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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如来+番外 作者: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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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还请世伯赐教。”薄家子弟,岂是临阵脱逃之徒。
  他敛了笑,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已展了开。
  “我便要你薄家人,死在自家的扇诀之下。且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道,是,无,情。”
  扇骨分翼,扇影重重,朝我奔袭而来。眼前,只死路一条。
  “凡生,爹今日传你这最后一路的破解之法。”
  “阿爹,这十路扇诀竟还有破绽?”
  “好孩子,这世间从未有完美之说。阿爹今日授你此招,只愿他年能保你一命。”
  昔年阿爹的话,尚在耳边。
  甚好。
  当世之人只知,薄家有无情扇,却不知,还有逍遥踏。
  阿爹说过,道是无情这一式只留了一个死门。
  佛说,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武林人只知避犹不及,却不知,向死而生。
  破这一式,唯有一招,迎难而上。
  足下逍遥游踏,合七星之势,承八卦之力,谁能想到,这无情之招早已在叠骨重影的方寸之间,暗留生机。
  可惜,我终归小看了司徒谨的功力,扇骨周遭竟亦有气劲在傍。
  我虽得以借脚下步法躲过大多,却免不了被气劲割伤脸颊。
  然,终是遍体鳞伤,衣洞百出,在司徒谨惊骇的目光之下,灵犀一指终至他的死穴之前。
  虽只一寸,胜负已分。
  “师傅!”不远处,风孤望着这般战况,焦灼急声。而他身旁的闻人,只是蹙眉看着。
  “世伯,小侄承让。”咽下一口血腥混浊,我凝神望着司徒谨不敢有丝毫放松,我不过只是使了巧才能险胜。
  “怎么可能?!你怎能逃得出来!”司徒谨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也不怪他,阿爹这一式破解之法是在与他别离之后才创了出来。
  我冲他摇摇头,抑制住体内横行的血气,这才缓缓道,“阿爹说过,武学之道,从不是为夺人性命。武学之意,亦非无情,这才有这一路逍遥踏。”
  “你阿爹?...呵呵...好,好你个薄行正,你好得很!好得很呐。”他听到阿爹之名时脸上便失了血色,哑着嗓仰天大笑,声声里带着对阿爹的怨怼。
  他,亦不过是可怜之人。
  我心里低叹一声,其实,若非无情扇里留了一线生机,纵逍遥踏多出神入化,我又如何能脱逃。
  说到底,到底还是他和阿爹当年创十路扇诀时,心中有情。
  道是无情,却有情。
  我便要开了口,对他言明真意。
  他却忽而转了头盯着我,一丝阴狠爬上他的脸。
  “你,很好...”不知为何,他此刻面上的寒意让我不自觉地心下生怵。
  “世伯...”
  “本尊愿赌服输,给你雪莲。”他说着便低低笑了出来,“可是,我的好世侄,没有纯阴之体,你体内炎毒一样是无解。”
  纯阴之体,是啊,我本就知道,欲解炎毒,除了这稀世雪莲,还须有纯阴之体的精血...不过是以血换血,以命换命。
  司徒谨,我从一开始就不为雪莲而来,只为能解了你心中对我阿爹的怨怒。
  只,我未曾想到,下一刻,司徒谨凑在我耳边,悄声说,
  “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恨儿去勾引你。”他说着朝着闻人的方向看了去,
  “我的好义女,你猜她会不会,愿意为你,去,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此,突地想起,老大的一首《好好过》。以前闲时,曾录过一次。
不为其他,只觉词中情深缘浅。
如今想来,这一首,恰合落雪。
摘录一段,与诸君共赏,若有意者,自可往听之。
听说你还继续打听我的下落
何必让遗憾放肆再重播
转身去你还有更远的路要走
别让这一段 绑住你的梦
——胡歌《好好过》
 
  ☆、了凡生
 
  原本,我以为他的意图不过是让我爱上闻人,继而毁我声名令我身败名裂,抑或是如此间,让我受尽情殇,自甘沦落。
  却,终归没猜到,他竟是存的这份心思。
  只是,无非是生死而已,我能破这必死之招,又如何能看不清。
  “我的好世侄,告诉世伯,你想活吗?”
  他敛了眉低声在我耳边说道,话里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得意。
  “自然。世伯真会说笑,这天底下何人不想活?”
  他听过,脸色霎时暗了几分。
  “果然,同你爹一样,是个负心的种,啧。”低哑的嗓子,说不尽的讽刺。
  “世伯,你为何听别人说话只听到一半。”我冲他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他似是恼怒我方才所言,挣扎着往前凑了几分。
  “世伯请小意,凡生这指可是险得很。”我朝他的死穴所在轻轻一点,他脸色便更是难看。
  “你...威胁我?”颇有些咬牙切齿。
  “凡生不敢,只是望世伯能够听进凡生所言,您是凡生的长辈,凡生万万不会造次。”
  “哼。”他语气仍是十分不屑。
  也无怪他和我阿爹走到那种地步,这般性格,依我阿爹的性子,怕是一个将所有闷在了心里,一个又什么都不问。
  罢了罢了,阿爹,凡生便代你同世伯说些贴己话,阿爹,你在天有灵,可莫要怪凡生僭越。
  “世伯,凡生今次侥幸得胜,说来,其实还是多亏了世伯。”
  他似是对我所言颇觉诧异,“哦?世侄倒是说来听听。”
  “无情扇里早留生机,虽名曰无情,实则招招都并未要置人于死地。凡生在武学造诣不如世伯,但细细想来,必是因创此诀之人心中有情。”
  我不由慨叹了一声,瞧着司徒谨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便又继续道。
  “世伯,凡生是晚辈,本不该妄议阿爹和世伯之间的事,但终究身为阿爹的子女,凡生便有几句话不可不说。”
  我止了话头,纵然我此刻欲将昔日一切尽数说来,可到底也要司徒谨听得进去。
  “你且说罢...”不知为何,我总觉着他此刻话里透着几分疲累。
  长吁了一口气,我复又缓缓说道,“世伯,当年之事,是你误会阿爹了。”
  那时他同我饮酒,我曾在他的故事里了解到的阿爹,是一个负心薄情的人。可那分明与我自小所知的阿爹不同。
  直至那日,我一时糊涂欺负了清儿时,当清儿的眼泪落在我的折扇之上,那隐隐显露的字迹,我才明白,也许阿爹只是不肯说罢了。
  再到后来我向师傅求证过的种种,都足以证明一切,不过是一个误会。
  只因司徒谨不问,只怪阿爹不说。
  “误会...是吗?”司徒谨语气出乎我意料的平静,“若只是误会,他为何不说与我解释?”他低声喃喃,已似不在同我说话。
  为什么?
  我想,答案便在这无情扇上罢。
  从司徒谨手中拿过折扇,他此刻戾气消减大半,便任由我去了。抬手拂去了脸上的血迹,展开折扇,指腹抹过的地方渐渐生了变化。
  暗红的血色之后,两行小字若隐若现。
  “清水无痕心有痕,凡心妄动误君生。”我切切念出。
  曾经,我以为阿爹替我取名凡生,是愿我能享平凡一生,直至那日,我才知道,原来我错了。
  “世伯,我知晓是你给清儿取的名字,若凡生猜得不错,我之所以会叫凡生只怕也是如此。”
  我指着折扇上的两行小字温声解释,不知几时,司徒谨的眼眶微微泛红。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怕只怕,未到伤心时。
  “清水无痕...凡心妄动...误君生?为何你从来都不告诉我,你...填了下一句。”司徒谨的手指落在那俊秀的两行字时,像是在怀念什么珍宝一般,旁人不知,我却知晓,那是我阿爹的字。
  心头不由慨叹一声。
  “世伯,阿爹他绝非有意弃你而去,他只怕自己耽误了你。阿爹说他有他的责任,薄家不能无后...也许在阿爹心中,你敌不过整个薄家,可你比他自己重要。”
  “无后?...薄家?薄行正就为了这么个理由,便要放弃我?笑话!”司徒谨突地发难,不顾他此刻性命尚在我手,抢过了我手中的折扇。手上真气流转,方才还完好无缺的折扇立时化作纸片纷扬在半空之中。
  “世伯,你!呃...”我视线被那纷落的纸片所扰,一时不察,司徒谨便一爪袭来扼住了我的咽喉。
  “一个小辈!你,凭什么说,一派胡言!”他猩红着眼眶嘶哑冲我吼道。
  “咳咳...”我勉强咽下一口气,“因为...即...便你当年用计逼走了柳夫人,让阿爹...和落雪骨肉分离,阿爹他都未曾怪你...你可知,自那以后,阿爹..咳咳..未有续弦...”
  这些本是我不愿道出的。
  他愣在了原地,空洞的眼神不知道他此刻想起了什么,只是,看向我时眼底阴毒更甚,“未曾续弦,哪来的你?薄凡生,你当我老糊涂了?”
  “世伯...咳咳”他扼在我脖颈的手越收越近,勒得我几乎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我...是阿爹收养的孩子。”
  这些,都是师傅告诉我的。
  当年,落雪的娘亲被司徒谨设计出走山庄,而那时,柳夫人已然怀有落雪。可惜,阿爹四处寻人亦找不到柳夫人的踪迹。
  整整两年,阿爹遍寻不得,那时还健在的姥姥又不停地逼阿爹纳妾,只是为了能有一后。
  可惜阿爹觉得,奉母命娶了柳夫人已是对不起司徒谨,阿爹不愿再娶,又不能看薄家无后,机缘巧合之下阿爹在外寻找柳夫人时捡到了被遗弃的我...将我扮作男子亦不过是为了瞒过姥姥,薄家已有后了。
  可是,他没想到我才被带回山庄,司徒谨便寻机给我下了那不解之毒。
  阿爹因心中对柳夫人有愧,便将山庄改作了怀柳山庄,却未曾想,此举却激怒了司徒谨,他一怒之下将柳夫人的娘家尽数灭门。
  阿爹见此,怕有朝一日他去了,我会被司徒谨迫害,这才将所有告知了师傅,让师傅能保我一世无虞,又传我那套逍遥踏,只为我能有自保之力。
  如今想来,阿爹定是很爱司徒谨,若非如此,又有什么能够解释,阿爹为何不怪这个害得他妻离子散的男子,甚至偏袒着他,连他的错都包庇了。
  甚至是在落雪昔年来复仇时,顶下了所有的罪。
  我将那段秘辛淡淡道出。
  司徒谨的手,亦渐渐松了开。
  “呵...呵...哈哈哈”他红着眼仰天笑了出声,“薄行正,你个木头,你说多一句会如何,又如何?!”
  我看着他,突地觉得他亦是可怜。分桃断袖,自古便是禁忌,何况他遇上的,是自小便被四书五经教导的阿爹。
  司徒谨,你让阿爹如何多说一句,他能承认他爱你已是他做的最出格的事了...
  “世伯,阿爹亦有诸多说不得,还望你释怀罢,若真尚有什么过不去,便拿凡生的这条命去抵阿爹予你的情债。”
  “你?...”司徒谨转了头望着我,苦笑着摇头。
  “若世伯今日能放下心结,小侄亦算是功德一件了。”
  “你...”他怔怔望着我,半晌却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体内的毒...是世伯对你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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