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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如来+番外 作者: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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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她嘴角衔着一抹轻浅的笑意,看上去温柔却又疏离。为何会让我觉得疏离呢?是了,她是怀柳山庄的庄主,是这江湖里的新起之秀,自有着身处上位的端庄。
  不知为何,在她身上我总能瞧见几分梦中白衣女子的神韵。尽管她此刻脸上是淡淡的笑意,却总让我觉得有些勉强,看上去总有几分不自然。
  可她和那白衣女子不同,她着了青色长袍,还是男子衣袍的式样。那一头青丝也只是任由其垂落,只是在发尾束着一条青发带。
  如此装束,少了几分女子的柔媚,看上去却更像一个文弱书生般。
  我的心跳不自觉间又快了起来。她此刻装扮,不知为何我竟觉得格外熟悉。熟悉到让我觉得,那就像是我一般。
  “江湖上人人都说花落雪绝世倾城,却甘愿整日穿着男子的衣袍悼念亡夫。今日一见果然非虚。”闻人的笑声传来,她朝着那青衣女子走近,我却分明从她话里听出了几分讽刺。
  花落雪只是站着,任着闻人已然走到她身旁。她脸上还是维持着那淡淡笑意,语气轻柔。“落雪蒲柳之姿,不及姑娘花容。”
  她只不过说了如此简短的一句话,我却好像经历了一生般的漫长。她的声音不及闻人的柔媚,却不知为何让我的心底激起了波澜。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了一样。
  “多谢花庄主夸奖,只不知,花庄主悼念的是哪位亡夫呢?”闻人轻挑着眉眼,还是她那惯常的魅惑语气。
  我看着她凑到了花落雪的耳旁,却好像故意压低了声音般我听不得她们在讲什么。
  只看到,花落雪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沉痛,脸上那淡淡笑意也瞬然隐去。她一个起势朝着我所在的地方一跃而至,站定了才转身朝此刻脸上具是惊异之色的闻人说道,只不再有刚才的温柔声线,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她的喜怒。
  “姑娘可以离开了,落雪要带湛一大师前往怀柳山庄了。”
  她此刻便站在我的身旁,我终于能够看清楚她的模样。
  她的腰间悬着一支玉箫。
  “阿箫,阿箫。”是谁,谁又在叫我。不,我不是阿箫。
  我的头又突然痛了起来,一手捂着头,一手搭在她的手臂上。
  “凡...湛一...大师,你没事吧。”她叫着我的名字,语气里却微微有些犹疑。她脸上此刻已写满了担心。
  “哼,你若要带大师走,也要看大师她愿不愿意,你瞧,你一靠近她,她便疼成这样。”闻人突然不冷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我只听得一阵破空声袭来,我原本搭着的花落雪的手臂也突然抽离了去,抬头去看时,却见她和闻人已然缠斗在一起。
  闻人虽有伤在身,却还是抽出了腰间软剑,可花落雪却还是赤手和她斗着。
  崇然曾说花落雪也是栖花谷弟子,以音律攻击,却不知花落雪为何不用她腰间的那支玉箫。
  她二人武功看上去倒是平分秋色,可花落雪手无武器,长久僵持必然不是闻人的对手。她们此番因我而争斗,佛家弟子以慈悲为怀,我不忍见她们任何一人受伤。
  “闻人住手。”
  我和闻人相熟一些,便出声叫了闻人停手。
  我只看见闻人听了我的话,眼底是一片讶异,她一个轻身后退了几步,和花落雪拉开了距离。便朝着我冷冷一笑,道,“好啊,和尚,你居然叫我住手。为了她?!”她说着突然便指向了花落雪。
  可我哪里是为了花落雪,我只是不想看到她们两人任何一个有所损伤。
  闻人却又叫我和尚,想来是生气了罢。
  “不是这样的,闻人,我...”我便要开口解释,闻人脸上却又突然绽开了一抹娇媚的笑意,“也罢,大师你便和她去吧,咱们武林大会再见,那时冤家你可要乖乖跟我走哦。”
  她说着朝我又是一剂媚眼,我余光瞥到花落雪的脸色突然有些深沉。
  “闻人!...”她说完却转身一个轻功飞远了。
  不是说了要带我去魔宗,你怎么就走了?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闻人此举何意,花落雪却朝着我一步步走近。
  “湛一大师,我们走吧。”她脸上是和方才如出一辙的温柔笑意,我此刻看到却觉得扎眼得很,那好像是一层伪装,让我心底升起了一阵厌烦感。
  不知为何,我宁愿和闻人走,也不想她靠近我一分。
  只因,我一见到她,还有她别在腰间的玉箫,头便疼得厉害。
  “你别过来。”我心底这样想,便就这样脱口而出。我瞧见她的脸色在听到我说完这句话突然变得苍白。
  阿弥陀佛,我是湛一,是出家人,怎么如此轻易地心潮不平。
  我怎么会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她的眼神看起来是那样的受伤。
  不是的,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想给她解释,可我的头好疼,我的眼前渐渐模糊,突然一黑,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凡生,你终于又回来了。”
  隐隐约约,我听到有人在我耳旁言语。温声絮语,可她叫着凡生,是谁?你是谁?
  我迫切地想睁开眼。
  “咳咳。”
  醒来时,周遭已不是熟悉情景。
  眼前是一间布置得朴素文雅的房间,垂下的床帘染着淡淡的墨色。房里应是每日被人清扫,一尘不染,唯屋子中间的一方木桌,上面还放着几本书卷,那书卷上却落了灰。
  我的身边坐着一个白衣女子。我的视线此刻尚有些模糊,眨了眨眼方才看清,那坐在我床边的人竟是司徒清。
  她竟是靠着床沿睡着了,脸色看起来比之前还要苍白。
  “大师,你醒了?!”她似是被我的咳嗽声惊醒,睁眼看到我醒来激动地叫了出声,完全不似初识的那么冷淡,她的脸上此刻透着欣喜。
  我晕倒过?
  可我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沂州渡口和闻人一起的。
  闻人呢,对,闻人走了。那花落雪呢?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
  为何又会是司徒清会守在我身旁。
  方才我听到的那道声音又是谁?是司徒清吗?
  定是了,她叫着凡生,也只有她识得那薄凡生。可我是湛一,不是薄凡生,莫非她将我认作了别人。
  不知为何,我心底又涌出了些许愧疚。她定是太思念那个薄凡生了才会换了癔症。
  我瞧着她的脸上便多了几分惋惜。
  “这里是哪?咳咳。”我嗓子有些沙哑,想来是之前在渔村时那打坐的一夜染上了些风寒。
  “大师,这里是怀柳山庄。”她话里带着几分歉疚,扶着我坐了起来,道,“大师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了。”
  昏睡了一天?我那时竟昏倒了吗?那我又是怎么到的这里。
  司徒情却好似知道我此刻所想,从桌上端了杯茶水递到我手中,方道,“是花...花庄主背着大师回来的。”她说着却又朝我躬身抱拳施礼,“司徒清保护大师不力,害大师被魔教妖女掳走,望大师见谅!”
  不知为何,我觉得她说到花落雪时话里分明带着几分怒意。她此刻仍是低垂着头,好像是在恳求我的原谅。
  我哪里会怪她,方才醒来时看到她脸色苍白,想必当日追出去时也受了伤吧。
  “施主不必如此,贫僧...咳咳”我正要开口让她不必再行大礼,喉咙却不受控制,一番咳嗽。
  “大师还是好生休息吧。司徒清在这守着大师。”她话里的语气坚决,想来是自责颇深了。
  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没有开口让她离开。她心里因护我不力而自责,若郁结心头反而不好,能寻到一个好的方式消除了自责,这也算是解了心结。
  我便由着她坐在我身旁,只是不愿她再在那梦里叫着那薄凡生。
  便是我当初和她说的斯人已逝,不要执迷,可怜如此佳人,却是为情所困。
  我的头还是隐隐有些昏沉,眼前渐渐迷蒙,我坐了一会便又睡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花落雪只是出来打个酱油的,
你们信吗~&gt_&lt~+
 
  ☆、何以念凡生
 
  再醒来时,司徒清已不在了。
  想来她已经得到了自责的内心宽慰,若她此刻还在我床边守着我,我也自是不忍心看她如此的。我也不知为何,在承一寺的那个夜晚后,我心中对司徒清便生了几分亲厚之意。
  就像是面对着自己的亲人,在我心底,她就好像我的妹妹。故而我之前没有催她离去,而让她留下守我入眠也是有这个原因在,若不然,我一个和尚,让另一个女子守着我入睡成何体统呢?
  只因在我心中,对着她,便像是对着自己的妹妹般。
  毫无杂念。
  此刻醒来,才将我休息的这间房看得清楚。仔细看,才发现这房中多是悬着一些字画,靠着窗檐的案几上还有一把古琴,想来这房间的主人应是极好风雅的,也不知为何,我本听着那怀柳山庄的名字便总会头疼欲裂,而今住在这怀柳山庄里,住在这间房里,我心中却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像是离家的人,回到父母怀抱里的那种暖。
  只是我是被师傅捡来收养的,哪里来的父母呢?此番情状,应是我想念师傅了吧。
  我从榻上坐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想看看外面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却被那陡然泻入房中的阳光给迷了双眼。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两眼竟不习惯这样的光了。
  想着,我便决定出了这间房。
  跨出房门时,映入眼中是满院飘洒的木叶。极目望去,我所在的小院倒像是一处素雅的庭院,院中是一方池塘,那池水清澈,水声潺潺,也不知是连着何处江河,我竟隐隐能看到池水底。
  池塘边还坐落着一座小亭,亭中有青石案和几根石凳。
  亭子的东面便是唯一能够走出这院子的一条青石小路。
  那些飘落的黄叶想来是从这院外的树中随风而至。
  我正沉浸在眼前这静谧的院景,腿上却传来一阵轻巧的晃动感,只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脚边响起。
  “爹爹,你醒啦!”
  这稚嫩的嗓音显然是出自孩童之口,果不其然我低下头边见到一个粉嫩的女童正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手上还抓着我的裤腿不停摇晃。
  胖乎乎的小脸,忽闪的眼帘更是为她增了几分天真无邪,脸上还带着一抹粉红。
  等等,她方才喊得是爹爹?
  我抬头望向四周,却并未见到任何男子的身影。
  “小施主,你在叫贫僧?”
  我低着头朝她微微一笑。
  “嗯啊,你就是我爹爹,爹爹,爹爹。”她仍是摇着我的裤腿,嘴里还不停地唤着爹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多叫了几声。
  这孩子倒把我叫得一时愣住了,低垂着眼帘,我这才发现这孩子的脖间悬着一块玉佩,别人不识这玉佩,我却识得,那不正是湛心师兄交予我开光的第一块古玉吗?
  细细看去,这孩子的眉眼还隐隐有几分像那与我仅有过一面之缘的花落雪。如此我倒不难猜出她的身份,只不知她为何抓着我的裤脚口口声声叫着我爹爹。
  我自是不能端出往日在寺里对待那些晚辈的威严,她不过是一稚幼小童。如此,我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那头上左右还各挽了一个发髻,倒让这孩子显得愈发可爱。
  也不知为何,我竟觉得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小孩。
  “小施主,贫僧是个和尚,和尚是不可能娶亲生子的,我怎会是你爹爹呢?”也不知这孩子能否听懂什么是娶亲生子,可她此刻紧紧抓着我,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和她解释了。
  她仍是眨着那双如水的眼眸,脆生生的似银铃的声音又从我脚边传来。
  “可庄里的姐姐们都说你是被我娘亲抱回庄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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