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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炎心gl》之《缘起明天》 作者:小易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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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小天想想确实如此,费半天劲就为找个借口,实在无聊。
  明皓意味深长的自语:“且静观其变吧。”
  程明俊被船中不时的交谈声扰醒,他微张嘴唇问道:“月儿,外面是谁?”
  明月见夫君意识逐渐恢复,喜不自禁,微笑答道:“是你的救命恩人,她专程带着妻儿从家赶来搭救你。”
  程明俊不想自己潦倒如此,竟还有贵人相助,与妻说道:“赶紧请恩公过来,我要当面致谢。”
  明月故意拿着劲儿逗他,“她可是你十八年来苦苦思念之人。每年她的忌辰,满朝文武祭奠,除了皇帝就属你哭的厉害。
  一会儿真见了她本人活生生的出现,你别吓着也不许太过动情,仔细你的伤要紧。”
  程明俊被夫人指点得几乎猜出了是谁,然而又实在难以置信,颤着声音问道:“难道……难道你说的是……这怎么可能?!”
  明月白了他一眼,“我就说她没死,你和皇帝小老儿都不信我,又是给她建祠庙,又是修帝陵的,还年年祭祀,白费周章。”
  夫人的言辞凿凿,明俊方才真敢信了,顾不得创口的伤痛,秉着力气侧翻身支在床头,朝外全力喊道:“三妹!三妹!”
  听是大哥苏醒直唤自己,明皓不敢耽搁,站起身大步行到床头,炎儿给递上圆凳,伺候姨娘落座。
  她握住明俊的手道:“哥哥终于醒了。可是好些了”
  明俊看清了确是明皓无疑,攥住义妹的手不肯放开,垂首痛哭。明月挂着泪,笑嗔自己夫君与表弟宗铭如覆一辙的没出息。
  明皓少不得劝慰,又把自己这些年怎么找到凡儿,如何在她家乡生活,如今与妻女一家幸福美满等等内容再重复的念叨一遍。
  明小天站在娘亲身后,听着这些让自己耳根磨茧的故事,好个无趣,遂与炎儿使了眼色。程炎借口到外面倒水洗布,紧跟着小天走出船舱。
  古代的农业文明下,人与自然高度和谐。大气的纯净让夏夜的星空特别透明清晰。
  明小天舒适的盘腿坐在甲板上,仰视星空。程炎儿俯身在船舷,倒了铜盆中的血水,漂洗干净拭血用的方巾。
  明小天拉她一同坐下,满心感激的谢道:“好妹妹,谢谢你刚才在我娘亲面前替我开脱,否则我恐怕一回家就得遭遇‘乒乓混合双打’了。”
  程炎儿听不大明白她的怪话,没有理她,远眺河面渔火星点。
  被炎儿的娴静与温柔吸引,刚刚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小天更加喜爱她的勇敢坚毅与重情重义。
  此情此景,此人此事,此等状态,明小天的脑子短路的串了电,愣呼呼的脱口说出窝藏很久的秘密,“炎儿,我……好喜欢你……”随即吞咽下口水,鼓足勇气的腆着脸告白,“程炎,你做我女朋友吧!”
  万籁俱寂,夏虫鸣鸣。
  小天字字清晰的割破空气,炎儿却不解其意。“女朋友?你我都是女子,况且不已是朋友了吗?”
  明小天心里一片翻江倒海,咒骂那些改革了中国语言的蔫酸文人,平复下心境,回想电视剧里古代小情侣的用词,柔声文绉的问道:“炎儿,我且问你,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也有我吗?”
  智慧的小天突破了七百年语言障碍的告白,让炎儿不禁蹙了秀眉,羞了脸颊,与她两两相望。
  思暇一瞬,炎儿转过头去,背对着她,藏匿起自己的表情,细声说道:“你我是表姐妹……”思维忽又跳跃了一下,接道:“我爹爹伤成这样,还蒙了大冤,你倒有心情和我聊这些无用之事,真不知趣。”
  后悔自己的唐突和不识大体,明小天咬紧嘴唇,失落加失望的托着腮,戛然不语。
  程炎儿顺下眼眸,悄然站起身来,拾着铜盆方巾,抬起莲步要进舱时,猝然停了下来,低头用明眸描自己的绣鞋,说道:“你好似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了……”
  一句暧昧给明小天打了针强心剂。她扭头看去,正碰上炎儿回眸望她,微抿嘴唇,善睐眨动,莞尔一笑。
  不管明天是否真的误读了这个微笑的含义,但是程炎儿的笑颜终让小天陷落在了她的城池。
 
  第九章(1)
 
  洛阳城内的子夜,并未因刑部大狱的越狱事件而失去本来的平静。
  稳坐在书房内的刑部尚书于昭,手上撵着一张木签桶里的纸条,若有所思,那是赶在程明俊逃狱前一刻才到达的鹞鹰密信。大狱统领恭然敬立在他的书桌前。
  于昭放下字条,端起茶略抿了口,随意问道:“都放走了?”
  那统领弓了背,严肃回禀,“是。按您的意思,属下只假意追赶,做做样子。女干党过承天门时,守备军士也早撤了下来,任他们通行过去了。”
  于昭放下盖碗,微微点头,瞟他一眼,“做得好。”
  统领百思不解,自家大人为何如此安排,遂谨慎问道:“大人,咱们这般轻易的放走程鸿……属下愚钝,还请大人明示。”
  于昭起了身,踱着步子,背过手去,颇有意味的女干笑。
  “明日早朝,皇帝必会过问程鸿女干党逃狱一事。我自会奏明陛下,程鸿勾结南溟女干细劫狱,女干党人多马快,我等拼死搏击,但不才仍让女干党逃窜。至于城门嘛……便让承天门守备都统说是女干党杀我守军,强行闯关好了。这样也好提醒陛下,南溟朝廷究竟潜入帝都多少女干细!程鸿勾结南溟谋逆乃诛九族之重罪,而南溟世宗欲坏当年两朝盟约,窥伺我大鍖社稷江山之险恶贼心,更是不得不防……”
  大狱统领听至此处恰觉醍醐灌顶,不住的赞佩道:“大人高明!如此这般,皇帝必会继续向南方三镇增兵!”
  姓于的鄙弃笑笑,“你派人给三镇去口信,将此事告之,让他们主动上道奏求朝廷增兵的折子,好里外配合。”
  那统领深领其意,拱手遵命,忽而心中又实在放不下,那令人望而生畏的诡异白衣剑客,请命道:“不过,那一剑枭首的白衣人……依大人的意思……?”
  于昭听罢,顿失笑意,眯起眼睛,目露寒光,说道:
  “这事确实怪的很呐。据我所知,如此利器,除了宇文皇室的国君御剑外,再无能胜其左右的。这御剑失踪十数年,皇帝一直不懈寻觅,可至今杳无音信。坊间传闻,此剑乃神物,已随先皇女帝一起遁升飞仙了……不过,市井流传之言必不可信,恐怕此事不可小觑。”
  他来回踱步,思来想去,眉头越蹙越紧,命道:“你明天去找鲍远,要他派几个亲信暗卫去南溟钱塘打探一下,如有御剑消息务必立即回禀。另外,你告诉他,多注意南溟魏国公府的动向,我推测这利器若果真为御剑,多半与魏国公府有关。”
  接着又不甚放心的嘱咐,“让他派几个生面孔,他自己万不可如上次那般再露面。估计皇帝必会派徐达亲领暗卫前去钱塘或湖州,探访程鸿的下落,趁机逮捕回洛阳。叮嘱鲍远,仔细小心,万万不可暴露了自己的底细!”
  大狱统领不时点头了然会意,思下仍有百般迷惑心奇,遂又问道:“属下不明白,这御剑比不得皇帝的国玺、虎符或印信能以此发号施令,为何皇帝和三镇都想获得此剑?”
  姓于的看看自己培养多年的亲信,鼻嗤一声,不屑道:“你懂什么?这御剑名为麒麟剑,乃神器,据说此剑之奥秘只有剑主本人才能知晓。宇文氏开国高祖皇帝自得到它后,一举灭亡北方诸强,开创帝业,建立大鍖王朝!临驾崩时,立下祖训要子孙后代国君永不可失此宝剑!可想而知,这神剑必有天大秘密。”
  于昭复又坐下,轻叹忆道:“二十年前,我擢升刑部按察司,外放为官,进宫向皇帝谢恩请旨辞行。那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目睹先皇风姿,当年她尚是辅政公主。程鸿的郡主夫人只不过是她至密尚宫女官。程明氏怀中捧着的便是麒麟剑,那剑尊贵异常,果然神器,令我至今难忘。”
  统领听言,甚解其中利害,哪还敢有半点马虎,立时严正听令道:“属下必会知与鲍远,让他务必寻得此剑献于大人!”
  于昭对此番衷心表态甚是满意,摆手招呼他退下休息,又瞥了眼那张密信。罢了,伸手将其置于灯烛火苗之上,付之一炬。
  且看,红焰点燃薄纸,那纸上的墨迹小字被火光照得清楚---“魏国公府三爷劫狱”。
  洛阳皇宫乾元宫御书房,北鍖绍帝宇文诺同样被麒麟剑再现的消息,惊得言失语塞。
  他难以相信,扶着御案站起来,再次质问道:“徐达,你说的可是实情?!”
  徐达单膝跪地,圣驾在前,不敢丝毫隐瞒蒙蔽,垂首正色道:“陛下,据微臣探查,劫狱之人中确有一剑客高手,手持异常利剑,一剑横披,竟斩掉数人头颅!”
  宇文诺支着身子,缓缓坐回龙椅,倒吸冷气的自语道:“难道真是……皇姐的麒麟剑?!为何这么多年朕寻访不得,偏这个时候出现?”
  徐达暗自思考度量,回禀道:“陛下,微臣一直怀疑御剑本就被程鸿藏匿,但凡前朝旧臣皆知,他和夫人与先皇有八拜之交。当年先皇为皇后殉情仙逝,这剑极有可能落入他夫妻之手。只是,微臣无能,这些年明察暗访,一直无法确定。然,此次程鸿被持麒麟剑之高手劫走,足证明麒麟剑就在他手上无疑!”
  宇文诺暗想他程鸿是当年皇姐托付之辅政重臣,今下竟做出藏匿御剑,勾结外敌劫狱的勾当,实乃大逆不道之极,直憾皇姐错看了人心!
  北鍖君主宇文诺想至此处,怎一个怒字了得,一拳砸上御案,嘭得大响,咬牙切齿的向徐达下旨道:“朕命你明日启程,亲自率领百名暗卫前往钱塘,捉拿谋逆女干臣程鸿归案!程鸿与南溟魏国公素有私交,尔等自当有数!如确是魏国公霍彪包藏我大鍖朝廷重犯,朕必要段旻与朕一个交待!”
 
  第九章(2)
 
  钱塘魏国公府邸,正阳偏斜,午饭饭晌已过。
  程炎儿领着贴身伺候的双生侍女进了落月轩,正瞧见府里一众侍婢端着各种物事,衣裳,饭菜整齐的列队,立在正厅寝房纱帘屏风之外,静候着。
  炎儿轻放了脚步进来,众仆人福身行礼。
  炎儿探头望望屏风后的紫檀拔步床,幔帐纱围仍拉得严实,想必那人还在熟睡,因问道:“你家小姐竟睡了这么久?”
  一名些微年长的婢女,恭敬的轻语禀道:“程姑娘,我们小主人自今日清晨回府,沐浴了,早膳半口未用,便睡去了,直到现下,总有四个多时辰罢。”
  程炎儿自知昨日傍晚的劫狱厮杀,让这人耗尽了身心力气,感谢之中格外感动于心,怕扰了她安眠养身,抬手示意众仆人放了东西下去,命自己两个侍女在厅门外仔细看着,别惊了主子休息,自己挑了纱帘,绕过屏风,掀起层层幔帐,轻手挂在纱围银钩上,坐在床边静默等着。
  古代厚重的隔风幔帐攒住了夏初的热气,明小天把被子蹬了一半,被子上边滑在腰际,□□的上身展露无余。
  炎儿羞赧的骚红了脸,目光却止不住被小天的“美貌色相”吸引过去……
  她的肌肤格外嫩滑白皙,炎儿能嗅到伴着微妙牛奶滋味的花香。这香气源自姨娘家浴室中,一种叫沐浴乳的东西。炎儿想来她必是把这个也带了过来。
  眼睛向下扫,她目不转睛的凝视住,自己曾误摸过却没见过,被这人号称自己唯一像女人的部位。一对娇小圆润的□□,□□的粉粉颜色,白嫩细致的皮肤配合上完全无害的睡容,无不衬着此刻的明小天宛如发育之初的稚女。
  程炎儿小声与自己说着:“这般幼稚,能做我的姐姐我做了你的姐姐倒还像个样子。”说着,将被子给小天拉上来,掩好了被角。
  又见她模样实在可爱的打紧,炎儿悄声与她玩笑道:“妹妹,姐姐知得你辛苦,待你醒了,姐姐为你做肉肉吃犒赏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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