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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炎心gl》之《缘起明天》 作者:小易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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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其实,自她撩起幔帐,明小天便被扰了梦,只是过分的疲劳,加之双臂举起,投降式的睡姿是她的最爱,才懒得睁开眼睛。
  听炎儿偷窥了自己的“玉体”,还这么调侃,小天翻出肚子里那本捣蛋经,徐徐的睁开了眼睛,盯着眼前美人诧异住的有趣神情,学了稚童的声音,嘟着嘴撒娇道:“好姐姐,你给天天做什么肉肉吃啊?”
  闷气自己又上了这厮的当,程炎儿嗔视道:“你既醒了,为何装睡?!只不过再想戏弄我一场,拿我取乐!”起身要走。
  瞧她真动了气,明小天立马收敛住,伸手拽住她,想词儿为自己解围,“炎儿,别走。我和你开玩笑么,要不生活多没情调。”
  炎儿拧着身子,羞愤道:“情调?你这分明是调戏!一个女儿家,整日学公子哥似的满腹花肠肚子,不觉害臊丢人?”
  小天强拉她坐到床边,自己裹着被子,装腔作势的与炎儿说道:“哎哟,你现在知道我是女儿家了?也不知是谁非说我不男不女,还说我毁人清白,逼我自挖双目。如今你也把我看了,我的女儿清白怎么办?”
  程炎儿拉扯自己手臂,勉强挣脱开,“你这色棍快放开,让人瞧见,成何体统。”
  明小天故意摆出一脸纯洁无知,说道:“这有什么。咱们都是女儿家,亲昵点有什么奇怪,你们这又不分TP。”
  炎儿听不懂她的荤话,只得说道:“我才没与你玩闹的闲情。今个我爹爹气色好了许多,上午国公府里的御医过来复诊,说爹爹脉象祥和,但身上的鞭痕烙痕怕是一辈子好不了了。”
  程炎儿语落泪来,明小天也没了心情,没言语的用手背给她蹭蹭泪。
  恰在这时,叶晓凡撩纱进来,把给女儿洗干净的几套现代内衣裤放下,催她起床。
  程炎儿起身给姨娘见了礼,唤了丫鬟进来承上衣裳,洗漱物事,自己则坐到外厅椅上,在意着饭菜见凉,便唤了瑶嬅琳琅进来,收拾了拿去小厨房热去。
  叶晓凡给小天颗颗系好男款内衫上衣的盘扣,一丝不苟的给女儿穿好外罩纱衣,端正了玉带,取了一枚香囊坠在玉带扣上勒紧,拉展了绲了金边的长衫衣摆,几下折腾妥当,一位华府公子活脱脱曜现眼前。
  明小天扎着头瞧着自己这身繁琐麻烦的打扮,脖颈的盘扣让她拘谨的窒息,拗拧着身子转转,说不出的不舒服,“妈妈。我非要穿成这样吗?我想穿运动衣……”
  晓凡打量着自己女儿的脱胎换骨,捧道:“比你娘亲年轻的时候还帅气呢。”
  明小天踢踏着布鞋,拉妈妈坐到床边,掏出满腹心事。
  “妈妈,我忽然觉得娘好陌生……昨天我们去劫狱,您知道吗?娘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的表情特别冷,特别无情,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甚至,我有些怕她……”
  晓凡猜想必是惨烈的厮杀把女儿吓得不轻,赶紧把小天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散发母爱的温柔,又担心女儿真的对明皓起了嫌隙,不着痕迹的叹气,替夫君解释道:
  “天天,当年你娘亲在北鍖过得不易。两年多,她每天都要忍耐国恨家仇,忍耐对我的愧悔相思。那段时候,她杀人如麻,仇恨的‘心魔’蒙蔽了她本来纯洁无暇的眼睛。后来,她来到杭州与我相聚,最初的一段日子里,她几乎每晚都从噩梦中惊醒,满头的汗,死命的把我搂在怀里。为了帮助她驱散失眠和内心的阴影,我像哄孩子一样把她紧抱,与她轻声说话,直到她能睡去。”
  欣慰于女儿在认真的听,晓凡接着说道:“她也知道自己的‘心魔’之症,所以开始潜心修行内功,平复心境,压住内心的残暴戾气,我们结婚后不久又领养了你,你好像天使一样给我们夫妻带来说不尽的乐趣,让我们俩享受了这十八年平和安逸的生活。”
  明小天坐正起来,不解的询问母亲,“娘亲不是皇帝吗?她为什么还这么辛苦?”
  叶晓凡感慨的教育女儿,“皇帝拥有天下最高的权力,同样也担负着普天下苍生的福祉和对芸芸民生的责任,责任和地位是成正比的。要想坐拥天下,就要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压力和寂寞,所谓‘高处不胜寒’啊……”
  小天同情娘亲这么艰难的过去,那时候的她和现在的自己一个年纪,可是却经历了自己无法想象的凄楚和悲情。
  她抱住晓凡的手臂,拉着小脸说道:“妈妈,我觉得自己以前太不懂事,总是惹祸,给娘亲和您添了很多麻烦。我已经长大了,我会让娘放心,也让您少操心的。”
  女儿悄然无息的成长,让晓凡笑着踏下心来,听到厅外丫鬟回禀,“夫人小姐,三爷回来了”,便放了女儿,嘱她穿好鞋子,到外厅用饭去。
 
  第九章(3)
 
  仙霞阁卧房矮屏之后,温热的雾气飘荡而出。
  明皓侧躺在宽大的浴盆中,温泉般的惬意舒畅,抚慰了多日来的劳力劳心。
  水波被一双玉足踏出荡漾波纹,水雾中的叶晓凡轻解绣纹肚兜挂在矮屏,时光倒流了二十年的场景,如梦如幻的发生。
  明皓的手从水中抬起,想碰触妻子的面容。一切恰如少年时,善解人意的晓凡轻灵的依偎在她的怀中。明皓抽出爱妻发间的玉簪,任那挽起的青丝洒落水中。
  凡儿为夫君用沾湿的方巾擦拭身子,手指滑过她肩头的圆形疤痕。“这疤不像以前那么明显了呢。”
  明皓下意识的用手轻碰那个状如酒盅的坑,“你不觉得脸上的疤也在渐渐消失吗?”
  晓凡手指托住她的下巴,下眼去看,讪笑道:“你究竟是个神人,年纪愈大,这些疤都跟着好起来,正经省了祛疤整容的钱。”
  明皓笑着妻子的风趣,环臂搂住她。而她用梳子爻点清水为明皓梳理如瀑的黑亮长发。
  晓凡关心着明俊的案子,向夫君问去。明皓睁开星眸,不容乐观的忧虑道:“今日我与大哥恳谈了一上午。大哥坦诚以对,告诉我现今北鍖政局甚乱,群臣结党,他自己糊涂的卷入朋党之祸,才被刑部于昭等人联合起来蒙害至此田地。”
  叶晓凡身为历史学教授,对所谓“朋党之祸”自然知之甚深,说道:“朋党之争最早在唐代出现。朝廷群臣为了争权夺利,往往互相勾结,形成集团,排除异己,互相倾轧斗争,有的朋党还联合军队,外戚和宦官势力,争斗起来更加残酷,常常造成冤案无数。”
  明皓欣赏妻子的智慧和学识,继续将北鍖朝野的乱局讲了清楚。
  “自我退位后,宇文诺执政,北鍖朝政不似明德时期那般严格清明。宇文诺毕竟少年君主,有时下情不察,偏听偏信,没有主见,容易摇摆,这是做帝王的大忌。因此,北鍖内部的世族派系与自明德时期科考出身的新生官僚派系,经常在朝政上出现分歧。宇文诺不能坚定立场,犹豫不决。大臣们便互相联合,都欲壮大自己一方实力,在廷议时争取到皇帝的支持,借此扩权牟利。程大哥,身为兵部尚书,枢密院大臣,便是那新派官僚的核心,称为程党;世族派系则以刑部尚书,枢密院大臣于昭等人为首,称为于党,两党相争已有数载了。所以言官弹劾他任人唯亲,勾结朋党,也不无道理。”
  晓凡锁住眉头,展露出历史学者客观的眼光,分析道:
  “即使朋党势力再大,也是皇帝的臣子,作为帝王当然要有驾驭众臣的能力,不管哪一边的朋党,帝王都不能过于宠信,须得事事留意。既要利用好朋党双边各自的优点和人才为执政所用,又要严厉打击朋党间的互相倾轧,以免造成冤狱。对于双方集团的违法乱纪,更要毫不留情的处置裁罚,也就是既要会用,也要会管,使两边都服务于帝王,畏惧于帝王,才能保证朝廷气氛开放清明,不会祸起萧墙。”
  明皓捧起妻子的双肩,对她的政治敏锐与才能大加称赞,“凡儿,我不得不由衷的说,你或许比我更适合做皇帝。”
  叶晓凡被夸得唇开齿露,双腿打开坐在她胯间,双手勾住她后脖,忍俊笑道:“皓儿,且放宽心,朕若做了皇帝,必封你为后,如何?”
  明皓一怔,随即开怀大笑,一扫多日辛劳,脸庞埋在妻子胸前,欲行那夫妻之道,周公之礼。
  晓凡被弄得发痒,口中的话尚没讲完,推将开这匹急色的“饿狼”,说道:“先别闹,我还有话要讲。”
  明皓忍住情*,抱着妻子催道:“有事快说。”
  凡儿气她只顾忙碌大哥的事情,对女儿不够关心,遂提示她,“你可发现最近咱们天天有什么变化?”
  明皓略加思索道:“好似长大了些。比在杭州的时候,成熟稳重了。”
  凡儿恼她在情感问题上总不够敏感,娇气的责她,“你难道没看出天天和炎儿有些不对劲?”
  明皓漫不经心,“俩孩子终于不吵闹了,我耳根子清静许多呢。”
  凡儿懒得和她的迟钝打太极,一语道破天机。
  “咱们天天虽然早已经和女孩子发生过关系。但是据她自己说,她还没恋爱过。我看她和炎儿接触这些日子,对炎儿越来越喜欢,看炎儿的眼神都不对。
  你知道的,炎儿毕竟是这里长大的官府千金,循规蹈矩。我一直在想,以她的年纪为何还没出阁嫁人,就算没有出阁,也应该订了亲才是常理,本想问问月儿,可是她忙着给大哥致伤瞧病,没有一点空闲。我很担心,万一天天真爱上了炎儿,炎儿怕是断不会爱上她的。女儿失恋倒没什么,不过伤心一阵闹闹算了,我最怕……”
  明皓听懂了妻子的意思,抢话道:“你怕天天为情所困,不肯和咱们回杭州,要执意留在古代?”
  叶晓凡正是此意,思索一番,又道:“我素来不信什么命运预言。不过,最近天天对政治越发感兴趣,今天晚上缠着我给她讲何为朋党,何为酷吏。炎儿在侧,我不好训她,就大概给她说明了一二。结果这小家伙更来劲,对我说若她是皇帝,她会如何治理朋党之乱,如何合理任用管理酷吏。你知道的,天天从来不爱学习,可脑子却是一流的聪明。我不得不与她一再强调自古帝王多磨难的道理,要求她踏实的把大学的课程学好才是正经。”
  妻子着急,明皓却笑了,颇有兴趣的问道:“天天对朋党和酷吏的问题,分析得如何?”
  晓凡公正的评价,“说得不错,很有见地。”
  明皓仰起脖子,深喘口气,领悟道:“也许让霍爸爸说中了。孩子未来要走什么路,真由不得咱们干涉。”
  叶晓凡的无理取闹又来了劲,晃着明皓的肩膀,急道:“你赶紧想办法给大哥平反冤案,咱们早些回杭州。我要我的天天平安的和我回家!”
  明皓把脑门扣住妻子肩头,无可奈何的遵旨,“知得了,皇后娘娘,朕会尽快把案子办好,带公主殿下回家去。”
  晓凡满意的笑了。明皓自知过了关,把嘴唇凑到她耳边,问道:“你可知,三天后是什么日子?”
  凡儿转着眼睛,掐起指头要算,“这边的历法和现代不一样,我日子过得糊涂。”
  明皓对她的萌态情不自禁的笑,揭开谜底,“大后天是我家皇后娘娘的阳历生日呢。”
  晓凡这才想起竟忙得把自己生日都忽略了。明皓圈住她的细腰,说道:“今年不能在杭州给你庆祝生日。不妨咱们就在钱塘过吧。”
  凡儿心里暗暗算着自己的岁数,索然无味,“都这个年纪了,还过哪门子生日……”
  明皓知道,晓凡一直介意自己比夫君年长,因而十分怕老,自从年龄步入四十,就不肯过生日,便动了个心机,说道:“大后日,我带你回寓酒山庄吧,虽然那已然被查封,但听大哥说,山庄的亭台楼阁,山水美景依然未变,咱们何不故地重游?”
  这个创意显然勾起了叶晓凡的浓厚兴趣,提议道:“咱们去懿德皇后墓瞧瞧吧,这墓是十八年前你为我修建,而我在七百年后又亲自打开了它,简直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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