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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公主初长成gl 作者:清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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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林之落蹙眉没有说话,上官静安也并未一定追要她的答案,而是继续道:“后面的事我也不知道,只隐隐听说是找了一位神医在扬州每日替她医治,若不然早在十岁的时候,便活不得了,但是因为商青曳三岁之前一直和孤老的奶娘生活在一个小破屋子里,无人照料,身上的毒又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早已遍布血液,无人能医,投鼠忌器。”
  上官静安看了一眼林之落的神色,不知何时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抿唇,道:“之落,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这种毒…这种毒它……”
  “后果如何?”林之落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活不过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商青曳今年入冬就二十了啊。林之落不再接话,眉毛往下压了压,白净的脸上愈显苍白,她靠在墙上,整个人显得摇摇欲坠,上官静安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臂,两人相对沉默着,似乎过了好久好久,林之落才再次发问。
  “为什么,沈妃会被流放?”
  她问得沉重,上官静安却答得轻松:“因为通敌。”
  “怎么会?倘若沈妃通敌,又何必替先帝试毒?”林之落诧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毒,是先帝亲手灌下的。”后面的话,仿若是从喉间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不是难以启齿,是艰难的如鲠在喉。
  “什么?!”林之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上官静安看着她,没有再重复,林之落缓和了一会儿情绪,才问:“为何?”
  气息有些颤抖,上官静安沉默片刻,摇头,动作很慢,似乎想让自己更有信服力,林之落眼珠子随着她的脑袋转动,待她停下动作。
  “她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静安,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得不多。”上官静安被林之落审视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挪开的目光,游移着看向一旁假山上参差的洞口:“你知道什么是祭祀吗?商青曳就是祭祀品。我也只知道这些大概,具体的我不清楚。”看了一眼林之落,她又道:“别问我如何得知,你只需知道我不会骗你便是了。”
  林之落身子抖了抖,笑了一下,轻声道:“我自是信你的。”
  那个笑,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在摇曳灯光的阴影下,显得可怖了许多,她空出手来撑着墙体慢慢站直,上官静安连忙抓住她的肩,担忧的看她,她挪开肩膀,道:“我没事,你不必担心。”说罢,她又笑了一下:“静安,谢谢你。”
  “别这么说……”上官静安低垂了眼睑,素来伶牙俐齿的她一时不知如何再去安慰她,只好沉默的扶住她。
  林之落摇摇手:“你早点休息吧,夜深了,我叫人带你去你的房间。”
  她一抬眼正好看到一个丫鬟从假山另一边露出一个脑袋来,抬手冲她招了招,她便忙跑了过来,还没开口,就听到林之落道:“带上官小姐去西边厢房的客卧里歇息。”
  “是。”丫鬟应下了,又道:“驸马,公主已经转好了,清夜姑姑请您进去。” 
  “嗯,好。”林之落往前跨了一小步,和上官静安肩挨着肩,停了一会儿,大步离开了。 
  “之落……”上官静安欲言又止,下面的话最后也还是没有说出口,她看着那灯光将林之落的影子拉长,又一点一点从折角消失,渺渺得很,她便有些恍惚自己此番回来,说的那番话,是否正确?
  “上官小姐,这边请。”
  丫鬟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她呼出一口气,京城的天没有赣州那么冷,此时此刻鼻梁上已隐隐见汗,她脱下外面披着的暖裘披风,随着丫鬟徐步往客卧而去。
  林之落一步一停的过了小拱门,右拐,清夜正候在门外,见到她,面色凝重,过来拉住她,林之落冲她一摆手让她停下,自己拖着僵硬的脚步过去,勉强扯起笑意:“公主好了?”
  清夜点头,让过身子,阿钗罕见的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已经为她推开了门,她进了屋。
  年年守在床前,身前是一个还冒着烟气的火盆,屋子里有一股难言的味道,林之落形容不出,喉咙里难受得很,她站在门口处,年年喊她:“驸马。”
  她往前迈出一步,又缩了回来,笑得很难看:“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目光定在床上躺着的商青曳身上,屋子里热得慌,商青曳身上却盖了一层薄被子,只有脑袋露在外面,她想过去,又不想过去,心里总有那么一层担心,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如此看重商青曳在心中的地位了,她一想到上官静安的话,便觉得呼吸困难,下一刻便能窒息过去。 
  “驸马……”
  床上躺着的人儿软软的呼唤了一句,声音很轻很飘,林之落有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她还是快步走了过去,伏在床边,发现商青曳依然闭着眼,只眼睫毛轻轻颤着,她又凑近了些许,呼吸都喷在了商青曳脸上。
  “烫。”
  脑袋往前面挪了挪,商青曳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眼里还有初醒的迷惘,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了。只是一刹那,她便清醒过来,看到林之落微红的脸颊,目光里有着慌乱和无措,就要起身拉远距离,商青曳自被子里抽出嫩白光滑的手臂拉住她的肩不让她动,林之落胳膊撑在床沿上,一句不发的望着她,眼睛涩涩的,软下身子顺势埋在她肩上,闷声道:“公主,我回来了。”
  商青曳扣住她的脑袋,笑着道:“我想你,驸马。”
  林之落闷在被子上,搂住她,为这一句话,眼泪便控制不住的下来,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平稳,回道:“公主,我也想你。”
  商青曳满意的放开她的脑袋,打了个哈欠。年年小声对林之落道:“驸马,公主要休息了,您……”她似乎要说什么,面色为难,商青曳瞥了她一眼,她忙道:“您也早点洗漱了更衣歇息罢。”
  待情绪平定下来,林之落才抬起头,屋子里灯光不亮,她又背对着亮光,没人看出她的不对,她低低的应了一声,没发现商青曳细瘦的手指拂过被角的一片湿意,神色莫名。
  年年对二人使了眼色,行礼退出了屋子,待门关上,走出去一段路,清夜才停下脚步,拉住年年,皱眉道:“怎么回事?公主的事为何不与驸马说明?莫非你有了别的法子?” 
  年年早已经缓下脚步,叹气:“没有。”
  “那为何……” 
  “公主她……不同意。”
  清夜心里一跳,忙问:“什么意思?”
  年年四周看了一圈,见附近无人,便按住她的肩,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清夜凝神听罢,怀疑道:“你是说……”
  她的话没说完,年年已经坚定的点了点头,清夜瞄了一眼阿钗,道:“此事事关重大。阿钗,你去将越宁找回来。”
  她吩咐完又对年年道:“我去一趟宫里,禀过陛下,再做定夺。”
  年年由着她二人离去,苦笑,何需他人禀报呢,陛下想必一直是知道的吧,她们四人,不是早就被安排好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两天大尺度的电影,小姐和阿黛尔真是让人欲罢不能orz,作为一只单身狗,已经沉迷zuoai,不能自拔了-_-|||我差不多是个废人了=0=
PS:近几天总是听到车祸事件,有位长辈也因此住院,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各种事情一股脑的来,大家出行一定要注意安全。
埋雷的小伙伴就不一一感谢啦,么么哒~~~晚安
 
  ☆、五十
 
  已经夜深了,按照宫禁的规矩晚上如没有皇帝的召见是不让外臣随意进宫的,清夜从怀里取出一道腰牌递予拦路的禁卫军,那士兵翻覆看了几眼,变还与她,收了拦路的长矛,允她进去。
  这时候商郢是照例还未睡的,今晚却是格外的精神好,只因方才听一名暗卫禀报说上官静安随着林之落与使臣团一同入京了,本来疲累的精神瞬间便抖擞起来,她终于想通回来了么?
  “陛下,公主府的清夜姑娘求见。”
  门外传来的女官通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蹙眉,这么晚了,是出了什么事吗?她合上面前摊着的折子,道:“传。”
  话音落下没多久,门便“吱呀”一声开了,清夜低垂着头小步进来,行了跪礼。 
  待门关后,商郢才道:“起身。这么晚进宫,出什么事了,可是青曳的病?”
  “回陛下,公主的病愈发严重了。”
  商郢从椅子上起身,踱了两步,脸色有些沉,问:“年年怎么说?”
  “年年说,若是公主还照往常那般,只需每月里以烈性功力助其温养,自可三十岁之前无虞,但是不知为何这几天公主身体长得太快,那寒毒已经压制不住了。年年的意思,是想将公主送至师门用药性温养,只是……只是若如此,虽是延寿,实则是储命。”
  商郢眉毛不动声色的抖了一下:“什么意思?”
  “温养期间,公主会陷入沉睡,也就是假死的状态。”
  “那照你们的法子,能储多少命?”
  “这个法子虽然比较温和,但依然有违天和,五年,只能留住三年。” 
  “就是说,醒来后只有三年的寿命了?”
  清夜吸了口气,不卑不亢的应道:“是,这本是师门特意给那些命不久矣却在数年之后有要事待办的江湖义士准备的。”
  “多久能醒?”
  “五年之后,或许有办法能解开公主身上的毒。”
  商郢掐着眉心,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语气坚决:“不行,时间太长了,朕等不起。”
  “陛下?”清夜诧异,依照这位女皇对公主疼爱的程度,哪怕是一点儿希望,都会去尝试的不是吗?怎么这次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没有了陛下,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五年的时间真的不算什么的陛下,您……”清夜还要再劝她,被商郢打断了。
  “不必说了,朕自有考量。清夜。”
  “陛下。”清夜答应一声。
  “这几年麻烦你们替朕照顾妹妹了,青曳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无需我这个姐姐CAO心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朕尊重她的意见,你们姐妹以后也少往宫里跑。”她停下来吐出一口气:“好了,太晚了,你回去罢,明天朕将初晴派去公主府当差便是,你不必挂念。” 
  清夜默然无语,并没有因她最后一句而感到多么欣喜,相反却是重重的担忧,她略略抬了一下头,女皇背对着她,瞧不出什么不对来,她只好行了礼告辞退了出去。
  女皇的意思她听明白了,原来商青曳的事,女皇早已明白,她们四人亦是一早便安排好了的。清夜接过女官手上的宫灯,往因着月光而似笼上层轻纱的夜色里瞧了一眼,拦住要送她的女官,道:“姐姐不必送了,路我都知道的。”
  女官亦笑着颔首,目送着她去了。
  商郢一只手撑在书桌角上,双眼紧闭,两道不厚不淡的眉毛都快锁在一起去了,脸上神情似乎极其痛苦,她咬着牙,好半晌才从齿间挤出一句话来:“翟全黎,你这个畜生!”
  第二天,上官静安没有随着林之落去早朝,商郢多看了她几眼,她从臣班中跨步出来,执着象笏行礼道:“陛下,大漠使团昨晚已在驿馆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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