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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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你,不行么?”
指尖却朝某个地方抵了过去。
“......”
我心说这女人没这么饥渴吧,不至于一来就往里吞吧?怎么地也得活动活动吧。
“没...没说不行。”我小声道。
她笑了,声音都噙满愉悦:
“乖,我宠你。”
“......”
我这回不敢再说什么了,心说压就压吧,反正又不是没被她压过。还自我安慰道受了伤的身体是该活动活动才好得快,于是我没骨气地红着张脸主动地吻上她的薄唇,含糊道:
“你...也...话多。”
她手像是报复性地终于不客气地抵进去了,这下倒真是疼得我不要不要的了,我咧着嘴,哼声道:
“...疼。”
她手顿在里面,半晌,她好似颇为抱歉地开口道:
“我...手生了。”
“......”
既然手生了,那你还一听见说要行房就立刻把我压在身下!你是逗我呢,还是整我呢?!
她安抚性地亲了下我额头,轻声道:
“先生,不如你教我?”
“......”
怎么会有人把“先生”这两字放在床上叫呢?而且......这女人还叫得这么勾魂,媚态天成。
我没骨气地软了,逼了半晌都没吱声,她见我没动作,起着坏心眼地将手退出一半,然后又缓缓抵进去。
“唔......”我腿曲了起来,难耐地哼出了声。心里却在大骂这浑女人,还手生!唬我呢?!
她来来回回地动了方才十几次,舒服地我忘了刚才的疼,但却搞得我不知道是该不出声好还是不出声好,捂着嘴,死活不配合。
她舌尖在我锁骨那里打圈,趁我不注意一口往下咬在胸上,然后指尖由缓到快,低声道:
“自学的,恐不如你意。”
我这下终于伸手扣住了她的肩,下意识地将她拉近了点,喘着气,咬牙道:
“你...整我?”
她好整以瑕道:
“在宠你,夫君不知么。”
逼得我没办法,只好妥协道:
“往...里点......唔...啊。”
她倒是反应的快。
“然后呢。”
“唔...快......快点......啊......呃。”
她倒是听话。
“你倒是懂。”她笑,手上却不曾停。
我喘着气,脑里有点发白,听了她的话,半晌,我恶狠狠道:
“以为...我是你嘛......”
好吧,这语气算不得恶狠狠了。
但她却是停下手,危险道:
“你嫌弃我。”
陈述句。吓得我一颗小心脏跳得老快了。
“呃......那个......”
她使了点力,将我与她的位置打了个调。
她下我上。
她搂着我腰,长腿又不安分地将我双腿分开了点,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我吊在半道上,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却道:
“自己来。”
“......”
是哪个浑蛋教坏了这娘们的?我要自己动了我还要你干什么!好看吗?!!
“不动?”她语气上仰,然后点点头,“很好。”
结果手去深深地探进去,然后缓缓退出来,临到门口又要深深地探进去,如此反复,没完没了。我别得还好,就是心上发痒...浑身上下都软了,但只要一想到要自个在上面动......简直够了!
于是我只好服软地略微抬起了点腰,然后再往下,声音不满道:
“无聊死了你!”
她好心情地嗯了一声,手配合我动了起来。
才十几下,我就受不了了。我真想掐死自己,亏得我平日里看过那么多黄书,结果临到阵前却被压的死死的......我停下动作,难得装一回弱女子,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沙哑道:
“欣然...”
“嗯?”
我压住红脸,心吐狠狠啐了口自己,但面上还是要装下去:
“你不是...说宠我么?”
她拉下我,吻上我眉心,哑声道:
“好,我宠你,夫君。”
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宠”这个字了。
翻来覆去,你来我往,一夜春宵无眠,结果便是我在新年里的头一天睡到了下午,而罪魁祸首却笑我身体虚,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本章完)
☆、第四十二章 王的宿命
第四十二章王的宿命
在养伤的两三个月里,我什么都不操心,成天不是吃了就睡,就是睡了就吃,用七十一的话来说,他是活生生地看着我成了某种四脚动物...我承认我是胖了,但我那不是伤患嘛!
可能是因为晚上操劳了身子,那阵子我每天都睡到日晒三杆的。我觉得这没什么啊,但七十一每回看我起床时的眼神让我心头越来越不爽,终于逼不住了,吃过晚饭出去散步时我同七十一道:
“你这阵子看我是什么眼神啊?”
七十一笑地一脸荡漾,上前来拍来拍我的肩:
“师兄,您受累了。”
“......”
我怎么觉得他口里的那个“受累了”别有一番深意呢?
正巧前面走来一行人,我斜眼一瞧,呦呵这不是慕容白纳的那个什么程公子吗?大白天的穿什么白色,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这么死娘死娘的?
瞧着那什么公子在朝我走来,我打直了腰,清了清嗓子,对七十一道:
“哎呦这自打我进宫以来啊,就独得王上恩宠,木三啊,你说王上也真是的,我告诉过她多少次了,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王上啊,非是不听呢~”
七十一:“......”
程公子:“......”
宫人们:“......”
我瞧那程公子的脸在扭曲,心头一爽,又继续道:
“哎呀,本君怎么就这么讨王上喜欢呢?木三,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对啊,为什么呢。”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一僵,继而淡定点头道,“嗯,必定是因为本君长得好。”
一股熟悉的白兰花气息从我身后袭来,我心头开始狂跳起来,无论何时见她,我还是初时那般无措。她走到我身旁,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我。
“程弈拜见王上、王君。”那名公子作揖行礼道。
“免礼。”慕容白淡淡道。
我斜着眼睛看了下他们,又看了看在一旁憋着笑的七十一,鼻子哼了哼声,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慕容白侧过身来,对我道:
“身子还没好全,怎么又出来了?”
呦,这女人吃什么药了,这么关心我。
我面带微笑,温良斯文:
“好没好你不知道吗?”
程弈:“......”
她凉凉地瞥了我一眼,不说话。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呵呵的牵起她的手,道:
“正好你来了,陪我散会步。”
完全无视了众人。
她也配合,点点头,对旁人吩咐道:
“都退下吧。”
“诺。”众人道。
临了,我看到程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心说关我什么事,你不爽什么?你不爽,你来打我啊。
待众人走后,御花园里就我们二人。她眉目噙着笑,看向我:
“独得恩宠?”
我:“......”
“劝我雨露均沾?”
我:“......”
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声音凉凉地:
“我非是不听。”
我:“......”
见我不说话,她又凑到我身前来,眸光清亮:
“夫君,我不听话,你要打我么。”
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心绪地往后退了两步,别过脸,小声道:
“胡说个甚...谁要打你了。”
她轻阖着眼,点点头,奇怪道:
“夫君不是说我不听话么。”
我装模作样地板起脸,唬道她:
“你再说...我就......就......”
打她么?心疼的还不是我。于是改口道:
“就罚你今夜不许进房。”
她认真地思索了一下,颔首:
“责罚太重,怕,不说了。”
“......”
我心说你这一国之君还怕这个,但我还是受用的。
同她手牵着手散步,晚风徐徐,一月末的天还有些凉,但可能是春天要来的缘故,风终于不那么刺骨了。
“寻我有事么?”我问道身旁的人。
她笑意淡敛,眸色幽沉,道:
“楚国细作来报,楚王病危。”
我心一沉,自然知道了她的意思。
“想好了?”
她点点头,目光看向远处清澈的湖水,眸光在跳动——那是一个君王独有的血性:
“思虑,今次是个好机会,我不能错过,我继位已有十年,等得太久了。”
我沉默了一下,心里斗转千回。不论情感上还是道义上,我都知道她这么做是没错的。楚王病危,太子不成气候——任何一名有所作为的君王都不应放过这次机会。可我心头不适,因为我知道...血脉上,那个与我只有过数面之缘的楚王,他是我的父亲。尽管我努力地不去想起这件事来,但心底,我仍是计较的。
最好的证明就是当我的妻子,慕容白,这大秦的王在我面前斗志昂扬地告诉我她将不日派兵攻楚时,我心里还是有几分不适,但面上我仍是不动声色,还细细地思考了一下,道:
“秦变法已有三年,初具成效,若攻楚,勉之可与一战。”
她侧过头来看着我,黑眸寂寂生辉。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容温和:
“若你想要这江山,送你又如何?”
“好。”
她只是想一统天下,作一名有为的君王。我是她妻子,帮她,没什么不妥。对么?
鬼谷入室大弟子纵亲笔传记:秦王白十年一月春,谋楚,变法已然,不日出兵。
至此,秦国一统天下的局终于开始了,而我与慕容白,在这场阴谋阳谋里,终于越走越远,最后别离直到生死。
后来当我回想起这天时,我对李毅说,如果可以重来,我想我还是什么都会依着她。
李毅身着一身戎装满脸血污,听了我的话后久久不语,过了很久他才对我抱拳行礼道:
“将军,撤吧!”
我笑:
“我说过我要送她江山如画,自然就会死守这城。此战后,若生,我便辞行远去;若死...”我顿了顿,“若死,请将我的骨灰带回去交给她,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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