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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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直说。”
“什么?”我不解道。
她叹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释然:
“为什么不直说你在介意。”
我冷笑了一声,身子靠在背椅上,语调懒洋洋的:
“我介意什么,能介意什么?”
她看着我,眸中星光点点: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同我闹了近一年的别扭吗?”
“......”
闹你亲大爷的别扭。
她见我不说话,便微微弯下腰,低下头来视线与我齐平,语气带着丝我猜不透的情绪:
“在你心里,我是雨露均沾的人吗?”
我别着脸,心头在狂跳,我就说我不能见她,一见她,我准被她吃得死死的,但脸上我还是板着,声音也平静淡然:
“是与不是,不是我这个不受宠的王君能说的。”
噢,多么口是心非的人啊。对着慕容白,我终于领会了书上说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这句话的含义了。嗯,看来我有些时候还是像个女人的吧。
听了我的话,她忽然笑出声来,眉目都噙着浅笑,我被她这么弄有些恼羞成怒地回过头死瞪着她,她则是目光澄亮的看着我,笑:
“不受宠?——我宠你,你竟不知道么?”
我:“......”
你走什么温情路线!说的这么令人想入非非的有意思吗?真的有意思嘛!
因为身子还没好全,我坐在椅子上的空间有限,但再有限我也得反抗,不然她还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于是我颇为恼怒地伸手想将她推开一点,然而并没有推动。
“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她又凑近了几分,黑眸寂寂生辉,看得我不要不要的,老脸肯定没骨气地红了,“思虑,你当真不知道?”
知道个屁!
我心说这女人今日是吃错什么药了,走什么温情路线,还是这大冬天的冰山要融化了。离我这么近的是想来□□我吗?还问我知不知道,我能知道个屁啊!
“我以为我不说你也会懂的,你向来是最懂我的人。”她开口道,离我那么近,说话时的呼吸打在我脸上——噢,这脸铁定都红成黑色了。
“他们是我纳进后宫的不错,可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不懂吗?还是说......”她声音低了下去,“你不信我了。”
她喃声道:
“如果...你不信我了,我就只是秦王了。”
“......”
“你许久都没理我,没在意我很久了...”她轻声道,我想这大概是她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服弱,比起她的冷漠,更让我束手无策,“我也...会难过。”
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得好。
她见我还是不说话,眸中全是失落,顿了顿,她直起身来,敛起神色,又恢复到了那个从容镇定,清傲逼人的秦王慕容白。她往后退了两步,看了我一眼,转过身淡淡道:
“回去了。”
说罢就往外走去。
“欣然。”临到门口,我开口唤住了她,她身子一颤,停下了脚步,没回头也没说话。
“陪我吃午饭吧。”我笑容依旧道。
“......好。”半晌,她轻声道,“我陪你。”
那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了,她说她陪我。
陪我。
吃过午饭,我说我要睡午觉了。言下之意是让她赶紧走人,方才那么七十一那贱贱的眼神看得我胃疼,我怕慕容白再呆下去我面子上就绷不住了,昨天晚上我还对七十一说我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这不是打脸吗?
闻言,她点点头,声音淡淡的,让我不竟有些怀疑上午那个凑到我面前问我知不知道她也会难过的慕容白是我幻想出来的。
“还有折子没批完,晚些时候我再过来。”
我不在意道:
“哦...随你啊。”
她看了我阵子,然后便出去了。
慕容白一走,七十一就跟打了鸡血似地冲到我面前兴奋道:
“师兄!是嫂子啊!她竟然陪你吃午饭了啊!”
“......”
好师弟,你分轻主次好吗?明明是我同意她留下来的好吗?被你这么一说搞得好像我是在倒贴一样。
“那么近处看了嫂子,皮肤好白啊!摸上去肯定很滑。”
“......”
你当着我面说这些真的好吗?
“师兄啊,嫂子独自对你时是不是也那么冷清?”七十一忽然问道我。
我冷哼了一声,不屑道:
“她敢。”
七十一崇拜道:
“厉害!”
我摆了摆手,告诉他我向来是个深藏功与名的人,末了让他扶我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这冬日里有太阳是多么难得少见的。
七十一扶我到了院子里,怕我站着累又给我搬了张躺椅来,我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与七十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冬日暖阳,身有良友。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活着真好。
七十一还是笑着在一旁同我讲宫中的趣事,我轻声应着,后来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
时光斗转星移,转眼便到了年关。以往的那些年,要么我在谋着事要么我与慕容白在置着气,年也没好好过。现如今虽说我与她关系......咳,就那样吧。总之这个年,是我入了秦王宫后过的最开心的一个新年。
慕容白觉得我生辰没过,有些亏欠了我,便在除夕夜里让王宫里的人放起了烟花。自秦王白七年三月在江南的那场细雨里看过后,我已然很久没看过烟花了。
慕容白扶着我,站在长生殿的内院里,同我一起抬头看着璀璨夺目的花火。我与她穿着一样的黑袍,在深夜里,融在了黑暗里。我听见她在我身旁轻声道:
“喜欢么?”
“喜欢。”我喃声道,“如果能下雪,那就...更好了。”
“雪?”她重复了一下,笑了笑,“王都这边很少下雪,即便是下了,也是几片而矣。”
“是么?——可我很想看大雪纷飞的样子。”
世界一片白,那是最干净的颜色,是所有的开始。
她扶着我的手紧了紧,下一刻她便靠了过来,支着力将我圈在怀里,头放在我肩上,轻声道:
“若王都大雪,我陪你一起赏雪。”
我笑而不语,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发梢,顿了半天,开口却是说的另外一句话:
“欣然。”
“我在。”
“你要一世长安。”
“......你也会。”她圈着我的手紧了些,道。
“回去吧,乏了。”我道。
她应了声,欲扶着我回去。前些日子她老往侧殿跑,我就随口说了句不嫌麻烦么,第二日便搬到了侧殿,同我挤在一屋里。搞得我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开心的好......
我见她又拿我当伤者,笑着微微撇开了她的伸过来扶我的手,道:
“我没那么虚弱。”
她手顿了一下,却还是伸了过来扶住了我:
“你管?”
“......”
罢了罢了,由她去好了。反正也管不了她。
回了屋,屋里炉火正旺,暖和的很。我伸手想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来,却被慕容的抓住了手:
“我来罢。”
我愣了一下,便由了她了。看着她替我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涌起一种很陌生但很舒服的感觉,我想那就是我一直爱着她,想从她身上找到的感觉-幸福。
我想在此时此刻,我是幸福的。我爱的人,在我视线内,如一个贤惠的妻子,夫复何求?
如果能一直这样,那就好了。
洗漱好后我先上了床,她在后面吹了灯后便轻手轻脚的揭开了被子,上了床。躺好后又替我捂好被角,我心中一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竟与方才她抓住我的姿势有些相同。
“冷么?”我问道。
她摇摇头,窗外透着月光,隐约照亮了些许屋子,让我的视线不那么黑暗。
她往我这边靠了靠,另一只手环过我腰部:
“是不是觉得凉?”
我笑着,本想就那么缩在她怀里,无奈个子比她高,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只好凑近了些,问:
“若是凉,你当做何?”
闻言,她就欲起身,我猜得果然没错,若任着她,她定会出去令人取被子来,又会再将炉火烧得旺些,兴许还会再搬几个来。
我伸手将她拉住,使了点力就将她勾到怀里,声音染上笑意:
“做什么?”
她不解:
“方才你不是说凉......”
我低头轻轻地吻了下她的薄唇,嗯,还是那个味道:
“我说的是别的法子。”
她没了声,我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我感到腹部一凉,她的手抚在我伤口上,指尖轻柔,声音低低地:
“还疼吗?”
“嗯——不如你试一下。”
她一个反身将我压在身下,小心地避开了我受过伤的地方,却又牢牢地困住了我。我怔了怔,眨了眨眼,呃,好像有点不对头吧?
她凑到我脸前,轻轻地咬了下我下巴,我心说这女人该不会是太久没开荤,要将我剥皮拆骨吃入腹中吧?——我犯的什么贱啊。
“我轻点。”她忽然开口道。
“......”
你那么主动自觉地真的好吗?
她低头吻上我脖子,我呼吸一僵,嘴里别扭道:
“呃...那个......”
不是应该我在上面吗?
她手朝下,直接扯开了我亵衣,毫不客气地就往里伸了进去,往上走了些许,捏着我的胸就不放了。
“......”
那一刻我多后悔我因为受伤了耍懒没用布条束着胸啊,老便宜她了。
“咳,那个...欣然啊......”我还是觉得别扭。
不理我,但是手却在胸上捏来捏去的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能捏出面团吗?
“呃...其实我个人觉得......”
“你一向这么多废话吗?”她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后,抬起头来打断我道。
我语气有些低:
“许久...没同你好好说话了。”
“......”
她沉默着。
我伸手兜住她的腰,指腹在她腰侧打着圈圈,想到了什么我忽然闷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黑暗中她声音闷闷的,有些郁闷的情绪在里面。
我曲着手将自己亵衣拉开了些,然后贴着她颇凉的身子,不过半刻,她身子便像点了火似的热了起来,炙热的体温在这除夕夜里驱走所有的寒冷。
我凑到她耳边,哈着气问道她:
“先前你不是说你宠我么?”
她身子一僵,然后做恶似地在我胸上气势汹汹地捏了一把,但事实上只是动作吓人,对此我还颇为享受地哼了哼声,她则是压低了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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