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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彼岸 作者: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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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夏枫树的茫然令童展受到了鼓惑,或许,在他眼中,那是对他的一种期待。童展吻了夏枫树,在宿舍楼前的甬道里,旁若无人地拥吻她。夏枫树窄窄的身体被圈紧,童展的胸膛并不厚,他也是瘦肉型,但包住夏枫树就太容易了。夏枫树没反抗,她也很好奇亲吻的滋味,童展的体味很清澈,力量却是男人的强硬,夏枫树冷静地感受了他的吻。
她认为,她有可能爱上童展。
童展说:“我们合适。”
夏枫树说:“不合适。”夏枫树转身就走,童展问:“哎,差哪啊?”
“讨厌你,没有理由。”夏枫树加快脚步,却听得到童展爽朗的笑声。
这样失去初吻,对夏枫树来说算是个打击,矛盾的是她明明想要这样,感情上却接受不了。
 
第二天,童展灰色的奔驰一如既往地出现在事务所的门口,夏枫树却不想理他,想到和他的关系,她有点烦。主任提醒她说:“小夏,人家是有女朋友的。”
夏枫树一怔,主任压低声音说:“而且是□□的女儿,和他是同学,你知道童展的妈妈是副市长吧,他们俩的事儿板上钉钉,。”
“是吗?”夏枫树不待见这种提醒。
“你年轻漂亮容易惹桃花,不过凡事要慎重,女孩呀,一辈子最大的财富是名誉。”四十多岁的女人说起这类话来似乎特别有说服力,可惜她的说教对象是夏枫树。
夏枫树迈着方步走向童展的车,坐进去后还从车窗里望出来,主任脸色铁青地走了,夏枫树面有愠色地转向童展说:“昨天不是拒绝你了吗?今天还来这干嘛?”
童展一脸诧异地说:“你怎么上来了?以为我等你呐?”
轮到夏枫树诧异了,二话不说推开车门走人,而童展的车则慢悠悠地从她身边驶过,耀武扬威地留下一团嘲讽的尾气。
夏枫树边走边骂自己,骂到学校也词穷了,偏偏这时,又看到童展的车,远远地向她按喇叭,她自然不会理,童展走在她身边,“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啊,就这么不搭理多没意思。”
夏枫树加快脚步,她认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不搭理。
童展说:“真不搭理呀,再不理我喊人啦!”
夏枫树没听到似的,童展扯住她手说:“都一吻定情啦,再装素不相识多没意思。”
夏枫树抽回手,冷漠前进。
童展大喊一声,“夏枫树!”
夏枫树站住了,她想起许岸曾这样喊住自己,然后握住自己的手,十指紧扣。
童展走过来,“我知道错了,你们这样的女孩儿自尊心都特别强,以后我不跟你较劲了,你别不理我。”
这几句话说得真诚,想起许岸后形成的空洞被这真诚填了个满满当当,夏枫树又一次迷茫地望着童展,有风吹来,梧桐树叶轻轻摆动的响声像血管里流动的血液,越来越新的杂念随着这声音流动在夏枫树的脑海里,童展情不禁地拥抱住她,“我爱你。”
 
就这样开始了,和孩子气的男人恋爱了,让步也是孩子气的,和好也是孩子气的,就像孩子会为了玩具和糖果去做他们不想做的事一样,妥协得没有任何原则。夏枫树深深陷入这种纯粹的感情世界里,回避了功利心,在童展爽朗的笑声里,她活得自由自在为所欲为。
这种生活境界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但很快就会厌倦。
因为空洞。
童展很舍得花钱,这些钱给了夏枫树前所未有的生活享受,名牌,美食,化妆品,一切与美貌相得益彰的东西夏枫树都得到了,短短两个月时间,她便被这个叫童展的男人带入了另一个世界,一千块的牛仔裤和五十块的包住的身体是相同的,但看起来却大大不同,童展虽然不是王子,但是对于夏枫树贫瘠的物质生活来说,他就是王子,况且,他还有十分英俊的脸。
简单来说,童展带给夏枫树最大的满足,就是体面。
然后,她又遇到许岸了,在招聘会上,夏枫树想让许岸见识一下亲切的夏枫树,她做到了,当童展带她走的时候,她看到了怅然若失的许岸,于是,和童展这段空洞的恋爱被推翻。
也就在这个时候,童展传说中的女朋友出现了,原来确有其人。游历了欧洲的富家女竟然是位画家,夏枫树没见过,据说很有气质,据童展所说。
夏枫树眼里的童展有三大优点,有钱,英俊,诚实。任何问题,只要夏枫树问起,他都会诚实回答,这一点难能可贵。其实夏枫树不知道,对她诚实是每个爱上她的人都能做到的。对着她,说不出谎来,因此,夏枫树不得不面对许多残忍的真话。
童展交代完画家女友的情况后,用他惯有的孩子气说了句,“怎么办呀!”
夏枫树气不打一处来,“你在问我怎么办吗?”
童展轻微地呆滞了一下,立刻举双手说:“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自言自语,你别生气,我会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我听听。”
“以不离开你为原则来解决。”
“原则?你知道原则是啥东西?”
“别这样挖苦我,多伤自尊呀!”
“我帮你想个办法吧!”夏枫树总会被童展眉宇间的稚气打动,然后心软。
“好。”
“甩了我,和她好去。”夏枫树干脆地说。
童展眼睛变长了,脸也越来越红,不是害羞,而是愤怒,“夏枫树,你就那么不拿我当回事儿,别的女人出现了,你连争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有什么好争的,谁喜欢赶紧领走。”
童展真生气了,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引来一片侧目,“我怎么从没发现,你这么不在乎我呢?”
夏枫树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
就这样分手了,夏枫树没花多少心思去适应再次贫穷的物质生活,一门心思去寻找许岸的踪迹。
她看到她了,在湖边。
她知道她和杰初分手了。
为了阻止她的痛苦,夏枫树坐在她身边,说了很多不想说出的话,甚至,甚至吻了她。
 
 
 
 
第16章 和她分开不是为了印证感情,是为了分开而分开
这个吻,开启的是两人中间的那扇玻璃门。
事情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那个夜晚,在诚实客栈的床上,许岸的那句你很香,给了她一个娇羞的梦境。
初恋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感情到来的时候,你没有任何免疫力,因你不曾经历过,很容易陷入一种癫狂的情绪中。
她带许岸去见妈妈,向妈妈炫耀她的手机,手机童展也送过她,她不要,她不愿被控制,买不起手机是穷人独有的自尊和自由,她不愿为童展放弃,可她面对许岸的赠予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而童展约她了,以最后一次的名义。
夏枫树去了,她对童展做不到绝情。
童展倒没说重归于好的话,郑重其事地宣称他亏了,好了一个多月都没上床。
夏枫树说:“怎么着,我还得赔给你呀!”
童展一本正经地说:“本想一百天的时候,搞个纪念日,浪漫一夜。”
“不用后悔了,二百天我也不会就范的。”夏枫树耐着性子。
“为什么呀,这年头女人对男人的欲望不输男人爱女人。”
夏枫树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儿,童展分明在这套词呢,不管内容是啥,都不要顺着他向下聊,更何况是这种话题,“那你就后悔吧,怎么就没坚持到一百天呢。”
“别走啊,最后一面还不让多看一会儿啊!”童展又开始撒娇耍赖那套孩子拳。
“有什么好看的呀,越看越后悔。”夏枫树刚一起身,童展立刻从对面坐到她身边,将她堵在里面,“再坐一会儿,就一会儿。”
“烦不烦呀!有意思吗?”夏枫树推童展,童展往桌子上一趴,死活不让开。上午,这家咖啡馆的生意不多,这对儿的奇异举止引来不少注意。
夏枫树索性坐下来,两人一言不发地坐了两小时。想着诚实客栈里还睡着一位呢,夏枫树的耐心没了,“童展,别耗了,行不行呀!”
童展转过脸面对她,“我不要她,要你行吗?”
“我早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跟你好你不觉得我下贱吗?还值得你珍惜吗?”
“我不喜欢她了,我喜欢你!”童展烦躁地抓头发,“你说跟我好,我就跟她分手。”
“反正手里得攥着一个是不是?你这就是小孩儿过家家嘛!你能不能说出和年龄相符合的话呀。”夏枫树气也气不起来,童展的禀性她体会颇多。聪明,有能力,没定力,有信心,没勇气,娇生惯养的毛病太多。
童展说:“我觉得你不在乎我,离开我你一点都不难受。”
这话说到夏枫树心窝里去了,但说她一点都不难受也是冤枉她了,“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些娘娘腔的话,什么最后一面都是你的托词。我知道你会这样我还是来了,你说为什么呀?”
童展坐回对面,堂堂正正地望着夏枫树的脸问:“为什么?”
夏枫树倒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又坐了一会儿,童展买了单,闷闷地说:“我被你耍了,夏枫树,你毁了我的真心。”
童展走了,在玻璃窗前看他的侧面,嘴唇紧紧抿着,眉峰蹙在一起,夏枫树心里难过,她很喜欢童展的笑声和他大笑时露出的虎牙。
人生不可能没有舍弃和遗憾,不是我喜欢的就要得到,不是完全属于我的,我不会要。
夏枫树就是有这种完美的完整主义情结的人。
 
她在许岸门前守侯,推开了童展,她迫不及待地想扑向许岸,用她的方式,完整而坚定地证明她的自尊心。
许岸回来了,两个人还是吵,然后她们接吻了,真正的接吻,灵魂出窍身体放空的吻,和男人不同,真的不同。
她有点后悔和童展接吻过,似乎令这个真正的吻不完整了。骨子里,她还有些一生一世一世一人的唯美思想,面对许岸,这种你是我的唯一的古老念头又跑出来,只是她的沉醉遇到许岸的沉重后,这念头像泡泡一样一戳就破了。
许岸不会有百分之百的爱给她,因为许岸怕了,怕这种关系。
然而夏枫树仍不愿舍弃这刻的美妙心情,轻描淡写地将这关系说成游戏,玩乐般的亲吻,许岸仍不能接受,这刻,夏枫树恨她的认真。
她们大吵,许岸残忍地撕开她最脆弱的写作自尊心,她不能接受这种批评,即使许岸说得是事实,她也不要听许岸说,况且,用那种毁灭性的语言和践踏式的语气。
她扔下了更狠的话,不是耍性子,她是真的要把许岸封在回忆里。
 
毕业了,妈妈没等着看毕业证就回老家了,奶奶中风瘫痪没人照顾。夏枫树不让妈妈走,不仅因为那个家不值得妈妈再去付出,她也很孤独,两段交叉的感情使得她孤单单地走出校门。妈妈是最后的依靠,而妈妈却只让她去依靠那本冷冰冰的毕业证。
夏枫树不认为自己能做律师,能去报社杂志社工作是她的理想,她喜欢与文字打交道,讨厌呆板的法律条文。在为前程打算的当口,妈妈毫不犹豫地离她而去,夏枫树有被遗弃的感觉。
揣着自己的积蓄和妈妈留下的二千块钱,她找了间房子,跟人家合租,对方也是个女孩儿,毕业两年了在一间美容院工作。夏枫树不喜欢打听也不关心人家的事儿,但是这位女孩儿三天两头带男人回来就大大地困扰了她。有一次,竟然不避讳的在客厅的板椅上做那个事儿。夏枫树第二天就开始找房子,在找到房子前,她还要忍受那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她觉得恶心。于是,她匆匆忙忙地在中介找了房子每月三百,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横眉立眼的很不面善。仍然是合租,两居室一人一间,另一个住客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她是房东的婆婆,夏枫树觉得安心,这老太太肯定不会带不三不四的男人出现,能清静过日子就行了,夏枫树把行李铺在硬硬的板床上,不洗脸不刷牙地蒙头哭了一场,那一夜,她就那样蜷着,哭着,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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