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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之道(gl)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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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女配

  “呵呵……不会?赋雨可是以为你爹爹对她有知遇之恩,她便不会杀了你爹爹?弑国苦地,待国主之妻,皇子亲母,不过是子贵母死,再加上弑国非以血脉传位,月赋雨,你哪里有资格不信我?”诗天歌嗤笑着扫了月赋雨一眼,望着满庭的白绫笑出泪。天底下怎么会月赋雨这般的傻子,明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弑国,却连弑国是怎么的都不知晓。
  “嗯……”轻轻地叹过一口气,月赋雨不再看诗天歌。诗天歌所说的这些,她本是不知晓的。她从来没有过打算去弑国,也从来没有打算去寻什么爹爹。她从来不是缺爱之人,所以她并不稀罕什么十几年未曾谋面的爹爹。
  “怎么赋雨,你竟是半分也不难过么?”诗天歌看不惯月赋雨一副淡然的模样。听到爹爹死了,难道不该哭么
  “若是赋雨的爹爹去了,那赋雨此时不过同姐姐一般,是丧父的孤女,姐姐何必把丧父的怨气洒到赋雨身上?”月赋雨朝着弑国的方向叩了三个头,算了尽了一个女儿该尽的礼数,“多谢姐姐告我实情,便我借国主供奉,为爹爹供奉一番。想我月氏……”
  “呵!”盯着月赋雨的背,诗天歌冷冷道,“其实你该改名为弑……”
  “为何?”月赋雨一点都不喜欢‘弑’这个字。上古之谓,以下刺上曰‘弑’,以上刺下曰‘诛’。一个‘弑’字,本身就带了太多的债。
  诗天歌娓娓道来:“‘月’是你父以下犯上前的姓氏。要知,弑国为帝之人,皆该姓‘弑’。”
  “那便是说,赋雨的爹爹曾是弑国的国主?”月赋雨听出些门道。
  “对!”见埋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终于在自己口中被道破,诗天歌的眼神里蕴藏着她自己都不知晓的癫狂:“在你十多岁时是,如今不是了……哈哈哈,月赋雨,你最终不过和我落到一样的地步……”
  “我比你好。”月赋雨同情地看了诗天歌一眼,她想通了弑国与诗国之间重重诡异的合约。她的弑国爹并不希望她踏入弑国的国土,诗国国主也不能容她在诗国养尊处优。所以两人各退一步,以国之名,定下了她的养在诗国的‘国策’。
  只是,世事这般围着她转,月赋雨不安。有了穿书前的记忆还不够,她需要其他的信息来稳定她有些乱了的心。
  “姐姐好自为之……”月赋雨看过诗天歌一眼,起步要离开,却被发觉诗天歌一直没有松开抓住她袖子的手。
  “等等,父皇待你那般好,你是该为父皇……”诗天歌狠狠地望着月赋雨。仿佛月赋雨若是不答应她的请求,月赋雨便活该万劫不复。
  “嗯……”月赋雨低眉看着落在自己袖上的手,一如国主在世那般白嫩。
  诗天歌其实并没有受过什么苦。
  她只是不习惯自己的地位忽然下降了而已。
  虽然国主去世后,她依旧是公主,但,兄长作国主,和父亲作国主终究是不同的。
  至于国主之位的争夺……
  弑君也好,弑父也罢……
  那不是她月赋雨能掺和的事。
  努力想想前些日子在禅院中与云归嬉笑时,云归所言的生死有命,月赋雨伸手扯开拉住自己袖子的手,转身道:“国主寿终正寝,天命。与赋雨无关。”
  
 
  ☆、第四十四章
 
  撇清了与诗天歌的关系,月赋雨守灵的日子格外好过。除了甚少能探听到云归的近况,其他事项都甚是安心。
  诗国国主的丧事办了月余,待月赋雨回府,已是七月的事。
  任婢子搀着踏下马车,月赋雨目光平静地望着郡主府的匾额。她的郡主府似乎和几个月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多了些白绫。
  白绫?
  发觉府门白绫未撤,月赋雨不解地望着接自己的桃叶:“国主的丧事不是已经毕了么?”
  “郡主……”迎在郡主府门口的桃叶说过一半,便哽咽着捂住嘴,“呜……”
  “哭什么?莫不是见到本郡主,开怀坏了?”月赋雨一边含笑逗弄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桃叶,一边举目四处寻人。
  她回府的日子早在十日前就定下了……
  若是没什么意外,守夜嬷嬷与云归都该在此处迎她。
  可府门口似乎除了平日常见的几个婢子便再也无旁人了。
  月赋雨遗憾地收回视线,专心安抚眼前这个哭成泪人的丫头。
  “莫哭了,莫哭了,本郡主的好桃叶,本郡主已是回来了,你还哭什么?嬷嬷在哪呢?云归小姐可是有来过?哎,桃叶你别哭了呀……”
  月赋雨劝的尽心,却收效甚微。
  望着那已然浸湿的帕子,月赋雨一面挥手让婢子把赏钱送到宫中来人手上,一边握住桃叶的手,佯怒道,“桃叶,你莫要再哭了,再哭,本郡主便将你逐出郡主府……”
  “嗯……”听闻郡主要逐自己出府,桃叶紧闭的眼睛勉强张开一条缝,“郡主……郡主……嬷嬷……嬷嬷她……她去了……”
  “去了?”对上桃叶通红的眼睛,月赋雨半天没晃过神。待桃叶的哭声再次响起来,月赋雨才结结巴巴问,“去了……去哪了?”
  “去了城郊……”桃叶抬眉看了月赋雨一眼,又继续哭,
  “云归小姐已经跟着去了……”
  “嗯……”
  去城郊又不是什么大事,如何值得桃叶哭呢?
  想到国主新丧,而云归与嬷嬷皆是诗国子民,月赋雨便安然拉着桃叶往郡主府内走。
  待桃叶的后脚一迈进郡主府,月赋雨便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桃叶?”月赋雨试探着要抓住身后人,却听到一声唱喝。
  “郡主!”
  一个与桃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从一干婢子中翩跹而至。
  “弑国国主有信给您……”
  女子脸上的笑容既陌生又熟悉,晃得月赋雨的眼睛有些花。
  “她还好吗?”
  知晓女子口中的弑国国主是曾经来自己府上的那个女子,月赋雨放松的问起弑国国主的境况。
  她不觉得郡主府的人会伤她。
  “国主自是极好的。”女子恭恭敬敬地举着托盘,跪倒在月赋雨眼前,“这是国主曾许与郡主您父亲的承诺……”
  “是什么?”扫过贡盘中的卷轴,月赋雨没有任何打开的打算。
  “信在哪?”月赋雨只想要女子开头说的东西。
  “信便在这卷轴里。”女子抬眉,唇间的笑意却是如腊月的寒梅,清冷的紧。
  “嗯……”
  起手拿过贡盘中的卷轴展开,月赋雨的眉头越蹙越紧。
  弑国国主应该不是一个喜欢儿戏的人。
  她不太相信卷轴上所写的东西。
  “你走吧。”月赋雨转身把背影留给女子,心中却满是那卷轴上的字。
  那卷轴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现任弑国国主给她的,而是她名义上的父亲给她的。
  “王可是要跟着桃叶走?”跪在地上的女子低着头,丝毫不介意月赋雨的冷遇。
  “王?”女子的称呼惊住了月赋雨。
  她明明只是一个郡主,如何会成为弑国的王呢?
  “国主说了,若是王接了卷轴,那王便是国主的妹妹了。”
  女子不动声色地解释,让月赋雨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你知道卷轴上写了什么?”
  “是。”女子一应,周围的婢子皆是跪倒在了郡主府内。
  “参见王!”
  月赋雨惊愕地回头,便看到院落内早已挂满了白色的灯笼。
  她方才进府匆忙,竟是忘了观察府中的布置……
  月赋雨惊慌地扫过府中一张有一张的面庞,正要问她们从何而来,却看到之前消失的桃叶又跪到了自己的身前。
  “郡主……嬷嬷已经去了……”桃叶抹泪的模样与跪在她身侧的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您在诗国已然没有牵挂了,您随婢子们回弑国吧。国主会善待您的……”
  “你是弑国女子?”月赋雨瞳孔一缩,终于回过味……桃叶所说嬷嬷去了,指的是嬷嬷死了……那云归呢?
  月赋雨抓住桃叶的手,身形有些不稳:“那云归呢?”
  “云归……云归小姐只是去郊外拜祭嬷嬷……前日云归小姐来府上欲候着郡主,却惊闻了嬷嬷去世……”桃叶低声回着月赋雨,“嬷嬷不是俗人。去世前,便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数,故而早就遣散了郡主府旧婢,又派人送信给弑国国主,要她带您离开……但嬷嬷临死前要婢子带一句话给您……”
  “嗯……”月赋雨脑中一片空白,待到桃叶晃了晃她的手,月赋雨才忍下心头的苦涩,低声问,“嬷嬷留了什么给赋雨?”
  “这……”桃叶止住哭声,怯生生地看了月赋雨一眼,“嬷嬷要郡主您记得,这世上没有两全的法子,依照您现在的态势……若是您选了去弑国,便注定抱憾终身……若是您选了不去弑国,也注定会抱憾终身……”
  月赋雨捂住嘴,哽咽问:“为何?”
  “因为嬷嬷央求国主分别为王与云归小姐指婚。”跪在地上女子恭恭敬敬地冲着月赋雨一拜。
  “哪个国主?”月赋雨暗觉自己眼前有些发黑。守夜嬷嬷是自她来这个世界,陪她最久的人。
  “两国国主……”
  嗯?两国国主?月赋雨刚准备问眼前的女子是如何知道的,却听到府门外传来了传旨的声音。
  “请淳归郡主接旨!”
  太监的声音格外尖细,尖细到渗地七月的天都有些冷。
  跪在地上的婢子们迅速起身,在眨眼间,复归到婢子该有的模样。
  月赋雨愣愣地看着桃叶起身拉开府门,邀着公公传旨。
  跪在地上的膝盖有些凉,月赋雨自郡主府门大开起,便一直神游太虚……
  直到公公转身出了门,月赋雨才回过神。
  诗天歌竟是要嫁到弑国去了……
  月赋雨盯着慢慢合上的府门,低声道:“把门打开,本郡主要出去!”
  “是,王。”
  女子清婉的声音还在耳侧,月赋雨已经抬步朝着郊外跑了过去。
  她知晓如此举止在诗国算是惊世骇俗,但她却不忍阻下自己的脚步。
  方才宣的旨意刺激了她。
  过三日,诗国国主便要邀国中贵女参加百花宴。
  而她与云归皆在列。
  ……
  守夜嬷嬷的墓离城郊不远。
  月赋雨跑过城门,便看到一个白衣女子跪在一个墓碑前,烧着些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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