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炎心gl》之《缘起明天》 作者:小易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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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三镇叛党阴谋的云裳,满怀感动的表达忠心,“殿下放心的随陛下出征便是,奴婢照顾娘娘自是最尽心的。”
鲍远没敢接话茬,就在刚才,三镇再次给他下达了密令。而小天此方的重情重义让他内心的天平又一次失衡得摇摆不定,一边是暗卫对君王的忠诚和小天对自己的信任,另一边是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爱人与胞弟的责任。无法宣泄的愧疚蚕食着他,明天的朋友义气,令鲍远愧于面对,他只得选择了沉默相对。
明天并非完全放心,没有疑虑,在短暂混迹暗卫营学艺的日子里,她以自己的视角观察着暗卫营中的每个高级署役,到底内女干潜藏在哪?又会是谁?一至三卫常年被派遣在外监督九郡,四五卫为副统领鲍远亲率护卫宫廷,其他五卫则为大统领徐达嫡系,随时听候派遣。
表面看起来忠诚严密的暗卫营到底暗藏了多少玄机。她了然,如果论及动机,鲍远的嫌疑必定最大,因为他对自由渴望之强烈,在整个衙署里无人能及。但是,小天没有铁证证明鲍远的“罪行”,所以她宁可放胆赌一把,赌的是鲍远的人性与良心!
“鲍大哥,后天一早,我师父便会率领六卫、七卫随我娘出征,保护圣驾周全,四五八九十这五卫就直属于你了,拜托你保护好我妈,叔叔,婶婶和弟弟妹妹。”明小天托付得直截了当。
鲍远暗咬着牙,沉住气,恭敬的应了声。
明天没再多言客套的废话,她怀抱上云裳,跃下殿顶,推门回到殿内就寝。
拉着姐姐一起钻进宽大床榻的丝薄绸被里,小天再次死皮赖脸的求得了云裳的陪睡侍寝。
云裳给小天和自己都换上了轻便小衣,任“弟弟”蹭到怀里。她温柔的轻拍她的背,一如少时自己哄着弟妹们安睡,给天儿哼唱家乡的歌谣,惯溺着天儿的贼手摸向自己成熟的**。
小天渐稳的鼻息,静如稚童的睡颜,让云裳莫名的疼爱这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主子,她给她解开发绳小辫,理顺她后脖的长发,用心语对小天承诺:“殿下,奴婢虽卑微弱小,但必会不惜一切保护娘娘。奴婢知道,娘娘是陛下与您最重要的人,奴婢不许任何人危及娘娘,即使以命护主,也在所不惜。”
第十九章(6)
明小天在姐姐的呵护下舔舐医治着流血流泪的心,而同一方星空下的程炎儿,却只得独自品味悲情的苦水。
夜幕降临,独坐床笫的她打开手电,地面上又呈现出令人依恋的“圆月”。无奈的是,这轮“冷月”只给她带来片刻安慰后,随即是无边的无助与相思。
入夜时,荣获晋升,临危受命的姚崇飞,随着身为大元帅的未来岳父从兵部大营来到程府。
在明月的病榻前,姚崇飞满目爱意的望了眼侍候母亲的未婚娇妻,与岳丈岳母信誓旦旦,“崇飞自当竭尽全力,拔得首功头筹,光宗耀祖,建功立业,告慰祖先,不负二圣陛下器重厚爱,待凯旋归来,定将炎儿风风光光的娶进门,定不辱没元帅府门楣。”
程鸿听之,满意而笑,明月虽不喜这孩子太过轻狂自傲,然而毕竟崇飞是一表人才的名门之后,难得自家闺女能瞧得入眼,便也附和着夸奖了一番。
再看炎儿,却冷了脸含了泪,不识趣的哭了。
明俊只当女儿舍不得未婚夫浴血沙场,出生入死,少不得跟女儿劝慰几句,只道:既然嫁了军人,忠君之心当与丈夫无二才对,即便夫君马革裹尸,也是死得其所,万不可被小女儿私情所累。
明月心骂这“官迷”说话晦气,崇飞则表现出一派十足受教的谦逊模样,躬身聆听。
此时下,只有炎儿自知,这几滴泪,是为何,又为谁而流。她沉默而立,呆望自己的萧条孤影,无限悲戚。
晚宴后,崇飞送炎儿回闺房,路经那池塘香榭。
目睹着倾慕多年的女子在雨后月色的明亮照射下,更散发出月宫嫦娥的瑰丽,直教人动了心脾,姚崇飞激动得抱住她,粗糙的大手**炎儿的柔嫩肌肤,雄性动物的****令他难以自持。
这男人雄壮的怀抱丝毫没给程炎儿带来渴望与慰藉。她蹙紧了细眉,强忍住厌恶,胸口压抑到几乎窒息!愤怒,再无法遏制的愤怒,激发着她用尽浑身力气推开了姚崇飞霸道的索爱。
炎儿怒了,崇飞傻了。他清醒过来,反思方才禽兽般的失态,慌忙端正了战袍佩剑,局促的为急色和失礼致歉。
程炎的冰泪又落了下来,宛若被**的感觉,引得她阵阵恶心。她委屈,怀念……怀念另一个分外轻柔的怀抱,怀念那双只为满足她情爱愉悦的女孩儿的手。
打发婢女送走了失落郁闷的崇飞,她独守空了的寝室榻边。
程炎儿打开“圆月”发呆,忽而想起那句忠告,慌着关上。过了一会儿,又困于内心的思念,再次把“月亮”请回来,反反复复的动作,正如她现下备受纠结折磨的心。
她骂自己,恨自己伤害了那么爱她,她又那么爱着的明小天。她明知故问的自我苦恼,程炎,你为什么选择了自己不爱的男人,却放弃了彼此爱之深的初恋?!
悲伤之余,另一个声音却在脑中响起---程炎,放弃小天是你的无可奈何,身不由己,你伤害了她,更苦了自己……若接受小天,伤害的何止一个人,那将是父母爹娘,甚至整个家族!你不能这样自私,这样不顾父母的感受和体面!认命吧,程炎……你们的相遇本就是个错误,姑且让自己的出阁嫁夫给这错误做个痛快的了断,让那个人,那个瘦影永远被封藏心底,犹如石沉大海。
程炎的泪打湿了衣衫兜儿,也打湿了她怀抱中的运动服。小天走得太急了,忘了拿炎儿亲手为她浆洗干净的这身衣裳。
将运动服上衣的拉链打开,指肚划过拉链上的锯齿,那是一种割痛的触感。揪起衣领覆到口鼻之间,上面还残存着小天身上独特的沐浴乳奶香味道,是多么的清爽香甜……
“小天……小天,对不起……”程炎儿用同样一无用处的方式,哭诉对明天的歉意,同样自嘲着,即便明天听得到又能怎样,她的绝望离去,已赫然宣告了两人爱情的破裂。
月朦人静,炎儿孤独的承受着仿佛永无尽头的漫漫长夜。一段时间来,两人整宿的赤身相对,热烈□□已成了炎儿的生活习惯。
这副年轻的身子被明天开发出的处子□□紧紧包裹,想念的心,寂寞的身,让程炎儿缩在小天的运动衣下,颤动着手指,不能自控的抚摸自己浴后的滑肌美肤,探上白软的□□,脑中尽是小天动情时意乱情迷的眼,和挑逗自己□□的那双异常干净灵巧的手。
“天儿,我想你……好想你……”炎儿唤着明天的名字,双手模仿着明天将她一步步推向□□□□的手指动作。从小天那里启蒙了女性□□技巧的程炎儿,忘情的抚弄着自己,幻想自己的手是她的手,幻想透着乳香的运动衣是那同为女子的嫩滑身躯……
攀上巅峰的瞬间,程炎亢奋又痛苦的哭喊着,“小天,你别走……别走……我离不开你……”
可是,除了泪水和散漫的月光,还有谁能听得到自己的苦苦眷恋。
第十九章(7)
转日的程府大小姐绣房中,炎儿颓废的卷缩在床榻上浑浑噩噩的睡着。
明月来看女儿,告诉她,明日一早,毓霞宫会派车轿来接她入宫小住,陪伴养病中的懿德娘娘。毓霞宫的意思,如果程小姐愿意,即日进宫也可以。可是炎儿早将自己沉入深眠,以求短暂的避世心安,一直昏睡不醒的她自然没有听见这好消息。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毓霞宫里上下忙碌着,云裳脚不沾地的在帝后与郡主两处来回奔走,因为娘娘的凤体欠佳,她不得不为即将誓师出征的陛下和殿下,包办了离宫巡狩的一切准备。
云裳细心的发现小天殿下的运动衣没了踪迹,扶到“弟弟”榻前问她可是丢在程府了,自己好遣人过去取回,顺便接了炎大姑娘进宫也是方便。
明小天却因两日来连续的风波,伤尽了心神,沉沉的睡着,任她怎么叫都没有苏醒过来。于是就这样,明天和程炎错过了女帝御驾亲征前本可以拥有的一次会面机缘。
这日深夜子时,朝廷兵部的左右两翼大军,兵分两路从帝都洛阳出发,轻装神速的赶赴阜州和宿州,截击信阳和淮安叛军。
卯时,伴随着宫廷角楼晨钟的报时,洛阳城的承天门外大街两侧黄幔围道,被拦在幔帐之外的京都百姓,倾城而出,沿街叩首,齐声高呼女帝万岁,佑我皇朝。
明小天骑着棕红宝马陪伴在娘亲身侧,抬头仰视代表着明德女帝陛下的百鸟朝凤帅旗,那样火红艳丽,高贵尊严,再看她的母皇,不穿战甲,只着帝袍,骑坐在黑骏马上,率领号称四十万的中路大军,在暗卫统领徐达及各级将军、都统的严密护卫下,南出帝都,奔赴许昌邑前线,对抗淮南叛军,守城督战。
帷帐外的一条小巷中,停靠着一架准备进宫的华丽马车,车里的女子正装美颜,抖着胆子,坏了规矩的掀开车厢纱帘,偷窥大军队伍。
紧随女帝的那位尊贵郡主映入她的星眸,郡主殿下认真严整的装扮神情,英姿飒爽的骑马佩剑,深深打动着她的心。那小姐的双目噙了泪,深情的朱唇,倾诉出对郡主殿下的满腔祝福,“天儿,一路平安,我会陪着姨娘等你回来。”
浩荡的大军队伍在满城的万岁声中慷慨激昂的整齐走远。程炎儿的马车停落在毓霞宫外,云裳亲自与她掀了帘,牵了她手,程大千金稳稳的踩了太监的背下来。
云裳端详这位让自家殿下朝思暮想的倾国美人,惋叹两人终究无缘见上一面。云裳与程大姑娘致了礼,禀道:“娘娘凤体欠安,烦劳大小姐代奴婢操劳侍奉。”
程炎微羞颦眉的与云尚宫微笑寒暄。
云裳复扶了她手,与姑娘同移步进了毓霞宫帝后寝殿。朱红漆门推开,程炎那位皇后姨娘只着了真丝睡袍,甩了条麻花大辫儿在胸前,发不成髻的慵懒样子,靠在榻头方枕上,一片病色。
晓凡挥挥手,遣退了侍候药石的御医和宫婢太监,唤了外甥女过来同坐榻上,揉着她稍显冰凉的一双娇手,好生的相看。
炎儿心疼待己如亲生的叶姨娘如此不济的光景,安慰道:“姨娘且放宽心,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您这病还需多加调理才慢慢好些,急不得的。”
凡儿喜爱着炎儿的温柔亲和,轻抚她越发酷似旧日姐妹的脸。昨夜凌晨,在夫君的怀抱中深深入睡的晓凡,梦到了那位自觉一生亏欠的女子。
身穿象牙白绸缎衣裙,佩戴珍珠玛瑙、珠花凤钗的明炎美如天仙般飘忽而至,她仍如凡儿记忆中那般年轻貌美,贤惠端庄,柔和温婉。
晓凡落了滴泪,与明炎道出自己的心病,“炎儿,咱们的阿皓又要去战场了,上次她伤成那样,差点丢了性命,是你不顾一切陪伴保护,方等得我飞驰边关,及时救下她。只不知这次,没了你,她若再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可怎么办?”
炎儿裙摆一飞,轻飘至凤榻前,抿着笑,含着情望望明皓的安稳睡颜。她用纤细凉指,轻拍凡儿的手,嘱咐道:“好姐姐,何必如此患得患失?你俩的缘分还长着呢,再苦再难,只要你挺得过,阿皓必没事的……”
妙音一落,炎儿丽影随风飘散……叶晓凡惊醒睁眼,方察是梦,回味起炎儿如谶似警之言,只觉得又一阵头懵,由不得往明皓怀里钻了钻,阿皓下意识的搂紧她拍了拍。一想到不多时候,她们夫妻二人即将分离,晓凡又是惆怅的半宿未眠……
姨娘的离魂引得程炎声声急唤。晓凡自白日梦中回过神,不好意思的与闺女歉意笑笑。乖巧懂事的炎儿感怀姨娘的寂寥凄凉,又体贴劝道:“姨娘病着,不便去送明姨娘和小天表姐,想来心里必是不好受的。可姨娘贵为一国之后,自当以凤体为重。姨娘体健康泰,明姨娘才得在前线安心督战不是?”
晓凡宛然叹气,这一身病态,自己最是清楚哪味心药才能医得。她转目悬挂衣架上的金丝战甲,嘴角轻挑,笑出了酒窝,“上回她出征,我也没去送她,她不是一样平安回来了?送她做什么,又不是今生再见不得了。她与我承诺,顺利的话,半个月就能还朝,以前她或我外地出差,几周不见,也是有的,没什么大不了,再说还有天天陪着她,我有何不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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