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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曼]白月光+番外 作者:秦祈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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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怅然若失

  最安全的人往往是一无所知的人,而汪曼春和于曼丽都在这条路上走得太久,已经回不了头了。
  “你说我们能逃得过战争的劫数么?”汪曼春不确定地问,未来谁都说不清楚,她其实不曾惧怕什么,在汪芙蕖被杀死以后。可是现在她突然挺怕死,因为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羁绊。
  “人生实难,死如之何?”在军校里,于曼丽曾经一边做着手边的绣工一边淡淡地跟明台说这句话。这是陶渊明自祭文里的一句话,也是她拿来给自己的一句话。
  “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死了以后没有你的日子。”汪曼春的语气有些酸涩,如果早知道会有今日,那又何必当初对太多人赶尽杀绝呢。过去,对于自己随时随地暴露在危险之中,她并不在意。对汪曼春来说,她也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明楼想为新政府效力,她就多杀几个反政府分子,把自己和他推在一个战线里,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和自己有多一点的共通点。
  可是谁能算得到,在她对于杀戮和残虐已经习以为常到麻木之后,吸引她最初做这些残忍的事的人,回过头来骂她残暴。这种失落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自己回头去看,也会惊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不在乎别人对她恨之入骨,她不在乎整个人群都和她逆向行走,但她最想拥抱的那个人,他没有走,但是他也只是站在原地,对她礼貌客气却又疏离。
  不能说不爱,只能说爱过。
  一切的一切已经发生,追本溯源已经没有意思,汪曼春只是突然觉得有点难过,她和她喜欢的姑娘,因为某些不可抗的原因,注定踏在一条河的两岸遥遥相望。哪怕违背了原本的设定固执地在一起,也逃脱不过命运摧枯拉朽之力。
  于曼丽是个敏感的人,从汪曼春细微的神情变化里感受出了她心里此刻的暗潮汹涌,抚着她脸的手用力轻轻地捏了捏汪曼春的脸,轻声道:“别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汪曼春看着于曼丽,想到不久之前她还对她猜忌怀疑,甚至恨不能动用她使惯的刑罚手段让她就范,就觉得时光果然神奇。她体会到于曼丽温柔沉默的安慰,心里沉重的阴霾也散开了大片。
  如果没有明天的话,就活在当下吧。紧紧地拥抱,用力地相爱,哪怕只有此刻也好。
  到这里,汪曼春看见于曼丽还有些乱的领口,想到刚才搽药的时候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又想到吻过之后她轻促勾人的喘息,觉得面上如火烧,可又莫名其妙地控制不了自己胡思乱想的情绪。
  于曼丽从汪曼春眼神的热度大概悟到汪大处长这会儿思绪又飘到哪里去了,她甚至连话都没有说,只是用一声轻笑和醉人的眼波勾起眼前这个懵懂女人心里最原始的那把火。
  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汪曼春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纵使她已经开始咬着唇去拉扯于曼丽的领子。这种制式的旗袍她穿的次数不大多,所以动作有些生涩不熟练,而于曼丽也任她折腾,饶有兴味地看着汪曼春焦急却又不得不缓慢地解她的衣服。
  “以前这么做过的人,我都想杀了他们,”于曼丽的声音轻渺如烟,她擅长的除了杀人以外,还有撩动人心,“可是你不一样呢。”
  酥麻酸痒的感觉渐渐地变成了蚀骨的痛楚,以心脏为支点,沿着血液缓慢地向四肢百骸传播,汪曼春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处处都是麻而尖锐的痛感,她拧紧了眉略一用力,碍事的旗袍终于被脱至半身的位置,到这个地步,她居然还能顾及到天气寒冷而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这种事情应该如何去做,她自己私下里不会去接触这样的东西,而按道理,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做母亲的在新婚前将女儿招过来细心告诫的。而汪曼春尚未出阁,更何况她早失怙恃,汪芙蕖不可能和她说这些东西。
  所以哪怕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汪曼春在褪了身下人的衣衫以后也是手足无措的。骄傲的汪大处长咬着唇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的这般神情落在于曼丽的眼里,可爱得紧。于曼丽毕竟比汪曼春有经验,而眼下她觉得,撩她撩得似乎差不多了。
  汪曼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于曼丽一转身压在了身下。因为伤的原因,于曼丽的动作稍微有点凝滞,但这并没有妨碍太多她这一个翻身的利落的程度。汪曼春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于曼丽,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忐忑却又无比期待。
  于曼丽头发散下来之后尤其风情妩媚,她只是略一颔首,眼神里较以往的媚色更显凌厉,盯着汪曼春的样子就像在看她收在网中的猎物。这个瞬间,汪曼春突然反应过来了于曼丽清纯与妩媚之外的另一面,也只有这个样子看起来才是真正杀过人的。
  她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相反的,内心的期待更甚。于曼丽俯身吻住她的唇,如先前一样,一个绵长的热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一点一点下移。
  比起汪曼春,于曼丽解衣带的动作要流畅许多,手指轻巧地解开几个扣子,只轻轻一拉,慢慢地一带,汪曼春就觉得身上一轻。汪曼春:“……”大家都是穿的旗袍,为什么存在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没有太多时间留给她欲哭无泪,她能感受到于曼丽薄凉的唇离开她的嘴唇之后,从她精巧的下巴开始啄吻下去。痒,细密酥麻的痒,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无比陌生,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起着某些难以启齿的变化。
  随着充斥体内的痒痛感之外,汪曼春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也在逐渐的升高。很快她感受到自己锁骨处传来湿热的触感,她微微向后仰着头,长发铺落在镇上,如同大片的柔软的乌黑海藻。于曼丽的头发偶尔触到她的肌肤上,还没有来得及抱怨,她腰间突然也一凉,于曼丽柔若无骨却微凉的手贴着她腰间的曲线温柔地抚摸。
  汪曼春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除了□□和锐痛之外,她还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一种舒适感,同时她也是焦灼的,爱她这样的触碰却又渴望更多。于曼丽冰凉的手被汪曼春滚烫的身体带得温热,从腰线往上移,轻柔地抚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后背。
  汪曼春终于端不住架子,她修长的脖颈往后又仰了一些,露出诱人的修长颈线。她的手向后撑在床上,支起的一点高度因为此刻浑身的柔软无力而慢慢落下,旗袍还垮垮地搭在腿间,于曼丽的衣服先前被她褪下,她此刻相较不着寸缕也只是多了些遮挡而已。
  最勾人的不是一览无余,而是若隐若现。
  汪曼春嘴唇咬得更紧,不想让自己遵从本能地发出会让她面红耳赤的声音,她学着于曼丽的样子,将手生涩地伸到于曼丽背上,有样学样地抚摸着。于曼丽的皮肤滑腻而柔软,像她爱喝的牛奶,又像她惯穿的丝绸,汪曼春不知道如何去描述,只知道这样的触碰让她着迷而不想放手。
  胸前的敏感被刺激的时候,汪曼春耐不出这样强有力的冲击,双唇都咬出了血痕,还是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她无法想象自己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她的音色一贯沉厚又低哑,刚才那一声明显无力的声音比她一贯说话的音调高了许多,轻而尖,像只猫咪。
  然后她就听到于曼丽带着笑意的低音:“这个时候才敢说你是属猫的。”汪曼春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甚至都没有想到话去反驳,低喘着将头扭向一边。
  “你不知道,这个样子的你有多好看。”于曼丽盯着因为欲望而逐渐氤氲起来的汪曼春的眼睛,那双总是充斥着冰冷杀伐的眼睛这个时候带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显得柔软而无助。
  “你身上有一种魅力,”汪曼春的心跳陡然加速,她似乎能猜到于曼丽接下来要说怎样的话,“让人想深入了解的魅力。”于曼丽说得轻而慢,她那种汪曼春原以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的柔媚语调这一刻更像一团暖洋洋的火,烘得她全身都没有力气。
  “你……要做就做,废话好多。”汪曼春怒瞪了于曼丽一眼,可是却因为她此刻的状况,这个原本应当凌厉的眼神显得无比软绵绵,就像老虎被拔了爪牙之后再如何威风也只是像一只凶悍的小猫咪而已。
  于曼丽没有回答她,湿热的吻在胸前停留过之后转而辗转到了腹部,汪曼春的小腹平坦而光滑,唇舌放过了手可还没有,汪曼春费力地喘着气,脑子里还在想:“明明受了伤的人,还这么灵活,这哪里可能。”
  似乎洞察了她的想法,于曼丽惩罚似地伸出舌头勾勒着她肚脐小小凹陷的形状,汪曼春咬着牙,修长的手指将手下整洁干净的床单攥得凌乱不堪,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胡思乱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还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小腹的暖流涌至身下,她的感受让她无比难为情。
  刚才还大义凛然说着“要做快做”的汪大处长突然想临阵缴械,她默默地拉起蒙在两人身上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被子里传来于曼丽闷闷的一声:“你是想闷死我还是想热死我?”汪曼春:“……”声音慵懒无力,动作却精准无误,受过军统的专业训练,合格的特工于曼丽的夜视能力不会差到哪里去,她依旧肆无忌惮地在她的“敌人”身上点着火。
  汪曼春觉得自己已经放弃挣扎了的时候,于曼丽又慵慵地问了一句:“你说,这样算不算是,曲线救国?”“……”于曼丽说国的时候,手指已经滑到她大腿上,汪曼春呼吸一滞,缩在被子里的小巧玉足上,莹润的脚趾个个往回收紧。
  迷迷糊糊之间,汪曼春突然意识到不对,她喘着嘟哝出声:“为什么我是被压的那个。”回答她的,是一声熟悉的轻笑。汪曼春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上绵延的水线,始作俑者正在靠近她的大腿。
  于曼丽用稍显尖利的牙齿轻啮汪曼春紧致的腿部肌肤,声音有些模糊:“我给过你机会的,现下只好亲自来做老师。”汪大处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在劣势之中,朦朦胧胧地点点头,又低嘶一声,手指将床单抓得更紧。
  这是于曼丽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欢好,男女毕竟有别,从来她都是那个被迫的承受者,现今却成了自觉自愿的主动者。过去觉得罪恶而屈辱的东西,现在因为汪曼春的种种反应而变得无比吸引人起来。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热衷于这样的事情。看着那样美好的姑娘逐渐在自己的身下婉转低吟绽放燃烧的样子,刺激着各个感官,哪怕她同样也是个女人。
  手指触到汪曼春身下的时候,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她很自然地感受到一片泥泞,然而就在最后关头,于曼丽突然停住了,这一停顿就是许久。已经拧着眉等待接触那传闻中的痛觉的汪曼春不理解地问出声:“怎么了?我不要紧。”
  于曼丽笑着摇摇头,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和她接吻,将汪曼春剩余的疑问都堵在她嗓子里,汪曼春拧紧的眉渐渐松开,手也放开了紧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热烈地拥住于曼丽。
  她觉得此刻的于曼丽动作有些决绝,不像她平常,使了些力推开于曼丽,看着她饱蘸□□的墨色瞳孔,哑着嗓子不放心地问:“到底怎么了,你不要顾及我,还是,你想到不好的过去了?”
  【-Tbc-】
 
  CH 11
 
  于曼丽摇摇头,被细汗沾湿的头发黏着在她自己与汪曼春的身上,这场面依旧足够让人脸红心跳。她将汪曼春抱得更紧,唇抵着她的耳朵问:“我们能逃得过战争的劫数么?”
  这是汪曼春不久之前才刚问的一句话,于曼丽声音戚戚然,说话之间唇齿擦过汪曼春小巧的耳(′・ᆺ・`)垂,汪曼春难耐地皱着眉头,柔声又不放心地问了一遍:“倒底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几个字,这种暧的话,她还是说不出口。
  从汪曼春灼人的体温中极力获取着热度,以此来抵挡心中突如其来的寒冷。“就是觉得你太好,我不能……”汪曼春怔了一下,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她,她已经习惯了种种侮辱谩骂与讽刺,突然有人告诉她她很好,让她一下子感觉有些茫然无措。
  她偏过头蹭了蹭于曼丽的额头,两个人略显汗涔涔的额头抵在一起,湿乱的发偶有交缠,莫名的销魂。她说话带了轻微的鼻音:“你是在笑我么?”语调像于曼丽的,带了轻轻的笑意,听起来多了一点撒娇的味道。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两个人被被子裹住的长腿间隔着缠在一起,都是柔软紧致又华丽的肌肤。于曼丽甚至能感觉到汪曼春被修剪过的指甲齐整的脚趾在她的小腿肚上调皮地画着圈圈,她之前转到一边去的视线又移回来看着汪曼春,她的长发大半被平铺在枕头上,有被沾湿的乌黑的发缠在脖子上,白皙的皮肤和乌黑的发构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唇瓣因为被吻过而显得更加鲜红莹润,眼睛一直是水汪汪的,带着说不出口的渴望与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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