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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炎心gl》之《缘起明天》 作者:小易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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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自幼登基为帝的宇文诺,对朝政军务自然心中有数,他推测道:“只怕淮南叛军已然逼近许昌了。”
  为首的确定言道:“陛下圣明。截止昨夜,淮南叛军正向许昌挺进!”
  宇文诺镇定了,侧过脸面对明皓,“皇姐,许昌乃洛阳东南门户,许昌若陷落,洛阳便暴露在叛军铁蹄之下!”
  明皓知得事关重大,只听她下达急诏,“速宣九郡都督,兵部尚书程鸿及其全员部将,即时进宫御书房见驾!八百里加急军令:许昌邑守备都统,务必严防死守,两日内,不准他丢掉许昌寸土!”
  宇文诺轻点头默契的表示同意,廷尉得令疾跑上马出宫各处传旨。
  宇文诺看看地上跪着的属下,令道:“你们四人回暗卫营休整,随时听候调遣。”
  “这四人竟是暗卫?!”眉头紧蹙,大惑不解的明皓质问弟弟:“诺儿,你在段旻身侧安插了女干细?!”
  宇文诺见姐姐误会,可又不好把实情以告,轻垂了垂头,只得应付道:“朕,朕没有加害段旻的意思,皇姐大可放心……”
  深知弟弟性格忧郁心重,明皓也不想无端怀疑,见御医已在殿外候着,亲自搀了明月去偏殿歇息诊治。
  少顷回来,与弟弟同坐龙椅上,面色不悦的说:“你终不肯与我交待清楚,你与段旻到底有何瓜葛!”
  宇文诺撇头无语,不是他不想与皇姐实话实说,只是,他自己也不甚明白,与段旻相识相交多年,如今怎闹到了这步境地。真是自己误会了他,还是他太善于伪装深藏勃勃野心?
  宇文诺再度迷惑静思。一如后来段旻所说,“诺看不懂我,即便我在他面前从不矫饰……”
 
  第十七章(7)
 
  据说,人的眼睛有5.76亿像素,但为什么我们依旧看不懂人心?
  明天追上落荒而逃的程炎,在这方曾承载了二人短暂幸福时光的幽深庭院里,她捧着她的脖颈脸颊,两人红肿的眼睛四目交接。
  程炎的泪淌成了寒冬的溪水,打湿了明天的心。
  明天困惑不堪,面对这个自己深爱的少女,她想恨却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
  她以为自己会因程炎的欺骗而愤怒,因姚崇飞的胜利而嫉妒;会因被蒙蔽玩弄而大发雷霆,因被无情抛弃而哀怨悲泣……但是,明天没有,她只是僵化了自己的表情,以遮掩受伤的心。
  明天凝望程炎泪如泉涌的眼睛,这对心灵之窗里,折射出的到底是不是由心的真情真意?
  她悲伤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耳际,或浸入唇里。她品味了泪水,苦得咋舌,开口倾诉自己的迷茫情绪,“炎儿,我看不懂你的心。”
  伤心,这是淹没在泪海里的程炎,在明天黑亮双眸中,唯一能读出的词语。她抽噎着急于解释辩护,哪怕她的话语会被恋人认作是巧舌雌黄的虚情假意。
  “天儿,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把他当哥哥。他哪句话是与我求亲了?我哪一句又是答应他了?我,我拼命回想,却怎的也记不起来。昨天,我真的没有……”
  “够了,炎儿,别说了。我究竟不知到底哪个是真的你。”明小天把程炎儿抚在自己胸口的手拿下来,绝情的眼眸顿失华彩,圆黑的眼珠里再寻不得单纯的天真。
  “我真的很傻,很容易受骗。姓姚的明明就是你的男友,你们从小订有婚约,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我还要相信你高超的演技?为什么你要接受我的爱意,接受我的欲望,接受我一切的一切?!”明小天振颤的声音,皱成沟壑的眉心,无不宣示着她的伤痛与悲凉。
  炎儿百口莫辩,无言以对,她对小天说过,也对自己无数次的提醒---程炎儿终究要嫁为人妻。侍奉公婆,相夫教子才是她伦常之内该过的,循规蹈矩的生活。
  她虚弱的垂下双臂,手中的帕子跌落花丛树荫,心如冰山死灰。
  宿命本就是上天的戏弄安排,由不得我们凡人挣扎抗拒。
  程炎自斟自饮断情的毒酒,再将毒液送到明天的唇边,“明小天,咱们缘分已尽,散了吧……”
  难道她们的初恋就如此这般的,在一群男人促成的邂逅中开始,在一个男人编织的谎言中结局?
  “散了?我们真正开始过吗?”她质问着眼前狠心的女人。“即使我说一万遍我爱你……你可曾回应过我一句?!”
  程炎儿的眼泪再度溃堤。她爱明小天,爱到愿为她放下千金的骄傲,解开虚伪的花衣,爱到痛快的扯掉了道德的遮羞布,与这本为自己姐妹的女子,夜夜缠绵于情与欲的火山之顶,翻滚在床笫之间。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突破所有的心理屏障,鼓足全部的决心勇气来回答明天痴情爱意的时候,所有的美妙毫无预兆的戛然而止。
  “是的,明天,我也爱你”---这样简单的一句回复,程炎儿终未能说出口,她把它咽到了肚里,倾诉在了心里,魂里。
  炎儿微抬起头,冰冷的红唇亲吻小天被泪浸泡成苦味的脸庞。
  明天自以为是的“参透”这吻的含义---分手,离别或是相忘于江湖的“割袍断义”。
  她接受了程炎独特的告别辞,绝然的转身进入自己的寝室,收拾运动包和行李。
  炎儿想用这吻告诉天儿---其实,我也爱你。
  但是小天的转身离开,让她误判:万事晚矣,明天再不肯原谅自己的“背叛与辜负”了。
  恰在两人因彼此误解,而丧失复合良机的时候,御前卫副统领鲍远突如其来的从暗处现身,带来刚刚震撼了整个北鍖朝野的兵变消息。
  “郡主殿下,三镇业已叛乱,程大人方接了二圣诏旨,正在更衣,准备进宫觐见。臣斗胆恭请殿下速速回宫,以保安全无虞。”
  “是的。我要回宫找妈妈们,她们需要我。”每个细节都如精心编排过,三镇的叛乱与女友的背叛配合得“天衣无缝”。
  鲍远将郡主殿下手中的背包行李接过来,与她一起踏着风走出跨院。
  “小天!小天!!”炎儿双臂抵在廊柱上,抑制不住的难舍,迫使她哭喊这个天下最简单的名字。
  明天被绊住了脚步,迟疑几秒后,她扭头送给程炎一个含泪的微笑,道来善良的祝福---“炎儿,珍重……”
 
  第十八章(1)
 
  这日傍晚的洛阳城,迎来了中土夏季的闷热天气。城南远方传来若隐若现的雷声,催促着城内大街小巷的百姓早些避雨回家的脚步,大道旁的店铺摊位,商家们匆匆收拾着家当货品。
  连接皇城入口的承天门外大街上,一票官府人马自城东奔驰而来,这些骑乘高头大马之人,标志性的青蓝制服和腰际弯刀,令沿途的百姓商贾一眼便能认出,这些护卫来自游离于帝都六部之外的那个最受皇家器重的衙门。而他们围拥守卫着一位紫衫蟒袍年轻人,不用费心想也知,此年轻后生必是他们此等普通百姓须得敬畏回避的皇室尊驾。
  于是,在鲍副统领等暗卫精英陪同下的天祈郡主一路疾驰行来,没有遇到任何挡驾碍事的路人或车马,所经之处,整街的大小男女百姓无不规矩站立,低头收声。胆敢偷伺尊主真颜?除非他想立毙于暗卫弯刀之下,做个无头鬼。
  承天门楼上的守备官兵,远眺这路人马,略数数陪护暗卫的数目竟有半百,立刻意识到此方来者尊驾的地位必不低于亲王级别,遂不等鲍远停马喝令,守门长官早便把城门敞了个大开,马蹄撩尘之下,官兵全体分列两纵,戳枪跪地,无不恭敬之至。
  此云纹绣蟒衣袍的男装女子,自来到洛阳后,头一次堂而皇之的展现其显赫尊贵。这曾是让她最无法适应接受的封建礼制,然而这时,她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的麻木不仁,心里惦记着娘亲和妈妈的她,目不斜视,马不停蹄的急冲过城门,带领自己的骠骑手下策马扬鞭驰骋皇城之内。
  武圣门外广场的落马石前,获悉了紧急军情的兵部部将副将等遵诏从各处赶来,纷纷下马,伫立驻足于此,等候迎迓本家大帅和九郡兵马都督,共同进宫面圣觐见。
  挞哒而至的纷乱马蹄声,让诸位将军由不得移目望去,疑惑着摆了如此大的排场,来者到底是哪位尊主?
  目迎着庞大护卫队伍由远及近,骑至众将身前丈远处,渐停下来。
  姚崇飞作为部将中级别最高的军官,右手扶剑踱了几步到了最前边,他认出了队伍为首的是从三品御前卫副统领鲍远。
  只见鲍远等暗卫稳坐马背,丁点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姚崇飞心里不屑讽刺,这些人不过是皇室的走狗犬牙,护卫酷吏,孤儿出身的低贱货色。
  他手持马鞭背过手去,歪侧过头,斜着眼睛,懒得与这些“猎犬”应承搭讪。
  穿戴亲王世子装束的天祈郡主一勒缰绳,从严密的护卫中步马出来,鲍远等微微夹紧马肚,恭敬的让出通路。
  她的忽而出现着实让姚崇飞等将领内里一颤。姓姚的举目看去,这个曾被他多次当做笑话般嘲笑的主上,正端正直挺的跨坐棕红宝马上,冷峻而威严的气质下,她死盯着他,似在责难他身为臣子却见君不拜的无礼。
  诧异于这“粗鄙”郡主化茧成蝶般的蜕变,姚崇飞惊流冷汗,速速卑躬屈膝的,率领兵部将领列成横竖方队,单膝跪下,拱手拜见,齐声喊道:“末将等参见天祈郡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时间秒秒过去,除了偶尔响起的马蹄踏地之声,一干子将领们干跪着,始终没有收到,这位女帝独女殿下平身的旨意。
  为首的左将军姚崇飞暗自纳闷,他不顾礼制体统的拧眉仰头……小天殿下居然嘴角轻轻一扯,下巴一抬,对他一面冷笑,一双黑瞳眸子里满是不容亵渎的尊贵。
  稳坐马上的明天与跪倒在地的姚崇飞彼此对视着,二人悬殊的高低落差,让小天真心透悟了何为身份,何为地位!
  冷冰着双目,僵冻了脸色,她转目前视,提马侧身,率领鲍远等再次抽策鞭子,跑马起驾,在武圣门御林军官兵毕恭毕敬的“千岁”声声里,飞驰过门,向乾元宫御书房绝尘而去。
  被无声羞辱的姚崇飞跪地目送郡主大驾后,豁然站起来,气愤的猛拍袍摆上的尘土,眼珠圆瞪,鼻腔喷火,恨意凛然的搓咬后槽牙,胸中怒骂---“区区女子,这等猖狂!!”
  明小天背起运动包,按照规矩,等太监回禀二圣允见后,才踏进了御书房的殿门,向母皇与皇叔正正经经的欠身见礼请安。
  女儿罕见的按规则出牌,反倒让她的女帝娘亲颇感意外。观察了小天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明皓推断她的突然回宫,并不是回来探望自己与妻子那么简单。
  然则,睿智的明皓没有过问,她知道现在不是问女儿私事的场合与时机。
  只听她一改民间称呼,用皇室的惯用语言,轻唤道:“天祈,回来的正是时候,到母皇身边来。”
  陌生而缺乏温暖的称谓让小天更沉了脸,她把背包交给身侧陪侍的太监,撩起袍子踏着红毯台阶走上御台,与娘亲同站在御案前。
  明皓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端看,小脸儿上泪痕尤显。女儿红透血丝的眼睛,已经告诉了她答案。看来,上午阅兵仪式后义兄与工部姚侍郎的双双告假不是巧合,而是两家有共同的大事要办。
  作为世上最聪明的母亲,明皓一句安慰的废话都没说,只是传了块湿帕子,给女儿轻轻擦去泪痕,再抹净她修长的手儿后,嘱咐了句,“玩够了,确是该回到妈妈们身边,是时候收收心了。”
  明小天抿了嘴唇,一言未发,收敛忍耐住失恋的伤心,用重新焕发神采的明眸给娘亲一抹听话放心的眼神。
  殿门口传事太监尖声禀奏:“二位圣主陛下,兵部元帅程鸿携全体部将及九郡兵马都督殿外奉旨候见。”
  批阅奏折的宇文诺搁下朱笔,下旨允见。明皓与弟弟同坐到宽大的龙椅上,又令太监拿了圆凳,拽女儿坐到了自己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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