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GL百合

烟花彼岸 作者:斯贴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强强

 
是啊,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整夜地喝酒,周燕然带着许岸一夜串了几个酒吧,带她认识人,也认识酒。酒有多少种,许岸记不清,每一种喝到嘴里的味道都相同,因为每一种酒都不能改变她的心境,喝得越多,越有垂死挣扎的绝望。醉在一间VK SHOP酒吧里,她记得这酒吧的名字是因为她在清晨走出这里时,回头看了一间已经灰暗的招牌,和夜里的缭乱耀眼不同,此刻的它,就像一具尸体,没有任何生气。
许岸能闻得到自己的酸臭之气,彻夜狂饮在奢糜的空间,身体内所有不新鲜的细胞都被腐朽了。就这样推开夏枫树的门,睡眼惺松的夏枫树像一滴晨露,洁净透明。许岸苦笑,苦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任何污秽的想法在面对夏枫树时都不存在了。
她把她按到蓬头下,扒下她的衣服,用香皂涂满她的身体,水冲刷掉了污浊的气息,她被塞到被子里,温暖的,带着夏枫树体温的被窝里。
她命令她睡觉。
醒来时,阳光已将屁股晒得发烫。头很轻,有点眩晕,却十分清醒。
夏枫树坐在窗边的木头椅子上看书——金融与业务,从她的目光里能感觉到那书对她来说有多乏味,许岸伸出手,夏枫树放下书,移坐到床边与她相握,“别再臭得像狗屎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嫌我臭啊。”
“是讨厌。”夏枫树抽回手却被许岸搂住了腰,脸枕着她的腿。
“你真的讨厌我的时候,就是我离开你的时候。”
“是吗?”
“我要你的爱,若没有了,我不会贪恋你的身体。这是我自以为高尚的地方,被人嘲笑的地方。”许岸不禁想起那些酒杯里的周燕然的话,我是一张可笑的白纸吗?不沾染些颜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颜色。“夏枫树,你和我说句真话,你爱我吗?”
“爱。”说完这个字,夏枫树立刻捂住嘴,她没有后悔,但怕哭出来。
许岸在夏枫树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她想开怀大笑,又委屈得想哭。
 
比谁的腿细,比谁的手指长,去发廊做一样的发型,穿得像双胞姐妹一样,许岸对眼前的夏枫树有点陌生,那些对时尚的认知度是谁给她的。是那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的钱,而这有分别吗?
夏枫树问起周燕然,那敏感和好奇许岸有些不知从哪个角度去理解,“她和你说什么了,你们交换了电话吗?”
“你很少追问别人。”
“她令我紧张,因为她有非常大的破坏力,我不想和她牵扯关系。”
“我和她见过面,还喝过酒,她让我提醒你,离她的男人远些。”
“她看穿我们的关系?”
“看穿的不止她一个。”
“还有谁?”夏枫树目光中的咄咄逼人流露出紧张。
许岸慢条斯理地说着,说周燕然也说兰韦晴,有时和喜欢的人说话是件很过瘾的事,尤其是当你主导她的情绪时。
夏枫树紧紧扣着许岸的手,她很不喜欢其他人接近许岸,兰韦晴她有点印象,虽然不是想轻蔑的人,但是也没有任何好感,当她发现她们竟然是同道中人时,心中竟升出一股亲近之意,因为她们都为了生活而违背感情。
夏枫树所知道的周燕然并不像许岸所描述的那样,好酒,华而不实的画手,从童展的支言片语中,能体会到周燕然从小就是锋芒毕露的人,才华出众。那次在超市碰面令夏枫树坚定了对周燕然的看法,那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走在路上,她们的点引人注目,一个是漂亮,两个是加倍漂亮,少见的,夏枫树有些沾沾自喜,她也不知道为何欢喜,只是有点享受路上投来的惊艳目光。许岸指着街对面的小区说:“星光里,5幢3单元18层B座,不久之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们的家?”夏枫树觉得在说神话中的地方。她难以掩饰羡慕,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一个叫作家的地方。她梦寐以求。
“就快拿钥匙了,那房子是我的,也就是你的。”许岸看懂了夏枫树的心思,“我给不了的让你去争取,我能给的,你也不要推辞。”
“你不要话里话外地提醒我行吗?”
“我提醒你什么了?”
“你介意,只是强忍着。”
“夏枫树,这不叫忍,这叫包容。”
“许岸……”欲言又止的滋味儿不好受,然而这只是夏枫树的痛苦之一。
好在这时电话带走了许岸的注意力,姑姑在责备许岸夜不归宿,明天要去政审,现在还不回家准备。
许岸得回家了,这一次是夏枫树送她,公车上,夏枫树摆弄许岸的电话,许岸说:“和你的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内容不一样。”
“你想知道周燕然的事?”
夏枫树立刻将手机还给许岸,“小心眼儿。”
许岸正色说:“我们都离他们远点,行吗?”
“我巴不得再也看不到他们。”
 
想不想见到和能不能见到是两回事。
夏枫树所住的小区是老街旧院,门口总是坐着五六个街坊,她们嘴巴里说着,眼睛看着,然后再把眼睛看到的拿到嘴巴里去说。是非往往是这样产生的,真相往往是这样掩盖的。
夏枫树再敏捷,也躲不过这样的注视,每次她都走得很急,当她刚想穿越那些目光封锁线时,她被拉住了,“换了新发型,心情很好嘛。”
夏枫树身体上未做任何反抗,只以淡淡的目光还击,童展放手了,“工作到手不甩我了?”
“你想怎么说都行。”
“我没说完,我们就不算完。”童展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凶狠。
“童展,别把我说成你的信用卡,你不销卡我就得继续被刷。”
童展盯着夏枫树的新发型,嗅到了许岸留在她身上的缠绵之气,他本想冷静地和她说点什么,可惜他的理智就是一扇纸糊的门,根本挡不住熊熊的妒火,他打开车门,“上车,不然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的。”
□□裸地威胁,夏枫树毫无反抗地上了车。
目的地仍然是童展的公寓,他的公寓肯定不止这一所,但他只带夏枫树来这里,和第一次来不同,他牵着夏枫树进屋,惩罚似的推她倒在床上。
“童展,我不愿意。”夏枫树竟然异常冷静。
“我问你愿不愿意了吗?”童展脱到赤膊。
夏枫树冷笑,带着轻蔑,“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你还有什么?”
“没了。”夏枫树开始脱衣服,速度不比童展慢,只不过的衣服没有丢在一旁,而是整齐地叠好后放在远处的沙发上。
童展无法获得他要的快感,就像洗澡时一会儿觉得水热,一会儿觉得水冷一样,他把握不到准确的温度,夏枫树出了很多汗,她不热,也不冷,就是累。
懊恼地看着夏枫树一件件地穿好衣服,衣服齐整得像不曾脱下来过一样,童展的眼圈忽然红了,当夏枫树说:“这是最后一次交易。”童展一头扎进枕头堆里,然而,他还是听到夏枫树关门的声音。
他被巨大的空虚丢进了深渊,有一种无法再快乐的恐惧。
 
周燕然吵醒了童展,凌晨三点推门而入的女人满身酒气,倒在他的身上。童展习以为常地让开位置,“我就知道你会带夏枫树来这儿,因为我还没有在这睡过。”周燕然的笑声原始而癫狂,完全脱离了理智。
“大半夜的疯什么呀!”
“半夜吗?这是我一天当中最清醒最快乐的时间。”周燕然搂住童展□□的胸膛。
“你有酒就快乐,还分什么时间吗?”
“那你呢?你有女人就快乐?有夏枫树就快乐!”
“瞎猜什么呀!”
“还用猜吗?枕头上都是夏枫树的味儿,而你软得像滩泥,那女人把你耗光了。”
“周燕然,我娶你。”童展忽然提高嗓门,吼着说:“但是你别他妈的和我提夏枫树,那不是你该提的名字。”
周燕然并未惊慌,大笑了两声,“急啦,爱情让你成长了,看来你就要学会怎么去爱女人了。”
童展把周燕然推下床,“我这个房子里没有酒,你找酒去吧!”
“不喝了,我累了,我要睡觉。”周燕然重新爬上床,闭上眼睛。
童展把床让给了她,坐进窗前的月光里,夏枫树,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绝对不是。
 
 
 
 
第34章 主流不一定代表正确,却一定是蜂拥。
“许岸,你有钱吗?”
睡意浓浓的许岸腾地坐起来,身边的夏枫树侧身背向她躺着,许岸怀疑刚才听到的话是不是她说的。“你问我?有钱吗?”
“是啊。”夏枫树转过来,“你有吗?”
“要多少?”许岸心中惴惴,她担心夏枫树故意出难题考她。
“三万。”
“什么时候要,做什么?”
“投稿有回音了,他们愿意给我出版,书号他们给,但要我自己出制作费用。”
“真的啊!”许岸像猴子似的蹲在床上,“你真沉得住气,现在才和我说,你放心,钱我来搞。”
“你怎么搞啊!”
“你别管啦,等着看书吧,我家夏枫树要成作家啦!”
“三萬不是個小數目。”
“怪我没有存钱的习惯,否则……”许岸有些懊恼,很快又喜形于色,“相信我,我一定能办到。”
 
卡上只有四千多块,奶奶的生活费每个月按时到帐,后天就是到帐的日子,只不过一千块对于三万来说杯水车薪,许岸根本不指望。她的经济来源是奶奶,可是她没办法以夏枫树的名义去要三万块,也张不开这个嘴去要。
许岸的原则将她卡在一个很小的格子里,举目四望,她想到了兰韦晴。
即使本着一定会还的心情去借,在真正面对的时候,仍然像迎着八级大风似的张不开嘴。兰韦晴说:“你别别扭扭地想说什么?”
“人最难开口的还不就是那几件事。”
“应该不是示爱,该不会是借钱吧。”
许岸的呆笑默认了后者,兰韦晴微惊,“你会缺钱吗?家境好,人品好,无不良嗜好不贪慕虚荣的女孩儿怎么会缺钱。”
“你就是想知道我借钱干嘛是不是?”
“问问也是人之常情吧。”
许岸刚一说夏枫树的名字,兰韦晴就拍着大腿说:“我就知道是她。”
“你激动什么呀!”许岸被吓了一跳。
“我不激动,听你说。”兰韦晴强自按捺兴奋之情,等许岸的下文。
许岸用了十秒钟时间就说了个清清楚楚,兰韦晴却沉默了两分钟,然后语气低沉地说:“三万,不是小数目,你就那么信任她?”
许岸忍了忍才没发火,“我跟你借钱是我和你的事,你质疑她干什么?”
“别生气,我们是朋友,我帮你分析一下……”
“不需要。”许岸斩钉截铁地推开兰韦晴的手。
“得,我嘴大,逮啥说啥。就算是为了夏枫树着想,三万块,哪个出版社啊,可不可靠啊。”
“你只要说,你有没有钱。”
“有,但没那么多,五千,要吗?”
 
对困难估计不足会使说过的话变成吹牛,牛皮吹破的时候,那种尴尬没有相当厚度的脸皮是抵挡不住的。
上一篇:其实我是一只猫gl+番外 作者:茶与非鱼(下)
下一篇:再,见你的笑 作者:颜汐一(下)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