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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灵河离君 作者:青烟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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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离忧踏风而来的时候这里的一切果然如他所料都已结束。看着那副虚影,他叹了口气,却还是快速地抛出了那把油纸伞。
  二十四骨的油纸伞在空中急速旋转,水墨的杨柳飞舞,原本微黄的伞面此时竟泛着莹莹白光。
  看着那虚影最终被纳入伞下,他这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将其收回。
  “幸好时间掐的准,不然。早一步,晚一步都是大事。哎呀,本君果不负离君称好。”他开始洋洋得意。
  天青色的衣袖拂过半空,眼前漾起层层如水波纹。之前明明已被燃成灰烬的贾府依旧巍峨的坐落在那里,其间人声鼎沸,其乐融融。之前一切,恍如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这一截小故事已码好,后边不敢确定。好久没动手,都生疏了,我尽量多码点。今年里争取结束此文(ーー゛)
 
☆、林海阖家再入京
 
  
  “……青河?你,真的是你!”
  子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真的就见到了她,就这么见到了自己执着百年的人。可是,为什么这一瞬间自己却高兴不起来了?
  心,竟是若有所思。
  眉目冷艳的女子撑着一把微微泛黄的油纸伞,缓缓而来,恍惚似当初山崖初见,又似乎是那个倔强不屈的青河公主。
  “是。我是青河。”
  她的声音轻缓,仿佛春风,又仿佛寒雨,却唯独没有感情。
  “我终于等到你了。青河,我很想你……”
  在女子幽幽的目光中,他终于说不下去了。女子的眉眼明明和那孩子极为相似,曾经让自己几度恍惚。如今,不知为何却怎么也不能将两人看做同一人。这两个原本在自己眼中该是同一人的人,如今却是不同的分明。
  青河,这么冷,从来不笑。她有的只是冷漠的眼神,精致的面孔。而那孩子脸上的表情却从来不曾缺少,羡慕,不甘,嫉妒,高兴,痛苦都是那样的明显。
  “你想的不是我。”她的话那样干脆,直指人心。
  她说了子芈心中从来不敢去深想的念头,“你一直想要我们陪着你,是因为我们本就是属于你的一部分。我们本是你所化,百年前,心身分离,使得我们一样却又不一样。只是你心里真的知道你相要的是谁吗?你如今真的没有后悔,没有遗憾吗?”
  “如果再来一次,我和他只能存在一个,那么,你还会做这个选择吗?”
  选择。如果重来一次,自己会选……
  自己想要的到底是谁了?难道不是青河,自己追了她三世,若不是,那样的执着又从何而来?可是,为什么一想到那个孩子自己也会心痛了?
  女子冷漠的看着他,身上某个位置却发出虚幻的跳动,好似曾经那个从无到有而生的心还在。
  在看见他纠结的时候只觉既是失落又是欣慰。
  那个孩子本也就是自己啊,更何况他还融入了自己后来生成的那颗心。就算不能活着,自己却也不算是消失。只是,怎么还是会心中惶惶了?
  “竟然这样,那么这一次就让我帮你做选择吧!”
  伞缓缓倾斜,阳光肆意洒下,照射在她那冷漠的脸上。她冷漠的面上唇角微微翘起,似乎是勾起了一抹笑意,又似乎是一丝嘲讽。
  他讶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为她那抹似有还无的笑意而迷惑。“青河……?”
  女子的身影渐渐模糊,融于春光柳色中,遗留的声音似空似幻,“子芈,从此你我永远不再见了。”
  “东西还你,我该走了。”
  “好走,不送。”
  小孩扒着门好奇地看着自己先生笑着接过一个人抛来的伞,而那人,锦衣华服,明明气度不凡,
  笑起来却很不正经,却又不会让人讨厌。他和先生谈笑风生,宛若旧识。他一定是和先生很熟,小孩想。
  不料那人潇洒转身,出色的面貌突然闯进自己的视野。
  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人。
  是哪里见过了?
  他一根根地扳着自己得手指,认真的计算,从自己在贾府时与宝玉交好的那些世家子数起,冯紫英……不是;卫若兰……不是……一直到被先生带到当今潜邸里认识的人,一一数过,竟然都不是。
  所以,自己原来竟是没有见过那个人吗?
  “嘿!小猫儿,你趴在这里干什么了?”
  肩膀被人猛地一拍,吓了他一跳。一回头见是先生身边的不知是下属还是童子的夙亦,他这才把惊起的心放回肚子里,然后认真地对他说,“我在想我是不是认识刚刚先生送走的那人。”
  “结果了?”
  “……没见过。”
  ……
  兴帝二年春,注定是个喜庆的年月。
  先是帝旨,加赐恩科。继而太上皇有旨,遴选公卿世家中适龄女子,充为新帝妃嫔。
  先是,各地举子纷纷涌来住满了大大小小的客栈,后又有已经经过一轮挑选的佳人也陆续由各地官员遣人护送而来。
  一时间,京城尽是士子风流、红袖飘香。
  可是人员云集,也代表着另一个问题的出现,那就是矛盾与纠纷。这不,此时四海楼外就是一片乱哄哄的。隔得大老远,都能依稀听到争执声。
  “……你这人好生嚣张,伤了我家公子……京城豪奴的跋扈,我如今算是见识了……”
  “既然没有伤着性命,便该谢天谢地了,却还在这里……”
  人群又是一阵骚乱。又有新的声音出现。这次倒是和气的多了。
  “我的人伤着贵主,这事我也脱不了干系,但万幸贵主并无大碍。我在此代他向二位赔不是了……”
  “……”
  混乱期间,一队人马自城外缓缓驶如城中,其间并未做任何停留只是稍稍绕开了争执呃人群,缓缓行驶了过去。车帷低垂,遮住了外界的目光,难见车中人的身影。这队人马正是年时便得了兴帝旨意从扬州而来的林海一家。
  “‘京城豪奴的跋扈’,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想必很有趣……”经过这座酒楼后,队伍中第二辆马车中才响起女子低低的似赞似叹的声音。
  “有趣?是什么竟能让玉儿也觉得有趣,可否说来让我听听?”
  突然想起的声音让她惊讶了片刻,“溶,溶哥哥!”她看着突然出现在车里的人,眨了眨眼睛,“溶哥哥怎么会不知道玉儿说的是什么。只是你不是已经先行回去了吗?怎么……”
  “我想来,自然就来了。”水溶温和地说着,眼睛转动间,又是有意无意扫过某处。但再开口的话依旧只是平常的、亲切的话语,不露半分他色。“难道我还来不得吗?又或是,玉儿你不希望看到我?”
  “当然是……”就算黛玉从小经历不凡,就算她的眼界早已在林海和离忧等人的教导下变得高远,但她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在谈到关于这种似懂非懂的话题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会有几分羞涩的。可是,让水溶没有想到的是,即便羞涩,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玉儿当然是……希望见到溶哥哥的。”
  就算明知道回到京城,便意味着黛玉和那个石头少不了会有交集,就算之前明明事满腹不满的。此时水溶却是一万个放心、开心了。
  她终究还是我的,只是我的。
  黛玉被水溶哄得睡着了,连他是何时走的都不知道。她醒的时候,看见自己肩上雪白的披风,笑得无比甜蜜。
  然而,她没想到在自家一行人已经快到林家在京城的宅子的时候,会突然有人闯到了自己马车外面,还大喊了一声,“林姑娘,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转入主线了。下面还是尽量都写主线。
 
☆、谁起波澜乱红楼
 
  
  林海致仕了!
  林海授封太子太傅了!
  众皆以为,凭着太上皇的心思林海能在扬州做了十来年的巡盐御史已经是顶天了,虽能风光一时,但以后能否保全性命还是一回事。但谁也没想到,事实还就是这般难以预料,当今虽然准了林海的致仕,却又赐了一个太子太傅的名头下来。
  虽说这太子太傅只是一个虚衔,但是即使不再为官,有了这个头衔,却也没人敢对林家动手动脚了。如贾家那般看重爵位虚名之辈更是把这个名头看的比什么都重。林家在京中,一时倒真的成招风的大树了。
  黛玉提着笔,案上铺的是雅致的薛涛笺,落笔是隽秀的簪花小楷。
  她连写了四张,方才停笔,对着一旁的丫头们吩咐道:“把这四张笺分别拿好了,仔细送到贾府三位姑娘和薛家姑娘处。切记,一定要送到四位姑娘手上。”
  “是。姑娘放心,这事婢子亲自去做,绝不假手他人。”应答的一直跟在黛玉身边的雪雁。
  看到是她,黛玉也觉放心了几分。她心中还在想着接下来的事,便听一旁的雪绵不解地问道:“老爷如今虽不为官了,却得了太子太傅的头衔,这本就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想来不久贾家就会来人请了。这个时候,姑娘又何必……”
  何必主动去请贾家几位姑娘了?这话虽然雪绵没有说完,但黛玉却已经清楚了。
  今年的三月,是个不同寻常的年月。加赐恩科,大选后宫接踵而来。表面看来,京城是一片热闹。然而细看,却不难发现无数官宦趁此机会聚集京城,而其中不少还曾经力拥六王爷。如此看来,京城的热闹过后紧接着就该是一场大大的风波了。
  而外祖家,未必就没有趟这趟浑水。
  可是这些话她却不能对自己身边的婢女说,至少此时不能说。对于这些事,或者知道或者不知道,都只看她们自己的了。
  况且……她想起回京那日,不顾阻拦冲出来的莺儿,那是薛家姑娘身边一向得脸的婢女,竟然会那般惊惶而来。若不是无法,想来以那位的智慧和骨子里不输男儿的气概是不会遣人来向自己求救的。
  纵是心有凌云志,但现实中的身份、权势总是能将这类人压得喘不过气来,能将他们碾入尘埃。
  自己,只是想试试:如果帮了他们,会怎样?
  ……
  端庄殿宇,层叠楼阁。有人锦绣玉扇,广袖博带,翩翩而入,不请自来。
  “听闻四海楼近日新出了一道‘翡翠白玉’,特邀不才前去品尝。离公子可有兴趣一同前往。”
  来人这般无礼,却引不起离忧半点关注。他原本在注视着大鸣宫城的方向,那里有一座此境最为尊贵的宫殿,有一个此境最为尊贵的人物。那里本该紫气浓郁,金龙腾跃的,可此时却无端的紫气渐减,金龙恹恹。
  大风将起。也许离开这里的日子也不远了。
  此时听见来人的话,他也只是咻然转身,语气疏懒,“六王爷相邀,如何不往。请——”只是一向万事不入心、自诩潇洒不羁的离君怕是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介离君,既然也会有被一个区区幻境凡人算计的一天。而且,那人还成功了。
  离去的马车才转过街头,另一辆每日必至的马车又不紧不慢驶来。帘幕被掀开,玄色锦衣的人一跃而下,冷漠如冰的脸在看到熟悉的匾额时方才稍稍有所消融。
  踏入熟悉的长廊,走向那人常待的亭台。
  然而脚步渐近,他眸中好容易才出现的暖色却渐渐消散。驻足亭中,除了桌上一杯正雾气升腾的清茶,竟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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