字,都写着我爱情的死去:我可以等慕容白,但我不能接受背叛。
  慕容白,你可曾有过心?你这般待我,你心不会不安吗?
  ——不,她不会不安。
  我在长生殿里等了她一天,她亦未归。在十月的夜里,我曾耗半生功力治好她的寒疾。我躺在冷冰的地板上,身体蜷缩,用自己的体温取暖...可我还是冷。
  我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我中了毒,在那张醒不过来的梦里的床上我也是这般冷的。那时的我多希望慕容白能来,她能来抱抱我。我们相互缠绕着,靠拥抱便可生存。
  可那时她没有来。
  所以现下也不会来。
  那一夜是我过的最难挨的一夜,比几年后我在军营里得知慕容无的出生更难挨。在此之前,我幻梦过无数个与她的天长地久。而在此之后,我便不得不面对她是一名君王的事实。
  我心太小,承受不了她亲手给我织好的美梦被她毁去。
  慕容白,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妻了。她,有了更多的选择。而我,则要像个怨妇般等着她再度忆起我来。
  就算她忆起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她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自那日以后,我与慕容白相见的时间便越来越少。她纳了七名公子,充盈后宫。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能给她一个能继承大统的孩子,她的身份,她的臣子,她的子民都求她这般做。而我不能反对,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我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男人。
  性别,注定了让我输的一塌糊涂。
  而在那间我曾与她洞房花烛的房间里等了她五天后,我终于搬离了那里,去了侧殿。看着那间我曾在入宫初时住的房间,我莫名其妙的落下一滴滚烫的泪来,它砸在地板上,也砸在我的心上。
  我与慕容白长达半年的冷战正式拉开了序幕。我们俩个像最优秀的刽子手,用着最完美的武器刺向对方。而流淌在地上的那鲜艳的血,正是这场没有输赢的决斗最后的挽歌。
  我与她,再也回不去了。
  这边我为情所困,被情所伤。而苏域却只身一人赶往楚国。
  且说这日苏域到了楚王都,还未来得及去客栈休息一下,便被纵七给遇上了。说是遇上,其实也不尽然,因为纵七已在楚王都等了她足足三日了。
  “师叔。”纵七恭敬道。
  苏域别过脸,不看纵七,面无表情道:
  “你莫劝我了,我心意已决。”
  纵七叹了口气,无奈道:
  “那日师叔你逼着师兄出鬼谷门下,为的不就是要好生护着他吗?可如今你这般...”
  苏域沉默了一下,缓缓道:
  “纵七,我承认我现下所作所为依旧是因着我还欢喜她。但更多的,是我不可抗拒的理由——我的使命。”
  “什么?”
  苏域深吸了一口气,脑又回想起她十岁那年血染天边的那天,她还记得她敬爱的师父倒在血泊里,手无力的垂下时的弧度。她顿了顿,淡淡道:
  “血海深仇——我任这鬼谷司法长老一职所必须要报的仇。”
  纵七面色大变,作为鬼谷门人,她虽入门的晚,但自然也是知道将近二十年前那场鬼谷血案。那是鬼谷史上,最惨烈的一笔。而今苏域却又再度提起,莫不是...
  苏域目光落在纵七年轻的脸庞上,轻声道:
  “别信鬼谷山的人,包括柳如风。”
  纵七惊恐般后退了两步,想到什么,却又强迫自己不去那么想,而当她看到苏域的神色时,她又不可置信道:
  “师叔...你......是说......”
  苏域冷笑了一声,目光里充满嘲讽与讥笑:
  “知道么,这片土地的王,论辈份,他应当是我的师兄,自然...也是你的师伯。”
  纵七闻言脸色顿时煞白,一个最坏的结果忽然就出现下了她的脑海里:
  “那他岂不是......”又想到什么,纵七忽然打了冷颤,“师兄他...”
  “对,如你所想。”苏域面无表情道,“都是他们计划好的。十九年前就计划好的。”
  虽说她现下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十九年前的鬼谷血案,阿纵当年尚在襁褓之中就被抱入鬼谷山,后又入世秦国...这一切,都是别人设好的局。有人在暗地里,操控着一切。
  最不敢让她想的却是五年前的那个黄昏,她失去了她的爱。而这,极有可能...全拜那人所赐!
  苏域紧着拳头,怒火滔天。她今日来楚,就是想查清这一切。而今鬼谷山已断然不可信了,她该组建一只自己的力量才对!
  “纵七,”苏域唤纵七道,“多说无益,便就此别过吧。”
  她不想再扯上别人了,冥冥之中,她能感觉得到宿命的到来。
  阿纵,而今我才懂,你我的分离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如此,若我找清真相来...你可愿再与我共度余生?
  (本章完)
 
  ☆、第三十七章 浮生一梦
 
  第三十七章浮生一梦
  秦王宫御书房
  慕容白颇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困乏的揉了揉太阳穴。半晌,她才开口问道站在一旁的莫善:
  “事情处理的如何?”
  “回主上,都安份了。”
  “是么?”她轻声道,目光却有些飘浮。
  她知道这么做会伤了那人心,可向来骄傲的她又怎么会允许自己不能保护好喜欢的人呢?那日朝堂之上,百官皆联名上书废后。
  废后?怎么可以。
  那是她的夫,她们行过周公之礼,饮过交杯酒。她们要同生共死,以后棺材都要埋在一个坟墓里头,生生世世都纠缠在一起。怎么可以废?
  可她是王,她一生下来就被赋予了责任。她对她的国家,从生到死都要尽心尽力。与思虑成婚多年,王无子嗣,自然,责无旁贷的她要广纳后宫。所以当群臣上奏请奏她应纳后宫,为王室开枝散叶的时候,她坐在王座上任何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她大概是冷血的。因为在听到臣子们如是说道时,她的脑里下意识判断出了利弊:纳后宫,一来她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子嗣,将来有一天便可继承大统。她可以将这一国之任交给她的孩子,如同多年前她的父王将王位交给她那一般。二来与大臣们的关系便可再近上几分,也就可以不动神色地将权利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成功的化解这几月前由那人血洗朝堂而造成的君臣间隙。
  她知道那些叫喧着让她纳后宫的大臣们打的是什么注意。纳后宫?能进到宫的人哪一个不会是世家大族们的公子们?君王的婚姻、感情生活,历来由不得自己做主。所以在她还年幼时,她的父王就告诉了她:绝对,不可以动真心。绝对,不可以。
  她一直都谨记着,所以先前她从未去在意过思虑的情。可而今她懂了,她知道自己的心里住着的人是谁。但又能怎样呢?对于君王来说,情爱——碰不得。
  可她想试试。
  在兴后宫与废后之间,她选了兴后宫。也许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这一步,但早些打算总归是好的。有了后宫或者子嗣,即使将来有一天那人女子的身份暴露了想必也不会被朝臣过于为难。
  这个在情爱上完全是个懵懂无知般孩子的女人,她并不懂这样做在这般深爱她的思虑眼中是背叛。她也不懂,世间的所有人要的都只不过是一世一双人。她以为兴后宫这种事对于一个君王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从小生长在深宫中的她并不懂这些世上情人中的承诺。她还十分坦然地下了一道旨意告诉了思虑这件事,她并不相瞒思虑。
  某种程度上,她是个诚实的女人。
  兴许在她的眼中,后宫的人与她无关,而子嗣只是她身为王室人所必须要完成的使命,她爱的人依旧是思虑。这个极度自信的女人,她自顾自的认为着,只要是她爱思虑,思虑也爱她,那么世上任何事都不能将她们拆散。既然如此,她便顺理成章地认为了兴后宫这种事对于她们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她们还是会像往日一样,相互陪伴,同生共死。
  她相信思虑对她的情,潜意识中她也相信着无论她做了什么,思虑最后都会原谅她。在一个客观的角度来说,她这样想并没有什么错。她未曾爱过人,也不知道应当怎么爱人。帝王权术教会了她如何治理一个国家却未有教过她如何去爱人。
  爱——是帝王的禁区。
  而今她选择了肯为思虑试一次,那她就要保护好她的爱。她再也不想重来一次十五岁时发生的事。她以为,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人都是摆设。自打纳了那七名公子哥后,因着他们父辈在朝中的势力,又有雨露均沾这一观念,所以她便隔一天留宿在一名公子园中。但同时,女性的矜持与保守让她并未与他们同房。当然,她也并不想承认除了思虑以外,她不想与任何人有亲密接触。
  等到应付完这些事后,她终于回到了长生殿。距那日下旨已然过了半个月。她看着冰冷的房间,清清冷冷的。在屋子里张望了许久也没找到那个平日里见她回来便会眉眼弯弯,笑的好生温暖的人。
  她站在原地很久,有些茫然无措。这几日她急赶慢赶政务,为的便是能在几日后的朝花节与那人一同出宫游玩。她想多陪陪她,平素里她是个沉默而冷清的女人,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兴许不是思虑那般直接、热切。但她总是用着自己的方式在倾诉。因着身份,她并不能直接地告诉所爱之人自己对其的欢喜之情。就如同那日思虑生辰,向来勤政爱民的她竟破天荒地翘了早朝外加一日的政务,为的只是陪陪她。
  她是个自信的女人,尽管她不曾在生辰那日对她说声“太平长安”,但心底里的柔情却一次次地许愿,她愿她的夫君,亦是她的妻子,能一世长安。
  她们能永远恩爱两不疑。
  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尽管现下对着冰冷没有人气的房间她仍旧倔强着不去过问。她并不知道面对这种事时是应当做出挽救的。她欢欢喜喜地来到长生殿想见见多日未曾看见的心上人,得到的却是那个人搬到了侧殿去了的消息。向来被人捧的高高在上的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夫君不愿见到她的事实,所以在宫人问是否要将王君请来时,她冷声道:
  “她喜欢那,那就让她在那住着吧!”
  诚然,她心里有气。因为她并不知道那个向来顺着她的人无缘无故地在闹什么别扭。
  别扭,她是这么定义的。
  本想过个几日便会好,她便由着那人去了。谁知接到军情,本来边疆占着几分胜算的秦军突遇上突厥,本来欲投降的胡族见状便立即与之合谋攻秦,气得她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责令李武率军攻之,又下令调集十万大军开拔远赴边疆,誓不灭异族不还。
  等处理好这些事,时间已然到了十一月中旬。
  那日她处理完公务,回到长生殿时已是近午夜,推开门时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几分委屈。她抿着唇,细细的眉紧紧的皱起。她这才想起这一月里她都不曾怎么见过那人,近日忙于政事,没怎么回长生殿,累了便歇在御书房。细细想来,这一月里唯一一次见到那人还是在数日前的凉亭边,她忙着去见边疆回来的探子,在凉亭边,与那人匆匆一瞥。本想与她说说话,却见那人低着头似在想些什么,便只好做罢。而今看来,那人是故意的。
  她气得眼睛里聚起寒意,没做什么思考的就转身去了侧殿。所以说,像她这种极度自信、骄傲又行动力强的女人,可能对于情爱的反应并不是那么如人意,但她们却往往做出些个胆大直接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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