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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如来+番外 作者: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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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什么?我听得她此刻口中所言心底却炸响了一声。本来轻拍着她的头的手僵在了空中。
  我是被花落雪抱回来的?我竟全然没有了记忆。阿弥陀佛,听这个女童所言,也不知被多少人看去了,罪过罪过。
  还未及我消化此刻胸腔中的激荡,那清脆的声音又接着飘来,“夫子说了,只有夫妻才能抱在一起,我娘亲抱了你,你便是我的爹爹了。”
  我一时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驳她。男女搂搂抱抱的确已突破了传统礼防,她倒是说得有理有据。
  只听她话中所言,她竟像是没有爹爹的。
  我心中因她方才所言而生的困窘倒消散了,却有隐隐有些心疼面前的这个小孩。
  我不是她的爹爹,自是要反驳她的话的,只她此刻脸上露出那可怜的神色,我这说出去的话里便更多了几分轻柔。
  “小施主,贫僧真的不是你爹爹。我和你娘亲...这...实在是有些误会的。”
  也不知为何,我说起这花落雪时口中竟有些打结。
  可她听了我的话,却突然坐在了地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口中还不停叫着,爹爹不要我之类的话。
  “小施主,你别哭,先起来,地上很凉。”我忙蹲下身子哄她,这地上太凉,她孩童的弱小身躯极容易感染风寒。
  她口中却仍是叫着爹爹,也不理我。两手捂着双眼,那豆大的泪珠却从眼角不停滚落。
  如此,我倒拿她无可奈何了。
  “念凡,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正急的焦头烂额之际,却听得一道清冷声音传来。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司徒清不知何时已走到了我和这个孩子的身边。
  念凡,原来这个孩子的名字是念凡吗?
  可为何,我听到这个名字时便觉得一股压抑感落在我的心头。
  那叫念凡的小孩听得司徒清的话,只微微露出一只眼朝着司徒清。那眼圈竟已是红了个彻底。
  “司徒姑姑,爹爹不要我了,呜...”她说着指了指我,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倒让我心头一紧。
  司徒清闻言面上却浮起惊异之色,我只好起身朝她施了一礼,这才有些无奈地开口,道,“阿弥陀佛,司徒施主,这孩子不知听谁说我是被她娘亲抱回了这怀柳山庄,她便觉得我既和她娘亲搂抱过便是夫妻了,故而一直抓着我叫爹爹。”
  司徒清脸上的惊讶这才消去,听得我的话,她眼底倒是对我一丝歉疚闪过。这才开口道,“大师莫怪,只念凡还未出生便没了爹,这才会...”
  她说着却又不忍继续说下去,蹲下身子朝着那个叫念凡的小孩说了句,“念凡乖,司徒姑姑抱。”
  那小孩倒像是极听司徒的话,一头便扎进了司徒的怀抱里。小脸靠在司徒的肩上,方才还抓着我不放叫爹爹,此刻却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念凡,这位是湛一大师,不是你爹爹。”司徒清一手轻轻抚着那小孩的背,话里是说不出的温柔,全然不似她往日的清冷,眉目间倒有了几分慈和感。
  那小孩却只是呜咽着哼了一声。
  司徒清便朝着我歉疚一笑,“这,还请大师见谅。”
  我闻言只是笑笑说了声无碍,方才司徒清说这孩子尚未出世便没了爹爹,我的心里对这孩子只有无限的心疼。
  “爹爹抱。”
  那孩子却突然从司徒清怀里坐起,朝着我伸出了双手。脸上还挂着一滴未落的泪珠,那哭红的小脸竟让我不知该如何拒绝。
  “念凡,不得无礼。”司徒清虽然板着脸说出这话,可话语里的语气仍是柔和无比。想来她是极宠爱这个孩子的吧。
  “罢了,司徒施主,我便抱抱她吧。”那孩子眨着眼看着我,眼底哀求的神色十分明显,她也不过是想要爹爹的怀抱吧。也罢。
  我瞧着司徒清闻言一副受惊的模样,便从她怀里接过了那孩子。只是我还需给这孩子说清楚,便用着极温柔的嗓音,虽则我的声音着实粗沉,“念凡吧,我叫湛一,你可以叫我伯伯,但我的确不是你的爹爹。”
  她却只是闷头在我怀里,又是那不声不响的模样,我倒不知该和她说些什么了。
  也罢,便由着她去吧。
  “这几日,多谢司徒施主照拂了。”我对着司徒清一笑道。
  “份内之事,大师不必在意。”她对着我却又是那一副清冷的模样,全没了方才哄念凡的温柔。
  我倒是已然习惯了并不在意,正想要开口问她我昏睡了几日,武林大会是否已然召开。
  还有,是否有魔宗之人出现。
  却听得,不远处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大师终于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当爹这个段子似乎已经被用老了。
这几日是考试周,
更新便有些不定,还望见谅。
 
  ☆、恨爱交缠错身过
 
  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此时的她,只能在月下反复念着这首遣悲怀。
  她如今是江湖上的新奇之秀,是享誉武林的怀柳山庄的庄主,可她却无法因这些浮名感到一丝安慰。如果可以,她宁愿别人称呼她是怀柳山庄的庄主夫人,是曾经名动江湖的少年英豪、薄凡生的妻子。
  如果可以,她甚至愿意舍了花落雪这个名,如果可以,她宁愿整夜不寐。她只怕,一朝入梦,她又会在梦里听到那人唤她,拂儿。
  是了,怀柳山庄曾经的少主叫薄凡生,她的妻唤作柳拂筝,而不是、花落雪。
  她自小被师傅花无心收养在栖花谷长大,那时的她还是整日无忧无虑的少女。每一日,都有她的师兄花青阳陪着她练武,哄着她。
  可任栖花谷风景独好,她看了十余年也生了厌。十四岁那年,瞒着师傅师兄,自认武功不错的她,便独自一人偷溜出了谷。只她从小在谷内长大,不识得江湖险恶,方出了谷便被盗人偷去了钱袋。
  那时她正饿得难受,走在市集上便被包子铺的飘香给吸引了过去。可此时她已身无分文,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店铺的小二从那热腾腾的蒸笼里给别人取出一个个飘溢着香气的肉包。
  腹中实在空虚,她便央求那小二送她一个包子,可乡野小镇的小二哪会这般善心,只是一股脑地撵她走,口中还不时吐出些污言秽语。
  她性子柔和,就算身怀武功对付这些普通人是不成问题的,可她即便是遭了别人谩骂也不愿动武,只好呆愣地站在那包子铺,只盼闻着香也能勉强解饥。
  也就是那时,一个少年出现在她身旁,递了她一个包子,笑得一脸温柔地说,“小姐姐饿坏了吧,这个给你。”
  十四岁的少女已是初长成,那时少年站在她身侧也才刚好到她耳际。她闻声转头看去时,才看见一个青衣少年站在她身旁,手上还拿着一个正升腾着热气的包子。
  她大概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少年的眼神,是那样的深邃柔和。她是女子,被别人撞破那般窘迫情状时的慌张,却在对上那个少年的眼神时,便突然安静了下来。
  那个少年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笑得眉眼弯弯,那张脸线条明朗却不刚硬,看上去还微微有些苍白。
  她盯着少年看了许久才接过了递来的包子,偏过脸背着那少年才吃了起来。她实在是饿得急了,才会那样狼吞虎咽般毫不顾忌吃相,那少年也仍是笑站着看她,口中时而叮嘱她吃得慢些。
  青衣少年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人,看起来像是照顾着那少年的仆人。少年和那中年仆人商量了一番便让她跟着他们一道。
  后来她和少年一起坐在客栈里时,她才知道少年当时将她被包子铺小二赶走的情形都收入眼中,这才去买了包子给她。
  她感动于少年的馈赠,更感谢他邀请她一起上路。从少年的口中,她得知他们是从远方探亲而归。她记得她告诉少年自己叫作花落雪时,少年想了许久才告诉她,他叫作阿箫。
  在她的记忆里,和阿箫一起的那段路途中,阿箫会带着她去逛市集,给她买糖葫芦吃,还带她去看手艺人画糖人。她在栖花谷时从未见识过这些,每到一处便兴奋到不行,她会高兴到手舞足蹈跟阿箫分享她的喜悦,阿箫却总会对着她笑得轻浅。
  明明她比阿箫还要大上两岁,可对着阿箫时,她总觉得自己才是妹妹。阿箫的温柔和体贴总让她觉得被照顾。
  印象中,阿箫夜里总是会热得睡不着,她便会陪着阿箫一起坐到客栈的廊下看月色。阿箫似乎也是出身大户人家,读过很多书,每到夜里,就会给她讲很多奇闻轶事,或者用别在腰间的玉箫给她吹好听的曲子。
  困了,她便会靠在阿箫的肩上睡去,迷迷糊糊时,她总能感到阿箫将自己的衣袍脱给了她。
  后来她们一起到了晋州时,正好赶上了花灯节。她在谷里从未见过这样的热闹,阿箫就好似知道她的心思,那一晚,阿箫带着她去了逛了花灯市。
  街上人潮拥挤,不知不觉间,阿箫便执了她的手一同走。那时,她羞得低下了头,看着两人交缠的手,还有阿箫白皙修长的手指,她的心突然就跳得无比的快,侧过头看向阿箫时,却发现阿箫脸上亦泛着淡淡的红,她心里便涌起了一阵甜。
  阿箫带着她去排队买了两盏花灯,轮到她俩时却被卖花灯的老伯调侃她们是小夫妻。借了老伯的笔,她们一同在卖花灯的摊位上写好了要许下的愿望。
  那时她弯着腰写愿,写完抬起头却看到阿箫正一脸认真地写着。灯光映照在阿箫的脸上,她想起自己写下的愿望,脸上升腾起一阵热意。
  她已是十四岁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和阿箫的数日相伴,她对阿箫已然情愫渐生,卖花灯的老伯调侃她和阿箫是小夫妻时,她虽然面上羞红,心底却悄悄认同了老伯的话。
  她在花灯上,写的,是希望可以成为阿箫的妻,她想做那个一辈子被阿箫呵护的人。
  那时她比阿箫先一步写完,便抢着要看阿箫的愿望,可阿箫却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她比阿箫高出半头,隐隐看见了她的名字在那花灯的上面。
  她们一起放流花灯时,不知为何,彼此都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神。那时,她看着顺水而逝的花灯,心里想着的已满满都是阿箫。
  可是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她们在晋州停留的第二日,她的师傅便来了。
  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一路打听才找到她的,只她记得当师傅见到阿箫时,脸色却阴沉得厉害,那时师傅几乎是一把将她从阿箫身边拉走 。
  她挣脱不了师傅,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到师傅对阿箫的讨厌。那时她尚不知道为何一向温和的师傅会露出那样的神色,后来她才渐渐了解到上一辈的恩怨,可那时已然太迟。
  她记得她央了师傅许久,师傅才让她和阿箫可以告别,却只给了她们一刻都不到的时间。她便解了自己悬在脖颈间的玉佩,那是师傅捡到她时她襁褓里唯一的信物。她把玉佩给了阿箫,告诉她她会一直在栖花谷等她来。
  阿箫愣了许久才接过了她的玉佩,却默不作声。那时师傅已然催得她紧,阿箫却仍是一派沉默之色。她便一把夺过了阿箫腰间别着的玉箫。
  阿箫瞧见她的动作,只是望着她轻叹一声,才说了声好。
  她方对阿箫说了再见,师傅便带着她离去,甚至不允许她回头看一眼。她却能感到阿箫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她多想回头告诉她她有多舍不得。
  只是师傅脚步不停,渐渐的,她再也感受不到那股热切的视线。
  回到栖花谷时,每一日她都会想起阿箫,想起阿箫陪她去逛热闹的集市,给她讲有趣的故事,给她吹奏好听的曲子。
  她开始扳着手指过日子,心里想的,是阿箫何时会来栖花谷见她。
  每一日,她都会到谷口去坐上半个时辰,直到日头落了山她才回去。可是谷口,从没有出现过她心里想的那道身影。
  可她一直相信阿箫会来看她。她便学着吹箫,用她从阿箫那里带走的玉箫,反复地吹着那些阿箫曾吹给她听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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