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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GL)灼心 作者:失眠七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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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难道她心里……不难过么?
    眼睁睁看着恋人与名义上的伴侣回家,若换作是我,怕是都要躲在被窝里痛哭的。
    “没有。”她抿了抿嘴唇,与我牵着的手却紧了几分。
    “呆在王府里不好么?”我又问道。
    “保护殿下是属下的责任。”她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我咬了咬牙,挣开了她的手:“本王不接受这个答案。”
    她无措地张了张口,垂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在我几乎要妥协以前,终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般,缓缓伸手勾住了我的指尖,声如蚊蚋地说道:“我想……与你一起,到哪里都不分开。”
    ——叮。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某个不爱穿衣服的小男孩一箭射中了心脏,连耳边都仿佛响起了欢呼的配乐声。
    不常说情话的人,一旦说起情话,简直是一击必杀。
    回身偷瞄了一眼,丙三机灵地替我挡住了其余人的视线,我这才大着胆子,踮起脚在姜灼脸上吻了吻——虽然对我们之间的身高差有几分不满,不过亲到佳人的愉悦感很快就将这点不满冲散了,而她故作冷淡又遮掩不住羞红的脸色更是教我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
    其实偶尔做个纨绔的感觉也不赖,特别当调戏的对象是自己的心上人的时候。
    “好吧,我同意了。”恋恋不舍地捏了捏她的手心,眼看着队伍已经准备好要出发了,我才随着丙三走到专属的马车前,坐进了马车。
    马车里是早就等候着的傅蓁蓁;与他点头示意,我便开始闭目养神,静等出发。
    只是才刚坐下没过多久,就忍不住撩开帘子去寻姜灼的身影。见她静静骑在马上,虽然沉默不语,却格外淡雅从容,教人无法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是她出现的场合,总是能第一时间认出她的身形,找到她的存在,仿佛眼里只能容得下她一人,所有人都只沦为了陪衬——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准备齐全后,车队发动了,而我也不得不在傅蓁蓁好奇的眼神里若无其事地放下攥着车帘的手,靠回了原来的位置。
    颠簸中,我不自觉地开始想着:如果姜灼是我名正言顺的伴侣,是不是此刻陪着我坐在马车里的人就是她了呢?
    或者我可以坐在她的身前,倚在她的怀里,被她的双手搂着腰,被她的下巴抵着肩,而随着马背的起伏晃动,她紧贴着我的后背的胸脯也时不时地轻蹭着……温馨中又带着点儿香艳,是专属于恋人之间的情趣。
    可是这毕竟只是我的幻想,一个不太容易实现的……幻想。
    苦笑地摇了摇头,在马车停止后率先下了车,扫了一眼傅府的匾额下那两头威风凛凛的守护兽,以及候在门前的一干眷属,我回身将手递给傅蓁蓁,搀着他下马车,等他落地站稳之后才自然地收回手——我当然没有错过来自某人的冰冷视线,但此刻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傅筠崇正带着她一家子在门口候着,众目睽睽之下,便是做戏也得有三分真心,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落了傅蓁蓁的面子。
    “恭迎殿下玉驾。”她正要行礼,我连忙上前几步将她扶住了——她现在已是我名义上的婆婆,若真教她行了这个礼,可不知道要被那些言官们参上几本呢。
    “帝师且慢,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无需多礼。”托着她的手臂,与她相携入府,我也知自己笑容勉强,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将戏做下去;这要是换了以前那个任性妄为的邝希晗,只怕早撂挑子不干了。
    哦不对,若是以前的邝希晗,怕是根本不会答应这门亲事,早就冲到皇宫去闹事了,哪里像我这般事事忍让,委曲求全?
    呵,说到底,也不过是我自己软弱罢了。
    心下叹息,面上却分毫不显,我与傅筠崇分别在首位坐定,下手则是她的几个女儿和姐妹们;至于她的正君和侍君等男人们,一是没有资格出来接待女宾,二是有体己话要与出了阁的傅蓁蓁嘱咐,所以这满屋子的人,竟全都是女子。
    ——不论是男尊女卑还是女尊男卑的社会,对于我这种接受了二十几年平等思想教育的人来说,依旧是无法习惯啊。
    端着茶盏轻抿了一口,与随意傅筠崇寒暄着,只等着将这一阵对付过去,用了午膳便结束了。
    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身后的位置,以丙三为首的护卫之中,却是不见姜灼。
    ——她去哪儿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行,我得去找她。
    心下一惊,忍不住坐直了身子,绞尽脑汁地想起暂时离开的托词来。
 
  ☆、第76章 维护
 
碍着我的爵位,尽管傅筠崇眼中倚老卖老的得意之色几乎遮掩不住,可是明面上不敢对我有半分不敬,是以我很容易就从这群女人沉闷的聚会中抽身,借机离开了屋子。
    沿着长廊一路过去,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气派不输于其他公侯府邸的庭院,一边搜寻着姜灼的下落。
    未免教人误会姜灼,因她的侍卫身份对她产生不满,我也不好直接了当地询问她的下落,更不能劳师动众地在府里寻人,于双方的面子上都不好看,是以我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漫无目的地在这陌生的宅子里兜来逛去,期盼着能与某人来一场电影里出现率极高的邂逅。
    想不到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就在我自己都觉得时间长的过分,距离午膳不远,傅府的人怕是要找来以前,忽然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挺拔身影慢悠悠地从石拱门另一边穿了过来。
    “去了哪里?可教我好找。饿么?用了午膳我们便早点回府吧。”见到她的那一刻,空茫茫的心骤然踏实下来,心里本还堆着好一通的数落要与她念叨,然而真的近到前来,教她自然地拉住了手,引到身侧亲密无间地靠着,那些质问便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懊恼自己,却又不自觉地融化在她深邃专注的凝视下,听见她不紧不慢地笑道:“方才去更衣,傅家人在前,不便与你说,随后又绕了些路找地儿,这才耽搁了不少时间……是我不好。”
    她侧眸扫了一眼跟来的侍从,借着站位的姿势将我半身遮住,然后极快地伸手掠过我的耳廓,亲昵又带着讨好地捏了捏,见我瞪她,这才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眯眼看着我笑。
    纵然有滔天的怒气,被她这样一触一笑,也都气不起来了。
    回到傅府客厅,草草地用过午膳,又饮了一盏茶,今日回门的任务便算是完成了,我也按耐不住起身告辞,带着颇为不舍的傅蓁蓁上了马车。
    坐进马车里,靠着垫子小憩,脑中不自觉回想起方才与姜灼碰见的场景,那时的暧昧一去,冷静过后,心便渐渐笼上了一层阴翳:姜灼回来时的方向,与侍从所言的更衣之所,可是恰恰相反,就算是绕路走岔,也有些牵强啊……可是,她有什么理由要骗我呢?
    比起她欺骗我的理由,只怕是她欺骗了我这件事本身更教我难以接受吧。
    “殿下,请用茶点。”坐在我对面的傅蓁蓁低眉顺目地将身前的杯碟往前推了推,柔声对我说道。
    “嗯,多谢。”拈起一块绿豆糕放进嘴里,软糯中带着一股沙沙的清甜,回味时偏又像是尝到了几分涩然——我与这名义上的王夫而言,又如何做的到坦诚相待呢?
    谁骗了谁,谁负了谁,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不过是各自的轮回罢了。
    我大婚之时,婚房设在了揽月殿对角的凝香殿里,之后便成为了王夫的寝殿,那一处与其他侍君和邝希晴赏赐的美人们住的极近,既方便侍君们每日来与他请安,也省却了安插监视的人手——颜珂将他安排在此处可算是煞费苦心。
    每天我都会抽空去凝香殿坐上一会儿,或是去喝杯茶,或是与他共进晚膳,算是尽到我的承诺,不至于冷落了他,也教外间都知道凌王与王夫之间琴瑟和谐——到了夜间就寝的时候便回自己的寝殿休息,这却是我的底线了。
    有时对上颜珂欲言又止的神色,便只做不知,好歹也混过了一段时日。
    过了几日,婚假已到,该带着王夫去宫里拜谢皇帝与皇夫了。
    那日一早,穿戴整齐后便想着去给头次入宫的傅蓁蓁叮嘱几句,岂料刚打开房门就见他已准备好一切,看样子是恭候多时了。
    看他淡然沉稳的样子,想必也不需要我的提醒,于是我也不再多言,与他一道坐上了去往宫里的马车。
    宫侍的引路下,我跟着她走向了邝希晴的寝宫朝露殿,傅蓁蓁则被请去了皇夫的宫里,因是一贯的传统,我也没有多想,只派了两个护卫跟着以作差遣。
    多日不见邝希晴,我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只是她朝着我波澜不惊地一笑,半点没有生疏,也没有尴尬,仿佛那时在我婚礼上的失态从未出现过——迎着她的微笑,我也平静地施礼颔首,默契地将那件事抛在脑后,只当不曾发生过。
    坐在她手边的位置,喝了一口清茶,任由她将我打量了一番,施施然开口道:“朕瞧你气色不错,看来是对这门亲事很满意了?”
    我看她嘴角虽是上翘着,眼中却殊无笑意,搁在扶手上的指尖无意识地轻点着,竟是透着一丝丝紧张。
    我想了想,搁下茶盏,撇撇嘴笑道:“皇姐此言差矣,既然是御旨赐婚,我便只有欣然接受,岂敢不满?”
    她笑容一滞,眼中的冷意却散了不少,闻言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点了点我,笑骂道:“你呀……”
    不避不让地回以一笑,我低下头继续喝茶,借着茶盏敛去眼中的怅然——有时候我真是同情邝希晴,分明不愿这样做,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强迫自己,伤人又伤己;可是我更同情我自己,无能为力而不得不接受的自己。
    “对了,因着今年涝灾,朕免了几个城的赋税,也停了三年一次的大选和一年一次的小选,只不过礼部还是送来了一批良家子的画像,你看着挑两个,封为侧夫也好,只纳了侍君也好,都不妨事。”沉默片刻,邝希晴忽然指着桌子上一堆画轴,示意我去看看。
    我顺从地走过去,随意抽出一卷,展开到一半却听她如此说,手一抖,多使了点劲儿,不小心将那卷轴撕开了一道口子,震惊之下,拒绝的话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口:“我不要!”
    见她皱眉,我也不去管那毁了小半的画,更没兴趣去看它的全貌,只是梗着脖子与邝希晴说道:“王夫才刚进门,我便要纳侧夫,教天下人怎么看他,又教帝师傅大人的面子往哪里搁?”
    ——最关键的是,姜灼那千年的醋坛子只怕又要打翻了。
    “这却无碍,”她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淡声解释道,“便是朕大婚时也是皇夫与两个贵君一道进门的,既是为皇家开枝散叶,于傅家而言便是无上的恩德,天下人也只会艳羡被你挑中的男子,怎么敢说三道四?”
    她这般强词夺理,倒是教我哑口无言,只好用消极态度抵抗。
    “……怎么,你竟对那傅家的公子如此爱重,宁愿为他拒绝朕的好意不成?”邝希晴眯着眼睛,调笑似地问道,眼中的冷光却教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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