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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如来+番外 作者: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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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若我此刻听不见,该有多好。
  无情尊者似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复,我听得他嗯了一声便离去了。
  我呢?任务。
  于她而言,我只不过是一项任务。我明明早就知道,可这心里却还是有些莫名的失落。
  我不愿醒来,宁愿长久睡在梦里,至少梦里我听到的她,是那样的好,不用醒来。我情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我到底不能那么自私。
  我已然做不好薄凡生,便只能尽力扮演好湛一。所以纵我多么贪恋梦里闻人的温软,却终究还是要醒来。
  做回那个承一寺里每日撞钟念佛的和尚湛一。
  不知几时,她已不在我的床边。没了她,眼帘被窗外照进的光烧热,我想,该醒来了罢。
  我从未见过这般憔悴的闻人。
  房里没有声响,我以为她早已离去。只睁开眼,却瞧见她临窗而立。清瘦的背影,往常合身的紫裙此刻在她身上却稍显松散。
  她似是知晓我醒来,立时转了头来。我也才得以看清,她眼里的疲惫。
  “和尚!你醒了。”
  话里掩不住的欢喜。可我,却听不出真假。
  睡得太久,我便想先坐起来。可大概筋骨太久没有活动过,有些费力。她瞧见我的动作立时迎了上来,搀扶着我从床上坐起。
  她的眼神浓烈地我不敢抬头相对。
  “咳…”我想问她我睡了多久,开口却发现嗓子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我给你取些水来,你等我。”
  她急急话落便转身走到了桌边,倒了杯茶水,这才走回我跟前。我正要接过她手中的茶水,抬手却见面前一条丝帕飘然划落。
  我的手中,怎会攥着她的丝帕?坐直了身子想要捡回那落在床尾的丝帕,却听到闻人在我身旁笑出了声。
  “和尚,一条丝帕你这么紧张做甚?恩?”
  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轻挑着眉。
  我此刻无力和她争辩些什么。只是捡回丝帕,沉默地抬眼,递到她面前。
  只对上她视线的那一瞬,我心头猛地一跳。她的眼眶里泛着清晰可见的血丝。
  瞅见她看了看手中的茶杯,恍惚瞧见她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你替我收好,我先喂你喝些水。你看看你,连话都说不出。”
  “和尚,这次我允你看清我的脸。”
  话毕,她却将那杯水饮了下去。我伸在空中的手尚不知如何收回去,她已然凑到我眼前。
  蒙着面纱的脸,只看得见细长的睫毛。时而微微抖动,越发衬出那对灵动的眼眸。而她的嘴角,还挂着方才一饮而尽时遗留在嘴角的水渍,随时有顺着那光洁如玉的肌肤滑落的趋势。
  她要做什么?还不及我细想,肩头一股重量袭来,光影交错间,我竟被她压倒在床上。
  “你……”干哑的嗓子只够我一声轻呼。
  她却抬手,纤指抵在我的唇上,止了我的话。
  不能说,我便只好冷着眼眸看她,若我此刻尚不知她意欲何为倒真是愚不可及了。可我方醒来,浑身酸软,哪有力气推开她。
  只能无奈地看着她拿开手指。她的脸,也渐渐靠近,渐渐放大。
  风过,面纱落。我终是再次得见她隐藏的面庞。白若初雪,俏如紫英。
  檀口轻启,簌簌水流,交织着夕光,流进我的口中。
  “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一章,好污。
然后,这两日心情浮躁,
导致文风浮夸。诸君莫怪。
 
  ☆、三人探僧
 
  “你这是在做什么。”得了清水润养的嗓子总算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
  闻人此际仍是双腿微分跨坐在我腰间,玉簪松动,垂落下几缕乌黑长发恰好遮住了侧脸上的那道疤痕。玩味的眼神直勾勾地瞧着我,只我此刻无暇顾及这等不雅之姿。
  她闻我话,轻挑了眉,微直了身子将飘落在床角的面纱拾起重又遮上。
  “喂你喝水啊。”
  方才她这般行状当真是喂水?我生这二十六年来,自觉见识甚广,倒对这种喂水方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眼神里分明透着一种无辜,好似便如她所说一般。
  她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念起梦里听到的那些不完整的片段碎语。我暗了眼眸,冷着声音朝着她道,“闻人,你不知羞的吗?”
  “知羞?那是什么。”她抬手轻点在自己的眉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半晌又突地底下身子凑近我的脸。
  “我不知。那和尚,你教我好不好?”风铃般的笑声在空荡的房里响起,只笑声里掺着几分挑弄的意味。
  “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是礼也。礼记有云,男女不杂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栉,不亲授。”
  她一问,我脑子里便簌乎闪过万千少时习读的典籍,便就这般脱口而出。她听了却在我身上笑得花枝乱颤,如削葱根的玉指抵在我的额头。
  “你算哪门子的男子哟。”她眉眼里都夹带着笑意,说着还低着头将我周身打量了个遍。
  “你!”她自知晓我是女子之身,便总是拿这事朝我开涮,“纵贫僧非男子,你亦不可如此。”
  “还有,”一把抓住她仍留在我眉心的手,冷冷道,“你离贫僧远些。”
  话毕一把丢开她的手,我虽心底不忍,却还是强作了一副冷色。
  眼瞅着她眉头紧皱,眼底是一抹惊色。
  “你这是做什么,和尚。你弄疼我了。”她按揉着方才被我握住的手腕,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疼。
  “我…”我下意识便要出声赔不是,却念起这般情形往日里我也经历过多次了。硬生生止了说道一半的话头。
  再出声只有冷冽二字。“下去。”
  她似是觉得不可置信,睁大了眼。往日里我是不敢和她对视的,因只怕泄漏了一些不该生的情愫。此刻,却强绷着脸回望着她。
  一时间,房中无声。
  “少主,尊者有请。”幸而房外突然响起丫仆之声,闻人这才从我身上起开,站定了身子,理了理微微有些散乱的衣襟,轻哼了一声,“臭和尚。”
  我不欲多言,只沉了眸望着床柱,也不再看她。
  她见此眉间的不平仍未散去,“也不知你这刚醒来又是发的什么疯。义父唤我我得先离开,你若有事便唤屋外的下人。”
  她的话里一半是嗔怪,一半是温柔。说完便转了身朝门外走去。
  而我,强作的冷漠终是可以撤了下去。望着她开门离去,又轻轻合上。
  “唉。”闻人,我就快要分不清了。分不清你这话中究竟掺着的是真情还是逢场作戏的假意。
  罢了,无妨,自我醒来的那一刻,你于我,便同往日来寺里寻我问道的施主一般,无二。
  自那日闻人离去,我便又有几日未见她了,也不知她在忙些什么。不过如此倒也甚好,至少我不用面对她。
  而我整日里在这房里将养,一直伺候我的丫仆也不知是得了谁的令不允我下床。我这几日来便在这榻上一直躺着,闲得无事,最多也只能诵诵经,是了,我这床头自我醒来后便多了几卷经书。
  我知是谁,却不想问。
  这几日里,倒也有人来看我,许是知晓我醒了过来。而这第一个便是当日客栈里说我糊涂的风孤了,哦不,是说薄凡生糊涂了。
  我那日无聊,已然诵到第三遍楞严经,却听得房门猛地一响,下一刻风孤盛怒的脸便出现在我眼前。
  “湛一,你不过是个和尚,何德何能!”他一进来便手指向我,怒气腾腾的模样倒不知是谁得罪了他。往日里他总是端着一副俊俏公子的作派,如今这般倒是失了风度。念起那日在谨行殿上他便有些针对于我,此刻只怕也是来者不善。
  我自然不会以为,他是好心来探望我的。
  放下手中的经卷,朝他合十道,“风公子所言,贫僧不解。”
  “你!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才为她感到不值。若非为你去寻什么雪鹿茸,她又怎会受伤!”
  “受伤?”他说的是谁?是谁为我寻雪鹿茸,我记得医典上曾提及这雪鹿茸有固本培元之效,对修为尽失的武者倒颇有奇效。
  他却避而不答我话,鼻头嗤了一声,“湛一,你只消记住,恨只能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这风孤说话实在太过跳跃,我这前句尚未明了,他又说到其他。罢了,听他说言,无非是觉得我要和他抢闻人,我和他说清楚便好,他此刻这般聒噪,真真是扫了我阅经的兴。
  何况,他叫她恨,我这心底,听的,终是不舒服的。
  “风公子既然说贫僧是个和尚,贫僧又如何和你争闻人。公子多虑了。”
  “那便最好。和尚,记住你的话。”他说完便拂袖而去,倒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了。
  只他话里说受伤,应是闻人了罢。为我寻雪鹿茸做什么?也不知她,如何了。
  抚上手里的经书,我仿佛能嗅到闻人身上的清香。
  不,我不能想这些。也罢,湛一,你该诵读第四遍楞严经了,阿弥陀佛。
  待得我将楞严经卷都翻旧了,而这第二个来看我的客也到了。
  “湛一大师。”那日我用过早膳,靠着床柱正读着妙法莲华经。闻声便拿开了手中的书本,方才看清面前已然站了二人。一灰袍,一白裙,竟是陆弃和灵素。
  陆弃左手还提着一个玉壶和一个行囊,却不知是什么。我倒隐隐能嗅到几缕清香。不过既是她二人前来,我便不用板着一张脸了。
  将经卷放到竹枕上,手上拈了个佛诀,这才朝她二人颔首笑道,“二位施主好。”
  瞧她二人此刻并肩而立,两手交叠,想来应已成好事。如此,倒也不妄那日我的一番劝告。
  “不知大师可好?之前听闻人姐姐说您一直昏睡,我和弃儿想来答谢大师便拖了许久。还请大师莫怪。”
  灵素仍是往常的温软嗓子,陆弃站在她身旁倒像是一个小媳妇一般乖顺。只跟着灵素的话朝我点点头,附和着嗯了几声,又将手里的行囊放到了我这房中的桌上。
  “无妨。两位施主此番前来已是有心,贫僧如何能够责怪?况万事随缘,贫僧不过是做了份内之事,两位施主毋须多礼。”
  灵素闻言却摇摇头,脸上现了几分感激的神色,朝我屈膝施了一礼这才缓缓说道。“大师此言差矣,若非大师点拨弃儿,我只怕永远都等不到这个呆子了。”她说着转头看了看身旁的陆弃,说到陆弃时虽有几分嗔意,眼里的情意却更甚。
  陆弃见灵素朝她望来,也只是笑得敦厚,随意抓了抓她散乱着的青丝,倒果真是少年作派。
  “我听闻人姐姐说,大师您闲时爱阅经卷,便差人去中原寻了些经卷残本来,便当作是答谢大师您的谢礼了。”她话落,陆弃便指了指方才她放在桌上的行囊。
  这一人说,一人做,她二人这模样落在我眼中,倒真是衬得上恩爱二字。想起昏睡时闻人说她二人如今情意相通果然是不假的。
  “既如此,贫僧便多谢了。”我便朝她二人颔首答谢。
  “大师不必客气。却不知闻人姐姐不知身在何处?我也顺道给她带了些我这几日新酿的酒来。”
  她往周遭望了望这才出声询问我,只她说着,陆弃便又提了提手中的玉壶。怪不得她二人一进来我便闻着一股清香,竟是灵素亲酿的酒。嗯,凭那酒香,定是美酒无疑了。
  不过她要寻闻人,来我这房中寻人作甚,我又如何得知。“这,贫僧就不知了。”
  “大师真会说笑,方才来的路上,灵素可说这里是闻人姐姐的房,大师您和闻人姑娘都到这一步了,还会不知道闻人姑娘在哪?”陆弃说着还挑了眉一副戏谑的眼神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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