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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GL 作者:Kivey徒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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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她笑: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她归来的这般自然理所应当,似乎从未离开过一样。
  我走到她身前,细细地打量着她,瘦了,美了,更精神了。我伸手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喃声:
  “师叔,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她回抱住了我,应道。
  我与苏域还是这般,无论分别多久,于我们而言只是好久不见,我还是我,她还是她。任外间沧海桑田,我们依旧是我们,从来不会改变。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师叔,好久不见。
  (本章完)
 
  ☆、第四十六章 相遇不相知
 
  第四十六章相遇不相知
  那日我与苏域喝了一夜的酒,说了很多话,絮絮叨叨的。但究竟说了些什么我却也记不得了,只晓得到后来我俩喝多了,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像两个痴人儿。她唤我“夫君”,我称她“师叔娘子”......醒来后我想起这儿时惊恐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是醉话,否则当是师门不幸也。
  不过比起这个更让我觉得是师门不幸的便是七十一了,醉酒后的第二日晌午,七十一推开门打算唤我与苏域吃饭,结果却是看见了我与苏域横着睡在地上,一个抱着对方,一个头搭在另一个的胸口上......他在门口顿了半天,忽地一声尖叫将我与苏域从梦中惊醒,我揉着眼睛从苏域胸口......处抬头看向门外,而苏域则是支着下巴面色困倦但是煞气腾腾地看着七十一。
  七十一看着我与苏域,伸着手指着我们“你你你你”了半天却是捂着脸跑开了。我顿时感觉胸口中了一箭:
  完了,坏事了。这七十一怕真是同我呆在一起久了,贪慕上了我的智慧与美丽——爱上我了。
  这可真是师门不幸,我心想道,这师弟喜欢上了师兄...虽然这师兄并不是个十足的“兄”,但我仍感觉鬼谷山怕是要绝后了......我沉思了很久也没想出这断袖之癖到底是从哪一代鬼谷子身上流传下来的。
  我越想越不觉得是个事,都是同门师兄弟,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下七十一,他师兄我是不喜欢年岁比我小的人。但当我在后院里找到一个脸忧郁的七十一,向他婉转地告诉他我当他是亲弟弟时,他朝我翻了个白眼:
  “我也拿你当亲哥哥。”
  我心说这孩子莫不是还有乱*的癖好么?吓得我脸一下就白了,我当即就告诉他我与他是绝对不会有任何超出师兄弟情谊的感情出现!
  “我又不会看上你,师兄。”七十一抬头望着天,对我深沉道。
  我奇怪道:
  “那你方才捂脸跑干什么?”
  多引人误会啊!
  “我那是看见师叔被你糟蹋了!”七十一朝我怒吼道,过了一会他又说道,“不过细细想来,若你与师叔在一起我还是会成全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好粪不拉别家地。”
  “师叔又关你什么事?”
  七十一看了看我,一脸无语:
  “难道你不知师叔是整个鬼谷山男人们最想娶的女人吗?”
  我“咦”了一声,惊奇道:
  “还有这回事?”
  原来苏域还是有人要的。
  又喃喃自语:
  “可为什么我对着她这么多年怎么就不想娶她呢?”
  七十一一语点醒梦中人:
  “师兄你又不是男的。”
  “......”
  过了一会我忽然记起件事来,问道他:
  “你刚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好粪不拉别家地’——谁是粪?”
  “......”
  自从这苏域来了清雅轩,七十一就越发地不正常了,我本着一颗善良心,不知劝了七十一多少回了,他都还是一看见苏域就面红耳赤,舌头打结,羞涩难当......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跑去问苏域,我说你是不是给七十一下迷药了?这都多少天了他见了你怎么还是那副德性。
  听了我的话,本来正在嗑瓜子的苏域抬起头来,对着我就是勾人地一笑,我虎躯一振,面上顿时就红了。她却是笑了,笑地那叫一个惑乱人心,妖气横生,她道:
  “我需要用药?”
  “......”
  哦对了,她怎么会需要用药呢?凭着她那张脸,想勾引谁勾引不到?
  我太天真了。
  秦王宫御书房
  慕容白看完前线送上来的战报,听完甘罗的话后她将手里的折子递给甘罗,顿了顿,然后道:
  “丞相以为如何?”
  甘罗看完折子点点头,双手奉回,对慕容白施了一礼,道:
  “敬将军如此骁勇善战,此乃我大秦之福。假以时日,秦定当大胜楚国。”
  “假以时日......”慕容白沉默了一下,又道,“两国开战,秦国国库粮草充足,全是丞相之功也。孤在此谢过爱卿了。”
  “王上万万不可。”甘罗作揖道,“微臣只是尽职责罢,若王上要论功,当属王君陛下。”
  慕容白沉默着不说话。她心里明白,若不是三年多前那人以强势地手段变法,血洗冗员...恐今日秦与楚开战,怕是国库空虚......最开始时她便知道那人有才干,那一副随心所欲的模样既让她心里隐约有些羡慕又让作为君王的她忍不住去利用她,利用她去做她不能做的事。后来与那人相处久了,她渐渐喜欢上了那人,但又要克制住自己。她身上肩负整个国家的兴亡,她没办法痛痛快快地喜欢上一个人。等她好不容易迈过了心里的那道坎,决定了与那人私守终身时偏偏又冒出个和亲的事来......她心里有些烦躁,向来果断地她现下却在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她想起那日在见到谢长君后,她独自一人去了慕容文的坟前。在那一片荒郊野外里,埋着慕容文尸首的土堆孤零零地在那里,连个碑都没有。那时十五岁的她亲手将慕容文埋在那里,她记得慕容文曾对她说过的话,他说她最大的心愿便是欣然能君临天下,做一名好君王。
  十四岁的她听了这话,笑弯了眉,问:
  “除过这个呢?”
  慕容文红了整张脸,小声道:
  “除过这个......那......那就是希望......欣然能嫁给我。”
  她应声:
  “若是阿文一直都在,那我便嫁于你。”
  而当她站在慕容文的坟前想起那些少时的说过的话时,她忽然便觉得眼睛进了些沙子。她拿起了酒壶,饮了一口,然后席地而坐,与慕容文并着,就像少时他们并肩坐着眺望远方时那样。
  她骗自己还是那样,却又知道早已沧海桑田。
  她轻声道:
  “阿文,今日我见着了一个与你很像的人......我以为你回来了。”
  顿了顿:
  “可我知道你回不来了。”
  她静静地看着远方,思绪回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前。那时她还不似现下这般多的心计,也不是别人口中无情无义的秦王。她也有的天真浪漫的时候,也有女儿家情态的话语。生在帝王家,父王对她严厉苛刻,母亲对她冷冷淡淡。陪着她的,只有慕容文。
  他们青梅竹马,共同长大。尽管她敬慕容文为亲哥哥,但在他同她说起自己心意时,她还是笑着应了。也许她是自私的,如果她一定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成王,那么她为什么不留下慕容文陪在她身边?何况在心底...她也是喜欢着慕容文的。但它太轻太浅,否则她不会狠下心来将匕首刺进他心脏。
  “我欠你很多...”她饮了口酒,然后将酒洒在慕容文的坟前,“我很想补偿你...尽管我知道你不会怨我。”
  “阿文...在我心里,你是我最亲的人。”她笑了笑,“我有个很爱的人,虽然她很任性,还爱想东想西。但我很喜欢她......”
  她低下声音:
  “所以应不了你曾许我来生的诺了。”
  在长久的沉默后她忽然用手捂住了脸,她坚强了太久,现下想软弱一下了。她问道慕容文:
  “你告诉我罢,我这么做是对是错......”
  回应她的,只是那堆黄土和耳边的风声。
  世上哪有什么绝对与对错,是是非非又哪么容易去分辨,不过是看心如何决择罢了。在其位,谋其职。她每一个选择都那么无可厚非,却又让她永远也开不了口去解释,她不能说,也说不了。就像她想让她信她,却又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让她相信。
  慕容文为了她已然长眠在了地底,同样的事情她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如果这么做可以让她平安,那么她愿意。她与她还有好多年,好多年。她们行过周公之礼,喝过合卺酒,黄泉路上都要牵着手走过。
  所以她不怕。
  可如果......
  “所以臣当以为王上不应如此待王君陛下......”甘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听了甘罗的话却是淡淡地笑了笑,问道甘罗:
  “爱卿可是两朝元老?”
  “臣有幸在朝两代,实乃甘家祖上修来的福份。”
  她轻笑了一声,淡淡道:
  “丞相当日劝孤莫对王君动心,现下她关进了冷宫,不正合爱卿之意么?”
  甘罗猛然蹲地行大礼道:
  “王上!”
  慕容白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
  “下去吧。”
  “......诺。”
  甘罗退下后,慕容白看了看桌面成堆地奏折,冷笑了一声:就是这些东西,束了她一生。让她亲手杀了阿文,让她亲身面对那人的质问。
  她问:
  慕容白,你什么时候会对我下手呢?
  她说:
  慕容白,你有没有心?
  ——原来她到底还是成了孤家寡人。
  她踱着步,兜兜转转了许久还是来到了那人住的地方,站在门口,她抬头看着门上的匾:清雅轩。
  她身形僵了僵,里面的欢歌笑语传了出来,那一刻她多恼这院子这般小,小到她几乎身临其境他们的欢乐,但却又与她无任何关系。
  她站了许久,正准备转身离去了时门开了,一个穿着血红色长衫的女子走了出来,见到正欲离去的她,惊奇地“咦”了一声。道:
  “今日王上怎么这么得空来了这寒酸之地?”
  她感到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原来那人那么开心是因为苏域的归来,原来那人离开她后过得这么好。好到她没办法去要求那人再一如既往地回到她身边来。
  她缓缓转过身,行了行礼:
  “慕容白见过师叔。”
  “呦,这恐是不敢。我怎敢当秦王的师叔,再说了,阿纵早已不是我鬼谷门人,我已不是她师叔了。”
  她猛地抬起头:
  “她不是鬼谷门人了?”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她从来没告诉过她?
  苏域冷笑了一声:
  “王上原来不知啊,也对,你怎么会知道她做过哪些事在意她发生了什么事呢?”
  苏域盯着她,面无表情道:
  “当真是可惜。”
  可惜?
  是可惜啊......她静静想道,因为她推开了一个最爱她的人。
  且说这清雅轩自从来了个美人......噢不对,应该是妖孽。我这日子便过得多姿多彩了起来,不单是我,就连七十一与慕容清言也变了不少。最直接的表现方式就是七十一勤快了不少,只要苏域在,让他干什么他都乐意去。而慕容清言则是由每隔两天来一次变成了每隔一天来一次,本来沉默寡言的孩子在见到苏域后竟是一个劲地叫“师祖”,惹得苏域心花怒放,顺手就教了他横剑术。对此我是表示沉默的,我拒绝同这些看容颜交心的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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