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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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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从永安殿回来后,我一声不吭地上了床,说要睡觉。我告诉七十一除非是天塌了,否则别来烦我,他到也听话,什么也没问我,只是安安静静地替我守着门。等我醒来的后已然是两天之后的晌午时分了,外面下着雨。七十一见我醒来后给我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我说他无事献殷勤,他说对着师兄是应献献殷勤的。
  “你今嘴巴怎么这么甜?”我偿了口菜,嗯,味道还不错。
  七十一笑着给我倒了杯酒,不说话。
  我扒了三碗米饭,一桌子的菜被我吃得七七八八,打了饱嗝,放下筷子,一抹嘴:
  “饱了。”
  七十一笑着收拾着碗筷,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对他道:
  “啊...外面在下雨么?”
  “嗯,下了一天了,挺大的。”
  我点点头:
  “下场雨也好,洗个干净。”
  七十一顿了顿,唤道我:
  “师兄......”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打断他的话,冲他笑:
  “我没事,缓缓就好了。”
  缓缓就好了,我并没有赌气,我想明白了,也知道了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就算遇上了再大的疼,日子也还是要过下去的。
  听了我的话七十一只是叹口气,什么也没说。
  “哦对了,一会我要去找下她。你在这里收拾一下东西。”
  “收拾东西...”七十一愣了一下,“师兄你......”
  “什么都别问,”我朝他摆了摆手,“等我回来了再说。”
  “......哦好的。”
  御书房
  慕容白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笔在批着奏折。她面色有些白,长期的超重负荷让她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她感到很累——这是以往所从来没有过的。对此,她将这些全部归结于国事的繁忙等,而对于心里的那份隐约不安...她则忽视了个干净。
  她是一个好君王,但不一定是一个好妻子,从这里便可以看出:昨天陈国的人已然送走了,加上前线递上来的折子说秦军已攻下楚国三座城池,这让她心情有了些愉悦,所以当李德全进来向她禀报说王君有事求见时,她眉间都带上了笑,她想待会定要好好哄哄那人,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她曾听老宫人们说过,对待妻子,理应将就些。其余的,等她把人哄好了再说。——她这般想的,也决计这般做。
  在她的认识中,遇到什么感情上的问题似乎只要自己略微服软一些,那人便会放弃自己固有的原则依着她来。如此一来,服软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反正最后她要的只是那个结果,过程什么的,并不重要。
  但是她似乎忘了件事,那便是那个向来宠她的人所有的所做所为都是基于她们相爱的基础,又或者是那人喜欢她的前提。而这几日她在极度自信甚至自负下所做的事情已然完全地让那人绝望了,她并未发觉那人已不再愿意欢喜于她。
  自己正在与初衷背道而驰。
  这个强势的女人,总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去处理问题。在国事上这可以让她成为一名贤君,但在感情上,这恐会让她成为孤家寡人,因为在无形之中,她推开了这世上最爱她的人。
  她放下笔,饮了口浓茶,让自己显得更精神些,然后才对李德全说:
  “宣。”
  我走进御书房,一眼就看见了正在批折子的慕容白,她穿着件玄色的袍子,袖口与衣领那里还镶着喜庆的红色,头上盘着的是适合大典用的端庄精致的发鬓——我能想象得到那日大婚时她是有多美。
  我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对她行了个礼,淡淡道:
  “纵横拜见王上,吾王圣安。”
  她似乎身子坐地更直了些,看着我,顿了顿,才开口道:
  “免礼。”
  我微微含首,对她笑道:
  “今日纵横来,是有事相求。”
  “何事?”
  “前些日子纵横寒气入骨,险些丢了性命,万幸有邳御医不辞辛劳又救了纵横一命。大病了一场后纵横已想明白了,纵横这身子骨已不似往日那般好了,所以希望王上能恩准纵横寻个僻静处养养身子,将来也能得寿终正寝的好。”我不卑不亢微微低下头,道。
  她沉默着不说话,我感到一股冰冷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几乎要将我身子戳个洞出来。我心说这女人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只是让她划个僻静地方给我,又没要她的命,至于么?诶大不了让她划个寒碜点的地方算了,反正就我和七十一住,要那么好也没什么用。
  想到这里我便打定了主意,正想开口便听见她冷着声音道:
  “如此便依王君所言。”
  不知为何,我心头有酸楚,但我并不想关注这个。
  我行了行礼:
  “那便谢过王上了。”
  “喜欢哪里,便自己划去吧。”她拿起一本奏折,头也不抬地对我说道。
  “那纵横便先行告退了。”我转身向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件事来,回过头对正伏案工作的女人说道,“还未向王上道声贺喜,愿王上新婚快乐。”
  说罢不等她有回应我便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雨还在下,下吧下吧,雨过便会天晴的,我静静地想到。
  从御书房回来后我便告诉七十一说要搬地方,七十一愣了一下,奇怪道:
  “我还以为咱这是要走呢。”
  我白了他一眼:
  “你到是有鬼谷山可以回,但我可没地方了。”
  七十一大义凛然地拍了拍我肩膀:
  “师兄莫怕,我不会养你的。”
  “......”
  我同七十一在宫里转了一天,最后定了王宫最西边的一个僻静的宫殿。那宫殿不大不小的,许是很久没有人住所以显得有几分萧瑟,听宫人说,这儿是先王时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住的地方,七十一看着那说是宫殿实则却是座寻常人家住的连院宅子,问道我会不会太失身份?我说我长得好,能失什么身份?他一时被我堵地没话说。
  不过讲真的我是十分中意这宅子的,因为它不像宫里其他宫殿那样大得渗人,奢华的不真实。就简简单单的,在院子里还种了颗柳树,在这四月天里,摇曳地十分漂亮,后面有条从宫外通进来的小溪,水十分清澈,我很喜欢。正好那里离若非殿也近,我收的那便宜徒弟一听到我要搬到他隔壁不远处,那欢喜的模样让我十分愧疚,毕竟我有多少时日没去教他功课了...
  我站在宅子大门口,问道七十一该给这地方取个什么赋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呢?
  七十一沉思了一下,对我道:
  “这春天来了,我看不如就叫‘迎春殿’吧。”
  “......”
  春天来了也不是你能荡漾的理由啊师弟!
  七十一见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便知道这名字取的不好,于是又想了想,试探道:
  “那叫‘来春殿’?”
  “......”
  嗯,越听越像青楼的名了。我挥了挥手,让他麻立地滚一边去,自己在那想了一下,于是便给我在这宫中唯一能落脚的地方取名“清雅轩”。
  嗯,我是一个清雅的人。
  搬到清雅轩后众人都以为我被打入了冷宫,一时对我十分地怜悯,就连去库房支银子时,那管事的大监还给我多开了几两,基于这,我就省得去解释了。这样也好,再没人能来扰了我清静,我过得舒心得很。不过七十一并不觉得,反而他的话是越来越多了,他成天给我抱怨什么事都是他做,还说我为什么当初不从长生殿带点宫人来,这样他也能轻松些。他说这话时我正在溪边钓鱼,听了他的话后我朝他微微一笑,对他道:
  “爱留不留。”
  七十一叹口气,悲痛道:
  “我要走了这清雅轩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万一你哪天死了都还没人给你收尸,啧啧...”他点点头,“师兄弟一场,我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我还想说些什么呢便远远地就看见慕容清言朝我跑了过来,已然十岁的他个子长高了些,模样也十分地俊俏,估计以后免不了去招惹些春心荡漾的少男少女们。
  “先生。”清言跑到我跟前来,朝我行了行礼。
  我拿着鱼杆的手摇了摇,啧,好大一条鱼!我一边收线一边问道他:
  “何事?”
  “我已然背会了《鬼谷子》。”他高兴道。
  我眼皮子一搭,终于想起那日为弥补对他的亏欠,随手甩了他一本书,我说什么时候背会了我什么时候再教他,没想到他背地还挺快的。
  我收了线,果然是条大鱼。将鱼兜甩给七十一,对他道:
  “木三啊,今日中午烧汤喝吧。”
  “诺。”七十一对我行了行礼,恭恭敬敬的,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我呢!
  我转过身对清言道:
  “你跟我来。”
  我带清言去了院里,对他道:
  “背会了?”
  “会了。”
  我点点头:
  “你可知为何第一章是捭阖?”
  “清言不知。”
  “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至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 ”我背书道,“捭阖,张驰有度,一捭一阖是为鬼谷之精髓也。你且记好。”
  “言儿谨记。”
  “粤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命物......”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我在清雅轩住了多久我已然不记得了。等到蝉鸣声再度响起时我才忽然惊觉已入了夏,我以为过了很久,原来才不过三月有余。
  七十一问我为什么不走,还要留在这里。我说我在等一个理由,一个让我对慕容白彻底死心的理由。
  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得上是痴情人,来清雅轩住的日子里我忘记了很多事,我不记得当日为何我要同她吵闹,不记得我为何我要搬出来,就连慕容白的模样我也开始模糊了起来,我太久没有看到过她也太久未想起她,久到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但在我心底还隐约存着一份希望,是了,我还在希望着。也许有人看到这里会骂我一声矫情,觉得她已然那般待我了我竟还对她抱有希望,但爱情这东西,它从来不讲什么道理的。
  但我不是傻子,我也会感到疼感到痛。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
  我还留在秦王宫里,是因为我在等一个理由,等一个让我对她完全死心的理由。我不知道这样子对自己到底是好是坏,但我想这样做,那便就做了。
  呆在清雅轩,除了慕容清言每隔两天就来一次同我学习外,我未见过外人。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我不知道我这算大隐还是小隐,总之我在这里过得很闲散,很舒心,似乎我本来就该这般过活着。我固守着一方平静,未想过远离也未想过改变,直到那一日苏域归来。
  那是夏日难得的一个清凉天气,晌午过后我睡了午觉起来,拉开门,正对着屋子里的小院中的柳树下,背对着我站着一个人,我上前走了两步,那人听到脚步声后缓缓转过身来,见到是我,她眉间都染上了笑,轻轻柔柔的,落在我心头。她还是原来的模样:那一身血红色长衫还是记忆里那般的妖娆,在微风里扬起的弧度同多年前一样好看,她眼中的春与秋,胜过我看过的所有美好的风景。
  她对我道:
  “听过一句诗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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