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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炎心gl》之《缘起明天》 作者:小易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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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顺着游廊下的石子小道,才走了一射路程,不巧碰见牡丹蔷薇间,回廊香榭下,一名华丽“宫妃”,由两名婢女的侍奉着,歪在香榭美人靠上,她的云裳姐姐正陪着说笑聊天。
  “真是躲都躲不掉这些麻烦!”小天殿下自言自语,干脆当做自己没长眼,扎着头往前冲跑过去,避之而恐不及。
  云裳眼尖,怪着郡主怎如此慌张怕人,忙喊她,“殿下!郡主殿下!”
  美人靠上歇着的程炎身子一抖,转头去望,正碰见那“色棍”正眼不看自己的,拧着头匆匆而过,气得这美娇娥心口疼得只想呕血,泪珠子就要淌下来,一肚子不明其然的委屈和羞怒。
  还是琳琅反应敏捷,直为小姐着急,顾不得许多,先把人拦住是第一要紧,只听这小丫头放开嗓门,大喝一声,“明天!你站住!”
  一声晴天霹雳!这声音如此耳熟,恰走到回廊一端的明小天回首盯去,傻子的愣头青又来了劲儿,琢磨着,“这不是双胞胎姐妹俩吗?”
  “啊?双胞胎姐妹!”她顿悟猛醒,撒了腿进了游廊,往中间的亭榭跑去,连换气都顾不上,跑到朝思夜想的心上人面前时,脸上居然垂下汗来,不知是她真跑累了,还是紧张心急的倒虚。
  “炎,炎儿……?”小天大喘着气,心悸的结巴,额头汗滴在地上。
  程炎扭正了身起来,缓缓抬头,恼羞带怒的看向这“无情无义”的冤家。
  如今的明小天全然没了人生初见时的不修边幅和浪荡不羁,炎儿的眼里,她已飞上梧桐变凤凰,拥有女帝独女的高贵身份,身上紫衫蟒袍,金线织造,玉宝佩环,何等超凡贵气,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寒微臣女。
  心上人的惊艳,令小天看到一个决然不同的程炎。她的三千青丝披了一半散落后背,风起飘逸,另一半高挽头顶,梳成古代壁画中飞天发髻,髻后斜插宫花,髻前簪着九钿金丝凤钗,额头点缀桃花额妆,峨眉秀目,腮侧胭脂尤闻芬芳,娇唇红嫩而不妖艳。
  她痴痴的入迷,翕动嘴唇,双目注满爱恋与相思,“炎儿……”
  程炎自惭形秽的屈膝行宫礼,脸颊结冰冻住,应承道:“臣女程氏参见郡主殿下,请殿下恕臣女不敬之罪,”语气里全是冷意。
  与那些“木偶宫人”如出一辙的虚情假意,让明小天的暴脾气被猝然点燃。双眉紧勾住,她用力拉她起来,不解其意,“别人这样,你也这样?!”
  炎儿恼她对自己的“视而不见”,“绝情寡义”,遂又是一句冷淡,“臣女低微卑下,理应如此。”
  小天气得身子抖得厉害,咬着牙恨道:“几日不见,你就与我这样疏远见外,枉费,枉费我对你这片心了!”
  程炎比她更觉冤屈,思去想来自己为谁病了,为谁瘦了,泪珠子断线,哽咽在喉,颤着声道:“你对我什么心?有心你还能这般?!原来我早遭你厌了,不如我这就告退下去,免得脏了殿下的凤眼!”说着头也不回,抹泪抽泣着,小跑出香榭。
  五雷轰顶,挖肝掏肺是何种滋味,明天平生第一次品尝过了。眼看程炎带了两个婢女伤心离去,眼看云裳追上去劝哄陪脸,自己的腿却像绑在了地上,挪不动半步。这到底什么情况
  苦苦思恋的人儿越走越远,小天的心越来越急,留住她,必须留住她,否则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她不断提醒敲打着自己“跳了闸”的脑袋。“炎儿,炎儿,别走!别走!!求你别走!!!”明天的自尊心和T的脸面瞬间土崩瓦解!
  她不顾一切的大步追赶,横臂拦在程炎的泪颜前,一把抓住她手臂,手指哆嗦着,“我不许你走!”
  炎儿哭得更凶,脸上的妆都花了,死挣着,“你放开我!我再不见你了!”
  明天几乎气绝身亡,由不得炎儿不从,强搂住她,疾步回了自己寝殿,一脚踹开殿门,吓得一殿宫娥摔碟翻盘。小天怒吼着,“都给我出去!”
  云裳追上来要劝架,小天把炎儿往屋里一甩,回头与姐姐压着火嘱咐,“别告诉我妈和我姨娘!”随后,寝殿门被咣啷插住了门闩!
  瑶嬅和琳琅赶了过来,顺着门缝偷看,云裳怪道这俩小侍女怎如此没规矩,却听瑶嬅与她相求,“尚宫姐姐,你千万别去禀报,我们小姐是生郡主的气呢,让她们自己待一会儿便又会和好的。”
  云裳将信将疑的守在门口,细听着门内动静……
 
  第十五章(5)
 
  门内寂静无声,因为此时的明小天已经把炎儿狠狠抱在了怀里,用亲密的肢体语言倾诉着肝肠寸断的思念与歉意。
  不知过了多久,程炎伏在她肩头,眼泪终不由人的噼啪掉下来,浸透了委屈,“你这坏蛋,为何对我不理不睬?到底是当了皇室主子,便嫌弃我了?”
  小天眼里也是泪,回嘴道:“你胡说什么?我方才误以为你是哪宫的嫔妃,自然躲还躲不及。炎儿,你不知道,我在这宫里过得多苦逼。我好想你,特别想你,每天夜里我都睡不好觉,一闭眼全是你。好炎儿,别生我气,求你。”
  她捧起炎儿的娇颜,用华贵的衣袖给她擦干眼泪。妆面尽毁的程炎,暴露了自己日夜相思熬出的黑眼圈,小天纠疼着问道:“岂不是想我想的吃不好饭,睡不着觉了?”
  炎儿侧过头去,倔强着不肯承认。明小天不容她狡辩,一个打横抱将起她,掂了掂分量,“比我走时又瘦了些呢,你真想变做女鬼不成?!”
  程炎气恼的啐她,“你才变女鬼!”团起手心便要狠捶上去,怎知一双哭肿的桃花眼碰上明小天满目的疼惜与怜爱。
  炎儿的手感动不已的松开拳,葱指化作一汪清泉勾住了小天的后脖搂住,指尖轻撩着她脖根儿渐长的秀发。
  又是片刻的无言相对,明天被怀中爱恋不已的美人撩骚得不能自持,她贪恋着她的眼,她的唇,她的孱弱娇躯。
  程炎不知怎的就被她抛在了凤榻上,怎的就被压在了身下,怎的就被掀开了外罩纱衣,除了被明天开发出来的处子□□,旁的所有已在她的脑中被消灭的空白一片。
  小天极尽柔情的伏在炎儿的*前,亲吻她的粉*皙*,炎儿蚊鸣出声,难以压抑的原始*望,激发着她将痛苦思念全转为*体相亲,她不想思考自己是否真爱上了这个表姐,这个同为女子的明天。
  明天的中性嗓音迷幻般倾诉爱意,“炎儿,我爱你,我爱你……”
  她听在耳里,不敢作出任何语言回应,复苏的理性告诉她,一旦吐露真言,前方必是万劫不复的悬崖深渊。
  她选择了逃避情感,享受肉体之欢。她破天荒的没有羞骂,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欲罢不能的接受明天的激吻,和她的手指在自己白鸽玉兔的*胸上肆意的*捏。
  意乱情迷的往下进展,小天解开了炎儿的兜衣,俯身去含弄倾慕之人粉如桃英的*尖,“炎儿,你好美,好美……”
  情语是催生*望的迷*剂,程炎的手指掐住明天的后脊,“忍受”**被一波接一波的热浪淘洗,股间**林里溢流出来甘甜蜜汁,那不应是月事癸水,可会是什么?
  炎儿不明的慌了,乱了,她抑住娇*轻*,两条纤长的美腿紧蹙的夹在一起。
  感觉到身下佳人的轻推拒绝,明天搓揉佳人*晕的手放轻了动作,吮吸佳人*峰的唇拖着唾液银丝,不舍的张开抬起。
  “炎儿,怎么了?”她不解的问。程炎赤红的脸咬着唇,拼命的忍。
  说真的,小天没搞过**,在她的那个时代,成年**的社会存在率实在越来越低。
  然而,具有一定*经验的她,还是明察到了“女朋友”**的局促紧张。
  “乖炎儿,乖,别动。”她哄着她,半强迫着把自己的右手探到了炎儿衾裤里***,那方**的芳草地……**俨然。
  程炎羞臊的双手捂面,听见身上人不知检点的腆着脸告诉自己,“炎儿,你动情了,为我动情了……”
  炎儿的眼睛从指缝中偷瞄出去,被吻肿的唇呵着气,“动情?”
  小天幸福的轻啄她的嘴,为她普及性启蒙知识,“当你爱的人与你**的时候,你的身体就会不自觉的产生反应,这是女人的本能。情与欲是永远紧密捆绑在一起的。”
  “我爱的人?”炎儿秀眉挽成扣,心里的扣却慢慢在松解。
  明天亲吻她的手背,是王子向公主求婚时的那种亲吻,“炎儿,我知道,你也爱我,我知道……”
  程炎的泪又下来,滑落胸口,隐痛心扉。
  在程炎真正能够接受这份感情之前,明天不会放纵自己去践踏爱人的纯洁与尊严。她用吻止住炎儿的苦泪,中断了这次空前的**。
  炎儿整好衣衫轻入她怀,两人脖颈相交。雕栏画栋映进的艳阳中,她们的身影静静依偎,凝住了光阴。
  对小天的爱,恰如冰雪初融的春水点点积累在炎儿的心田。程炎迷惑了,如此大逆不道,相恋相欢,到底是幸福,还是负罪?
  相守的岁月如流水总有尽头,谁来成全她们的永恒?程炎缩在小天胸前,任她搂紧自己的肩,亲吻自己的眼,这温柔舒适充满爱意的怀抱能让自己享受几时?
  终有一日她会离去回到本该属于她的世界,而终有一日自己也终再无法阻挡抗拒,出阁嫁夫的女子宿命。
  这温柔,这情难道命中注定只是过眼云烟?夏日的焦躁,**的烈焰,挡不住程炎的心头蒙上千山暮雪。
  明天感怀到她的绝望悲叹,挑起窝在自己肩头的憔悴红颜,不解道:“怎么了?自见了我,便一直落泪,让我好心疼。”
  炎儿不忍牵连单纯的她,偷拭了泪,推着肩坐起身,从腰间裙带上解下那条金丝发绳递与明天,羞了面容,诉道:“多日不见,送你个物件,别嫌弃粗陋。”
  拎起一端的金珠,绳子晃晃悠悠,明小天满脑袋的胡猜,“这东西蛮好看的,可是……做什么用的呢?”
  程炎一听,气得噘嘴瞪眼,懒得与这不男不女的解释,上手拉转明天身子背对自己,用长甲小指勾起这人脖颈处糟乱的头发,梳理几下,抢过自己亲手编制的金红辫绳,一圈圈绕来绕去,将小天后脑头发扎紧束好,竟能留起寸把长的小辫儿,金珠缨络分垂在两耳边际,摇摇摆摆,灵动可爱。
  小天憨笑着携了她手,一起蹬上鞋履下榻,站到梳妆台上打磨得光亮的大铜镜前照照,甩甩头,两条金珠络子清扫脸颊。
  炎儿羞问:“可喜欢?”
  小天美滋滋的回问:“你可喜欢?”
  炎儿更羞的紧,“自然喜欢,到底有个女儿家样子了。”
  帅T梳起小辫,小天并不觉得这是自毁形象,反而得了至宝般兴高采烈,“你喜欢我便这么扎着。”
  回身复环上炎儿的细腰,耍着赖,“可是,你得答应我,每天亲手都给我梳上才行。”
  恼了她的得寸进尺,程炎敲她心口,啐道:“这皇宫里这么多人侍奉你还不够?竟想让我给你当梳头丫头不成?”转念又想到这宫墙大院生将她俩内外两隔,惋叹道:“今日一见,不知何时还能再聚呢?”
  明天想不通炎儿的哀婉,纳闷道:“怎么不能再见?你每天来找我不得了?或者我出去找你也行。”
  瞧这人不知是大智如愚,还是真傻的很,炎儿恼道:“你当我是何身份,一介草民能在这皇宫里随便进出?!就是今儿个,还是我娘先知会了大内总管太监,才方便使我跟着进来的。”
  “啊?这么麻烦?!”明天这才弄明白娘和妈妈为什么讨厌这个皇宫了,确实如鸟笼一样,自己来回进出用溜的也就罢了,连旁系亲人想见个面也得经过专门机构请示安排。
  揪心于心上人满目的失望可怜,明小天恨得牙痒,“擦,爷谈个恋爱怎么这么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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