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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如来+番外 作者: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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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乔装改扮 江湖恩怨

  “看不得就别看。”她的话悠悠传来,我抬头去看她,她一个背身退开了一丈远,玉手一挥,一层轻纱却轻飘飘地落在了我的头上。
  她竟用她那披在肩头的紫纱挡了我的视线。
  不知为何,我的心底竟有些异样传来。
  “老大,这妖女太厉害,我们不是对手,怎么办?”我此刻什么也看不见。
  “去杀了那和尚小白脸。”另一道阴沉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像是方才那领头的黑衣人。
  话音一落,我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我而来。然我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啊。”我只听得一声痛呼,又是一阵破空声传来。
  我还来不及理清发生了什么,却又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那女子独有的柔软正紧紧贴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施主,你总说贫僧对你动手动脚,可这已是你第二次抱住贫僧了。
  我正要开口让那女子自持些,却听得她一声闷哼。竹林里也霎时安静了下来。
  “施主?”
  下一秒挡在我眼前的紫纱被掀开,我才看得那些黑衣人竟已全都死去,一个黑衣人也倒在我的脚边。
  她环着我的小臂上却多了一道寸长的刀痕,一股鲜血正缓缓地溢出,混杂着些许黑色,滴在我的鞋上。
  阿弥陀佛,想来方才乱斗,她竟是因我而受伤了,却还中了毒吗?
  “多谢施主。施主可还...?”
  虽然此刻她和我离得太近,我颇有些羞。但还是看着她,一脸诚恳地向她表示感谢。虽然知道就在方才,她手里染了几条生命的鲜血,可她却又救了我。
  我这心里,倒一点,也生不出她是妖女的看法。
  “嘘,别叫我施主。”她面色隐隐有些苍白,伸出手几下便解了我的穴,又伸出食指轻点在我唇上。
  看上去比初时少了妖媚,多了一分温婉。嘴角的弧度似月牙一般,那双如水的双眸此刻沉静若海,她温言软语,道,
  大师,你可要牢牢记好,我叫闻人恨。
  话落,她却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因着这五年里身子常发热,便也学了一些粗浅的医术。她倒在我怀里后,便执了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在诊出她体内的不过是寻常毒素,我这才松了口气。她为我中了毒,依她的武功本是可以轻松全身而退的。若是因我出了事,我大抵是要愧疚终生的。
  我将她抱到了方才她打坐的那块大岩石上,我是女子,本就力气不足。没想到抱起她时竟一点也不费力,看来她是极轻的。
  将她轻轻放在那岩石上,我便去林间采了些解毒的药草,碾碎了给她敷在伤口上。这才坐了下来。
  被她封穴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站着不动,我此刻坐下来才觉得全身酸痛。
  也不知还会不会有其他的黑衣人,我今晚怕是不能睡了。若是还有那些黑衣人的同伙,我便为她挡着,虽则我不会武功,但她刚才护了我,我也需得为她守夜,也算了却因果。
  如此想着,我便闭了眼开始打坐。
  “不要。”
  “阿爹,不要。”
  夜已深,几声轻呼却在我身边响起。
  我睁了眼闻声看去,那紫衣女子,哦,不,应叫她闻人恨了。闻人恨此刻躺在那大岩石上,口中喃喃。
  “阿爹不要。”
  我凑近了些便听得这几个字,借着月光看去,她脸上浮现着痛苦挣扎的神色。那苍白的脸全然没了白日里的魅惑气息,月光洒在她侧脸上,分明多了一些温柔,尽管被面纱遮挡,仍是风华难掩。
  原来,似她这般的女子,也会如此吗?
  许是秋夜里风凉,她此刻微蜷着身子,竟在微微发抖。罢了。我到了夜里身子总会发热,这凉风对我也不算什么。
  看在你方才救我,便将我的僧袍给你罢。
  我将身上僧袍脱下,只留下一件单薄中衣。她却又紧紧抓着我的衣袍,口中仍是反复念着,“阿爹不要...”
  这是着了魇罢。
  阿弥陀佛,贫僧便送佛送到西。我便靠着她又坐下来,闭眼念起了地藏经。
  这地藏经安神静心最有奇效。
  我闭了眼,却不知那石上佳人已然睁开双眼看着我,嘴角一丝媚笑。
作者有话要说:  闻人有恨。
 
  ☆、致歉
 
  點絳唇·晚有思
  夕暮小橋,臨暉影翳畔花照。
  駐舟解棹,白鷺雙飛老。
  案上山河,落觴無人曉。
  且歌酒令,此間心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闲时拙作。
献丑耳。
 
  ☆、素容惊天人
 
  闻人醒来时,正午的阳光恰好透过竹枝,点点滴滴洒到她脸上。竹林里间隙吹来一阵清凉的微风,她的发髻在睡过一夜后早已散乱,风乍起,将她散落的发丝带起。
  仿佛有什么在心底氤氲开来。
  她的脸色却还是有些泛白。我不能杀生,只是在清晨时去竹林里摘了一些野果,想着等她醒来时可以勉强充饥。
  “闻人施主,可好了些?”她此刻仍是将我昨夜里脱下的外袍裹得紧紧。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野果递给她,她好似此刻因我的话才醒转了几分。
  从衣袍下伸出右手,左手仍是握着我的衣袍,右手却捉住了我递向她的手。
  虽则她此刻看上去虚弱了许多,脸上却重现起了昨日那妖娆神色,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一个,我却好像无法挣脱她抓着我的手。
  “大师,这是你的衣服?”她低着头,眼神却飘向她肩上的衣袍,嘴角衔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自然,施主且先放手吧。”她看上去似笑非笑,我心底陡然有些惶惶不安。空闲的左手垂在我的腰间,想要抬起头唱喏句佛号都似有千斤重。
  “呵,不放。”她只是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松了握着我衣袍的左手,从我的手中接过了野果,右手却仍是抓着我的手。
  我的外袍有些宽大,她松了手,便顺着她的身子滑落,昨夜里她便将她肩上的紫纱扔给了我,此刻外袍落,她玉白的双肩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昨夜里光线昏暗,借着月光我只能勉强看清她的脸,此刻日头高照,我才看清了她肩上的白皙,肤白胜雪。
  我的心头一跳,猛地抽出了被她抓住的右手,转身背了她去。
  阿弥陀佛,湛一,你这才刚刚出了山门,便受不住红尘色相了吗?
  你忘了湛朗师兄临行前的交代了吗?
  身后却传来了闻人的笑声。“冤家。”话里微嗔,我心潮竟有些起伏不平。
  自是不敢回身却看她,在心中默默念起了经文。
  “大师,我吃完了。”她酥软的声音又飘来。
  吃完了那该出发了罢。她既掳了我,此刻说这一句竟是让我觉得是我掳了她一般。
  我勉强定了心神,“施主,你要带我去哪?”说着便要转过身去。肩头一沉,她轻软的身子却贴在了我的背上。
  下一句却让我此刻心中再起激荡。
  “大师,我走不动路了,你背我。”说着还将双手搭在了我的肩头,话里竟带上了些撒娇的语气。
  “阿弥陀佛,施主快些下来。快些下来罢...”我心里此刻慌乱无比,嘴里说着让她下去的话,却感到颈上传来越来越紧的触感,说话的声音竟是不觉得越来越低。
  “大师,你可别想趁我虚弱便要逃跑。咳咳...”她说着,勒住我脖子的力气却突然紧了一分,我竟觉得她此刻话里传来微微的无力感。
  诸佛在天,弟子今日实是无奈之举,这位闻人施主昨夜救我一命,弟子不能弃她而去。
  便当作是功德一件。
  “阿弥陀佛,贫僧不会忘恩。只是闻人施主,男女授受不亲,贫僧得罪了。”我心底唱喏了一声佛号,这才颤抖着抓起她的脚。
  “大师,你以为你能跑吗?我此刻只要轻轻点上一指,你就能立时毙命哦。”我方从石头上捡起她滑落的我的外袍,却听到她那含着媚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哪还有方才的丝毫虚弱之感。
  原来刚才竟是装出了那一番可怜模样来骗我吗?
  可我心里却生不出丝毫厌恶。许是昨夜里瞧见的那脆弱神情,我心里还是觉得她方才那种种情状,也许并非全然都是装出来的。毕竟,情由心生。
  “阿弥陀佛。”我一手拿着外袍,背着她朝竹林外走去。
  “去江边,我们要渡江。”她话音传来,我喘着气应了一声,她却又贴到我的耳廓。
  “还有,我昨夜说了,不要叫我施主。大师,你不听话哦。”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反复诵念起心经。
  我本是女子,背着她整整走了两个多时辰才到了晋州的江边。她偶尔会伸手替我擦去我额头的汗滴,我的心却总要在那时不受控制地跳快了几分。
  此刻已至卯时,天色渐沉。江边哪有什么渡江的船只,只有刺骨的江风不停地袭来。远处,隐隐有几点灯火明灭。
  “闻人施主,呃,施主你做甚?”我正要开口问她该往何处去,她却向后又紧紧地勒了我的脖项。
  略带薄怒的话语响起,“说了,叫我闻人。”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施主你为何如此纠结于此。我抬起左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脖颈。心底一声叹息响起。
  “好吧...闻人,江边没有船只,我们去哪?”我问着却不敢回头看她。
  话音一落,便看到她从我身后伸出右手,指着方才我隐隐瞧见的几点灯火。“去那,那里应该是这里的渔村。”
  江边的寒气太甚,我虽不惧寒,但她此刻却受了伤,是受不得这冷风吹的。得了她的话,我便朝着她手指的方向走了去,脚下也加快了些。
  须臾,便到了那几处灯火所在。零零散散有十数间木屋,每间屋子都亮着光。我已没了力气走得更远,便朝着最近的一间房走去。
  走近了看,这间房外围着一层木篱笆和几间居室间隔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木栏上还悬挂着些渔网,上面偶尔还有几点水珠落下,想来是收渔而归的渔人晾晒的。
  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篱网,朝着那闪着光的屋子呼喊了一声。
  “请问有人在吗?”
  我话音刚落,便看到一个老妇人打开木门走了出来。她脸上已是皱纹布满,看上去应是到了古稀之年了。
  我虽此刻没了僧人外袍,但头发尚未长出,手腕上还悬着一串念珠,那老妇人还是很快认出我是一个和尚。
  我朝她施了一揖,她本是笑着引我进了门,却在看清了我身后闻人的模样时,脸上顿时现出了惊异的神情。
  我瞧着她那一副讶异神色,也知她此刻所想。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和闻人的关系,一时愣在了原地。
  闻人却突然开口朝着那老妇人道,“老婆婆,他是我相公。之前我夫妇有些矛盾,他想不开便出了家,现在舍不得我又跑回来了。山林里有些野兽,我受了伤,他一路背着我才走到这里。”
  我此刻正是哭笑不得。可那老妇人竟信了闻人的话,朝着我语重心长地说了句,“你们这些小伙子就是冲动。”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辩驳,呆愣愣地跟着那老妇人进了屋。
  进了屋子,便看到一个正吃在兴头上的老头,朝着我和闻人咧咧一笑,说,“快坐快坐,老婆子,给她俩添上碗筷,一起吃吧,年轻人。”
  我朝他投去感谢的微笑,正要抬起手施佛礼,闻人却一把打掉了我的手。朝那老头温柔一笑,“多谢老伯伯,如此我们夫妇便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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