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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样不好吧+番外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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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生子 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许从安有些茫然,并不懂骆南晴在问什么,“谁?”
  骆南晴还道许从安至此还想欺瞒她,哭得更是伤心,一时说不出话来,许从安伸手要去擦眼泪,又是被推了开去,这下许从安知晓了,大概是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她走过去将骆南晴抱在怀里,骆南晴自是挣扎,却也没用上多大力,许从安轻轻安抚着她,“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到如今还不肯说吗?”骆南晴方停下的泪又涌了出来。
  “我实在不知你在说什么。”许从安也是有些委屈。
  “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了,在西城巷口。”骆南晴只觉自己心痛不已,如今说破了,许从安会不会甩袖走人。
  “孔四儿?”许从安总算明白过来,却也是头痛不已,“我与她没有什么,只是她央我问问穆王亲兵的家属会有何安置罢了,我怕你多想,才不提她的名字。”
  骆南晴此刻怎会听她的,“你就知道拿话哄我。”说着起身要走,却是猛地站了起来,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许从安连忙抱住她伸手把脉,却是一惊,似是不信,又伸手细细摸了脉,喜脉!
  许从安自诩医术不错,却也不敢托大,竟是又叫人请来了御医,听着御医连声道喜,才肯相信自家夫人,这是怀了,这般想来,骆南晴月事已是许久不曾来了,当时把脉并没有什么脉象,两人便以为是太过cao劳的缘故,两人虽一直念叨着要怀个孩子,却也没真的往心里去,是故一直不曾猜想这竟是真的会怀上。
  骆南晴醒来的时候,床前围了一群人,不只是公公婆婆,连自己的亲娘也来了,还有几个嫂嫂,骆南晴有些奇怪,可是自己昏倒之后出了什么事了?开口便问,“战事如何了?”
  “晴儿,你就放心吧,你三哥打得过的,如今怀了孩子,就少往城墙上跑了。”开口的是骆夫人,她本就担心自家女儿有个好歹,如今怀了外孙,怎么也不肯叫骆南晴去冒险。
  “晴儿,你有什么便叫从安去做,这头个孩子极为重要,定是要好生养着的。”周芳语原本以为许从安是诓她的有生子之道,谁料两人竟真的造出个娃来,她也不想去追究这两人究竟是何感情,自己替女儿选了这条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活法吗?如今这注意力皆被骆南晴肚子里的孩子给引了去,怕是要将自己对女儿的愧疚通通补偿到她的头上。
  骆南晴这才从她们的嘱咐中明白,自己这是有喜了,她头一个反应,便是伸手用力掐了掐许从安,这人方才害得自己伤心落泪,还没说个明白,又叫自己怀了孩子,要为她受苦,可心里却怎么也怪不起来,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脸上便带了喜色,只是见着许从安依旧没有好脸色。
  几人慰问了一番,便离开了,留下小两口。
  许从安正要伸手去摸骆南晴的小腹,被骆南晴一手拍开,“你想摸去摸孔四儿吧。”
  “我和孔四儿真没有什么的,你大可问问爹爹,我是不是回去问那些事了,你怎能因这没有的事冤枉我。”许从安委屈极了,又想伸手去摸,依旧被打开,骆南晴竟是要下床离开,许从安赶紧将她拉住,“你去哪儿呀?”
  “总之不想听你用花言巧语诳我。”
  “你要如何才能信我,我甚是不明白,你为何总是怀疑我会对孔四儿有意,你总要跟一个处处比不上你的人闹别扭是为何?”许从安好不容易才将骆南晴按回床上。
  “感情的事又怎么说得准,万一你便是瞧上她了呢?”骆南晴说完,自己也觉着无理。
  “可我心里都有你了,日后顶多将你肚子里的孩子装进去,哪儿还有地儿装别人。你着实不要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我这几日天天在屋子里等你陪你,你该是清楚我的心意的,我实在是比窦娥还冤。”许从安只差跪下来求这姑奶奶饶过自己吧。
  “你对我这般好,可是因为我有了孩子?”骆南晴话锋一转,逼得许从安差点流下泪来,这姑奶奶情绪实在是阴晴不定,灵光一闪,这莫不是孕期的人的通病吧,这一想通,便又安下心来,“我也是今日才知你怀了孩子的,你莫不是忘了昨夜我们还为了孩子在努力,这般想来,却是危险,这几日还是不要再同房了。”许从安想着立马拿过纸笔写了付安胎的方子,命人将药配来。
  骆南晴依旧不肯就此饶过许从安,直到许从安应下在怀孕期间都听她的,才肯放她一马。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快乐!!!
 
  ☆、第 15 章
 
  半月过去,骆南城破了穆王的大军,抓了穆王,平定叛乱,沧州亦是传来捷报,骆兴邦不日便可回京了,皇上亦是感怀这危急时刻,只许骆两家忠心如初,叫人放心踏实,自然是大大赏赐一番,而许从安这副将实则只是给将军缝补暖床用的,接这丰厚赏赐的时候,不禁有些手软,觉着自己已是坐实了“小白脸”的风言风语,又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是女子,明面上虽说是骆南晴嫁给了自己,可自己也的的确确可以算是将军夫人的,将军有战功,自己领点赏又怎么了,当下心安理得地接过了赏赐。
  许从安可谓是朝廷上如鱼得水,可回了府,活得猪狗不如。
  骆南城领了赏又匆匆回了定城,走之前自是不忘给妹婿一个下马威,命她好生对待晴儿,许从安只想摸一把辛酸泪,同是女子,到底有无有人管她死活,自成亲以来,自己哪一处不是由着骆南晴喜好来的,临了别个说自己小白脸也便罢了,一个两个好似自己欺负了骆南晴似的,千叮咛万嘱咐,也不瞧瞧两人的性子与武力,着实没人去提醒提醒骆南晴该对自己好一些吗?
  许从安心中忿忿不平,可也不敢再骆南城眼皮下显出不满,这骆南城也是好笑,不回去和三嫂嫂亲热亲热,成日在院子里盯着自己是为何,难道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可一想骆南晴此刻已是怀了孩子,纵是有人觉着自己不像男子也不会怀疑自己身份的。那这骆南城便是盯着自己给骆南晴做牛做马的,许从安想通词关节后,自然是伺候得越发卖力起来,不单单要伺候骆南晴,还要伺候她三哥,不肖十日,便有些消瘦了。
  总算送走了骆南城,送骆南城走的时候,许从安喜极而泣,骆南晴还道她如自己一般舍不得,竟还开口安慰,“我骆家却已是习惯这分分合合了,此次三嫂嫂也是跟着去的,想来不久就有侄儿了。”许从安怎好说自己是为自己高兴呢,只能胡乱点点头,用手帕擦去眼泪。
  可还不到她开心两日,却是骆兴邦将军,她的岳丈大人到京了,她隐隐觉着自己不像是娶了将军府的女儿回来,而是偷了什么宝贝回来,这骆家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颇是不爽,好似自己是拱了他们家好白菜的猪似的,果不其然,这岳丈大人面圣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来瞧自家的宝贝女儿了。
  许从安自翰林院回来,见岳丈大人仍在府中,心下一惊,这岳丈莫不是下了朝便一直呆在这儿吧,骆兴邦瞧见她了,也不等她行礼,自顾又嘱咐他好生照顾骆南晴,说来的话与骆南城并无多大差别,便是说些晴儿若是不高兴了,他骆家可不管许家的颜面,你小子也见过他骆家男儿的血性了,发起火来可不是儿戏。只是骆兴邦毕竟久战沙场,其威严非骆南城可比,此番一比较,许从安心中叫苦不迭,还不若对着骆南城呢,这岳丈也着实可怕。
  骆兴邦不似骆南城,只在京城呆几日,用了晚膳便回去了,想来第二日还会来坐镇的。许从安想到骆南城那厮,连晚上也不回府,也不到厢房歇息,只在二人房前坐着,说是防着妹夫乱来,便流下泪来,他也不瞧瞧他家妹子可是旁人能欺了去的,就她这幅身子骨,明明都是被欺压的那个,这骆南晴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明知自家哥哥在外头守着,也要调戏许从安一番,待两人衣衫褪尽,许从安又惊醒过来,想着自己差点便要丢了性命,怎么也不肯顺着骆南晴,骆南晴本也就是逗她,咯咯咯笑了几声便睡下了,徒留许从安一人抑郁不已。
  骆南城走了那两日,骆南晴便有些难耐,使出浑身解数迷得许从安昏头昏脑,也亏得骆南城人不在余威还在,每每关键时刻,许从安便清醒过来,自觉停了动作,叫骆南晴来动手,虽也算行了周公礼,可骆南晴颇为不满,“三哥是叫你好生伺候我,怎又变成我伺候你了?”
  “你也知这头三月实在要紧,可不能托大,你再熬几日罢。”许从安倒是有些怀念起骆南城在门前守着的日子,只不过她岳丈可没这脸守在这儿,她也不知该喜该悲。
  果然,许从安刚踏进屋子,便觉屋子里有些异样,细细一看,床前的蜡烛竟是换成了红烛,细细一闻,这香也不是平日里点的,便走过去想要再闻一闻,也不知这香对胎儿有无坏处。
  才走近,便听到骆南晴从浴间走了出来,她见许从安站在香前细细闻着,嘴角便忍不住勾了勾,看得许从安抖了抖,总觉得今晚上会有不妙。
  许从安装作很镇定的模样,转回身,又在香炉前闻了起来,用力一闻,却是涨红了脸,这骆南晴也太不要脸了,这香还是平日里的香,只是添了一些*情粉。许从安握拳放在嘴上轻轻咳了两声,装作没闻出来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时间紧迫,我还是去书房再做一些。”
  “先前也不知是谁说,公事切不能带回家来做。”骆南晴斜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时不时放在远处瞧瞧,似乎丝毫不将许从安的公事放在心上。
  “今日的事有些特别嘛。”许从安心道,若不是你点了*情的香,我至于躲到书房去吗?你这不要命的娘子,实在可怕。
  “我倒是不知你有何事如此特别,不过知道,你若是今日踏出这门,今天的确会特殊到叫你铭记一辈子。”骆南晴依旧是方才的姿态,脸上半点变化也无,风轻云淡地好似在说今天的晚饭有点咸。
  许从安这哪儿还敢走,哂笑两声,把门锁好后老老实实去了浴间,谁料骆南晴依旧不放过她,高喊一声,“洗得干净些!”
  许从安躺在浴桶里,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磨磨蹭蹭也终究有个结束的时候,待她坐回床上,骆南晴已是等了好久,她本想拖到骆南晴困了,可谁知骆南晴白日里睡了个够,有精神着呢!
  许从安战战兢兢才躺下,骆南晴就发话了,“今儿你别想混过去,你说的三月已满。”
  “晴儿,谁上谁下不都一样么,你何必执着于此。”许从安的确有些想不通,又想再劝劝骆南晴,“虽说三月已满,可这刚满已是有些不安稳的。我们有个孩子亦是不易,小心些为好。”许从安实则是担心胎死腹中后,对骆南晴的身体伤害极大,却又不好说出口,怕骆南晴反驳她习武之人并不畏惧。
  “你这般小心翼翼,怎会有事。”骆南晴怎会听许从安的劝,当下又耍起性子来,“先前你明明应了我,何事都听我的,偏偏做不到,还说不是哄我的。”
  许从安没有法子,只好上前轻轻将骆南晴搂入怀里,也不再说话,凑过去亲了亲,骆南晴便收了脾气,许从安自是明白躲不过去了,只好时时提醒自己动作轻一些,谁料这姑奶奶岂是好糊弄的。
  “许大人,你可是没用晚膳?这半点力气也没有。”骆南晴直白地嫌弃着,许从安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这是娶了个多孟浪的娘子回来,竟是毫不避讳这些言语,好在自己是个女子,若是男子,她还有尸骨存着吗?
  “许是这几日太累了,还是不扫兴了,待我养几日身子再给您尽兴可好?大将军?”许从安轻轻软软地摸着骆南晴,这小腹竟是还不见迹象,倒叫她一时恍惚,这的确是怀了吗?
  “我说了今日放不过你就是不会给你找着任何借口,你瞧我备了什么。”说着从枕下掏出一个瓷瓶来,“我也不知这是什么,只是听说男子常用来补身子,不若你试试?”说着就要打开瓷瓶,许从安赶紧一把夺过扔了出去。
  “你是哪儿来的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胡乱都给我吃,你也不怕将我毒死做了寡妇。”许从安着实吃惊,这骆南晴为了闺房之乐,可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谁料骆南晴双手抱住她的脖子,软软的身子贴了上来,声音也软了不少,“这是新婚时别个送的,我只是拿来唬唬你,怎会叫你真的吃了,谁叫你总想那么多法子不要我,我只能想法子让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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