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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公主初长成gl 作者:清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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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你!你这个女人,我们大漠人岂会似你们商朝人那般女干猾?!”
  “呵,这可说不准。”
  眼见着两人撸着袖子就要打起来的架势,那马车中之人终于发声道:“都依林丞相。”
  “大公主!”
  马赫不情愿的喊了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知道大公主已经决定了,瞪了一眼上官静安,只好垂头丧气的去安排驻扎事宜,林之落接过随从牵过来的马,翻身上马,领着队伍进了城。
  上马之时,眼角余光瞥见车帘子似乎掀起了衣角,隐隐听到一个人说:“她就是上官静安?挺有意思的。”
  带着些许笑意,林之落心头又是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好拖啊怎么办,不交代清楚又觉得好难受啊啊啊。
谢谢小伙伴儿的地雷~~~~(╯3╰)
 
  ☆、四十八
 
  使团歇息在驿馆了,大公主和那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国师始终没有露过面,下车的时候也是戴着面纱,林之落只看到一个侧颜,并不分明。
  安顿的事情自然有驿馆的人去办,林之落略略叮嘱了几句,临走前,又问那个一路黑着脸不大想搭理她们的马赫将军大公主的名姓,马赫还为之前在城门被威胁的事情耿耿于怀,哼了一声,一把将腰间的大刀扯下“哐当”一声扔在桌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没搭理她。
  林之落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再问,招呼着上官静安一同出了驿馆,陈海已经在外面候了半晌了,见她们出来,忙迎过来拱手一礼道:“林丞相,上官参议。林丞相,昨日下官身体不适,不能相迎,多有疏怠。”
  “陈大人不必多礼。”林之落虚扶他一把,微笑道:“身子可好些?”
  “是是,服了药睡了一觉,已是好了大半。”陈海侧过身子将路让开,林之落随着他走:“下官设了宴席,还请林丞相与上官参议赏脸。”
  林之落住了步子,道:“多谢陈大人的好意了,之落素来不爱那些的,今日也累了一天,便不去了。”
  “诶林丞相……”
  “现在赣州长官除了陈大人再无其他人,政务繁忙,陈大人少饮些酒,莫伤了身体。”
  林之落叮嘱了一嘴,偕同上官静安一同往静安的府邸去了,路上上官静安扶着她的肩笑道:“你这般说,也不怕那陈海多想?”
  “心里无鬼者,往哪里去曲解?”她话里并未有任何情绪,多想到哪里去?除非本身心里有鬼罢了,“年后没几天文良骥不成器的儿子又闹出一桩事儿,连累着文良骥也被贬了职,下放到内司库去做小吏了。”
  “嘿!我就知道,那老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儿子能有个好?命根子都没了还嚣张呢!这下可好,用不着我出手,也算是便宜他了。”上官静安嗤笑一声。
  赣州不比南方,这个季节了,总还有几丝雪,一年四季也没个暖和的时候,靴子踩在地上,硬硬的,跟被冻了一层似的,于是赣州的鞋底比别处的总要厚软一些,踩在地上发出馕馕的声音,两个人从一条小巷子里走出来,上官静安拢着袖子和;林之落并肩走着,林之落忽然道:“明鬮你同我一道去京城吧?”
  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上官静安道:“之落,还记得我被贬那日,在宫道与你说的话吗?我说过,我生在赣州,赣州才是我该来之地而不是京城。” 
  “京城是你久居之地,所谓该往哪处去,不过是牵绊在哪。”林之落抿唇:“我想不必我说得再清楚,你心里明白。”
  她自然明白,她屋里的枕头下压着一封封书信,里面的的熟悉字迹与思念,总让她眼热,后来她便不再看了,每收到一封,便贴在心口处,仿佛这样那份灼热的感情便能传递到心里去,她不去看不去听,便以为不会有,但她怎么也忘不了那天撩过锦帘,袅袅烟雾中商郢背对着她,对跪在地上的人说:“杀了吧。”
  “陛下,若是上官大人知晓,您……”
  “上官飞白早已经在朕手上死过一回了,这个结解不开,你自管去办,别让静安知道。”
  那一刻,火热的心忽然冰凉入窖,她听到了什么?她的父亲,是被商郢害死的?
  “到了。”快到府邸了,林之落拍她的肩,“早点歇息。”
  上官静安回神,抱着胳膊往前走了两大步,,从袖子里掏出钥匙开了锁,推门进去。
  林之落随着进去,就要回房,上官静安拦住她,两人对视良久,林之落才道:“怎么了?”
  她了解上官静安,上官静安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隔夜的仇怨,往日她与商郢不是没吵过架,最后都是第二天她主动腆着脸找商郢和好,这一次,时间算是长了,但也该消了吧?她便不追着她要个答案,认为她终会随着她回京的,那里,有牵绊着她的人,如何舍得呢?
  上官静安吸了一口气,缓慢道:“之落,你知道净南霜和沈清灵吗?”
  沈清灵,商青曳与商郢的生母,她如何不知道?当初叫岩松去扬州调查的时候,这个名字屡屡入耳,那一段又一段艰辛的时光,有时候她也会想,这个名字后面该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坚毅?果敢?还带着女人独有的如水温柔?她想不到,上官静安忽然的一问,她便有些沉浸自己的思绪了,好半晌,才道:“我知道沈清灵,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
  “呵,我倒忘了,你怎会不知道沈清灵呢。”上官静安喃喃了一句,挥挥手,自顾转身回了屋。
  林之落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却也终是觉得累了,洗漱毕后也便睡了,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林之落用早饭时也没见着上官静安的身影,临去前,往上官静安的房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她暗叹一口气,不再去劝她,自顾上了马,往南门去了。
  上官静安一宿未眠,满脑子都是商郢亲口承认害死上官飞白的那番话和母亲的手记,翻来覆去,争来斗去,挣扎着,犹疑着,她起身从最底层的屉子里取出一本微厚的书,封面无图无字,有一大片的黄渍,她毫不在意,披了件衣服凑在油灯那儿翻开,自己娟秀,她已读过很多遍,第一句,她都能背出来了——花有别时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亦知。
  但她却看不明白最后一页的题字,虽是潦草,那笔力将纸张都划破了——家国何事害女子?枝上凤凰不如鸡。
  她一页页翻着,上面记得那些事那些日子一一从她眼前滑过,她终究还是解不开那层心结,闭合上那本手记,一张小纸条从破了的夹层小洞里溜出来,她捡起来,打开看了一眼,怔在原地。
  天还未亮,她便打点了行李,在赣州城外十里的树下,勒马相待。
  这一路不似来时坎坷,还算安稳。回到京城已经入夜了,依礼安顿了使团,林之落便要与上官静安告别,谁知上官静安一把拉住她,道:“我也去你府上。”
  “这么晚了,你去我那儿干嘛?”林之落纳闷。
  “自然是去睡觉,我府上没什么人,又远,怪寂寞的。”上官静安说着,便拖着林之落往公主府走,“顺带着我也去瞅瞅你家公主长什么样被你宝贝的。”
  林之落抽出手,严肃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住我那儿可以,但我先和你说清楚啊,公主这几天身子不大好,你别闹她。”
  “怎么就我闹她了?”上官静安一脸的不乐意,又见她住了步不走,便道:“得得得,依你依你,护犊子!”
  林之落不理她,自顾往前面走,上官静安在后边跟着,路边上偶有几个睡倒的醉汉囔囔着听不懂的碎语,或是失意或是颓丧,在这偌大的京城,总是很常见的。
  “听说朝廷打算启用移民之策了?”上官静安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忽然问。
  “嗯,正在准备。”
  “劳民伤财。”
  她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林之落这个人闷得很,总是上官静安起个头她才接一嘴,不知不觉,便到了公主府门口,府里灯火通明的,周遭有好几队甲士在巡逻。
  上官静安脸颊抽了抽:“乖乖,你们这儿阵仗咋比皇宫还大了?多大一个地儿啊?”
  她话音刚落,门口守着的两个兵士便跑过来,道:“驸马。”
  林之落也是奇怪,怎么今天防守这么严?
  “府里出什么事了?这么多人巡逻?”
  那人道:“回驸马,您走后没多久,当晚便有人潜进府里掳走了公主,幸好贼人跑得不远,我们在修业坊附近的巷子里找到了公主,清夜姑娘便加强了巡防。”
  “公主没事吧?”林之落想到那天在往参星宫路上的事,登时急了,快步往府里去。 
  “嗳,驸马……” 
  林之落已经进去了,急匆匆的往房间里去,一路上见府里的仆从丫鬟皆是焦急的样子,心中一咯噔,提了裙子往卧房的方向跑,没跑上两步,便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她控制不住就要往后倒,幸好那人机敏,一把款住她的腰将她稳住了,她定睛一看,喊道:“清夜?”
  清夜这时也才看清来人,忙松开手:“驸马。”
  上官静安赶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清夜的声音:“驸马现在不能进去,公主犯病正在医治,还请驸马等一会儿。”
  “又犯病了?严重吗?”
  清夜抿唇没答,而是道:“驸马稍等一会儿。”丢下话,转身跑进了屋里。 
  顺着门缝,隐隐飘出越宁急促的声音:“年年,这下怎么办?!”
  她扶着墙,喘了几口气,上官静安扶住她,低声道:“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关于商青曳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交代了一些往事~~~看这进度,二十万字以内完结困难么。。。(⊙_⊙)
 
  ☆、四十九
 
  上官静安将林之落拉过一边,林之落见她神情严肃,又说是关于商青曳的,也便跟着她走,一边问:“她的什么事?”
  “她的这个病,你想必已经知道了,我本以为你是不知道的。”上官静安将她抵在假山后面的墙壁上:“你,查过吗?”
  她似乎有一点犹豫,这里光线太暗,林之落看不明白她这一停顿间的神情变幻,老实的答道:“陛下说是畏寒症,惧冷,功炙者可医之。”
  “功炙者可医之?她这么与你说的?”上官静安重复了一遍,眉头微蹙:“之落,你不知道这种毒,是解不了的吗?所谓功炙者,只能缓解不能根治,否则,我早已为她驱毒了。”
  “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不必和我绕弯子。静安。”林之落直觉上官静安肯定知道一些关于商青曳的,大家都不愿意多说的隐秘,那最后一声唤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唤出来,低沉的,也带上了几分晦涩。
  “商青曳以前并不在宫里生活,你知道吧?”她看到林之落轻轻点了点头,继续道:“当初沈妃生商青曳的时候,是在流放扬州的路上,那个时候沈妃身上已经中了寒毒,加上身子骨弱,一路颠簸之下,又有疾病加身,生下商青曳后,就去世了,但是她没料到那寒毒却从她身上遗留到了商青曳身上,那时候,她们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商青曳也差点夭折。”
  林之落吸了口气,这些事,商郢也与她说过,再听一遍,却已然是心疼:“你可知道那毒,是谁下的?”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沈妃已经身怀有孕,作为最受帝王宠爱的妃子,却落魄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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