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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彼岸 作者: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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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我想在这里工作,请你给我个机会。”她谦卑的语气让秦佑滔一怔。
秦佑滔正要说话,却听李丝在一旁说:“清洁部刚有了一个空缺。”
夏枫树一怔,要我做清洁工吗?
秦佑滔看了一眼李丝,这绝非他的意愿。
“你愿意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班。”她轻描淡写地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秦佑滔。
显然,这是在帮秦佑滔把夏枫树安排到十郡以外的地方去。
“好,我可以从清洁工做起,学习怎么与人相处,怎么融入你的集团。”夏枫树忽然说,“如果我尽快通过司法考试,你会安排我面试法律部的工作吗?”
 秦佑滔沉默地点了一下头,他并不想在这座大厦里看到她,会影响他对工作的专注。可是她如此倔强,似乎要摆脱那个用身体换未来的形象,还是另有筹谋?清洁工,她这样傲气的女孩怕是坚持不到三天吧。随她吧,随她吧,只要她尽快离开这间办公室就好。秦佑滔竟有些心烦意乱了。 
 
秦佑滔只有一个专属秘书,她叫李丝,三十九岁,在十郡乃至秦佑滔所有的事业里,李丝都是宰相级的人物,她擅于笑,却不健谈,戴红色胶框眼镜,喜欢穿深灰色套装。秦佑滔事业起步后,郑琳仪推荐李丝做他的助手。到秦佑滔的事业蒸蒸日上,李丝拒绝一切职务,只专心做秦佑滔的专属秘书,实际上也是总管一切大小事务。秦佑滔未婚,李丝就很像支撑他事业的女人,从工作到生活,无微不至。秦佑滔就是把夏枫树交到这样一个人手里,他告诉李丝,“看着她,如果人际关系有改善,就给她提升的机会。”
李丝对夏枫树早有留意,从秦佑滔钦选她做和合超市的海报模特开始,她就发现秦佑滔对夏枫树的关注。她一度认为秦佑滔对夏枫树有特别的感觉,否则当初也不会力排众议,选了那么一个不亲切的人登上超市海报板。秦佑滔不做解释,当童展带着夏枫树出现在云尚时,李丝认为,秦佑滔嫉妒了。那一整天,都没听到秦佑滔说什么,聊起工作来也是能不说就不说,能短说不长说,李丝问过他,是不是喜欢夏枫树,却被捷足先登了。
秦佑滔的反应是一根雪茄,一个笑容。
李丝明白,以秦佑滔的性格,即使童展和夏枫树的关系只持续三天,他也不会对夏枫树有任何发展。
在秦佑滔心中,童展就是他的弟弟。
 
在李丝心中,错过秦佑滔这样的男人,是夏枫树有眼无珠,童展那种纨绔子弟除了脸蛋俊俏根本就一无是处。当然,夏枫树这种以利益为目的傍少爷的女孩也不值得同情。倒霉是活该,秦佑滔对她的帮助实属多余。脱胎换骨?有必要吗?这种质素的女孩儿除了脸中看之外,就是一身坏脾气,说到底,都是男人给惯的。
夏枫树签下工作合同时,并不知道她隶属于这样一位人物手下。她拿着两份培训资料乐滋滋地走出十郡。生活一下子有了目标,通过司法考试!就像只有淘米才有饭吃一样,在这种半强制性的指引下夏枫树又一次为生存找到起点。
我要在这里工作,成为那堵玻璃墙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撕扯夏枫树,或许是那段时间我的生活过得比较无奈吧。
 
爱会被俗世的沙尘淹没,当她重现时,才更加光彩夺目。
 
 
 
第44章 天煞孤星
“麻烦”越长越大,除了令身体不适,偶尔抚摸小腹,夏枫树已经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手上的钱还给兰韦晴后,又给妈妈汇去五千块。然后就是解决这个“麻烦。”
妈妈电话里的声音似乎不那么疲累,她先是告诉夏枫树,那位姓赵的对他们很照顾,即使他不来也会派其他人来,爸爸不那么闹了。提起爸爸,妈妈有点欲言又止,夏枫树听出来了,却没深问,在她看来,妈妈想隐瞒的不过是那个人的恶行吧!妈妈说再有一个礼拜,没什么意外的话就带爸爸回老家养着了,心里对夏枫树始终放不下,姓赵的这位在妈妈心里投下了阴影,她不无担心地说:“枫树,妈知道家里拖累了你,可是妈最大的希望是你能过上安生日子,找个好小伙结婚。别图太有钱的,也不要找太穷的,找个有稳定工作的,有房安家就行。千万别图外面的花天酒地呀!”
这番语重心长的话可说是妈妈掏着心窝子说出来的,好像没什么能给予女儿的才说出了这样的话。夏枫树听了很不好受,若是从前,她肯定会遵循妈妈所指的方向走下去,事实上她前面的努力正是为了实现妈妈现在所说的生活,但是现在,她的想法变了,这个社会,这个社会上的人,这个社会给她的机遇都在改变她的想法。的确,有很多女孩儿能过上那么安静富足的生活,但是命运却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她又一次去了医院,预约了四天后的堕胎手术。帐户上的钱是她唯一的麻药,她不担心疼,一点都不担心。
本想手术过后再去上班的,却在周一接到了十郡实业的秘书电话,询问她为什么周一没有上班。并且郑重通知她,要记她旷工一天。如果明天再不来,就要开除她。这一切条款是写在工作合同里的。
夏枫树始料未及,她天真地认为,签了合同,上班的时间是由她决定的。难道秦佑滔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秘书的话给了她强烈的紧迫感,她当天下午就赶到十郡大厦,到人事部报道。
首先她拿到一份十郡大厦平面图,然后,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给她发了一套工作服,带她找到工具房,里面放着拖布抹布和水桶一类的清洁工具。指示她,今天要负责十郡大厦东厅的清洁工作。
真的做清洁工?
夏枫树换上宽大的工作服来到工作现场,这个五十岁的女人将她推给另一个三十多岁叫王嘉的女清洁工,让她跟着王嘉开展工作。
王嘉是个没什么姿色却喜欢打扮的女人,头发盘起来,额前留着卷曲的刘海,纹了眉,涂着粉色口红,工作服也是改过的,收得比较紧,显出腰形。夏枫树向她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对夏枫树这种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女性,王嘉本能地反射出敌意,再加上这虚虚地招呼,更觉得对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然没有好脸色。
夏枫树倒也不介意,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实在不差眼前这位。
东厅属于侧厅,但由于靠近停车场,进出的人并不少,夏枫树被安排清洁大门,当然也被讲解了要怎样做好清洁工作。
保安对忽然派来这么个清洁女工惊为天人,夏枫树索性戴上口罩在干活,做清洁是夏枫树的强项,甚至是爱好,可是真把它当工作,心里是有点别扭的。但想到对秦佑滔说的狠话以及个中原因,她又觉得这是对自身的一种磨炼。
首先,她并不觉得做清洁工是很丢脸的事,虽然她想要的是体面的工作,进入这座大厦的核心从事创造巨大经济价值的工作,坐在办公桌前成为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人,但是她也自知才疏学浅,尚不能堪重任,这与她想从头开始的目标相悖,也不能令她心安理得。
能和每个员工一样,在工作制度下出色的工作,是她现阶段的目标,是她能寻回自尊心的一种方式。
她因此而享受现在的工作状态。
 
秦佑滔在公务出国,周燕然特意赶来在秦佑滔登机前半小时和他见面,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
在机场的咖啡厅里,两杯很普通的咖啡,两个不普通的人。
周燕然倒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说:“童展的事儿你还兜着呢?”
秦佑滔笑笑,算是回答。他不是好看的男人,五官端正,眼睛有点小。
“你会安置夏枫树?”
秦佑滔仍是笑笑,事不关己似的。
周燕然倒也不火,“你别管了,让我来安置她。”
秦佑滔的食指在桌面上轻扣,淡淡地说:“我是站在童展一方的。”一句话表明态度,童展让我去做的,我得做。
“那就是和我对立了?”
“谈不上。”秦佑滔举重若轻,也只有他这样的男人,在面对周燕然时才能如此淡然自若吧。
“你想让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
“这话怎么说?”
“我认为,那个女人有野心,她想把这孩子生下来,牵制童展。”周燕然很肯定。
“不会,她挺自立的。不会靠男人讨生活。”秦佑滔也相当笃定。
“那为什么迟迟不堕胎?”
“她出了点事。”
“你倒十分了解呢!”周燕然有几分挖苦。
秦佑滔微顿,说:“不了解,知道而已。”
“上次你和我说的那幅画我送到你家了,后天我也要和童展去美国,再见面大概要几个月后了。我希望你按我说的做,因为一旦夏枫树把孩子生下来,我也会把她变成我的,到那个时候,夏枫树承受的是你也帮助不了的。”周燕然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却透着阴森,“你不是童展,别和他做同样幼稚的事,除非,你也喜欢那个叫夏枫树女人,当然,若是这样,我也不意外。但越是这样,我就越要让她在我的世界里消失。”
“你的威胁我收到了,我也到时间上机了。”秦佑滔做出要说再见的姿态。
周燕然冷笑,“秦佑滔,要变天了,先顾好自己。”
她走了,身姿挺拨,飒爽干脆的脚步令秦佑滔阵阵不安。
 
周燕然驾车回别墅的路上又给夏枫树打了个电话,“一口价,一百万,明天晚上八点钟前答复我。”
夏枫树干脆地挂断电话,这女人的声音让她胸口发闷。
周燕然听着挂线声笑得灿烂,夏枫对这个女人也太好对付了。
夏枫树不会了解周燕然想要那个孩子的话根本就是一种反激,她要让夏枫树以肚中的胎儿为辱,坚定打掉孩子的决心。她也担心秦佑滔的支持会给夏枫树生存的土壤,妄想在安身立命后再和她争夺童展。但她了解,秦佑滔这个人是操纵不了的,利诱和威胁都没用,她和秦佑滔今天的会面,是向秦佑滔传达一个信息,一定要让夏枫树和童展划清界限的信息。秦佑滔是明白人,即使他不会遵从周燕然的意愿,也不会再在童展和夏枫树之间充当代步的车,安身的屋,甚至远走高飞的钱。
周燕然回到别墅,童展不知去向,周燕然不是满世界打电话追人的女朋友,童展去哪她心里有数。换了套衣服,她驾车去了市府大院。
童展家四室两厅,旧式楼宇有它深邃的风格,这幢楼里非富则贵,周燕然多数都认识。保姆一看是她立刻开了门,恭恭敬敬地拿出拖鞋。
周燕然换了拖鞋直奔童展卧室,童展正在整理东西,似乎在为远行做准备。只不过,对周燕然的到来不理不睬。
周燕然习以为常地坐在窗前的躺椅上,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看。这房间童展不常回来,他在外面有几套公寓,总有女人陪他在公寓过夜。这间房子在他大学毕业后就被主人冷落,也因此,房间里还保持着书卷气和少男情怀。童展在大学毕业前是个喜欢音乐的略带羞怯的大男孩儿,他的改变是在母亲步步高升后,频频带他出席各种场合,结交所谓的上流社会,奢侈和女人迅速占据了他的生活。大学时所谓的女友迅速被火辣时尚的女人们淹没,母亲给予了强大的财力支撑,使得他能与阔少们攀比,然后他认识了周燕然,他认为美丽与品位并重的女人。在发生那件事之前,他并未将其视作终身伴侣。然而母亲对周燕然的出现喜出望外,似乎之前的所做的投资有了回报。
周燕然不是裹脚布样的女人,她给予童展的自由一度令他感动,只是在夏枫树出现后,童展才感觉到无形中的束缚令他透不过气来。
“我遵守着我对你的承诺,你为什么不让我遵守我对夏枫树的承诺?”童展的语气竟有些悲伤,他刚刚获知自己被停职,夏枫树被辞退。
童展知道这件事是迟早的事,只不过他表现得如此悲伤出乎周燕然的意料。他应该愤怒,咆哮,大吵,这悲伤算什么?
童展将要带走的衣物和证件等整齐地放在一个拉杆箱里,缓缓放在门口,“作为一个男人,我竟然连这一点都不能为夏枫树做到。你真的要把我变成你随身携带的行李,让我毫无灵魂和尊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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