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张脸走过去,这两女人果然是在搞赌......
“你们这是......”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听见苏域不耐烦道:
“滚开点,挡着老娘光了!”
“......”我张了张口,却又被纵七打断道:
“就是啊师兄,你杵在那儿干什么干什么?!你一来我就输!你能不能有点眼力劲?!”
“......”你输了关我什么事?!
我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地看着这两人,我深深地觉得我被嫌弃了。
于是我退到正厅去了,我寻思着这两人赌一会就能待见我了吧?可我想错了。
因为当正午时她二人从后院里出来打算吃饭时见到了坐在正厅里的我时,脸上的诧异让我倍感欣慰。她终于良心发现了!
“师兄,你怎么还在这?王宫不管饭吗怎么还懒在这儿了?”
“......”心静心静。
“你该不是被赶了出来了吧?”苏域问道我,“难道你是在下面的那个?”
“啥?”我没反应过来。
只见纵七在一边十分配合的将两只手一上一下地叠了起来,还上下动了两下,然后十分猥琐着张笑地十分□□的脸解释道:
“下面的,师兄你懂的。”
我他娘的不懂!
我愤怒道:
“你师兄我一大老爷们会被她慕容白压了吗?!你脑子里装的全是草吗你!”
苏域在靠在一边悠悠道:
“听说现下的那些富贵人家的姑娘们不就好那一口吗?”
“......”我争辩道,“慕容白不是姑娘!”
“啧啧啧啧......”纵七朝我鼓掌道,“师兄你可真有气魂,敢这么说你的妻子也就是秦王,真叫师妹尊敬!”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觉得我大概是斗不过这两女人了,于是我果断地做出了不留在纵府吃午饭的决定。可就是这决定却又招来了这两人的一顿热嘲冷讽:
苏域:“哎呀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都不知道陪陪长辈吃个便饭什么的。哎......”
我:“......”
纵七:“就是就是,这人啊,就是作贱啊。有了好日子过就忘了以前了。”
我:“......”
苏域:“罢了罢了,我们怎么能留住别人呢?”
纵七:“唉,师叔您可别见气啊......”
苏域:“怎会?!这畜生都有自由何况人?”
......
我站在那儿听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的这两女的指槡骂槐,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就那么安静的听着她们骂我,我饿着肚子还要赔笑给她们俩。不是我怕她们,在鬼谷山这两人打小就狼狈为女干的。我斗不过啊!
我这么一个纯情的人,同她们这太上老君级的人物比起来,我怕我真会没自信心在这世上苟活下去。不过好歹这两人骂归骂,最后总算是吃完了饭。我又是一顿陪笑才送回了这两神仙奶奶回了房。找来管家给我热了点剩菜,吃过了我就离开了纵府。
我真心觉得我脑子里是长屎了才来这儿找骂的。
“师叔,”纵七看着我走后唤道她身旁的人。
苏域侧过了头,淡淡道:
“怎么?”
纵七看着苏域的脸,许多的话在嘴边转了几圈然后又噎了回去。只问了一句她最想问的:
“你可曾恨过师兄?”
对啊,她很想知道苏域可曾恨过她师兄。毕竟当年他们两人的情谊......如今却是这般相对而无言,难道真是岁月的错么?
苏域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
“不曾。”
对啊,她不曾恨过那人。即便是亲眼看着那人娶了别人然后同别人讲着许多她未有听过的情话时,她也不曾恨过。
何必要去恨呢?
她为什么要去恨呢?她又怎么舍得呢?
闻言,纵七鼻尖一红,差点就哭了出来。打小她就与苏域亲近,自己这师叔有多喜欢大师兄,她是最清楚的。世人都说苏域一生生性飘泊,可他们又怎知每当师叔看见大师兄时,眼底的那种眷恋?
她有幸见过师叔最美的笑,在三年前的那个晌午后。当师叔穿着她最爱的人送她的血红色长衫与师兄拜堂成亲时。那样的笑容太美了。
她不幸见过师叔最苦的笑,在三年前的那个黄昏里。当师叔穿着她大喜时的红袍听到她师兄的病情和医治后果时。那样的笑容太痛了。
“师叔......”纵七叹了口气,“离开这儿吧......”
苏域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却是多了一分寂寥:
“连你也觉得......我该走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让她离开?
她已然不能言爱了,为什么还要剥夺了她守候的权利?
“太痛了......”纵七张了张口,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来安慰苏域。
“呵......”苏域笑着,依旧是诱惑人心的笑,“至少我还能见到她。”
“......”
对啊,能见到就好了。
她已然失去了一次了,她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虽然......她已然不是她的了......
(本章完)
☆、第二十三章 □□添香
第二十三章□□添香
当我回宫时已然是晌午过后了,我一到长生殿就吆喝着让宫人们给我做点吃的。在苏域那儿饿了那么久,我越来越觉得我师叔二十八的芳龄......大抵是更年期到了。我越想越觉得对,于是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内殿。等我一抬头,回过神时就瞧见慕容白那女人又是一张死人脸地坐在殿上在批奏折。
“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满道。
吓我一大跳的,这女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
她头都没抬:
“这是我的。”
“......”
这霸道的口气,啧啧......让我竟无言以对!
“你不是应该在御书房么?”我问道她,平时这女人不到晚上是不会回长生殿来的,怎么今日又反常了?
“你管?”
“......”她不拽会死么?
我讨了个没趣,又恰好宫人给我做的饭来了。我寻思着她在这批奏折的我吃饭可能不大好,正打算抬脚出去呢就听见她那拽得像我欠了她多少银子似的口气说道:
“去哪。”
是的,这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句语气。
我心里这个气啊,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这么拽!搞得好像我很怕她一样。
“出去吃饭。”我回过头赔着张笑脸说道。
同时在心底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不用。”
“......”
我瞧她那头都不抬语气又淡定的要死的样子就是一阵无语。
沉默了半天,我见她还是没有说其它话的意思,就认真的看了看这内殿的装饰......我现下就只想问问她,你又不让我出去吃饭,这房里就一张桌子还被你占着了你让我上哪儿吃去?难道要让我蹲着吃?
蹲着吃?——那倒也没什么的。
反正我估计这女人也不会好心地给我抬张桌子来,瞧她那面无表情的脸我又不敢让她给我寻个坐。所以我觉得蹲着吃似乎是现下看来最完美的办法了。
我深深地被自己的机智感动了。
于是我果断地把饭菜放地上然后蹲了下去,愉快的开始吃饭了。
正吃了两口呢忽地就打了一个冷颤,又发现身前多出了一个黑影。
我夹菜的手一抖,心里大喊一声糟糕!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慕容白......不不,应该是堂堂秦国国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咋......咋了?”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她。
说实话,我已然被这女人吓怕了。
我才十八不到啊......她天天板着张死人脸的让我真心觉得怕啊......
结果她倒是没听出我语气里的颤抖,只是冷着张脸盯了我半天,搞得我腿肚子都软了她才寒着声音说道:
“做甚?”
我被她吓的一抖,感觉没吃饭的胃又是疼上了几分,只好十分弱弱道:
“吃......吃饭啊......”
“去桌上。”她命令道。
“哦......”我屈于她的- yín -威......不,应该是武威才对,然后听了她的话把饭端到那张放着奏折的桌上。
她随后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的将奏折收拾了下,给我腾了半张桌子出来让我吃饭。完了之后她又是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继续批奏折。
整个过程没同我说过一句话,也没给我个正眼。搞得我心惊胆颤的。不过还好,比起单寒飞来说我觉得我有出息多了。
好歹我没红了整张脸......
好不容易在一个黑面神的陪同下......不,应该说是寒气下,我总算是把饭吃完了。找了宫人来收拾了一下之后,我寻思着慕容白在这批奏折,我一个外人在这也不合适。
于是我伸着懒腰就打算去内殿后面的寝宫里睡上一觉,我觉得我这是在替慕容白这女人着想。想必一个国家的国君在处理政务时应要个安静的环境吧?我好心好意给她考虑周全了,结果这女人却不领情了:
“做甚?”她见我起身,头都没抬的就问道我。
我僵了僵身子,这女人用得着管那么宽吗?我是那种怕慕容白- yín -威的人吗我?
对!我不是!
于是转过头就对慕容白笑地跟朵花似的说道:
“我去睡会。”
“你很闲?”她淡淡道。
“没有没有......”我腆着张脸笑道。
她批奏折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抬起了头看着我,问了一句让我鸡飞狗跳的话:
“你厌我?”
我脸当时就被吓白了,这女人不是一向走的是黑白无常的样吗?怎么现下这模样这么像一个问自己丈夫情话时的小女人?
对于这个想法的出现,我被吓得一身冷汗,为了避免自己再想偏了,我赶紧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然后笑的一脸温和,用自认为最温柔最好听的嗓音说道:
“怎么会呢?我怎会厌你......”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迎面感觉到一股冷风,然后我下巴就被这喜怒无常的女人捏住,她的声音像是夹杂了冰块一样冷地我又是一抖:
“不许,这样笑,这样的语气。”
“......”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大家都是女人啊,这娘们就不能温柔点吗她?
“有话好好说......”我被她捏住的下巴疼的死去活来的,说话我都疼......
她盯着我,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我低头看着她的容颜,意识不受控制地跑偏了,也许是上天见我多年未沾女色,终于要可怜可怜我了。所以在我还未从慕容白的美貌中回过神来时,下一刻我就被一双带着凉气的双唇吻住了。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就像被□□了一样处于不敢相信和恐惧之中。
不敢相信是因为慕容白这娘们从来都是喜怒无常且又不表露出来,她上一刻都还捏着我下巴的这一刻又吻了我......鬼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而恐惧则是一种本能了,打从我来了秦国,这慕容白总是喜欢先给我一点好处然后就挖了个坑让我往里跳。这种女人我心里虚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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