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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灵河离君 作者:青烟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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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
  在没有如预想般见到人的那一刻,他心里竟涌起一股股怒气,仿佛要喷薄而出,压也压不住。
  或许是皇家凉薄的天性,注定让他们即使得到一丝的温暖,也不愿放开。
  就算师傅真是天上的仙人,如今他既来了,自己也绝不会放开。如今我只有他,他,也只能有我。他想。
  他随手抓过一个过路的少年,寒声相问,“师傅去哪儿了?”
  少年被他揪着前襟,又被他漆黑的眼睛紧盯着,一时间只是战战兢兢,哪还顾得上答话。隐隐中,又听这人问了一句,“说,师傅……离忧,他,去哪里了?!”少年将近窒息的脑袋这才缓缓转了转,原来他说的师傅竟是先生……头一阵阵眩晕,呼吸断断续续,在他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模模糊糊中听见一声“小猫儿”。
  ……
  雪雁打听到离忧和六王爷来了四海楼,是来尝什么新出的名菜的。
  可是,她见到离忧——这位久违的救命恩人,却是在客人稀少的路边小茶摊。离忧一介青衣,数年如一日不变的面容,即使清淡无华,却也只能令她这等凡夫俗子仰望。
  她虔诚拜下,“拜见主子。”
  看到是她,离忧面露一丝讶异,“你是……雪雁。”
  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这一时的激动,在心在眼,却无言语可以表述。她再次下拜,“雪雁奉主子命侍候姑娘身侧,从不敢懈怠。”
  “恩。”离忧颔首。
  “前日回京,在将要到林府的时候,薛家姑娘身边一向得用的丫头莺儿突然冲了出来,口呼救命。姑娘命人细问过才知,原是贾家修建省亲别院时,银钱有缺,便向薛家借了五十万两。如今,薛家打算送自家姑娘入宫,自然需要人际打点。但此时贾家却不愿帮这个忙。不但如此,为了发薛家的这笔财,还放出流言,说薛家姑娘和贾家公子之间……想要坏了薛家姑娘的名声。以便人财两得。如今,薛家姑娘死不愿从,他们便暗中下药想要了这姑娘的命。不想他兄长从西北回来,无意知道自己妹妹得病的缘由,他又是个脾气暴躁的,更是直接找上了贾家闹了一场,险些将贾府掀了。如今被贾府人抓住把柄,下了狱。薛家姑娘如今毒虽勉强解了,但兄长却还在狱中受罪,如今薛家和贾家当真是势同水火了。姑娘念及昔日姐妹情分,便想帮上一把。”
  世间起起伏伏,分分聚聚,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幕又一幕的戏,有区别的,不过是戏的好坏。能让他在意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而已。最终他只是感慨,“玉儿她,真是长大了——”
  “竟然是她的意思,便随她吧。只是雪雁,你早已是玉儿的婢女,也只是她的婢女。你可明白?”
  明白?怎么不明白。只是离忧不会明白她不过是想借机看自己一眼而已。
  “是。”最后,她只能低头回答。
  看着雪雁渐行渐远的背影,离忧缓缓而笑。远远观之,仿佛还是当初灵河岸上的小草,飘飘摇摇,无羁无绊。茶摊在他身后渐渐模糊,消失。
  他笑,不知是在笑他人还是在笑自己,又或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缓步回程,想起之前在四海楼的那一段,眉眼微惑。
  ……
  皇都所处,总有许许多多的最。
  譬如,最坚固的城池,最恢宏富贵的宫殿,最富有的商人,最新奇的传闻。可是这些,都不及四海楼让人好奇。因为,四海楼的主人最神秘。没人知道它建自何时,没人知道它为谁所有。正因
  为无人知晓方才神秘,方才让一个个权贵纨绔把来这里当做是炫耀的资本。
  贾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平日里理都不理自己的六王爷,真正的天潢贵胄。他原本只是因为二房越发得意而出来散心的,散心的方式,是要去看一套听人说很珍贵难得的扇子。
  只是如今见了这样的人,他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管扇子。
  眼看着这位就要进入隔壁屋子。
  他几个箭步便窜出了屋子,来到同行的几人面前,笑开了,“冯贤侄,你也在这里呀,真是好巧。”
  出乎意料的,贾赦没有去恭维御言,而是转向了跟着御言一道前来的,大约也是他除了御言之外唯一认识的人——冯紫英。
  
 
☆、风云乱涌暗帝京
 
  ?
  兴帝二年的恩科试在御靖殿试过众位学子,决出一二三甲并赐了琼林宴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一众新出炉的进士迅速被安排到了各个职位上,初生的牛犊有着一股朝天的澎湃热情,干起事来,十分带劲。一时间整个朝廷上下都似乎焕发了一阵勃勃的生机,办事的效率,比以往都快了好几倍。
  别人心情好了,可离忧这会儿却正纳闷了。
  他一路走着,一路想着太上老皇帝的话。
  ——说来皇帝他也成亲有些时候了,可是到现在他的后宫中都还没有一个消息。这次的后宫大
  选,怕是还得多劳你这个做师傅的操心了。
  太上老皇帝一边说一边咳,只看面上便知是将不久于人世的征兆。虽然离忧没心没肺,却也还是感慨了一下:身为一个皇家的帝王,在这个时候都还能真心为自己儿子着想,着实不容易。
  可是感慨完了,他却也只是一头雾水。自己徒弟的后宫没有消息,能关自己什么事?就算是作为一个师傅,应该也是不能管到徒儿后院的……吧?
  “贤德妃娘娘安!”领路的内监一句话,终于将他跑飞的思绪拉了回来。有些许熟悉的感觉转瞬即逝,他猛地抬头看去,却只见一角衣裙从眼前远去,后边跟着两列低眉顺眼的宫婢。
  待人过去,弯腰在道旁的内监方才略微直了直腰,见他一直盯着人去的方向,以为他是在好奇方才走过的人,又因为隐隐约约知道他的身份,便主动开口解释,“方才过去的是凤藻宫的贤德妃。看这架势,怕是又是去求见陛下的。”
  “哦——”
  听到这话,离忧也不介意被人误会自己的意思,只是示意这人继续说下去。
  果然,这人又靠近了些,似是害怕又似兴奋般的说出了一堆有的没的,“您是不知,这位贤德妃娘娘啊,虽然说是皇后之下最为尊贵的人,可是宫里谁人不知陛下就连去她那里的次数都少的可怜,更不说是留宿了。那呀,更是压根儿就没有过的事……”
  这位好不容易能够尽兴八卦的内监终究没能尽兴,因为,一直在御靖身边贴身伺候的总管太监夏福满头大汗的跑来道:“陛下突然昏倒了!”
  ?
  香雾冉冉,琴音袅袅。
  隔着珠帘,透过轻纱,依稀能见里边有一位美人,也许还是个绝世的美人。
  可是那又怎样,被强行邀请来的御言本就不是个对美色多么感兴趣的人。身在皇家,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见的多了,反倒乏了腻了,没什么感觉了。更何况他本就于美色一道没什么兴趣,而
  且还是被人强请来的。
  “阁下既能将本王请来,想必不会是闲的闹着玩的。有什么事,便直说吧!”对于来意不明,行为不敬的人不需要客气,他直接开门见山。
  “铮!”屋里的琴音蓦然而至,好似撕裂布帛发出的声响,尖利刺耳。
  “王爷爽快!”屋里的人击掌而道。“我这里有一份天大的礼物要送与王爷,就不知您敢不敢收?”
  御言心头一颤,不是因为这人故意激怒自己的话。而是因为——这声音,自己竟辨不出男女!莫说男女,便是分辨真切都不能。就像隔着一层雾一般,看似近在耳边的声音,却总觉有一股莫名的遥远,不真切。
  但面上,他仍然挂着自己招牌的笑,还有几分龙子凤孙自带的骄傲,“那倒要看是什么样的礼物,又值不值得我费心收下。”
  “君临天下,荣登大宝。不知这份礼物怎样?”
  “礼物虽好,可我要怎样相信,你能给我?”
  屋里静默了一阵,在御言快要以为里面的人在因为说大话而无措时,终于传出了一道声音,“那么,这样,你看如何?”
  珠帘摇荡,轻纱无风自舞。一架琴突然出现在御言眼前。琴弦自发拨动,奏起悠悠远远的古调,忽咻,又转成杀气腾腾的战曲。随着音符的响动,一个个手执战戟,头戴兜帽,身穿护甲的武士就那么出现。出枪列阵,喊杀声震天,似要惊破人的胆,猎去人的魂。在人快要濒临崩溃的边缘又才瞬间消失,而眼前的琴却也从琴变成了一个貌美窈窕的女子。
  由琴幻化出的女子甜甜地笑着开口,“不知这样,王爷觉得如何?”
  ?
  感觉到自己放在莲子里的伞激动地似乎要冲出来,离忧顿了顿,却只是加了道禁锢术上去,并未多做理会。
  趁着其他人离开御靖所在寝宫的间隙,他查看了一下御靖的状况,结果却是——御靖没病!
  没病。不但没病,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害。除了……他望了望浮于御靖身上的气,果然,和自己之前看到的状况一样,自家徒弟身上那团气果然弱了不少。
  他想了想,抛出了被自己炼化过的宝镜。宝镜在空中旋转,不过一二指决,便已寻出了问题所在。
  宝镜照向宫殿上空,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在镜中却清晰地显示出一根银弦。
  “原来是这个——”
  又是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
  ……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传错了,少了一章,这该是昨天的
 
☆、元春命丧凤藻宫
 
  夜风呼啸,吹动宫灯明灭。
  黑夜如墨,浓的化不开,一团团的,紧裹着皇城。
  一人自黑夜中匆匆而来,近了,才见是一个姿色不俗的宫女。还未等殿外的守卫开口询问,宫女已经一脸严肃地开口,“烦请大哥代为通报一声,薛氏有要事禀告陛下。”
  “这……”
  “事关江山社稷,时间紧迫。有劳了。”
  “好。你稍等。”
  看着转身离去的人,薛宝钗终于暗中松了口气。
  虽然就算没有自己,六王的事也未必能成。但,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薛家,自己都不得不这样做。
  她衣袖里的手掌不自觉地握成拳,紧了松,松了又紧。一切,都在今夜了。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对于隐藏的暗流,知道的,心神忐忑,坐卧不宁。不知道的,也还在忧心天子的病情。
  而对于凤藻宫的贾元春来说,她既坐卧不宁,又忧心天子。
  不知为何,从没有过现在这种感觉,似乎兴奋、似乎惶恐。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外面。她在等,在等抱琴带来最新最可靠的消息。
  “陛下怎样?可醒过来了?御医怎么说?”
  虽然明天,自己可能就是新君的功臣了。可是,她还是很担心现在这个冷漠无情的帝王的。毕竟,她是他的贵妃。
  “他没有病,”抱琴很镇定。似乎对接下来的事胸有成竹,现在就已经表现出对御靖的不屑了。
  “没病,那就好,那就好。”
  贾元春似乎是松了口气,脸上难得的有了丝笑意。
  就算御靖这个皇帝并不喜欢她,她对御靖,却还是有几分感情的。如此看来,她似乎又还是那个十年前初入宫闱的天真少女。
  只是,眼前的抱琴却对她的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他没病,娘娘就那么高兴。要知道,今晚可是有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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